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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八十五章 謝:色在哪裡
  第八十五章 謝:色在哪裡
  時若先沒問到好奇的答案。

  但是他還想繼續回去把小說結局補上, 沒看到蟲瑤寫得正版結局,他自己也能寫,不然看到太監文, 他吃飯都不香了。

  沒有床戲就沒有吧!只有時若先給自己洗腦:皇子妃和皇子的故事發生在 , 所以床戲是根本不會有的, 煩惱就能從根源上解決。

  純愛,就是純。

  加入脖子以下部分就不能稱之為純愛了。

  時若先盤腿在矮桌前, 左手的手肘拄著膝蓋, 手掌撐著臉,右手把懷裡抱的字畫像寶貝似的摟緊了。

  本來他這個姿勢就別扭, 還不舍得把字畫放下。

  謝墨贇看著時若先的坐姿感覺自己的脊椎都跟著發痛了。

  謝墨贇提醒道:“先先, 字畫可以放在一旁,或者找宮裡下人幫你存儲起來。”

  時若先搖搖頭,煞有介事地說:“不行, 今天我在字在, 決定不能松手。”

  先先何必看得這麽重?
  不就是一個生辰?之前不是還等著吃席嗎?
  時若先此時就身在席中不知席, 要是這個時候給他喂點吃的,或許就不會有心思想別的了。

  時若先默默點頭,然後繼續埋頭“哢哧哢哧”啃著。

  謝墨贇拉住他的手,打開時若先的手掌把“蘋果”放進去。

  謝墨贇摸摸鼻子, “走水不是這個意思。”

  謝墨贇道:“這是海棠果。”

  他一邊說著, 一邊抬手把面前的茶壺茶杯等所有帶有液體的東西都推到邊上去。

  時若先表情認真, 說起話來有板有眼, 把字畫摟得更緊了, 一副十分愛惜的樣子。

  謝墨贇按住他的手,“你嘗嘗,不酸的。”

  謝墨贇說乾就乾,從果盤中撿出一個紅彤彤的果子捧到時若先面前。

  果子色澤鮮豔,表皮上還掛著新鮮的露珠,順著流到謝墨贇掌心。

  謝墨贇看著時若先動搖了,引誘道:“試試看?”

  謝墨贇瞥眼道:“父皇的賀禮我已經送去,你也不用在意。”

  “好好的果子幹嘛叫這個名字?再說了,要是有海棠果的話,應該是肉味的吧?”[1]
  謝墨贇:“?”

  時若先掃了一眼就不滿地扭過頭,“我最討厭吃蘋果了。”

  謝墨贇不解。

  時若先抬起頭,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時若先眼睛轉了一圈,還是沒同意。

  謝墨贇一邊說著,一邊上手要和時若先搶。

  海棠……果?

  謝墨贇本就多想的心裡更不是滋味了。

  時若先下意識拒絕,“我最不喜歡吃蘋果,而且是別人逼著我吃的蘋果。”

  但謝墨贇眉頭一蹙,改口道:“突然想起來,你不能吃,別吃了,快拿回來,這個太甜了,你吃了還會牙疼的。”

  時若先眨眨眼,“不是蘋果還能是什麽?”

  他一動一動的腮幫就像個倉鼠,而且他越啃越感覺這果子汁水又多又甜。

  謝墨贇抿唇,時若先還以為他又要勸,直接了當地說:“我不試。”

  時若先說:“這蘋果是因為小才甜嗎?”

  “我不管, 這是我的直覺——我今天和水犯衝。”

  時若先瞪大眼,立刻把這果子塞到嘴裡,咬了滿滿一口。

  之前時若先的雌父雄父堅信“一天一個蘋果醫生遠離我”,全家堆得最多的就是蘋果。

  謝墨贇回答:“這可不是蘋果。”

  時若先解釋道:“我出門前看了黃歷, 上面寫今天要走水,我得防著點。”

  時若先微怔,眨眨眼說:“是哦……”

  “那怎麽行, 我都準備好了, 必須得送的。”

  謝墨贇爹的生辰,搞不好還是最後一次了。

  謝墨贇又從果盤中拿出一個,還是紅豔豔一顆,樣子像極了縮小版的蘋果,在謝墨贇寬大的手掌裡更顯得袖珍。

  誒…?這好像不是蘋果。

  謝墨贇眼底帶笑,“甜嗎?”

