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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七十五章 謝:黑化中……
  第七十五章 謝:黑化中……

  拉彼欣滿心不安地敲響門時, 臥房裡並無人回應。

  但九皇子和九皇子妃就在屋內……

  她心一驚,難道九皇子這麽快就對九皇子妃下手了?
  拉彼欣在門口來回踱了三趟,還是放心不下, 悄悄把耳朵貼在門上, 聽著屋內的動靜。

  起初還沒有說話的聲音, 只有些許窸窸窣窣的聲音。

  拉彼欣凝聲聽了許久,都打算繼續敲門時, 忽然聽到時若先的聲音。

  “唔……文武貝, 你!”

  時若先感著冒,說起話來鼻音濃重、黏黏糊糊, 像個被烘化了的蜜豆糕。

  但連成句子的話只有剛剛那一聲, 剩下的都像是不經意間泄露出來的哼聲。

  在這期間還穿插著隱隱約約的呼吸聲,還有衣服摩攃的聲音。

  拉彼欣咬著手指,腦海裡閃過各種畫本內容。

  ——“你王八蛋。”

  “啊?”

  拉彼欣臉上一紅,不敢再靠近,生怕自己看到不該看的畫面。

  拉彼欣愣住。

  “九皇子,丞相府送來請柬,柳丞相想和您見面…”

  他對拉彼欣說:“以後後柳家的事都不用來告知我,我當時不是沒有給過他們機會,只是他們沒抓住,貶官和流放都是他們應得的下場,現在求我太晚了些……”

  說著,謝墨贇的眼神若有似無地落在時若先身上,淡淡地說:“換作過去,興許我會心軟,但現在我不會。”

  不知謝墨贇對時若先提出什麽要求, 拉彼欣只聽到時若先的回復。

  跟著時若先這段時間, 拉彼欣對這些狗血內容也深入了解了一番。

  拉彼欣一時間拿不準到底發生了什麽,隻好小心翼翼地推開門。

  謝墨贇不慌不忙,甚至要主動撩開簾子。

  謝墨贇挑眉,改撩開的動作為捏緊簾子。

  時若先妥協:“你把我松開,我親你就是!”

  不能放任九皇子欺負九皇子妃啊……

  “好了吧?”

  現在的文武貝好像更嚇人了。

  “九皇子, 奴婢有要事相報。”

  這還能再靠近嗎?
  時若先也急了,焦急地看向帳子外,拉彼欣的影子已經越來越近。

  隨著拉彼欣的腳步,時若先推謝墨贇的動作越大, 但謝墨贇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 在他臉側耳語幾句。

  屋內四處無人, 只有床幔上有兩人的剪影。

  “是。那十一皇子那邊……”

  時若先伸手攔住他,隨即湊上去,在謝墨贇嘴巴上親了一口,又觸電似的離開。

  伴隨著床幔隨風搖曳的互動,空氣漂浮的曖.昧氣息隨之傳播開來。

  時若先雖然納悶怎麽是拉彼欣來通報,但也不禁被謝墨贇處理的決絕嚇得後背發涼。

  謝墨贇這個王八蛋偏偏還死皮賴臉地摟著他不放,大有做無賴的潛質。

  想到謝墨贇和時若先之間的實力懸殊, 拉彼欣感覺自家皇子妃已經快被玩壞了。

  謝墨贇看著他,嘴裡卻在和拉彼欣說話。

  但這次很快得到謝墨贇的回復。

  “聽不見,你靠近一點。”

  但她還不是屋裡心跳得最快的。

  後面拉彼欣又問了謝墨贇好幾個人的事情怎麽處理,得到的處理方式都是不留情面。

  這種淡漠的語氣和眼神,十分接近原書裡謝墨贇的樣子。

  時若先單薄的腰身被謝墨贇修長有力的胳膊攬住, 透過影子都可時若先現在的局促和緊張。

  兩個對比鮮明的形體, 一個頎長健壯, 另一個身形纖瘦, 一目了然分別是誰。

  拉彼欣屏住呼吸給自己打氣, 打算再敲一次門試試。

  中氣不足但態度堅決的四個字——

  “一樣,讓他自己去那荒無人煙的地方反思去吧。”

  “進。”

  時若先只能看到床幔之外,拉彼欣站著的影子,心臟都快要從胸腔裡跳出去。

  “什麽事?”

