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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流放罪妃後的發家生活》第一百一十章
  第一百一十章
  吃過年飯, 許沁玉跟聞氏也回到來溪巷。

  寧姐兒的玲瓏閣前幾日已經歇了業,所以這幾日都沒跟她們一起回。

  剛到來溪巷,許沁玉上前敲了敲門,裡面被人打開, 她還以為會見到寧姐兒或者外祖母, 沒曾想是四哥。

  他應該也是剛回, 風塵仆仆的模樣。

  許沁玉心中一喜,歡喜道:“四哥,你回來啦?”

  她實在有些想念四哥, 自打上次四哥帶回五千兩銀子後,沒兩天就有離開源寶鎮出門去, 直到現在才回。

  兩人的關系雖然打算順其自然,但經歷之前饒州城一起睡一張床榻,兩人也算是談戀愛,只不過四哥忙, 她也忙, 平日都沒怎麽單獨相處過,似乎也就直接略過談戀愛,有點家長裡短的過日子了。

  不過她跟四哥的事情暫時還沒告訴家裡人。

  裴危玄從霍葉那裡拿回五千兩銀子,後續就是趁著過年前幫著跑了趟鏢, 又賣掉一批琉璃器具,這才趕在臘月二十九回到源寶鎮。

  聞氏笑眯眯望著兒子和兒媳, 她哪裡會看不出,玉娘看兒子的神情都不同了。

  四哥平日不管說話做事兒,都是這幅模樣,也不知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許沁玉正想跟四哥說聲早點歇息,看著穿著一身綢衣的四哥,眉目俊朗,肩寬腿長,她心跳有點快,忍不住說,“四哥你過來下。”

  不知何時,兩人分開,許沁玉有點暈,她聽見四哥啞著聲音說,“玉娘早點歇息。”

  她見四哥的模樣,肯定是護完鏢立刻就回來了源寶鎮,路上都沒停歇過,舟車勞頓,自然四哥先洗漱比較好。

  許沁玉跟著四哥進門, 下意識的挽住他的手臂, “四哥, 你吃過沒?”

  寧姐兒她們都已經洗漱過。

  她知道四哥剩余半句話肯定是讓她先洗。

  “走吧, 都先進去。”

  裴危玄倒沒在推辭,先提熱水回房洗漱。

  裴危玄看了玉娘一眼,見她眼神閃躲,以為她想說些什麽,湊了過去,“玉娘可是有什麽話要說。”

  不然她頭髮厚,總是擦不乾,半濕著頭髮入睡,第二天又該頭疼。

  其實這趟出門還是遇到一波山匪。

  裴危玄道:“跟外祖母她們吃過,廚房正在燒熱水,一會兒玉娘……”

  怕玉娘擔憂,裴危玄頓了頓,慢慢道:“這趟倒是沒遇上什麽。”

  廚房就一個灶台,平日燒水也都是一鍋鍋來燒,現在天冷,洗漱都得不少熱水。

  等到擦好頭髮已經半個多時辰後。

  她剛洗漱完沒多久,聽見敲門聲,知曉是四哥,過去開了門。

  裴危玄也打算回自己房間,讓玉娘早些歇息。

  許沁玉回頭看了四哥一眼,他面容平靜,半垂著眸正在給她擦頭髮。

  許沁玉見他俊美的臉龐湊過去,惦起腳尖,飛快地在他唇角上啄了下。

  許沁玉又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衫,急忙攏了攏,紅了臉跑到拔步床的床鋪裡,蓋上被子,用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連腦袋都給蒙住,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他握著玉娘的手腕,低頭親了下去。

  琉璃這東西價格昂貴,有不少人開始打聽它,想知道是誰家弄出來,想要截貨。

  廚房也已經燒好水,才是許沁玉和聞氏。

  哪怕是盛世間,山匪跟水匪都少不了,現在世道還稍微有些亂,山匪跟水匪就更多了。

  裴危玄道:“過來幫玉娘擦頭髮。”

  不等他說完,許沁玉趕忙說,“四哥先洗。”

