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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五十八章 謝:要錢幹嘛
  第五十八章 謝:要錢幹嘛
  時若先正吃著螃蟹, 對面“嘩啦”一聲巨響——謝蘭殊猛地站起來,表情慌張地掃了時若先一眼,目光接觸時又飛快地扭過臉。

  謝蘭殊慌忙作揖, “皇祖母, 我出去透透氣。”

  然後像是逃似的, 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

  時若先和謝墨贇對視一眼。

  時若先蒙圈,謝墨贇純粹是想看看時若先。

  時若先無奈地攤手說:“腎虛就是這樣的, 尿頻尿急尿不盡。”

  謝墨贇默默點頭。

  反正說的不是他而是是謝蘭殊, 那點頭就完事了。

  時若先摸摸下巴,“你點頭是啥意思, 難道你也是?”

  謝墨贇眼底帶著笑意, 看向時若先的同時說:“我自然不是。淚頻淚急淚不盡的,倒是另有他人。”

  漆世彥花癡般的眨眨眼,“好~哇~什麽故事?”

  時若先:“不許看, 不許看,我說了不許看。玉玉玉, 我瞅你長得像玉。”

  漆世彥雙手合十, 舉到臉前不停摩攃著, “求求了,我好想好想看一下啊, 我長這麽大, 從來都不知道還有粉色的玉。”

  麗貴妃彎腰摸了摸漆世彥的頭,“什麽樣的玉佩啊?舅奶奶給你尋一個來,先先這幾日身體不好,彥兒和舅奶奶玩好不好?”

  “粉白色,的確是稀少。”麗貴妃問,“還有什麽要求嗎?”

  麗貴妃珠光寶氣地走來,襯得身後一群妃子都黯淡無光。

  漆世彥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可愛,“到底是什麽樣的好東西這麽寶貝?我看一眼都不行嗎?”

  漆世彥期待地盯著時若先,眼睛布林布林地發光。

  時若先認真說:“從前……”

  “從前怎麽了?從前如何?”

  時若先眯著眼笑。

  “從前有隻蚊子,他在我耳邊: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漆世彥有模有樣地對麗貴妃行禮,“皇舅奶奶,我不是討要東西,我只是想看看九皇叔母的玉佩。”

  一陣香風吹來,伴隨著步搖珠鈿碰撞的清脆聲。

  麗貴妃捏了捏漆世彥的臉,“交給本宮了。”

  “啊?死了?”

  漆世彥齜牙咧嘴地謝過,然後一溜煙跑開了。

  時若先摟住他, “你想不想聽我說個故事?”

  時若先用兩根手指夾住他的臉蛋, 輕輕一扭, 讓漆世彥齜牙咧嘴起來。

  時若先搖搖食指,“不、可、以。”

  “嘖,不許打斷。”

  “好的不學就學壞的,這還學會改詞造句了。”時若先氣惱地雙手抱胸, “你說的是誰我不知道。”

  時若先“嗡”個不停,漆世彥瞪大眼:“啊——?這是個什麽故事啊,仙女姐姐是不是在逗我玩?”

  時若先堅定搖頭。

  漆世彥抿唇,說了玉佩的顏色和大小。

  漆世彥捂住又被捏過的臉,“嗚。”

  宮中貴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麗貴妃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模樣,雖富貴逼人,但儀態大方,看上去並不讓人討厭。

  把謝蘭殊震驚走的漆世彥回來了, 一臉無辜地說:“仙女姐姐的玉佩真的不能給我看看嗎?”

  “長的長的!”

  媽呀,這到底是為什麽,怎麽他們這一家子都愛捏人臉啊。

  漆世彥努力回想,搖搖頭:“沒了……”

  漆世彥嘴長得比雞蛋還大。

  漆世彥鍥而不舍, 在時若先耳邊臉龐不停念叨。

  漆玉行聽不下去,“過來吧,別纏著人了。”

  太后笑著說:“彥兒又使小性子了,恐怕是向九皇妃討要什麽東西。”

  時若先:“你還有個短的可以選擇。”

  “那我要聽短的!”

  生疼!

  “蚊子——啪!打死啦。”

  時若先挑眉,“你想聽長的還是短的?”

  “彥兒在撒什麽嬌呢,讓舅奶奶看看。”

  聽到漆世彥沒說位置,時若先松了口氣。

  這大嘴巴孩子啊,真是完蛋。

  宮中丫鬟引領眾后宮妃子落座。

  麗貴妃翩翩來到時若先身邊的席位坐下。

  她一坐下就親昵地握住時若先的手。

  “先先,近日如何?”