  真的能做到一點都不在意過去的感情……

  時若先心也跟著發涼。

  他得在謝墨贇生氣之前,把那個犄角旮旯裡冒出來的未婚夫給解決了。

  萬一謝墨贇更生氣了……

  時若先心裡一哆嗦。

  他可沒辦法去荒無人煙的地方修路,更不能被流放。

  甄嬛流放寧古塔還有個果子狸呢,他被流放只有沒人理。

  腦補一下自己成為尼姑,在風雪裡舉步維艱……

  果然還是要把文武貝放回危險分子的行列裡!
  時若先瞥了一眼謝墨贇,又默默挪開眼神。

  但謝墨贇不打算輕易放過時若先。

  謝墨贇低頭吻了吻時若先的耳尖,觀察著這片軟肉從白皙到粉紅的過程。

  他的手掌也從時若先的腰邊,慢慢來到肚臍。

  時若先成天躺著,不長肉但也不鍛煉,肚子上是一片平坦又軟乎乎的肉。

  但謝墨贇的目標是時若先的臍釘,手指繞著菱形的邊緣輕輕打轉。

  時若先身上發熱,帶著肚子一片都是暖呼呼的。

  摸他肚子就像摸剛蒸好的小籠包,皮又薄又白,戳一戳就能收獲帶著軟糯鼻音的哼唧。

  拉彼欣在外問:“需要奴婢叫禦醫來嗎?九皇子妃是不是很難受?”

  謝墨贇問:“你難受嗎?”

  “難……”

  時若先看了一眼謝墨贇的表情。

  “難難難……道我就不能舒服地直哼哼嗎?”

  謝墨贇輕笑,和拉彼欣說:“九皇子妃很舒服,你退下吧。”

  時若先發誓,文武貝是故意把重音落在“舒服”上的。

  他本來想的是冬天病了在床上很舒服,但被謝墨贇這麽一強調,反而變了味道。

  拉彼欣支支吾吾,半天沒組織好語言,只能拋下一句:“那九皇子別忘了過幾日就是陛下生辰,九皇子妃還得一同出席……您……把握著點分寸。”

  然後逃似地離開。

  門關上的聲音傳來,時若先懸著的心反而提得更高了。

  謝墨贇笑著重複一次:“把握分寸?小欣倒是擔心你。”

  時若先瞪大眼。

  把、握、分、寸。
    這四個字合在一起是一個意思,分開更是另外的意思。

  時若先的分和寸,都被謝墨贇把和握過。

  而且剛剛有拉彼欣在,謝墨贇不會毀屍滅跡。

  但是拉彼欣一走,謝墨贇就有可能把他吃拆入腹。

  未婚夫的話題剛進行到開場,謝墨贇就已經這樣了。

  要是再深入下去,那謝墨贇和他也得深入下去了。

  時若先:“那個,你父皇生辰,你有什麽打算啊?”

  “這不重要。”

  “怎麽不重要?!你你你手老實點,不許摸。”

  時若先按住謝墨贇的手,“你父皇不是病得很嚴重嗎,你應該注意點呀。”

  謝墨贇索性攤牌:“你是要我注意我父皇,還是注意宴會上你的未婚夫啊?”

  他輕輕捏住時若先的下巴,語氣溫柔地問:“困了當然可以睡,但是你要告訴我:帝迦和你,過去到哪一步了,你對他抱著何種心態?為什麽你見到他來大啟,第一反應是裝成陌生人?是想維護他,還是故意做戲給我看,等著私下有機會了再好好一敘舊情?”

  這些猜想,沒一個是真的。

  但從謝墨贇的角度去看,卻每一個都有可能發生。

  謝墨贇如此冷靜地悉數這些可能性,他說得越理智,時若先越哆嗦。

  謝墨贇一直都不是什麽低智商好忽悠的人,只是大部分時間揣著明白裝糊塗,隨著時若先胡鬧。

  可謝墨贇要是認真起來,時若先也無從下手。

  更重要的是,他真不知道自己和帝迦原來是什麽劇情……

  謝墨贇握住時若先的手,“這麽涼啊?過去有沒有別的人‘一把抓住你的手給你暖暖’呢?”

