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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八十四章 時:原來我……
  第八十四章 時:原來我……

  謝墨贇順著時若先的眼神望去。

  “鐵錘……妹妹?!”

  謝墨贇慢慢念出這行字, 同時眼底的笑意都藏不住了。

  謝墨贇看向時若先,本以為時若先會和他一樣,但是時若先咬著下半唇, 表情憤懣不平。

  謝墨贇:“?”

  鐵錘妹妹的小鐵錘重出江湖。

  時若先一拳懟到謝墨贇的肩頭上, “你王八蛋, 少在這裡幸災樂禍、禍不單行、行百裡者半九十了!”

  謝墨贇手上捂住肩頭,臉上樂開花。

  時若先甩出自己的詞匯量, 不是讓文武貝傻笑的。

  “你這個王八蛋, 不僅抬菊無情, 還要嘲笑人。我都說了不行不行的, 你就裝聽不見。我和你說了肚子上的口子疼,你說口水能消毒……消什麽毒了?你看看這紅的!有毒的是你。”

  時若先彎腰撲到謝墨贇身前,“嗷嗚”一口咬住謝墨贇的脖子。

  鐵錘妹妹……這個名字加上裡面現代化的題目,實在是讓時若先感覺蹊蹺。

  *
  九皇子府後院一處隱蔽的假山,謝墨贇獨自站在角落等待。

  這一天, 時若先同時想起了身為鐵錘妹妹的不堪過往,也被文武貝告知了自己攻擊無效的真相。

  這小壞蛋, 真咬啊。

  時若先疼得齜牙咧嘴,但是聽到謝墨贇要出去,又連忙拽住他。

  時若先先揚眉問道:“幹嘛啊, 我打人又不疼?”

  “叔可忍嬸不可忍!”

  甚至還能騰出一隻手扶著時若先的腰, 讓他不要掉下去。

  “配合你。既然你知道你打人不疼,我就不配合了。”

  “等下,把這個也帶走。”

  因為牙疼,時若先說起話來嘟嘟囔囔,皺著臉的樣子可憐又可愛。

  謝墨贇答應一次還不夠,時若先讓謝墨贇再三保證才放他走。

  謝墨贇倒吸一口涼氣。

  時若先坐到桌子前,看著白紙開始糾結。

  謝墨贇捏捏他的臉,“是不是讓你少吃糖了。”

  時若先時刻記得自己寫的信,塞進信封裡,仔細封好了遞給謝墨贇。

  可愛歸可愛,但是牙疼下去也不是辦法。

  謝墨贇給時若先倒了一杯放冷的茶,“喝點水緩一下,我去叫府上禦醫來看看。”

  謝墨贇:“?”

  他翻來覆去地看了看,最後在最後一頁看到留了個“歡迎投稿”的聯系方式。

  他表情嚴肅,“一定要交給蟲瑤。”

  “合著我每天都在給你撓癢?”

  寫點什麽好呢……

  “不……”時若先扭動手腕, “我以後改叫鐵牙妹妹!”

  怎麽被咬的是他,哭的是時若先呢?
  難道是咬在我身、痛在寶心?
  時若先捂住左半臉,委屈可憐又生氣。

  時若先思考了一會,決定無論如何也去聯系試試看。

  時若先兩道眉毛一上一下,大有不服就要繼續的架勢。

  時若先像嘰嘰亮出爪子一樣左手右手交替慢動作。

  但時若先咬了不到一會, 就松開了嘴, 同時眼圈通紅。

  謝墨贇:“還是有點力度的……吧。”

  但謝墨贇表情慵懶, 不像挨揍, 更像被按摩。

  時若先停下拳頭, 謝墨贇抬眼問:“怎麽了?不氣了?”