  裴危玄進屋後取了條厚實的絨巾,幫她擦著濕漉漉的頭髮,許沁玉嘴巴也沒閑著,一直問四哥這趟出門如何,有沒有遇上危險,擔心他遇上什麽危險。

  等啄完四哥唇角,她心跳加速,臉頰也有點發燙。

  裴危玄愣了下,眸色便暗了下去,他本就忍受許久,前些日子跟玉娘相處,也看出玉娘願意接納自己,但以為玉娘會過上兩年才會與他挑明關系,與他拜堂成親,從未想過玉娘會親吻自己。

  許沁玉暈著腦袋恩了聲,就見四哥大步離開,腳步有點凌亂,還有點怪異。

  此刻他的自製力也瞬間潰散。

  許沁玉自然是忍不住嘮叨了他幾句,讓他有什麽事兒莫要瞞著自己和家人,大家都會擔心他的。

  這次遇到的是波山匪,都是不要命只要財的,但每次運送琉璃的都是黑甲侍衛裡武藝最高強的。

  然後她就有點喘不上氣。

  黑甲侍衛本身都是武藝極高強的人,又是選裡頭武藝最高強的人,自然不怕這些山匪,除了幾名黑甲侍衛受了輕傷,其他都沒事兒。

  次日一早,許沁玉醒了。

  裴危玄也只是輕輕恩了聲。

  許沁玉也習以為常,側開身子讓四哥進來。

  今年西南也下了點小雪,這幾日雪停了,但是稍微有些冷,許沁玉洗漱好就沒出去天井那的木亭裡吹頭髮,這樣濕著頭髮在冰天雪地裡,容易凍的頭疼。

  許沁玉還未回神,一個有些冰涼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隨之而來就是四哥熾熱的親吻。

  昨天夜裡她竟然做夢,夢見自己跟四哥拜堂成親,之後的夢境就有些模糊。

  她這會兒醒過來,總是想到自己一身紅嫁衣嫁給四哥的畫面。

  昨天晚上她是想著也滿了十八,談戀愛別的做不成,親親總成吧,這才鬼使神差的親了上去。

  但沒想到四哥也有點控制不住。

  她自然不會後悔。

  只是覺得談戀愛的感覺還不錯。

  她發了會兒呆,就穿戴好起床了。

  今天年三十,過年了。許沁玉打算今天做烤乳豬吃。

  之前在饒州城的朱家飯莊給那貪官做烤乳豬時,她就有點饞,想吃烤乳豬,回來後也一直忙著,哪有時間做,現在過年,正好清閑幾天,可以烤來給家裡人都嘗嘗看。

  剛起床過去廚房,大家都已經在廚房裡頭忙碌起來,朝食肯定是隨便煮點什麽吃的,晚上的年飯才是重頭戲。

  平日過年吃年飯要麽晌午,要麽是下午吃暮時的時候,今年的年飯就是暮食。

  過去廚房,見到四哥,許沁玉還是稍微有點不好意思的,沒敢看四哥。

  裴危玄耳朵根也有點紅。

  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也讓聞氏有所察覺。

  但她沒說什麽,兒子跟玉娘的事兒,她從不插手。

  朝食隨便吃了點,聞氏跟祝氏煮了些面食。

  歇息了兩個時辰,一家人就開始忙活著晚上的年飯。

  食材前兩日都已經買好,就連烤乳豬的磚爐也弄好了。

  許沁玉主要是做烤乳豬,其他人幫著洗菜切菜,準備食材跟燒火。

  四哥也已經把炭火都給燃好,而許沁玉則把乳豬醃製好,開始刷脆皮糖漿,刷好脆皮糖漿後,等表皮乾透,就端過去開始烤了起來。

  小半個時辰後,香味已經越來越濃。

  周圍的街坊鄰居們已經習以為常,知道肯定是許小娘子家裡做年飯,去年時候許小娘子做的年飯香味他們都沒忘記,本來以為去年的香味已經是極限,結果今年的味道完全不輸去年。

  去年的香味是鮮美,那叫一個鮮,今年那就是濃鬱奇異的肉香,全都一個特點,饞的他們口水不停分泌。

  “折壽哦,每年都要聞許小娘子做的年夜飯,這樣的香味,自家每年的年夜飯都吃得沒滋沒味。”