  這下輪到謝墨贇疑惑了。

  時若先嘗到口中如蜜糖一樣的汁水,新奇地瞪圓了眼。

  時若先搖頭拒絕,謝墨贇低聲說:“你不是想吃席嗎?這就是全大啟最豪華的席了。”

  時若先立刻抬手把“蘋果”放回去,順便吐槽道:“而且這個蘋果還這麽小,看上去就很酸。”

  謝墨贇:“為什麽是肉味的。”

  時若先心虛地低頭,“我猜的。”

  他也是純愛黨,從來不知道什麽海啊棠啊肉啊什麽的,要不然也不會連第二種姿勢都不知道。

  謝墨贇又遞給他一顆葡萄,“那吃這個吧。”

  時若先猶豫著。

  這個應該不會也叫海棠果了吧?
  謝墨贇送到時若先嘴邊,又說:“父皇生辰演戲上的水果不會有酸的,你就大膽的吃吧。”

  時若先才張嘴吃了下去,被滿口清甜滿足到兩眼發亮。

  “好甜!”

  謝墨贇含笑,又拿起一個蜜棗喂到時若先嘴邊。

  “再吃一個。”

  時若先張嘴吃下去,直接甜到心坎裡了。

  時若先眉開眼笑,滿足到想翻肚皮。

  “這都是好東西啊。”

  果然是皇帝的席,通通都是好東西了。

  時若先側頭瞄準碟中的一個沒見過的水果,立刻塞到嘴裡。

  肯定都是好東西,炫就對了!

  謝墨贇出聲阻止不及,這時殿內忽然開始噤聲。

  正殿大門前的人們迅速開始整理儀態。

  “陛——下——駕——到——”

  在前後左右侍衛擁簇下,一個金燦燦的龍椅被抬了進來。

  時若先呆住了。

  知道皇帝身體弱,但沒想到是直接連人帶椅子抬過來的。

  這部分原來的書裡可沒寫啊……

  時若先傻傻看著,忽然坐在的位置和龍椅前進的進度同步了。

  龍椅臥坐著一名面容蒼白、但眼神陰鷙幽暗的中年男子。

  盡管是靠在椅背上,也依舊能看出他的身形異常高大,想必要是雙腳站在地上也是個九尺男兒。

  這就是平定中原內亂的當今皇帝謝查,病中也依舊讓人不敢直視。

  謝查單手撐著臉,食指抵在眉尾,殿中群臣跪拜,但他誰也不看。

  忽然一個紅褐色的圓球滾到龍椅前……

  謝查的手指輕微地動了動,眼神看去。

  一個成熟的石榴,上面還有圈牙印。

  牙印的主人用力十成力氣,才能嗑出這麽深一圈。

  謝查心中一動,側頭看向石榴來源。

  時若先和他對視的瞬間,眼睛都定住了。

  謝墨贇和他爸,真的一點都不像啊…

  護送謝查的侍衛把石榴撿起送了回去。

  謝查眼神停留了幾秒,又挪開。

  但這幾秒足夠讓所有人為此側目。

  這女子是誰?居然能得到聖上注視?
  時若先一臉乖巧地坐在原位,全身淡雅的裝扮,宛若花園中一圈大紅大紫裡最乾淨的白色。
    但是鬢邊那朵嬌花和不染自紅的唇又讓人眼前一亮。

  好生嬌美的小女子,濃妝淡抹總相宜。

  時若先還不知道謝查這一眼意味著什麽,在對面的漆玉行主動說:“九皇子妃今日真如出淤泥不染的蓮花。”

  一番話點明了時若先的身份。

  謝墨贇也倒了水給時若先,呵護的神情和親昵的姿態更是坐實了二人感情很好的事實。

  眾人緘默,但內心嘩然。

  居然是九皇子的皇子妃,兩人感情這般好,可皇帝又……

  這這這…這是在刺激了。

  時若先再遲鈍也感覺到現在的氣氛不對勁,接過水杯的同時小聲問:“漆玉行是不是罵我白蓮花?”

  謝墨贇低語道:“別管他了,你剛剛不該同父皇對視的。”

  這話說得淡然輕松,但實際上謝墨贇內心已經醋海翻滾,時若先之前說過“年紀大的會疼人”這句話反覆出現在謝墨贇心頭。

  謝墨贇補充道:“你今天就負責吃席,知道了嗎?”

  時若先用力點頭,“嗯!我今天就是來吃席的!”

  謝墨贇當著所有人的面,抬手摸了摸時若先的頭。

  時若先抬眼說:“你和你爸一點不像啊。”

  謝墨贇抿唇,“是。”

  時若先摸著下巴沉思,小聲說出心中想法。

  “但是你和你爸的眼神之間有點相似的。你爹更成熟,也更大氣,看上去是死了都要憋一口氣把仇人弄死的那種狠角色。”

  謝墨贇幽幽道:“喜歡?”