  “挺好的。”

  麗貴妃衝他眨眨眼,“禦醫開的方子如何,平日還反胃想吐嗎?”

  時若先背後又冒冷汗了。

  麗貴妃這會和他親密無間,但姍姍來遲就是因為去處理胡美人一事了吧……

  時若先擠出勉強的笑容,“不吐了,我現在身強力壯,吃嘛嘛香。”

  麗貴妃的笑容也有些勉強,“真的不吐了?”

  “不吐了。”

  時若先弓起胳膊,“母妃你看,我這些天肌肉都練出來了,身體倍兒好。”

  他用力擠,擠出一塊薄弱到稱為肌肉都可憐凸起。

  麗貴妃:“。”

  “好的,母妃知道了。”

  在旁邊默不作聲的謝墨贇用喝茶掩蓋喜悅。

  第一喜是時若先嘴硬起來還挺可愛的。

  第二喜是麗貴妃不知道的喜訊他知道。

  謝墨贇偷偷攢了這麽多年的老婆孩子本,終於派上用武之地。

  而時若先右邊是麗貴妃在淡淡地憂傷,左邊是謝墨贇在強忍著喜悅。

  他在中間左右為難。

  生是不能生了,這輩子都生不了的。

  但是跑路又沒有一技之長,總不能靠賣臉吧?
  哪誰會買呢?
  時若先思索著自己出去賣臉能賺多少的時候,麗貴妃悄悄同他耳語道:“你上次送來的東西本宮很喜歡,不知道你還方不方便……”

  時若先還沒轉換過來,懵懵的問:“什麽東西?”

  “就是你做的什麽……先先的咪咪?”

  時若先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

  “母妃,你想說的是不是維多利先的秘密?”

  “啊對對,就是它。”

  時若先好奇地問:“效果如何?”

  麗貴妃先是紅了臉,又偷偷捂住嘴說:“你父皇是個忙著政事的呆子,但是本宮喜歡就行了。宮裡的姐妹們也都喜歡得不得了。”

  時若先沒想到自己還真有做設計師的天賦,跟著麗貴妃一起傻樂。

  肚兜這種東西能起到什麽作用,又不美觀又不能固定,還是維多利先的秘密更好~
  麗貴妃抿嘴笑道:“你的手和構思都太巧了,本宮宮裡的人啊都是笨手笨腳,怎麽都學不會,母妃不得已才來麻煩你,不知你可有功夫幫母妃再做幾件?”

  但麗貴妃也知道自己這事不能總讓兒媳婦白白忙活,悄悄和時若先比劃了一個數字。

  時若先歪頭,看著麗貴妃的手勢。

  六?
  時若先:“母妃你要打電話?”

  她一個古人怎麽會知道電話的?

  時若先瞪大眼,難不成麗貴妃也是穿來的?!
  但麗貴妃很快收回手,“這孩子想什麽呢?”

  麗貴妃拉住他,輕聲說:“本宮不會讓你白忙的,一件六十兩如何?”
    六十兩?!

  時若先瞳孔地震。

  他咪咪的秘密這麽值錢嗎?
  麗貴妃這次來是提前做了想法的,她和時若先說:“但是有的地方能不能讓母妃提個意見?本宮近幾日覺得波斯豹的花紋甚是狂野,還有北邊靠東那些地方流行的紅綠大花也很好看,能不能做到那個秘密裡?”

  性感豹紋是可以。

  但是這個東北大花是什麽……

  時若先有自己的底線,違背自己審美的東西堅決不能做。

  麗貴妃問:“可是覺得麻煩了?”

  時若先思來想去,“六十兩是銀子?”

  “金子。”

  時若先捂住胸口,靠在椅背上。

  六十兩黃金一件。

  買裙子的話還能富裕十兩!
  麗貴妃猶豫,“是不是母妃的請求讓你為難了?既然如此就是母妃冒失了……”時若先“騰”地一下原地復活,緊緊握住麗貴妃的手上下搖晃。

  “不!不冒失!母妃簡直就是我的伯樂,我的子期。”

  麗貴妃心裡大石落下,“那就好,本宮還以為是讓你負擔了。那六十兩你覺得如何?”

  “你我母女之間談錢就生分了……”時若先眼泛淚光,捂住嘴小聲說:“怎麽結帳啊?”