  這可不是一家人如此想,幾乎住在來溪巷的人家都這麽想。

  就是許記平日不過年夜飯,不然他們肯定都不樂意自己做年飯,去許記預定了。

  但就算再饞,他們也只能忍著。

  等烤乳豬徹底熟的時候,香味已經香到不行。

  去年時候,祝老太夫人身體快要不行,她就做了佛跳牆,今年則是烤乳豬。

  過年是跟家人團聚的日子,她也比較重視,想要每年的過年都跟家人好好吃上一頓。

  等烤乳豬做好,其他食材也都準備好。

  其他都是幾樣家常菜,開胃解膩的比較多。

  等到申時,大家聚在一起開始吃年夜飯,重頭戲自然是烤乳豬。
    幫著給家裡人每人都分了快烤乳豬,許沁玉才自己夾了塊,入口就滿足的眯上了眼睛,入口酥脆,哢嚓作響,不禁脆還很香,味道比許沁玉後世做的烤乳豬還要美味。

  這次的烤乳豬味道,比上次在饒州城給貪官烤的那次,香味還要濃鬱,味道還要更好,因為其中好幾味調料都是許沁玉自己做的,像是需要醃製乳豬的乳腐跟黃豆醬。而且這裡的豬肉喂食的都是山上的野菜或者糟糠,不像後世,豬肉都是飼料喂養出來的,肉豬出欄特別快。而這裡的豬,長的雖然慢,但是肉香,吃起來味道也是天壤之別。

  “四嫂,這個好好吃。”寧姐兒吃的雙眸發亮。

  真真是太香了,豬皮下面的肥肉都被烤化了不少,不止是豬皮脆,就連脆皮下面那層肥肉也烤的有點焦的口感,但烤到這種程度,表皮就應該烤的比較過頭,可四嫂烤的乳豬並沒有,表皮焦脆,裡頭也有點焦的口感,雖然還有點冒油,但不會膩,再往後一層就是瘦肉,一點也不柴,也是嫩得很,又嫩又香,一口下去,脆皮連著一點焦脆的肥肉,再加上香嫩的瘦肉,好吃到讓寧姐兒都想一輩子跟四嫂住一起,往後她不嫁人了,賺的銀錢都給四嫂。

  的確很好吃,許沁玉也很滿意。

  飯莊跟許記這邊以後肯定要加上這道烤乳豬跟佛跳牆。

  佛跳牆至少需要提前好幾天預定,這個烤乳豬倒不用,提前一天預定就行。

  一只差不多二十斤的烤乳豬,一家人分吃得乾乾淨淨,其他菜也都吃得差不多。

  許沁玉吃完後,也沒打算去夜市上逛逛。

  一年忙到頭,隻想多歇會兒。

  一家人就在堂屋裡烤著炭火,說著閑話,守著年,溫馨又幸福。

  年後初四,許記開門營業,剛開業,就感覺大家夥乾勁知足,上下團結齊心,平日偶爾還有點小摩攃,年後基本沒有了。

  跟東來居合並也有三四個月,東來居原本的幾個大廚跟幫廚也跟著她學的差不多,許沁玉也能放手讓他們自己掌杓。

  四哥等到正月十五後才離開,所以跟著她一起過去饒州城看了看。

  兩人這次都沒進城,直接過去了工地上。

  蓋飯莊的地方挨著一個叫著屏興村的大村子。

  除了原本有不少是魯夫人幫著找的匠人,大部分小工都是源寶鎮的人,還有就是饒州城跟屏興村的人。

  原本屏興村知道附近要蓋個飯莊,本身也有點不樂意,還是排外的心思。

  但人家有饒州城戶房的正規契書,村民們也不好鬧事兒,等到知道這蓋的宅子還有閣樓要找匠人跟小工,就連小工每天都有三十文錢,心裡頭那點不滿立刻就散了,都急匆匆跑來應招。

