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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七十二章 時:王、八
  第七十二章 時:王、八
  拉彼欣本以為九皇子妃這麽著急讓她去買, 是非常想要一個孔明燈。

  但當她辛辛苦苦買回來之後,九皇子妃反而一把直接塞到九皇子懷裡,拉著她就要回府。

  拉彼欣十分不解。

  “九皇子妃不放孔明燈了嗎?”

  時若先頭也不回, 拉著她一路向前。

  “不放了, 我要回去睡覺了。”

  拉彼欣趕上前幾步, 看到時若先泛紅的臉、亮晶晶的嘴,還有隨著委屈神情一眨一眨的淚眼……

  她心裡有個隱隱約約的想法, 但單單看時若先一個人還無法印證。

  再偷偷扭過頭再打量了謝墨贇幾眼。

  在她離開之前, 九皇子還不怎麽說話,悶悶地跟在她和九皇子妃身後, 莫名感覺有些生氣和沮喪。

  “我可是良家婦男,做不來你那種大尺度的挑戰。”

  沒錯, 肯定是她心裡想的那樣——九皇子把九皇子妃那樣那樣了!

  “你以為呢?”

  時若先被他看的全身起毛,捂住胸說:“你讓我不害怕我就不害怕,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時若先愣了。

  《俏寡婦與村霸山頭愛》、《書生小姐樹叢野食記》、《天被地床雙修秘籍》……

  而且先先一路走來,懷裡還抱著他送的桃木枝……

  他護著自己扁平的兩個小饅頭,感覺不對,又立刻拉起身上的披風,牢牢擋住自己的腰以及腰部以下的部位。

  謝墨贇雙目含笑,對時若先生氣的小表情十分受用。

  每當時若先伶俐的口齒開始磕磕巴巴,謝墨贇就知道:這小家夥在強撐著假裝自己不害怕。

  但今天他特別想逗一逗時若先。

  “真的沒有, 我這嘴是剛吃梅子吃腫的, 不是文武貝乾的。”

  “我都說了不是文武貝乾的……哎呀不是乾的, 是親的。”

  但買個孔明燈的功夫, 九皇子的神情就截然不同了。

  也是文武貝這個家夥準備的!

  就和撿到天大的便宜似的。

  “我可是正經人,在地毯上已經是最大限度了,你你你,你給我放檢點些!”

  “你不試試怎麽知道?”

  一時間,時若先腦海裡閃過無數本畫本。

  時若先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平平坦坦的胸——靠,他今天好像還真穿了一件紅色的肚兜。

  月黑風高夜,正是作奸犯科的好時候,文武貝要帶他去哪?

  拉彼欣將信將疑,“真沒有?您和我還要遮遮掩掩的嗎?”

  於是放慢腳步,眼神玩味地將時若先從頭頂到腳下,一寸一寸打量了一番。

  雖然九皇子還是抿唇跟在九皇子妃身後,但是那表情怎麽看、怎麽都感覺是在偷笑。

  拉彼欣頗為心虛地笑了兩聲,“原來是奴婢想得太複雜了, 還是九皇子厲害。”

  察覺到拉彼欣的目光停留在自己嘴上, 時若先立刻搖頭否定。

  懷裡孔明燈的一角被風吹的簌簌作響,謝墨贇彎起嘴角,和拉彼欣說:“今晚辛苦你跑前跑後了,你坐馬車回去吧,我和先先要去別的地方,晚上讓嬤嬤們不用等了。”

  拉彼欣眉頭緊鎖, “九皇子妃, 您剛才和九皇子是不是……”

  時若先扭頭,狠狠瞪向謝墨贇,張嘴用十分標準的口型說出“王”“八”“蛋”三個字。

  時若先的小雷達滴滴開始報警。

  “你別害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麽。”

  被表白之後,哪怕被先先罵,也是開心地被罵。

  時若先聽到謝墨贇逐漸靠近的腳步,下意識向後退。

  停留時間最長的當屬孫答應與狂徒在宮中花叢裡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我還以為……九皇子妃您偷吃雞腿, 九皇子不讓您吃, 您才油著嘴哭哭啼啼的……”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文武貝,你的不近人情和冷漠寡淡呢?!”

