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七十一章 謝:養胃
第七十一章 謝:養胃得知小粉不幸離世的消息, 漆世彥內心糾結又悲痛,向謝墨贇投去無比幽怨地眼神。
“九皇叔實在是太過分了,怎麽能這麽不小心呢!”
時若先無比認同, 煽風點火道:“就是說啊, 怎麽這麽不小心。”
小粉的仇不是不報, 只是時候未到。
要是能讓漆世彥這個混世小魔王改去纏謝墨贇,那小粉的大仇就得報了。
但在場懂玉佩內情的除了時若先和謝墨贇, 還有另外一人。
漆玉行表情玩味, 同時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九皇子怎的這般不小心,把九皇子妃的寶貝都弄碎了?不如……送到我府上, 我幫你們看看?”
謝墨贇對漆玉行的忍耐度已經幾乎到了頂點, 冷冷道:“不勞您大駕,已經碎成渣了。”
話音剛落,謝墨贇肩頭就挨了時若先一粉拳。
雖然知道這四位雖然吵吵鬧鬧,為了套環的禮物打得你來我往,但實際四位任意一個都得罪不起。
他總不能真的把寶貝掏出來給大家亮亮相吧……
玉佩……?
時若先摸著下巴思考。
謝墨贇捂住肩頭。
不是吧阿sir,他們倆玩真的?
漆世彥撓撓頭,“仙女姐姐,我的兩個叔在幹嘛呢??不是要看玉佩嗎?”
漆世彥也好奇地看過來。
謝墨贇拿不準, 問:“是碎了還是沒碎啊?”
漆玉行和謝墨贇對視,“處理一些‘先來後到’的問題。”
漆玉行拉住他, 表面勸阻實則嘲弄道:“這麽脆弱的小東西, 你萬一看一眼又碎了怎麽辦?”
漆玉行也感受到謝墨贇表現出來的敵意,揚眉和薑崢說:“你把世彥帶回府上。”
看玉佩,好像也不是沒有玉佩可以給別人看。
漆世彥也跟著用力點頭,搖著時若先衣袖求情。
【嘿,看看我的寶貝,是不是很粉很漂亮?】
時若先不樂意了, “你這人怎麽說話的, 什麽是小東西,怎麽會看一眼就碎呢?!”
時若先被多雙眼睛看著,一時間進退兩難,在原地支支吾吾起來。
他雙手叉腰, 學著街邊潑婦鬧街的樣子。
到底是什麽樣子的玉佩,能讓這四位都惦記著,兩個想看兩個不給看……
他扶住腰側佩劍,和時若先對視。
“讓我來。”
“那你拿出來讓我們都看看啊。”
時若先清清嗓, “碎了,但是粘一粘還能用。”
漆玉行被罵了不氣反笑。
“那你看好了!”
“你不是想看玉佩嗎?”
但謝墨贇認真了。
時若先圓眸怒瞪, “你的才成渣了。”
“啊?那您呢?”
要能是借此能和漆玉行認認真真比一場,也未嘗不可。
時若先本想和以前一樣,把事情糊弄過去就行。
剛才和漆玉行打了個平手,謝墨贇心裡正憋屈著。
漆世彥憨憨地點頭。
路人們的胃口也被吊了起來。
但無奈臉圓眼圓, 養的粉粉白白, 看上去隻像小媳婦鬧著要使小性子,沒有潑婦的氣勢。
時若先立刻收起自己的腦補畫面。
漆世彥感覺有戲, 問道:“那要是粘好了能不能讓我看看?”
這等好事,得收費才能給他們看。
這拳不疼, 但是讓他很難做人。
這得是多漂亮的寶貝啊!
時若先傻眼了,向左看看一臉認真的謝墨贇,又向右看看時刻準備的漆玉行。
謝墨贇不忘周圍的百姓,回答說:“這裡不方便,去城外。”
時若先靈光一閃,臉上帶著賊笑看向漆世彥。
時若先向左靠近一步,來到謝墨贇身邊。
謝墨贇感覺不妙,但時若先的手已經伸到他身邊……
“瞪大眼睛看好了——嗯?”
怎麽手感不對?