  只要是人勤快的,功哥兒跟陶齊他們都要。

  也都事先說好,要是發現偷懶不好好乾活的,一文錢工錢都不給,會直接把人攆走。

  功哥兒他們肯定也不清楚這些人的品行如何,等開始乾活,還真有幾個聚團偷懶的,功哥兒跟陶齊他們立刻就把人給趕走,當天一文錢的工錢都沒給。

  這些人自然也要鬧,他們覺得自己的地頭蛇,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就開始耍賴。

  功哥兒跟陶齊更厲害,直接連鬧事人的同村都不要。

  這下關系到自己利益,每天三十文錢的工錢。

  人家管事兒的還說,只要是乾滿一個月中間沒請假,月底會給一兩銀子。

  一個月一兩銀子,這麽高的工錢,大家夥哪裡舍得,不用功哥兒他們出面,這些人自己就把同村幾個乾活偷奸耍滑的給罵走了。

  功哥兒還告訴大家,“我們東家這蓋的是飯莊還有食客們歇息的宅子,往後肯定也要招人,到時候男工跟女工都要,因為接待的男客和女客都有,所以大家夥好好乾,以後讓你們家裡頭的兒子閨女小媳婦或者娘子過來飯莊裡頭乾活,咱東家說過,每月的工錢不低於八百文錢。”

  “八百工錢?”大家夥都有點不信。

  功哥兒說,“騙你們作甚,我們東家是源寶鎮許記的東家,我們許記的跑堂都有八百文錢一個月,往後乾得久,還會漲工錢。”

  “許記?我好像聽過,我家有親戚就在源寶鎮,聽聞做的吃食非常美味,裡頭夥計工錢好像挺高,東家人也很好。”