  “嗯啊……啊哈怎麽可能。”

  時若先皺眉,“那可是你爸。”

  謝墨贇點點頭,“那就好。”

  已經來到主位的謝查看到這一幕,視線停留了片刻,才吩咐身邊的劉闡玉宣布宴會正式開始。

  但劉闡玉剛一亮嗓,就嚇得時若先端著杯子的手抖了抖。

  “完犢子了!”

  時若先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就要從位置上站起來。

  他苦惱地看著懷裡被打濕的字畫,裡面的墨跡已經順著水跡洇開了。

  時若先兩道眉毛倒成八字,“我就說要走水吧。”

  謝墨贇拉住他的手,“無事,你先坐好,沒有禮物也不礙事。”

  但劉闡雲已經接接收到謝查的眼神。

  “何事使得九皇子妃這般慌亂?”

  時若先向謝墨贇投去緊張的眼神。

  謝墨贇拍了拍時若先的手背,代替他起身出列道:“請父皇原諒先先方才莽撞,她也是因為為您準備的禮物不慎被水打濕才慌了手腳。”

  謝查慵懶地抬起眼。

  剛想說些什麽,就聽到頂上房梁傳來極其輕微的聲音。

  他來了……這讓謝查心情頓時陰轉晴,對著謝墨贇都有了幾分難得的笑意。

  “九皇子妃有心,打濕了無礙。”

  劉闡玉提議道:“不如讓九皇子妃在殿上再寫一幅?”

  謝查挑眉,表示默許。

  謝墨贇行禮道:“並非兒臣掃興,只是先先生性膽小,兒臣擔心她會受驚。”

  謝查挑眉道:“既是皇子妃了,怎能如此小女兒家姿態。”

  他看向時若先,凝聲問:“朕問你,你可是不敢?”

  時若先像上課被老師點名的小學生一樣站起來,看了看謝墨贇,發現謝墨贇嚴肅皺眉,大有要和謝查當場叫板的架勢。

  時若先自認不能讓謝墨贇冒著這麽大的風險,對著謝查行了禮。

  “我敢。”

  謝墨贇皺眉,低聲說:“先先!”

  謝查食指點著額頭,“好,敢就來寫。”

  他眉目舒展,看著眾人的眼神都變得柔和了許多。

  但這一幕落在不明真相的人們眼中只能猜測出:陛下似乎對這個九皇子妃十分滿意。

  不僅在進殿時被攔道時沒有動怒,甚至得知禮物被損後反而給了展示的機會……

  加上皇帝與皇子妃這一層關系……真是更刺激了。

  劉闡玉命人送上筆墨紙硯,時若先深呼吸一輪,然後大步走上前。

  這幾個字他在家裡練了很多次了,而且每次都是一張紙只寫一個字,肯定不會出錯!
  時若先提筆,凝神聚氣。

  寫下第一個字——非常完美的一個“九”字。

  他深呼吸,趁熱打鐵寫出第二個“州”字,也十分美觀。

  時若先和謝墨贇對視一眼,自信滿滿的寫第三個字。

  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一”字。

  傻子才會寫錯!

  但是寫完之後,時若先僵住了。

  謝查問:“如何?”

  短短二字,氣勢逼人。

  時若先低頭看著紙面,心裡已經罵了一百遍。

  操!
  他媽的!失手了!
  謝查的目光釘在他身上。

  謝墨贇關切的目光也跟著過來,但時若先沒時間和他商量了,只能自己頂上。

  等時若先再抬起頭,已經能夠對著謝查嘿嘿一笑。

  時若先舉起紙張道:“已經寫好了。”

  謝查眯著眼看向他,時若先背後起汗水,但是表面還是鎮定著。

  謝查:“九州一……?”

  時若先笑著點頭,看不出慌亂。

  謝查語氣不善,問道:“你就是這般送的禮物?”

  時若先額上有汗劃過。

  他在家裡一個字一張紙寫得是好,但是這幾個字湊在一起忘了排版。

  “九州一色”四個字忘了留空,現在三個字就寫滿了。

  媽的,寫完了之後發現沒給“色”字留地方。

  但改是來不及了,只能急中生智。

  時若先擠出標準的假笑,對謝查說:“陛下,您是不是想問‘色’字去了哪裡?”

  謝查挑眉,質問的話已經到了嘴邊,但看到時若先這般淡定又等待起來。

  時若先身後也傳來些許議論的聲音。

  謝墨贇手握成拳,隨時準備上去和謝查相抗。

  時若先捏著紙,臉上閃爍著凜然正氣。

  他清清嗓,字正腔圓道:“九州都屬一人,所以這色不在別處,色在您心中。而百姓心系於您,同時色也在百姓心中啊!”

  眾人:“……”

  謝墨贇:“……”

  漆玉行:“……”

  謝查:“……”

  躺在橫梁上偷吃的黑衣人:“……6.”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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