  拉彼欣警覺起來,九皇子還能從九皇子妃身上佔到什麽便宜?!

  時若先越說越亂, 嘴也麻著,舌頭也快打結了……

  就是因為被文武貝親的大腦缺氧,才讓他思路混亂,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拉彼欣表情困惑, “原來是這樣嗎?”

  時若先本就圓的眼睛瞪得更大,兩顆烏溜溜的眼睛寫滿不可置信。

  時若先緊張地像個炸毛的小貓,拱起背對著謝墨贇哈氣,但謝墨贇隻覺得他可愛。

  “對他們如此,可你不是他們啊。”謝墨贇輕笑,“你是我明媒正娶行了拜禮的妻子,做些該做的事情,有何不可?”

  說話間,謝墨贇已經逼近時若先身前,利用自己的體型和身高差距,讓時若先站在自己身體投射的影子下。

  時若先倔強和他對視,嘴裡嘀嘀咕咕地讓謝墨贇“守點男德”,掙扎著最後的底線。

  但是落在謝墨贇眼中,只有“真可愛,我娶的……”這種想法。

  時若先自己和自己念叨了半天,發現謝墨贇壓根沒聽後,索性一咬牙一跺腳,橫著眼睛說:“那你要是一意孤行,那我也就沒辦法了,這麽冷的天,你是一點不怕著涼。”

  “你同意了?”

  “我可沒同意。”

  時若先再三重申自己的清白,“我是走投無路,只能被迫同流合汙……對於你這種視男德為糞土的人,我暫時無法拒絕,但是下次我絕對不讓你近我身!”

  時若先的神情比平時挑梅子還要認真,謝墨贇忍俊不禁,摟住時若先腰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失去重心的那一刻,時若先花容失色。

  看著腳下景色不斷縮小,時若先驚慌地摟緊謝墨贇的脖子。

  哪怕謝墨贇不怕冷,他怕啊。

  風吹蛋蛋冷,更何況掛件是肉做的,萬一凍傷了怎麽辦。

  但謝墨贇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個勁地向著京城更高處去。

  看著熟悉的高塔,時若先徹底慌了。

  那個塔樓那麽高,上去之後躺在哪兒?都是石頭躺下背都被硌出血吧。

  時若先越想越害怕,身子緊貼著謝墨贇的身體。

  謝墨贇仰頭帶著時若先繼續向上,向著離月亮更近的地方去。

  但時若先只能看到高度在不斷上升,在謝墨贇耳邊失聲喊道:“文武貝,你來真的啊!我不行啊,我會著涼的!!”

  謝墨贇剛才還有所收斂的笑意,此時已經不加掩飾。

  在時若先被嚇得臉色蒼白的同時,謝墨贇笑出了聲。

  “你王八蛋啊,我真的不要,你還笑!”

  時若先想捶他,但剛一伸出手,身子就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他眼下的地面距離現在也數百米遠,要是掉下去,別說蛋蛋涼了,他整隻蟲都涼了。

  謝墨贇看出剛剛那一晃把時若先嚇到了,於是用力摟緊時若先的腰,讓他和自己靠得更近。

  可這一靠近,時若先心裡本就滴滴作響的警報瞬間爆炸了。

  他的小饅頭,他的小掛件,還有他腰正中的臍釘,都和謝墨贇進行了一番接觸。

  雖然隔著衣服,但時若先感覺這些衣服絲毫沒能把他和謝墨贇隔開,他好像連謝墨贇的體溫都能感覺到,更別提謝墨贇身上的竹葉香味。

  時若先愣住了,小幅度調整著自己的姿勢。

  人身安全第一,不能讓自己的人掉下去,也不能讓自己的貞操掉下去。

  這一動,謝墨贇把他摟得更緊,單手環住時若先的腰,虎口用力地卡在時若先腰邊。

  “別亂動。”

  謝墨贇淡淡加了一句,“再動你可能就要掉下去了。”

