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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六十八章 謝:婚姻線呢?
  第六十八章 謝:婚姻線呢?

  吃席這個事, 時若先只在星際網絡上看過。

  但從沒有機會感受過。

  唯一能接觸的機會就是成親的喜宴。

  這還被時若先完美錯過了。

  那天晚上,時若先穿來就已經在婚床上坐著等死了。

  倒是謝墨贇姍姍來遲,時若先猜他應該是在前廳和賓把酒言歡吧。

  時若先摸著下巴思索, “我們成親那天的席好吃嗎?”

  謝墨贇輕輕搖頭, “不知道。”

  時若先微怔, “你怎麽也沒吃到?”

  謝墨贇感覺自己肩頭已經在隱隱作痛。

  時若先跟著他的思路想著。

  “你怎麽不說話?”

  然後就沒出去過。

  不過裡面的人倒是很想出去。

  他身邊的謝墨贇格外安靜,一臉專注地看著時若先。

  謝墨贇忙不迭拉住時若先,一字一句地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下次與‘你’再辦一次。”

  “我在記。”

  而時若先越想越可惜。

  裹著霜糖的梅子被時若先塞進嘴,同時將目光鎖定謝墨贇……時若先張開整齊的白牙,狠狠一咬。

  哦!還有佐穆和他的東北菜。

  但那又如何, 時若先喜歡就行。

  時若先把喜歡的菜名全念叨個遍, 發現謝墨贇一語不發。

  時若先揮舞著拳頭, 憤憤道:“可惡啊, 那豈不是好吃的都被別人吃了?!”

  雖然這些菜和皇室婚宴菜色相去甚遠, 用料過於浮誇, 風格也太過民間。

  時若先這個反應儼然是誤會了。

  謝墨贇眼底的喜悅隨即暈開,“我之前也考慮過還你一個真正的喜宴,如果你也想重新再辦,等到忙完這陣我就著手去辦。你想要什麽樣的都可以,吃鮑魚海參還是別的什麽,讓誰來參加也都按你喜好來。”

  不要和別人假客氣,只有熊初末、拉彼欣、麗貴妃。

  時若先想了想,好像還缺了點什麽?
  難道是嘰嘰和咪咪……

  謝墨贇眼神真摯,鴉色的眼中閃爍著點點星光,點燃了他一向淡漠的面容。

  時若先本來隨著吃梅子而鼓動的腮幫子靜止下來,謝墨贇繼續說:“你和我成親時都只是匆匆走了過場,這樣不是很可惜?”

  時若先聳肩,還若無其事低頭打開懷裡的紙包。

  時若先更加不解了,雙手抱胸凝視著謝墨贇。

  他偷偷記下來?

  時若先端著下巴細數著心裡所有能想到的硬菜。

  想到後廚的手藝,時若先不禁惋惜,皺著小臉說:“感覺自己錯過一個億。這種府上大事, 應該會有很多硬菜吧……鮑魚?佛跳牆?螞蟻上樹?”

  謝墨贇沒看懂時若先的反應,試探地問:“不行嗎?”

  被迫與不認識的人成親,還要像個木頭人接受所有人虛情假意的祝福, 謝墨贇連酒都沒嘗出是什麽滋味。

  謝墨贇眼中帶笑,看著時若先苦思冥想的小模樣,腦海中也浮現起成親那日,火紅蓋頭下時若先驚慌失措的表情。

  還要下次用?
  “你經過我的允許了嗎?這可都是我喜歡的,你要下次用,得用你自己的。”

  想到那些沒吃到的東西,時若先點點頭。

  皇子在府上成親, 後廚肯定拿出看家本領操辦宴席。

  但時若先沒有明白謝墨贇記下來的動機是什麽,時若先歪頭看著謝墨贇, “記什麽?”

  一提到吃, 時若先就陷入自己的世界裡, 一邊沿著路走, 一邊在嘴裡嘀嘀咕咕地來了段報菜名。

  “行啊,為什麽不行。”

  謝墨贇十分自然地回答, “你剛剛說的這些, 我全都記下來,留著下次用。”

  只是文武貝忙著喝酒,自己躲在臥房大啃乾糧——還差點被噎死。

  這麽熱鬧的街道上, 謝墨贇一己之力孤立了除時若先的所有人。

  謝墨贇的心情倏地低落下去。

  兔子一樣的神態還有乾淨無暇的面容,一下子闖進謝墨贇封鎖的心。

  “當晚……喝了很多酒。”

  時若先感覺到有股不知來向的寒意,四處看了一圈,最後發現來自抿唇凝望著他的謝墨贇。

  時若先登時瞪大眼睛,恍然大明白。

  靠。

  我說忘了誰。

  他蟲蟲的,居然把文武貝忘了。

  時若先莫名心虛,竟然不敢和謝墨贇對視。

  謝墨贇也挪開眼,心裡告訴自己:不能讓先先害怕了。

  好不容易才能一起出來約會,不能把氣氛搞砸了。

  時若先也感覺到忽然冷下來的氛圍,於是扭過頭,隨便指了一個攤子。

  時若先佯裝好奇地問謝墨贇:“這個算命的是幹嘛的?”