  這話一出,大家夥心裡也就信了半分,但隱隱卻覺得,這飯莊蓋在城外,真的能有客人嗎?萬一沒客人,那招這麽多夥計也沒用。

  但現在東家承諾,只要好好乾,往後家裡有適合人選,就可以在飯莊做夥計,他們自然也乾得賣力起來。

  許沁玉年初四過來看,飯莊這邊的進程就比半個月前又進步一大截子。

  因為就連過年這幾日,大家都還在趕工,許沁玉讓功哥兒給工地上的匠人和小工們過年這幾日都是雙倍的工錢,所以大家夥也是乾勁十足,即便過年不能歸家,也都願意的。

  飯莊這邊的閣樓,還有兩邊住宿的宅子,以及她跟家裡人自己住的宅子,都是同時趕工,等到開了春,差不多就能完工。

  就連半山腰的溫泉,也開始要動工了。

  不過溫泉還不急著挖,先弄竹管,把山上到山下的管子給弄通,到時候宅子蓋好再挖溫泉也不遲。

  大量的鐵不好買,所以沒法弄鐵管來把溫泉水通到山下來,只能砍的山上比較粗壯的竹子,把芯子通了,連接好,也是一樣可以用,反而鐵器更容易生鏽,並不是上選。

  過來看到工地的進程,還有功哥兒跟陶齊幾個監工都瘦了一大圈,許沁玉還是挺感激他們。

  過年時候,她不僅給功哥兒留了十兩銀子的紅封,就連陶齊三人也有,都被許沁玉留著在,打算等工程做完時候,連著他們的工錢,紅封還有她給的賞錢,都會給他們。

  她這趟過來,另外也是打算招人,招飯莊跑堂以及兩邊住宅裡頭的夥計。

  正好四哥有點洞察人心的本事,能夠篩選掉大部分偷奸耍滑的人,許沁玉招人時候就想讓四哥幫忙把把關,省得往後不識人心,弄出麻煩事情來。

  許沁玉招人也簡單,就在工地前搭建了個油棚,下面擺著一張方桌,兩張凳子,一張凳子她坐,另外一張給四哥。

  這邊飯莊還有宅子裡頭的夥計,暫定的工錢都是八百文錢一個月。

  飯莊跟女眷那邊的夥計可以要些年紀大些的婦人,三十來歲的也要,但必須乾淨整潔,只要看著邋遢的,不用四哥幫忙鑒定,許沁玉都直接排除不要。

  女客跟男客那邊的夥計肯定都是各自分開,女眷只要女夥計,男客只要男夥計。

  飯莊跑堂暫定在三十人左右。

  女客跟男客那邊的,每邊暫定是三十人,基本每個院子都會有兩三人守著。

  等於這次要招九十人。

  許沁玉打算在饒州城這邊招個四十多人,源寶鎮附近也招個四十多人。

  得知油棚下的小娘子就是這飯莊的東家,大家夥都很是稀奇,總忍不住往油棚這邊看,都有些驚歎這小娘子好生了得,這麽年輕,卻已經開了酒樓,現在還要在城外開甚飯莊。

  晚上都特意回家一趟,跟家裡人說了說。

  所以第二天就有不少婦人小媳婦小娘子們過來應招。

  只要是衣裳不乾淨,頭髮油膩膩,包括指甲縫不乾淨的,許沁玉全都不要。

  但大部分人要麽衣裳不乾淨,要麽頭髮油膩膩,有的倒是衣裳乾淨頭髮也打理過,但指甲縫裡則不乾淨的。

  因此前面的連續上十個,許沁玉只是看了眼就打算不要。

  有個婦人忍不住說,“你這小娘子莫不是忽悠人玩的?我們這都十來人過去,你一個都不要,不是說要招四十人嗎?”

  許沁玉溫聲說,“我這裡都是招呼貴客,又是做吃食營生,你們且看看自己都是連自己儀表都不注意,指甲縫裡都還有泥,要是給貴客瞧見,誰還願意第二次上門來吃飯食來遊玩?所以嬸子也別怨我,我這找人都是得真正愛乾淨整潔的人。”

  婦人見她好言好語的告知,語氣也下去了些,就是忍不住嘀咕道:“這有什麽乾淨不乾淨,家裡還要乾農活,身上能有多乾淨,招個跑堂的夥計都要這麽注意嗎?”

  許沁玉點頭,“對,必須是真正愛乾淨,不然就算招上,等開始做工,發現衛生不過關,依舊會辭退掉。”

  婦人見許沁玉客客氣氣,又想說她兩句,只是她身邊俊美男子臉色冰冷如霜,只是淡淡掃了她一眼,她就猶如浸在寒冰中,再不敢胡亂對眼前貌美小娘子出言不遜,慌張離開。

  好在頭一日也招到幾人,兩個婦人,三個小娘子和兩個小媳婦,另外還有三個十來歲的哥兒。

  都是附近屏興村的人。

  第二天來的人更多了些,連著饒州城內一些普通人家的婦人小娘子小媳婦還有哥兒也都過來應招。

  接下來幾天,倒是把人招齊全了。

  許沁玉還得教她們揉捏筋骨,疏通經脈。

  她不懂這些,就請教四哥。

  等晚上回去客棧後,四哥就一步步教她,讓她趴在床鋪上,手指在她後背的經脈筋骨之上揉捏,也會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經脈,要怎麽揉捏,力道的大小等等。

  有些地方會有些疼痛感出現,但四哥說這只是經脈有點淤堵的現象,需要慢慢揉捏開,勁道並不用很大。

  等四哥幫她她把經脈揉捏開,身上就泛起陣陣暖意,的確很舒服,弄得許沁玉都有點昏昏欲睡。

  四哥教她一遍,她就開始給四哥揉捏,做的不對的地方四哥也會出言提醒。

  就是給四哥揉捏筋骨時,四哥肩背和腰腹都硬邦邦的,讓她有點分神。

  四哥除了教她,還教了功哥兒,到時候還得由著功哥兒教其他照顧男客那邊的夥計們。

  這幾日除了招人,許沁玉就是忙著跟四哥學這個,功哥兒也每天過來客棧這邊學。

  除了這些,許沁玉還打算再招些幫廚跟大廚,另外學徒也找,飯莊可比源寶鎮的酒樓大多,她也只是暫定夥計是三十人左右,等以後生意好了,忙不過來再做其他打算。

  因為飯莊比較大,幫廚跟廚子就不太夠,都得招。

  之後半個月,許沁玉就是忙著招人,跟四哥學揉捏筋骨。

  她跟四哥暫時住在饒州城,也招到三個幫廚,還有個大廚,另外還得招會武藝的侍衛,飯莊在城外,肯定也得招些侍衛保證客人們的安全。

  霍江跟其他十來名黑甲侍衛就混在其中應招而來。

  這也是裴為玄選的人,都是黑甲侍衛裡武藝比較高強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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