  時若先捏緊拳頭, 騎到謝墨贇腰上發飆。

  謝墨贇放下手, 同時把時若先的尊嚴也放下了。

  時若先:“你還笑,都賴你。”

  等謝墨贇離開後,時若先偷偷把地上撕成碎片的書撿起來。

  “就賴你。”時若先扒拉開謝墨贇的手,“不許動我了,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

  “牙疼。”

  謝墨贇哭笑不得

  他身形挺拔,一襲月白色衣衫更顯得俊逸,立體面容上帶著不易接近的淡漠。

  但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信封,眼底的冷淡又消融成淺淺的笑意。

  一陣窸窸窣窣聲傳來。

  謝墨贇想去迎接,但為時已晚。

  “你看什麽啊,不知道拽我一下嗎?”

  皇子府的樹默默承受了太多。

  等到黑衣人落地,嘴裡還在念叨皇子府到處是樹,耽誤他進出。

  謝墨贇抿唇,“其實你也可以走正門。”

  黑衣人矢口拒絕,“走正門還有什麽神秘感。”

  但是他胳膊上撕裂的一塊布料掛在身上,被初冬的風一吹,自己就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黑衣人抱住自己,同時察覺到謝墨贇的目光,又強撐著放下手,讓自己看起來舉重若輕。

  黑衣人清清嗓,故作深沉道:“難得主動聯系我,有什麽棘手的事情向我求助嗎?”

  他心裡有萬丈波瀾,計劃著拳打將軍府、腳踢狗皇帝。

  但謝墨贇遞過來一封信。

  輕飄飄的,風一吹都能抖三抖,內容不超過一張紙。

  黑衣人看看信,又看看謝墨贇。

  “我知道了,軍事機密?”

  黑衣人笑著接過來,“沒想到你悄悄摸摸把這個都搞到手了……看來樓蘭邊境事情你也了解了?”

  謝墨贇抿唇,“什麽事?”

  黑衣人拆信的動作停下。

  “你不知道?”

  謝墨贇:“樓蘭邊境如何?”

  黑衣人閉口不提,直接低頭拿出信紙,嘴裡念叨:“所以這是什麽信?你還專門把我叫過來一次。”

  謝墨贇記下黑衣人這個反常的回應,越發感覺事情不對。

  但黑衣人攤開信件,看到裡面時若先的字跡,開始懷疑人生。

  “你白白浪費了一個我給你留的訊號彈,就是為了這個?為了你老婆問我以後打算寫什麽劇情?”

  謝墨贇挑眉,“不可以嗎?”

  “你、你真是……”
    黑衣人氣得不想說話,甩手說:“告訴他我不寫了,大結局就是皇子妃跑了,皇子孤獨終老。”

  謝墨贇沒回答。

  黑衣人說:“看我也沒用,不寫就是不寫了。”

  謝墨贇提醒道:“看反面。”

  信紙反過來。

  一行大字。

  “文如其人,文太監人也太監,我相信你不是”

  黑衣人:“……誰教他這麽威脅人的?”

  謝墨贇雙手抱胸,“我教的。”

  並且態度堅定道:“皇子不能孤獨終老,他們兩個必須在一起。”

  黑衣人手刃戀愛腦的心都有。

  “你這是和我說話的態度嗎?”

  謝墨贇答非所問:“父皇身體不好,我要不要進宮到他身邊盡盡孝,順便聊點什麽……”

  “你小子、行!完全被那個公主帶壞了。”

  謝墨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黑衣人只能氣惱地妥協。

  “算你有種,教你的方法是讓你去對付別人,你倒也對付起我來了……養了個白眼狼。”

  這些帳,都記在狗皇帝身上。

  黑衣人怒不可待,轉身就要走。

  謝墨贇叫住他。

  “樓蘭如何了?”

  “樓蘭……”他本想說,但是話到嘴邊又想到謝墨贇的表現。

  黑衣人對著他說:“……你猜。”

  謝墨贇抿唇,也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

  黑衣人沒想到他這麽快放棄,但謝墨贇又說:“你身上的龍涎香味道很重。”

  黑衣人咬牙切齒的同時臉上湧起紅色,“你聞錯了。”

  本想和謝墨贇說完全部,現在只能改為說一半。

  他留下一句:“小心樓蘭那些來的人。”

  不給謝墨贇追問的機會,他翻出牆去。

  不出意外的話,他又出意外了。

  “你下次把這破樹砍了行不行?!”