漆世彥眨眨眼。
漆玉行忍不住挑眉。
薑崢張大嘴的同時還紅了臉。
拉彼欣扯了扯時若先的袖子,小聲說:“皇子妃,您抓錯地方了,那好像不是玉佩……”
時若先松開手,閉著眼哪兒都不敢看,手心裡一陣陣地發熱。
焯,抓得不是文武貝的玉佩,是掛件啊……
我草,還有點小熱乎。
時若先頭皮發麻,皺著臉問謝墨贇:“你玉佩呢,之前頂我那麽多次,怎麽今天沒戴?”
“……玉佩在邊上。”
謝墨贇也委屈。
誰家的玉佩掛中間?
難道要讓掛件經受玉佩的千錘百煉嗎?
漆世彥低頭,摸到了自己的玉佩,登時兩眼放大,重新定義對玉佩的認識。
“我知道了仙女姐姐,這玉佩是每個人都有嗎?”
漆世彥一臉童真,時若先內心鬥爭半天,最後在騙小孩人人都有玉佩和告訴小孩他是男扮女裝間選擇了前者。
看到時若先點頭,漆世彥恍然大悟。
“啊!怪不得仙女姐姐說她的碎了,原來玉佩碎了就是女孩啊!”
奇妙的世界觀形成閉環,時若先對漆世彥豎起大拇指,“聰明啊我的大頭侄。”
“嘿嘿嘿,真的嗎?”
漆世彥被誇得直冒泡。
漆玉行嘴角抽搐。
除了謝墨贇對時若先之外,又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漆世彥尤其願挨,誇兩句就美上天了。
沒出息!
時若先擦了把汗,終於把玉佩的事情解決掉了。但這中途漆玉行明明有機會告訴漆世彥真相,但他一直沒有說話……
“謝謝你啊。”
時若先別扭地向漆玉行道謝。
漆玉行瞥了向他,強忍著自己心裡莫名其妙的喜悅,回答道:“謝我的話,就少說幾句胡話。”
時若先哼哼兩聲,“就說就說。”
薑崢在後緊張地嘬牙花。
他怎麽敢用這種語氣和將軍說話?
但漆玉行表面不置可否,瞥了一眼拉著漆世彥去找老板結帳。
漆玉行自認自己說大人有大量,才不和時若先這種脾氣驕縱的男大小姐計較。
“一共多少銀子?加上那些被弄壞的東西,我雙倍付給你。”
老板面對一臉冷漠的漆玉行有些局促,擺擺手說:“不不,不用雙倍。”
而這時一道溫潤低沉的聲音也傳來。
謝墨贇不甘示弱,“我出三倍。”
老板背後出汗,輕聲說:“兩位公子不用付這麽多,我做的是誠信買賣,就付半兩銀子就足夠了。”
“薑崢,拿四兩出來。”
“老板,這是八兩,你拿好。”
“……薑崢,拿十兩。”
“再加十二兩。”
“五十兩!”
“一、百、兩。”
謝墨贇和漆玉行兩人互不相讓,都默默地凝視著老板,無形中釋放出巨大的威壓。
這天上掉餡餅就算了,還比著掉……老板滿頭大汗,一擦一手背的水。
“不不不,這這這我不能要啊。”
謝墨贇抿唇,“無妨,你拿下,這是我應出的。”
“可是……”老板左右為難,急得撩起衣服下擺就要跪下。
這時,一個環從天而降。
穩穩當當地落在謝墨贇脖子上。
時若先兩步並一步上前,一隻手叉腰,一隻手牽住謝墨贇脖子上的環。
拉彼欣接受到時若先的眼神,往老板懷裡塞了一把碎銀。
金額不多,但是足夠賠償,還能讓老板拿著沒那麽忐忑。
時若先拉著手裡的環,“好了老板,這是我套中的,我帶走了。”
謝墨贇:“?”
“不願意啊?”
“……願意。”
“那就和我走。”
時若先實在看不下去謝墨贇今天的幼稚行為。
遇到漆玉行,謝墨贇就像殺紅眼的小學生……漆玉行也是,兩個小學生。
要不是他倆鬧了半天,也不會給漆世彥纏著他的時間。
要不是漆世彥纏著不放,他也不會當眾朝著謝墨贇大胯捏了一把。
他現在手心還毛毛的呢!