  時若先氣不過,張嘴對著臉側謝墨贇的脖子咬上去。

  時若先的牙齒一圈咬在上面剛好,但謝墨贇好像一點都不怕自己這麽脆弱的地方被時若先咬著,依舊抱著時若先向上,最後穩穩地落在熟悉的塔頂木台上。

  同樣的陰歷十五,但滿月節的月亮大得像要取代太陽,月白色的光輝灑滿人間,給夜幕下的京城變得柔和。

  謝墨贇拍拍時若先的屁.股,“到了。”

  時若先立刻捂著自己的重要部位彈走,瞪著謝墨贇說:“你今天太過分了。”

  “還有更過分的……”

  謝墨贇拉住他,把重心不穩的時若先拉到身前圈住。

  時若先後背陣陣發涼。

  該來的還是來了……

  本來還想扭一扭再掙扎一下的時若先頓時老實了,伏在謝墨贇肩膀上,表情悲痛地說:“我是上了你的賊床了。”

  謝墨贇失笑。

  時若先又閉上眼,放棄自己最後的底線,小聲商量道:“別的不說了,你……輕一點QAQ”

  謝墨贇學著時若先騙漆世彥的語氣,“用壞了就用膠水粘一粘,湊合著也行。”

  說完謝墨贇眉目舒展,跟著就笑了起來。

  時若先惱羞成怒,“你這人怎麽這樣,果然是得到的太容易就不珍惜了!用壞了怎麽辦!”

  這個文武貝現在簡直要翻天了!
  強上攻就算了,還要到塔頂。

  到塔頂就算了,還要用壞了粘一粘。

  壞了之後粘一粘就算了,還要湊合著用。

  時若先用身上披風把自己裹起來,他感覺自己就像恐怖故事裡穿著鬥篷的德古拉,神秘陰森又恐怖。

  他板著臉,嚴肅地和謝墨贇說:“你別得寸進尺,除了我,誰也不能強迫我掛件營業!”

  謝墨贇看著時若先化身老北京雞肉卷,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你笑什麽!我在很嚴肅地警告你!”時若先被他笑得氣勢全無,“你要是再這樣,我就立刻收回!”

  謝墨贇的目光忽然鎖定在他身上,“小心!”

  時若先下意識撲到謝墨贇懷裡尋求保護。

  謝墨贇也順勢摟住時若先。

  被熟悉的香味包裹後,時若先安心了許多,但也不敢回頭,生怕看到些什麽恐怖的東西。

  他抬頭和謝墨贇對視,小聲問:“是什麽啊?”

  謝墨贇和他對視,墨色的眼睛裡一個暈不開存在——是時若先自己。

  時若先心跳漏拍,又問一次:“剛剛怎麽了?”

  “別動。”

  時若先立刻老實了。

  謝墨贇修長有力的雙手環著時若先的後背,下巴輕輕擱在時若先的肩上。

  時若先的害怕轉移從謝墨贇轉移到身後,追問道:“剛剛到底是怎麽了啊?”

  “剛剛……有點想抱你。”

  時若先臉上通紅,囁喏著嘴唇給自己找回尊嚴,“你難道不是天天都想抱我?”

  “對啊,天天都想,每天每時每刻都想。”

  尊嚴找沒找回來不好說,但臉是更紅了。
    時若先感覺謝墨贇這廝越發沒皮沒臉,總是說些讓他面紅耳赤的話。

  時若先清清嗓,小聲說:“你少說這些話來哄我,我今天不營業。”

  謝墨贇輕笑,“我逗你的,這上面這麽冷,你會著涼的。”

  “嗯……算你有良心。”

  時若先慶幸這個姿勢謝墨贇看不到他的臉,否則他肯定又要笑話自己像蘋果。

  謝墨贇看著月亮,呢喃道:“今天的月色真美。”

  時若先問:“真的嗎?”