  謝墨贇:“?”

  算命的不算命,還能是幹嘛的?
  算命老頭也低頭看了看自己道袍上的八卦陣,又抬頭看了看面前這個美到與周圍格格不入的女人。

  他忽然明白老話說“玉皇大帝給她打開了一扇門,也帶上了一扇窗”是指什麽。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時若先和謝墨贇的打扮吸引了。

  面前這兩人的衣著均是不凡,光這女人腕上的玉環就得有上千兩。

  算命心裡癢癢,故作玄虛地捋了捋胡子。

  “二位留步,今日老衲本已經用完窺破天機的次數,但今日與二位實在有緣,破例幫二位看看面相。”

  謝墨贇不以為然,但時若先微微一笑,直接坐到算命老頭攤位的椅子上。

  老頭愣了一下,“姑娘,老衲見你怎麽這般眼熟?我們可在哪裡見過?”

  時若先羞澀笑道:“一定是特別的緣分。”

  聽到這話,謝墨贇眉心可以夾死蚊子。

  先先和這種老頭有什麽緣分?
  算命老頭被謝墨贇的眼神瞪得哆嗦了一下,但還是舍不得放過眼前的“肥肉”。

  這年頭騙子太多,傻子明顯不夠用。

  他上次在集市上剛出攤,就來了一個故意挑事的小子,當了一堆人的面啪啪打他的臉,害得他躲了好久才換了裝扮出來做生意。

  現在面前兩人就是他翻身之旅的第一個指望……

  今後還能不能在江湖上立足,就看這一次了!

  只是她身邊這個男人看上去就不是簡單人物,想要繞過他絕非易事。

  老頭一狠心,拋出殺手鐧。

  “公子姑娘莫要嫌棄老朽說話直白,公子天庭高聳,地閣方圓;眼黑如漆,眼白如玉;鼻梁懸垂直下如懸膽,老朽見過這麽多人,頭一次見如此標準的帝王之相。”

  時若先略有驚詫,抬眼和謝墨贇對視。

  “帝王之相……文武貝你出息了。”
    謝墨贇則還是神色淡淡地看著老頭,對帝王二字毫不動心。

  時若先又問那老頭,“這話有什麽嫌棄不嫌棄的,你還怕有人不想要這種面相嗎?”

  老頭重重歎息,又大力用手拍打自己大腿,像是痛心疾首到了極點。

  “可是公子與姑娘二人是注定的夫妻相,而姑娘你命中無子無女……龍鳳血脈卻後繼無人,老朽心痛啊。”

  時若先張大嘴,不禁“啊”出了聲。

  老頭扶額搖頭,同時悄悄打量著時若先的表情。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就不信這世上真有人能不在意自己無後。

  果不其然,這女子一臉擔憂地問:“那要如何才能有孩子呢?”

  老頭強忍狂喜,搖頭道:“天機不可泄露。”

  “您說吧,我夫君有錢!”

  “老朽不談錢,隻講緣。”

  “哦……多少元?”

  老頭伸出五個手指。

  “區區五百兩?”

  老頭心頭一顫,“五、五百兩,可以嗎?”

  時若先眨眨眼,“為什麽不可以,五百兩很多嗎?我夫君可有錢啦,這點錢對他來說灑灑水咯。”

  她拽了拽謝墨贇的玉佩,“對吧夫君~”

  謝墨贇接受到他眼神的訊號,默默點頭。

  老頭狂喜,他本想開價五十兩,沒想到今天居然遇到活菩薩。

  時若先捧著臉說:“其實我也對面相有點了解……”

  老頭已經樂瘋了,隻想早點拿到錢,隨意回了時若先一句“那真是巧了”,然後問謝墨贇:“公子怎麽結帳?”

  謝墨贇卻把目光瞥向時若先,“我夫人在同你說話。”

  老頭有些懵了,“啊是是是,是老朽無禮了。姑娘,您剛剛說什麽了。”

  時若先笑著說:“你這個面相,就適合去蹲大牢…”

  謝墨贇立刻伸手把要逃跑的算命神棍壓在原位動彈不得。

  時若先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劉半瞎,距離上次我把你送去縣衙才過去多久?你這神算子,怎麽沒算到會在我手裡栽兩次呢。”

  劉半瞎定睛一看。

  雌雄莫辨的面容,微微上揚的眼角,還有這極具迷惑性的單純笑容……

  “居然是你!”