時若先手拉著環,把自己的戰利品帶走。
謝·被套圈套走的·墨贇默默被牽走。
不管怎麽說,先先還是選擇了他。
漆世彥兩眼冒桃花,一臉羨慕地和漆玉行說:“九皇叔被套走了誒。”
他舉起雙手,和時若先說:“仙女姐姐,套我套我,把我也帶走吧~”
漆玉行反手用指關節敲了敲漆世彥的腦袋。
“沒出息,閉上嘴,和我回家。”
漆世彥撇撇嘴,撒丫子就要跑,“仙女姐姐,玉佩看不到就算了,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用桃子做的雞……”
看雞未遂。
漆世彥被薑崢夾在胳膊底下強行帶走。
時若先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最惦記他掛件的,居然是漆世彥這個小魔王。
漆玉行推動輪椅,離開前又轉頭看向時若先。
謝墨贇緊張起來,垂在腿邊的手握成拳。
但漆玉行只是淡淡和時若先說:“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和別人說。”
而後就帶著薑崢和漆世彥一同離開。
時若先的秘密一樁又一樁。
可論立場,漆玉行沒有替他保密的義務……
謝墨贇咬緊牙關,本就濃鬱的眸色更加濃重。
見漆玉行走了,時若先松開手,讓謝墨贇低下頭。
“我幫你把環兒摘了。”
謝墨贇沉默地自己抬手取了下來。
時若先皺眉,但一群人的眼睛再看,他剛剛已經足夠社死,於是就忍了下來。
這個文武貝,今天真是反常。
一會熱情到恨不得拿舌頭來舔,一會又別別扭扭地不說話。
時若先也不和他說話,扭頭和拉彼欣說:“我們走吧。”
但他們兩人離開時,謝墨贇也跟了上來,只是依舊保持沉默。
拉彼欣見氣氛不對,悄悄問時若先:“九皇子妃,九皇子是怎麽了,他好像很不高興。”
“還能有什麽……”
時若先言之鑿鑿,“他肯定是生氣我摸到他大胯了。”
拉彼欣“啊?”出了聲,“不是吧?”
“就是這樣的。”
時若先想了想,放著謝墨贇這樣也不是個事。
他還想乘機和謝墨贇說說漆玉行的事情。
文武貝要是總和漆玉行鬧得勢不兩立,很有可能影響到後面的劇情發展。
時若先看了眼還憋著不說話的謝墨贇,故意把拉彼欣支開,正好見路人拿著孔明燈離開,就讓她也去買一個來。
等拉彼欣走了,就又剩下時若先和謝墨贇兩人。
此時夜已晚,街頭行人少了許多,大多也都行色匆匆地回家。
時若先和謝墨贇說:“你為什麽總和漆玉行過不去啊,他雖然是有些不好說話,但大部分時間都是幫著我的。”
夜幕下,謝墨贇高聳眉骨在月光映照下在眼上投射出一片幽暗的陰影,擋住鴉色眼眸中的光亮。
“就是因為他幫你。”
時若先眨眨眼,“什麽意思?他不能幫我嗎?”
“他當然能幫你,可是……”
時若先不理解。
原劇情裡漆玉行以後還要幫他登基呢,為什麽文武貝這個時候這麽生氣?
謝墨贇薄唇抿唇一條線,低垂著眼看向時若先。
“難道你就一點不相信我會幫你解決掉那些問題?不用他幫,有我在,你一樣的安全的。”
“可是漆玉行……”
“我不要聽你說他的名字。”
謝墨贇忽然加重語氣,上前緊緊拉住時若先的手,力氣大得想要把時若先手捏碎一樣。
“我不要他對你好,只有我能對你好。我就是這種性格,別人對你好,我都會嫉妒!”
時若先腦子短路。
謝墨贇把他抵到牆角,用雙手把時若先桎梏住身前。
“文武貝你…?”
謝墨贇聲音嘶啞,掙扎地問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喜歡你……還是說你喜歡的是漆玉行?或者是謝蘭殊,還是你喜歡熊初末。”
把壓在心裡所有疑惑說出來的謝墨贇胸膛劇烈起伏,發出粗.重的呼吸聲。
時若先張大嘴,一時半會都沒有緩過神來。
這個遲鈍讓謝墨贇渾身沸騰的血液驟然凝固。
“說不出來?”