  麗貴妃輕笑,“我先給你送一百兩,你閑下來做了送進宮裡就好,咱們多的不退少了補。”

  “成交。”

  時若先緊緊握住麗貴妃的手,就好比緊緊握住了自己光明的未來。

  但謝墨贇越聽越不是滋味。

  他雖不知什麽維多利先的秘密是什麽,余光看到時若先同麗貴妃又是“伯牙子期”和“千裡馬伯樂”,又是兩手緊握。

  他低手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手,心裡各種不是滋味。

  先先都沒怎麽主動拉過我的手……

  蟹宴在一片歡聲笑語中結束裡。

  回府前,麗貴妃還謝墨贇叮囑了幾句。

  但話裡話外也都是和時若先有關。

  謝墨贇知道自己不該多想,麗貴妃最後同他說的都是為了他和先先好的。

  可是心裡的醋味還是忍不住。

  上了轎子後,時若先還像神遊天外似的,轎子顛簸好幾次,他都只是跟著眨了幾次眼。

  換做平時肯定要和謝墨贇嗔怪幾句。

  謝墨贇忍不下去了,佯裝漫不經心地閑聊。

  “今日的蟹宴如何?”

  時若先愣了一會才發覺謝墨贇在和他說話,“蠻好的啊。”

  “螃蟹吃的開心嗎?”

  “開心。”

  “吹了半天的風,沒有不舒服吧?”

  “沒有。”

  “和母妃說的那個秘密是什麽?”

  “是……”

  時若先立刻打住,狐疑地看著謝墨贇。

  “你偷聽?”

  謝墨贇抿唇,“不是我偷聽,離得這麽近,我閉起耳朵也能聽見。”

  時若先審視著謝墨贇。

  這小子剛剛說了這麽多話,肯定不對勁。

  時若先嚴肅道:“文武貝,你想知道什麽?”

  謝墨贇內心鬥爭一番。

  時若先要是不說,他永遠也搞不懂先先在想什麽的。

  謝墨贇問:“母妃為什麽要給你這麽多錢?要錢我也有啊,你為什麽最近這麽看重錢了?”

  時若先哽住。

  謎底就在謎面上。

  為什麽不找他要求?因為不能找他要錢啊!

  時若先幻想一下場景。

  ——“文武貝,我要錢。”

  ——“哦,那你去拿。對了,要這麽錢幹嘛?”

  ——“嗯嗯,因為要跑路了。”

  ——“……”

  那肯定是要被抓回來的啊。

  但謝墨贇又十分苦惱地看著時若先。

  時若先看他這幅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於心不忍道:“其實就是之前我給熊大做的那些,我說了是保護的,你母妃也很喜歡……”

  謝墨贇的眉頭打結,“為什麽你和我母妃還有這種接觸?”

  眼看著謝墨贇臉色變嚴肅起來,時若先立刻舉起手發誓:“天地良心,你不能什麽醋都吃啊。”

  一、二、三。

  謝墨贇數到時若先發誓用的三根手指,心裡大石立刻落地。

  但他還是心裡不高興。

  “你可以明說,我也不是愛吃醋的人……”

  話到這裡,不用時若先回答,謝墨贇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謝墨贇反省道:“好吧,我的確是有點草木皆兵了。”

  “你知道就好。”

  時若先默默松了口氣。

  謝墨贇的關注點不在錢上就好。

  吃醋什麽的……謝墨贇八百個心眼一半在政局上,一半泡在醋桶裡,時若先早就習慣了。

  謝墨贇心裡的結打開了一半,但還有一半糾結著。

  他看著自己的手,還是沒能和時若先直說。

  ——我的手還空著。

  時若先心裡想著一百兩黃金的生意,不自覺就臉上帶笑。

  等他察覺後離開收起笑意,瞥向謝墨贇。

  但謝墨贇在認真看著自己的手掌。

  時若先心裡疑惑,但沒問。

  下一秒,謝墨贇抬起頭,伸手摟住時若先。

  握緊手掌後謝墨贇把時若先的手指分開。

  五指交疊緊扣時,謝墨贇把時若先抱到身邊。

  時若先有點發懵。

  謝墨贇低聲說:“路不平,你還是到我懷裡比較穩。”

  “啊?我怎麽沒感覺?”

  謝墨贇抿唇,“我還會騙你嗎?”

  時若先思所片刻,點頭說:“也是。”

  謝墨贇緊緊握住時若先的手。

  偶爾騙人也不錯。

  既然你不來,那就隻好我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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