  “是啊,這是我這麽多年來,看過最圓滿最亮的月亮。”

  時若先的聲音幽幽飄來,“那你還不松開,我這樣只能看到你的肩膀。”

  “……”

  謝墨贇手忙腳亂地松開手,“不好意思我忘了。”

  他扶著時若先安全站到自己身邊。

  這片窄窄小小的木台,已經承載了謝墨贇人生中最重要的兩次轉變。

  上一次,是他向時若先表明心意。

  這一次,是他逼著時若先向他表明心意。

  強扭的瓜不甜?

  也未必。

  反正謝墨贇感覺他扭得瓜挺甜的。

  時若先抬頭看著月亮,眼睫都沾染了月亮純潔的光,轉頭看著謝墨贇的眼裡也閃閃發亮。

  “滿月節的月亮的確是好看。”

  可能是月色太美,溶解了時若先剛才還滿腔的羞憤。

  在不經意間,時若先說話已經帶上微笑。

  無論看多少次,謝墨贇還是會因此晃了神。

  一定是女媧偏愛,才能讓一個男人生得這般美貌,像是洛神搖曳著出現在夢裡……

  但這是他的皇子妃,是日日夜夜和他同吃同住的先先。

  時若先還笑著,忽然手被拉住。

  謝墨贇說:“我心悅你。”

  時若先微怔,又反應過來。

  “你說什麽?”

  “我說,我心悅你,我早早就心悅於你。我第一眼掀起你的蓋頭,就認定你是我要娶的人。”

  時若先慌亂地看著腳尖,“我知道了,你別說了,這麽多人……好吧這裡沒人,那你也不能說,萬一這裡有什麽要修仙的精怪呢,讓他們聽見多不好。”

  “你不是說你表白一次很委屈,所以我現在加倍還給你:我心悅你、我心悅你、我心悅你!”

  謝墨贇的手指從時若先五指指縫中鑽進去。

  五指交扣的同時,時若先聽見耳邊傳來鄭重的聲音:“我謝墨贇,心悅時若先。”

  謝墨贇一次性說了個爽,時若先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先先,你還覺得委屈嗎?委屈的話,我再說一次。”

  時若先臉上的溫度可以泡茶,立刻製止謝墨贇。

  他怕他不趕緊說,謝墨贇會上癮了一樣繼續說。

  能看得出來,謝墨贇非常享受這個過程。在剛剛問他的時候,謝墨贇的語氣裡還有些期待。

  今天晚上,謝墨贇的情緒大起大落,而在這時得到釋放。

  “真的不聽了?”

  時若先搖搖頭。

  “可我還想說……”

  謝墨贇今天已經口頭欺負贏過好幾次時若先,此時更是不管不顧,摟住時若先,大力帶著他轉圈。

  時若先被他搖地天旋地轉,但“我心悅你”這句話不絕於耳。

  同時反覆出現在他眼前的,還有高塔下京城的夜景。

  點點光亮在眼前打轉,而似乎除了紫禁城,還有幾個地方也燈火通明。

  謝墨贇抱著時若先飛轉了好幾圈後稍稍冷靜了下來,和時若先說:“過癮了。”

  時若先虛弱地掛在他身上,“你是過癮了,我快過去了。”

  他強撐著讓自己別暈過去,問謝墨贇:“這幾個一直亮著的地方是哪裡?好像也不是皇子府什麽的。”

  謝墨贇瞥了一眼,輕描淡寫道:“那邊是來朝使者居住的地方。”

  “大使館啊……”

  時若先脫口而出後,忽然瞪大眼睛。

  我靠!

  來朝使者……

  皇帝雖病了,但還沒死,所以他的生日還得大辦特辦。

  那樓蘭的人應該也都到了吧……

  想到之前謝墨贇說要讓他回樓蘭一段時間,時若先警惕起來。

  謝墨贇是以為送他回老家了。

  實際上,他真的有可能回老家。

  只是這個老家回了,就回不來了。

  謝墨贇今晚格外亢奮,時若先不敢保證自己如果和謝墨贇膩味會得到什麽,但小命要緊……

  就當是為命賣身了。

  時若先轉頭看向謝墨贇,清清嗓子,帶上溫柔羞澀的笑容。

  “夫君,今晚的月色的確很美。”

  謝墨贇用力眨眨眼,確認自己不是幻聽。

  時若先撒嬌似的拽住謝墨贇的袖子,“夫~君~我這樣叫你,你不喜歡嗎?”