時若先的睫毛動了動,隨即搖搖頭。
謝墨贇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你……不是因為我捏你掛件生氣的嗎?”
“。”
謝墨贇再次深呼吸。
時若先眼神到處亂看,被謝墨贇強行抬起下巴和他對視。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回答。”
時若先表情為難,他的心跳也亂得很。
但是謝墨贇直直地看著他,盡管表情十分冷峻,但眼神就像快要哭出來一樣。
時若先快刀斬亂麻,一股腦地回答:“我不喜歡謝蘭殊,也不喜歡漆玉行,我就喜歡熊初末……啊啊你聽我說完,我就喜歡他的胸,但是不喜歡他的人,而且現在我更喜歡你的胸。”
謝墨贇眼神複雜,“就只有這個?”
“哎呀好了。”
謝墨贇凝視著他。
時若先眨眨眼,“我也喜歡你的人,行不行。”
說完這句話,時若先就閉著眼扭過頭。
他不能直面自己的衝動。
他自己還沒想明白,就被謝墨贇半逼半催地說出口。
這個關頭,時若先隻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安靜地空氣讓謝墨贇狂喜的心逐漸冷卻。
“如果你是為了讓我放過你,那我寧願你不說。”
時若先猛地睜開眼,舉起拳頭砸向謝墨贇的肩膀。
“文武貝你是什麽毛病,我都說了喜歡喜歡了,你還要我怎麽樣!我還委屈呢,你憑什麽逼我說出口,我就不能有個反應的時間嗎?你吃醋心裡不是滋味,那我心裡還五谷雜糧呢。”
時若先越說越氣,嘴也撅起來,眼睛也紅起來,感覺繼出賣自己乾淨的□□之後,又出賣了自己堅定純愛的靈魂。
都怪文武貝!
時若先又捶謝墨贇。
但這次,他的拳頭被謝墨贇的手掌包住。
“先先,是我錯了,是我逼得太緊,可我也想要你的回應。”
謝墨贇眼裡閃著激動的光芒,深深地看著時若先。
“我說了無數次喜歡你,才換到你的一句,這你也要生氣嗎?”
“我就生氣,要你管!”
時若先動了動被謝墨贇握住的手,“松開,我要回府上了。”
但握著他的手紋絲不動。
時若先眼神倔強,臉上還帶著因為著急而冒出來的粉紅。
“文武貝,我收回我的話,我最討厭你了,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唔!”
時若先喋喋不休的嘴被堵上。
謝墨贇將他抵在牆上,強勢熱情地回應時若先的表白。
不過這份表白有幾分是被逼無奈,也不過這份表白他等了多久。
但是光從時若先嘴裡說出“喜歡你”這三個字,就能讓謝墨贇激動地當場失控。
這份失控也表現在這個吻上。
時若先感覺自己快被謝墨贇吃進肚子裡了。
舌尖勾連還不夠,還要去攻掠時若先嘴裡的空間。
時若先本就錯亂的心跳更是跟不上謝墨贇親吻的節奏,只能艱難地在空隙裡喘.息,攝取一絲冬日空氣裡的低溫。
謝墨贇的呼吸和體溫,快要把他燙熟了。
時若先下意識抓住謝墨贇的肩頭,本想推開,但後來又改為抓緊。
無人的巷尾,謝墨贇發瘋地向時若先索吻。
這是他心裡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兩人心意相合的親吻。
過去親的無數次都沒有這次更契合,連時若先的嘴都變得更加柔軟甜蜜。
謝墨贇不知道這個吻持續了多久,直到他感覺到時若先身上多了兩個不該有的東西……
於此同時,時若先也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他狠下心推開謝墨贇。
“文武貝!”
“先先……”
“那你先問?”
謝墨贇低下頭,“你胸`前是什麽?”
時若先羞澀一笑,挺起胸膛,讓那兩塊軟軟的東西和謝墨贇親密接觸。
謝墨贇:“?”
為什麽時若先的這個,軟中帶硬硬中帶軟?
時若先對他眨眼,“你摸兩下。”
“不合適吧……”
“沒事~你就摸吧!”