  *
  等待出續集的時間過得很慢,這期間時若先找了無數代餐,都沒能成功取代《回宮的欲.望》在他心中的地位。

  裡面女裝皇子妃的境遇和想法,和他簡直太接近了。

  時若先篤定蟲瑤是有過相同經歷的。

  但是擺脫謝墨贇帶過去的信也沒有得到回信,時若先只知道還有續集。

  看不到續集,時若先的心裡直癢癢。

  這幾日橫豎閑著沒事,就一邊寫給皇帝生辰的禮物,一邊自己偷摸寫續集。

  會的字不多,但也能勉強寫點。

  即便這時已經在進宮給大啟最尊貴的人慶生的途中,時若先想的也是該不該寫下床.戲。

  他本想寫點刺激,但是發現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時若先在馬車上被顛得一晃一晃,精神也恍惚著。

  靠……

  原來老子是個枕頭公主。

  謝墨贇把他的頭髮撩到耳後,輕聲說:“不用想了,你今天也很好看。”

  時若先回過神,疑惑地“嗯”了一聲。

  謝墨贇:“今日宮裡人雜嘴多,你我夫妻二人的方方面面都低調些比較穩妥。”

  時若先被他打扮地頗為素淨,全身上下只有鬢邊一朵鮮花,連耳墜都是簡單的珍珠款式。

  身上穿了一條素雅長裙,除了些許銀色暗紋,只有領子一圈白絨兔毛圍著,顯得臉嬌小乾淨,此外再無點綴。

  謝墨贇再度打量了時若先一番,心想;已經這麽低調了。這樣應當不會有事。

  但一到殿中謝墨贇發現,這滿堂的貴婦都極盡妍態,各個都鉚足了勁裝點自己。

  而時若先的出現恰如一股清流,在五顏六色中靠著一抹乾淨淡雅脫穎而出。

  謝墨贇咬牙忍受周圍人投來或豔羨或覬覦的目光。

  但時若先腦子裡想的還是要不要寫床戲……

  但是腦袋空空,連平時是個什麽流程,都回憶不起來。

  說來難堪,文武貝吃自助的時候,他就忙著動嘴和抹眼淚了……

  時若先懷裡揣著送給皇帝的字,和謝墨贇一同被太監領到宴席的位置上。

  一落座,時若先就拉住謝墨贇說:“夫君,你看書多,我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

  周圍的人側目而視。

  沒想到這樓蘭公主不是徒有其表的花瓶,還能虛心向夫君求教知識。

  謝墨贇心生驕傲,坐著腰杆都直了。

  他放低聲音道:“自然可以。”

  時若先偷偷摸摸湊到耳邊,“你看那些書的時候有沒有學到別的什麽姿勢?就是人類的思想這麽博大精深,怎麽也得有第二種姿勢吧?”

  謝墨贇:“……”

  別人雖然聽不到時若先的問題,但也在默默關注著謝墨贇的回答。

  謝墨贇用力發出一個微笑。

  “不知道。”

  周圍人若有所思:原來……看似學識淵博的九皇子也是個草包啊。

  時若先拽著謝墨贇的袖子,“那等我們回去,能不能多買幾本書看看呢?”

  謝墨贇:“不能。”

  時若先一臉失望。

  看來只能自己掏錢出去買了。

  學海無涯……他就不信真的只有這一種。

  周圍人若有所思:原來……看似寵愛妻子的九皇子也只是做做樣子啊。

  謝墨贇輕輕靠到時若先耳邊,用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少玩火。”

  時若先瞪大眼睛,顫唞著聲音為自己辯解:“我沒有這個意思QAQ你知道我的,上次還沒好……”

  謝墨贇握緊手裡的酒杯,手背青筋暴起,咬牙的同時還要保持笑容。

  周圍人若有所思:原來……原來我靠,這是我可以隨便聽的話題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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