  謝墨贇全身都酥了,“喜歡,只是你許久沒叫我夫君了,一時有點不習慣。”

  “夫~君~我們之間的關系,已經不需要用稱呼來表示親密,你說是嗎?”

  謝墨贇點點頭。

  時若先舉起手到謝墨贇肩頭,一下下地畫圈,“那我既然向你表白了,你就得好好對我。”

  謝墨贇抓住他的手,“先先,別畫了……”

  這般甜言蜜語,誰受得了。

  時若先含羞一笑,“那就不畫了。”

  反正已經畫完了。

  時若先剛剛悄悄發動了‘畫個圈圈詛咒你’的技能,如果謝墨贇不好好對他,就讓他一輩子襪子不成對、吃飯沒米飯、掛件失靈。

  但詛咒具體能不能奏效,還得看老天開不開眼,時若先自己說了不算。

  謝墨贇握住他的手,許諾道:“你放心吧,我一直都告訴你:我會護得你周全,今日對著月亮,我定不會說謊。”

  前面的話都讓時若先感覺十分踏實。

  但是後半句急轉直下。

  “你對著月亮不會說謊……”

  謝墨贇微怔,“是啊,大啟人都不會對著月亮說謊的。”

  “那你剛剛說要和我在塔上這樣那樣怎麽辦?”

  謝墨贇沉思。

  時若先擔憂。

  文武貝也知道不能對月說謊,這下好了吧。

  謝墨贇猶豫地問:“那不然……就變成真的?”

  時若先忍不住化身一條固執的老北京雞肉卷,一口回絕道:“想都別想。”

  謝墨贇無奈,隻好對著月亮雙手合十。

  “對不起,今天的先欠著,天暖了再還。”

  天上一顆星星亮了亮。謝墨贇扭頭說:“好了,月亮說它同意了。”

  時若先沉默了。

  看來他在月亮底下真的要收斂一點。

  在大啟真的是人在做、月亮在看啊。

  而且他什麽時候答應要和文武貝暖和一點再來的……!
  時若先抬眼想和謝墨贇爭論幾句,但剛和謝墨贇對視,就被謝墨贇手裡擺弄的東西分散了注意力。

  “這是什麽?”

  謝墨贇揚起手裡的油紙和木架子,“孔明燈啊。”

  時若先伸手摸了摸,感歎道:“原來孔明燈是這樣的…”

  之前只在電視上看過,而且還是背景板似的飄過。

  今天看到謝墨贇擺弄,好奇地看了半天。

  謝墨贇熟練地把外面的紙罩用木支架撐起來,放好中心的燃油。

  時若先眨眨眼,“還沒寫字呢。”

  謝墨贇說:“樓蘭的孔明燈要寫字嗎?”

  時若先心虛地“嗯”了一聲。

  謝墨贇自然不會隨時帶著筆墨,舉起拇指就要咬破。

  時若先攔下他,“用石頭也可以!”

  他彎腰從地面撿了一塊石頭,讓謝墨贇磨平了,在紙上劃了劃,也能寫出一點印記。

  時若先:“我找到的東西,讓我來寫吧。”

  不用說,謝墨贇也會他。

  但是時若先主動要了,就是有鬼。

  時若先帶著賊笑,拿著孔明燈轉過身去,“你別看啊。”

  謝墨贇默不吭聲,時若先已經被自己的想法樂開了花。

  他一邊劃,一邊念:“王……八……”

  但剛剛寫完這兩個字,謝墨贇就伸手拿過石塊。

  在“王”和“八”上分別加上寶蓋頭,再給“王”字加上一個點。

  看著“王八”變“寶貝”,時若先不得不佩服謝墨贇。

  有文化就是好,硬能把王八變成寶。

  謝墨贇趁機在時若先臉邊親了一口,“你也是我的寶貝。”

  時若先:拴Q。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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