時若先拿起謝墨贇的手,按在自己胸上,“想吃你還能吃呢。”
謝墨贇還在畏縮的手在放上去的一瞬間放松。
像蘋果,但不是蘋果。
時若先從領口裡拿出兩個水蜜桃。
“你大頭侄送的,我圖省事就放在這裡了。”
時若先瞬間又變回太平公主。
“呐,送給你吃。”
謝墨贇拿著兩個桃,懷疑時若先是不是隻想找個人幫他拿著。
曖.昧的空氣還漂浮在四周,時若先紅透了臉被風一吹就開始發涼,不自覺抖了抖。
謝墨贇伸手緊了緊他的衣領,又脫下自己的外衣。
少了一件衣服的遮擋,謝墨贇身上各種掛件的形狀也更加清晰。
時若先低下頭,看向自己視線斜下方,也就是謝墨贇的下.半.身……
“你這個是玉佩對吧?”
謝墨贇沉默。
時若先閉上眼,“好了你不要再說了。”
他前不久才摸了一手,現在手心又跟著發燙。
造孽啊。
沒事摸人家大胯幹嘛……
時若先悔不當初。
謝墨贇咳了咳,岔開話題道:“你還冷嗎?”
時若先本想說不冷,但話到嘴邊,又改成“冷”。
謝墨贇看他兩頰通紅,伸手試了試時若先額頭。
“嘶,怎麽這麽燙?”
時若先瞪了他一眼。
怎麽好意思問,還不是你弄的。
謝墨贇攥緊他的手,又說:“手心有汗,應該不是發燒……要不要回去見見禦醫?”
時若先用力點頭。
“我就為了見禦醫才說冷的。”
謝墨贇皺眉,疑惑道:“為什麽要見禦醫?”
為了方便打掩護,謝墨贇把九皇子府上的禦醫都換成年輕一批的了。
其中有幾個確實有些清秀……
有一個清秀,還有胸。
謝墨贇抿唇,當即決定回去就把這禦醫辭了。
“我見禦醫,讓他給開點讓人陽痿的方子。”
“養胃?”
“意昂陽,無誒痿……”
“治你?”
“……文武貝你裝聽不懂嗎?”
時若先沒想到自己也有發出省略號的一天。
想來想去,還是輕易說喜歡搞的鬼。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文武貝肯定是到手就有恃無恐,開始裝傻充愣了。
時若先拽起肩上謝墨贇的外衣,用力擦了擦自己嘴巴上亮晶晶的口水。
“我收回了,我不說了,你醋去吧。”
時若先甩下這句話,大步向前。
但出發的腳底還沒落地,就又被謝墨贇拉了回去。
謝墨贇手握著時若先的肩頭,眼神偏執。
“我聽見了,你收不回去了,你說你喜歡我。”
時若先狡辯,“我說的說‘你喜歡你,行了吧’,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也一樣,你就是喜歡我。”
時若先的嘴噘得可以掛鑰匙,“你愛怎麽想都行,反正我……”
時若先剛剛擦乾淨的嘴又被弄濕。
謝墨贇為了讓時若先反悔,緊緊摟著時若先的腰,加倍用力親他。
時若先被親到面紅耳赤、呼吸錯亂、眼冒淚花,幾乎快要斷氣才被放開。
謝墨贇喘.息著問他,“還收回嗎?”
時若先眨眨眼,“收……”
謝墨贇又逼近。
時若先立馬改口,一臉委屈地說:“不收了。”
心裡罵的是:媽滴王八蛋,我服了,把我親服了。
謝墨贇和他額頭相抵。
“真的不收了嗎?”
時若先點頭,“嗯。”
“是不是在心裡罵我了?”
“嗯……嗯?”
時若先點頭改搖頭,“沒有。”
謝墨贇輕笑,“你不罵才奇怪。”
“差不多行了,我不親了。”
時若先用最委屈的表情說最硬的話。
謝墨贇看得心裡發癢,“那你……親我一下?”
“文武貝你他——”
見謝墨贇又要低頭,時若先趕緊用手擋住謝墨贇的胸膛,飛快在謝墨贇嘴邊親了一下。
“好了,我親了。”
“親錯地方了。”
時若先瞪眼又要罵他得寸進尺,謝墨贇就主動笑起來,“不逗你了。”
“王八蛋。”
陽痿的方子,開定了。
文武貝,你的掛件再微微一石更以表尊重,就休怪蟲蟲我辣手摧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