  時若先挑眉,“認出我來還不老實點自己去投衙,否則……就讓九皇子親自把你送去。”

  謝墨贇眼神淡淡,本來還想掙扎的劉半瞎癱坐在椅子上。

  “我糊塗啊,這帝王之相是真帝王…但我說九皇子妃命中無子是我瞎猜的,求九皇子繞我一命!”

  謝墨贇低聲警告劉半瞎閉嘴,而後來到時若先身邊,輕聲安慰道:“他都是瞎說的,不理他。”

  時若先不以為然,“他倒是蒙對了,我的確命中無子。”

  謝墨贇的眼神狠狠扔向劉半瞎,又和時若先說:“你的孩子還在府裡。”

  這次輪到時若先不解。

  文武貝可別是想要孩子想出幻覺了。

  謝墨贇看時若先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隨即笑道:“一個等你回去一起吃骨頭,一個等你回去給它舔毛。”

  時若先面上泛紅,“要舔你舔,我才不給嘰嘰舔毛。”

  路人驚愕。

  這是他路過就可以聽的嗎?
  解決完劉半瞎這個招搖撞騙還屢教不改的老神棍,時若先的注意力又回到夜市上。

  等著拉彼欣去買糕點的間隙,時若先和謝墨贇說:“我說我會看相不是開玩笑的,我見你第一面就知道你以後能成大事。”

  思及時若先一臉篤定說他能成大事,還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謝墨贇不禁勾起嘴角。

  那時候時若先還戰戰兢兢地和他相處,現在已經肆無忌憚到頤氣指使。

  但時若先的本意不是讓謝墨贇回憶過去。

  他拉起謝墨贇的手,說:“我幫你看手相。”

  謝墨贇見他已經認真研究起來,還是打斷道:“可是這是右手。”

  時若先點點頭,“我知道啊。”

  “不是男左女右嗎?”

  時若先嘿嘿一笑,“我看右手比較熟練。”

  他伸出食指在謝墨贇手心劃來劃去,所到之處泛起密密麻麻地酥麻感。

  謝墨贇盯著時若先低頭端詳而垂下的睫毛,一整排,像是羽毛做的小扇子。

  有時候夜裡時若先睡著了,謝墨贇就一根根數過去。

  時若先戲癮上身,浮誇道:“哎呀,公子,您這個生命線和智慧線都一飛衝天啊!你這是智商一百八,生命也一百八啊!”

  時若先眉飛色舞,謝墨贇含笑問:“還有呢?”

  “還有……還有這個事業線!不僅突破了智慧線,甚至都快到食指指根了,倆字——逆天!”

  時若先一通誇獎,然後又故作玄虛地停下,認真地在謝墨贇手上瞎劃拉,仔細和謝墨贇分析起來。

  “但是我也能看到你的過去可能不太圓滿,尤其是和父母直接有很大的問題,但是這都是過去的事了。”

  “你低開高走,一部分是因為自己天資聰穎又努力,還有一部分是因為娶到旺夫的老婆了,你這個命就得疼老婆,越疼老婆,你老謝家祖上青煙冒得越旺。”

  時若先專注的時候,兩道眉毛總是不自覺凹成倒八字。

  尤其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時,看上去傻精傻精的,小腦袋裡都不知道在打些什麽奇奇怪怪的小算盤。

  但是這次的算盤謝墨贇聽懂了,他配合著時若先的說辭點頭。

  時若先嘿嘿一笑,期待地看著謝墨贇:“好了,手相已經幫你看完了,客官滿意的話可以付款了。”

  時若先攤開手伸到謝墨贇面前。

  但謝墨贇搖搖頭。

  時若先驚詫,“你竟然不滿意?我說得多好啊。”

  “你說漏了一點。”

  “嗯?”

  謝墨贇眼波流轉,握住時若先還沒來得及放回去的手。

  “事業、智慧、生命,這些都不重要,但除了這三個還有一點我最關心的……”

  時若先被他黑幽幽的眼直勾勾看著,莫名羞赧起來。

  “不就是婚姻線嗎?我剛剛忘了,你把手松開,我幫你看就是了。”

  但謝墨贇握著他的手固若金湯,非但不松開,還加大了力度。

  “不用看了,我已經知道結果。”

  時若先每次被謝墨贇用那雙漆黑的眼看著都有種被看透的錯覺,但現在還是神使鬼差地和謝墨贇對視。

  謝墨贇眼中如載星輝,語氣緩慢,一字一句說:“鸞鳳和鳴,鴛鴦雙飛。”

  時若先嘴唇囁喏,不自在地扭過頭,嘀咕道:“什麽雙飛不雙飛的,怪高深的,我聽不懂。”

  “意思就是:你和我,到死都不能分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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