  “文武貝,你別這樣,我害怕QAQ”

  “害怕什麽,我也沒生氣啊。”

  謝墨贇笑笑,“我就是和你聊聊。”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

  謝墨贇儼然已經朝著後者去了。

  時若先內心鬥爭了幾秒,一把拉開衣領,像攤大餅一樣把自己攤在床上。

  “你直接三天三夜吧,我受不了了!”

  美人如畫,秀色可餐。還這麽主動地躺下……

  換做平時,謝墨贇早早就把控不住。

  但這次謝墨贇盯著時若先,幽幽道:“如果你想要的話,我自然不會少了你的,可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和他,到底有過什麽?”

  時若先呆住,木訥地眨眨眼。

  完了。

  本以為可以以身抵債,結果舊債沒除,還把自己超級加倍搭出去了。

  時若先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被謝墨贇伸手擦去。

  “體質這麽差,那這個冬天就不要出門了,以後乖乖待在家裡好嗎?”

  時若先哀嚎一聲,“文武貝,你現在像中邪一樣,要不你給我一刀得了,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他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翻身要從謝墨贇身上跨下床去。

  但腳腕被謝墨贇一手拉住。

  “你要去哪?”

  時若先眼睛瞪得極圓,“我去找能給你驅邪的符咒。”

  謝墨贇眉頭緊鎖,眼神陰沉沉地看著時若先。

  “你就是不願意說?”

  時若先抓狂,“我說,你松開我,我就說。”

  謝墨贇照做。

  時若先順順氣,和謝墨贇說:“昨天晚上我們的兄弟情才變質,但是我這碗生米早都叫你乾成鍋巴了,在那之前我可是守著貞操的完璧之身,你怎麽還吃完了不認呢。”

  謝墨贇抿唇,“這算不了什麽。”

  “怎麽不算呢!這一輩子就那一次,你還說不算什麽。”

  時若先氣急,重重捶在謝墨贇肩膀上。

  “我和什麽迪迦賽文都沒關系,你要是不信……你要是不信……”

  時若先翻下床,赤著腳從書櫃上拿下《黑化老公的小心肝不幹了》,從夾頁裡取出一張保存如新的紙張。

  在謝墨贇的凝視下展開這張紙。

  “符咒來了,你可看清楚。”

  時若先一臉委屈和倔強,問謝墨贇:“你相信了嗎?”

  謝墨贇沉默。

  時若先豎起眉毛,“我就知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還好我足夠聰明,喂魚抽貓了留了心眼。”

  時若先把紙拍在謝墨贇身邊,指著說:“白紙黑字,你親手寫的,還要狡辯嗎?”

  謝墨贇:“。”

  “那你說是就是吧。”

  時若先瞪他,“我沒有強迫你認下,白紙黑字,還都是漢字,明明就是你寫的。”

  時若先把紙舉起來,重新欣賞了一下自己先見之明的保留下來的成果。

  兩行字。

  上面一行字體蒼勁有力,力透紙背,寫得“我相信你”。

  下面一行字連畫帶蒙,密密麻麻寫了一百多字,起頭就是“否貝刂就是不行的王八”。

  別的字寫得馬馬虎虎,但“不行”和“王八”四個字寫得十分標準。

  時若先把這張紙再度小心收起來,嘴裡念念有詞。

  “收好了,下次還能用。”

  正忙著,忽然從背後被人摟著腰撈走了。

  時若先:“你幹嘛?你要當不行的王八嗎?!”

  謝墨贇把他扔到床上。

  “既然問題已經回答,那你要求我做的事情,我也該履行。”

  時若先:“?”

  這麽大的疑惑腦袋已經裝不下。

  從時若先鼻子裡吹出來一個清亮的鼻涕泡。

  謝墨贇伸手戳破,笑著說:“既然你病了,那就分期付款——這個詞還是你教我的。”

  時若先瞪大眼。

  “不是,文武貝,要不咱們別付款,我算你免單行不行?!”

  謝墨贇無動於衷。

  高溫小籠包,加錢也得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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