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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流放罪妃後的發家生活》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周掌櫃和周大慶沒想到真是許小娘子, 兩人都有些激動,自打周大慶當初送許小娘子一家過去源寶鎮,即便知道許小娘子住在源寶鎮,父子兩也好意思上門叨擾, 是覺得這樣尋上門, 心思太明顯。

  “許小娘子, 你怎麽過來了。”周掌櫃笑著迎了上去。

  許沁玉聽見聲響回頭,見是周掌櫃,也跟著起身, “周掌櫃周大廚這些日子別來無恙,我今日過來是有些事情想同周掌櫃商量。”

  她也直接說明來意, 說自己這段日子釀了不少葡萄酒,鎮子上不大好賣,所以才來饒州城,看看城裡面的銷路能不能打開, 也說明特意是想請問下周掌櫃, 覺得這個葡萄酒好不好賣,應當怎麽賣。

  說完,她開了一瓶葡萄酒。

  這些裝葡萄酒的小酒瓶,瓶子口用的還是木塞, 這些木塞也得花費上一些銀兩。

  木塞再用酒紙包著,綢緞絲系著, 扯開綢帶絲,還有一圈麻繩, 再剪開麻繩, 撕開酒紙, 拔掉木塞, 香甜的,淡淡的果酒香氣就溢了出來。

  鐵牛已經很有眼色的去洗了幾個酒盞過來。

  洗過的酒盞擦拭乾淨送了過去,酒盞不大,同樣是白瓷的,一瓶果酒能倒出個四五盞的樣子。許沁玉往酒盞裡面倒出葡萄酒,自己釀的葡萄酒只有果子的色素,所以葡萄酒呈現出的是桃紅色,顏色不深,極漂亮的桃紅色,倒在白瓷酒盞中,很是賞心悅目。

  總不能一年過去,她做的那幾樣吃食,周大廚還沒練好嗎?
  許沁玉忍不住問道:“周掌櫃,之前我不是教過周大哥幾樣吃食嗎?怎地客棧的朝食生意還是……”

  商量完這個,許沁玉發現客棧的客人都還是出去吃朝食,因為這會兒也就剛吃朝食的點,她跟成哥兒和風哥兒早上起得早出鎮也比較早,到了饒州城差不多就是朝食的時候。

  她忍不住道:“其實,當初教周大哥那幾樣,就是讓周大哥可以自己做給食客們吃的,周掌櫃跟周大哥放心吧,既會做這幾樣,往後就在客棧裡也做起來,這樣食客多起來,興許買葡萄酒的人也能多些。”

  許沁玉笑道:“只是不知如何打開這個銷路,所以想著,可以先在周掌櫃這裡寄賣,賣出去一瓶,給周掌櫃五十文錢的傭金,周掌櫃意下如何?”

  許沁玉也知曉這個時代有梅子酒跟桂花酒,葡萄酒還未在大盛朝出現,也是因為葡萄才傳入這邊,價格貴,還沒人想著要拿來釀酒。以前也無人用野葡萄來釀酒。

  跟那些梅子酒跟桂花酒價格差不多,但味道比那些梅子酒好,他覺得找對銷路應該也挺好賣的,這些果酒本來也不是對普通百姓們賣的。

  她之前在客棧做朝食暮食賣,正好也教了周大廚,周大廚這一年過去,還沒讓客棧的吃食生意改善好嗎?

  周掌櫃急忙擺手,“小娘子不用給銀錢都成,這個葡萄酒味道好,肯定會有人買,也能給我這客棧帶來客流,自然不用小娘子的酒水再給傭金。”

  她道:“這個葡萄酒我打算賣一兩銀子一瓶。”

  他小心翼翼的輕抿了一口,入口就是果香跟酸酸甜甜的口感,這種口感過後才是淡淡的酒味,就連酒味都沒有澀口,只有酒香,三種分明的層次,果香,酸甜和酒香,但鐵牛不懂酒的層次,也只是誇上一句,“好好喝!”然後他就沒忍住,把酒盞裡面的葡萄酒一飲而盡。

  等生滾魚片粥端上來,許沁玉發現還不錯,色香都有了,她嘗了口,魚片鮮嫩沒有腥味,米粥粘稠,但火候跟調料方面還是稍微有些欠缺。

  這位魯夫人的爹就是世襲繼承下來的魯國公,還有封地的那種,封地不在西南,隔得還挺遠。

  周掌櫃嘗過之後也忍不住讚了句,“好喝。”

  做的都是自己以前會的,味道一般般,也不是什麽新鮮吃食,食客自然不願意待在客棧吃了。

  許沁玉愣了下,也是沒想到周家兩父子這麽實誠。

  許沁玉跟成哥兒他們還沒吃朝食,周大慶過去後廚煮了點魚片粥,這些吃食他雖沒在客棧賣過,但經常做來給家人吃。

  魯夫人當初並未用身份逼迫過石陵,她問過石陵家中可有妻妾,可有要婚娶之人,說自己喜歡他,若無妻妾和未婚妻,她願意嫁給他。

  許沁玉還是堅持,她道:“這是買賣,親兄弟都得明算帳,肯定還是要給傭金的。”

  吃過朝食,許沁玉把馬車上剩余的三十瓶葡萄酒抱了下來,先讓周掌櫃放在客棧裡頭,她來之前也不知能不能談成這個合作,所以帶來的葡萄酒不多,打算等談成了,讓成哥兒送第一批的葡萄酒過來。

  周大慶表示自己會更加努力,但他其實有點感覺,感覺到這已經是他能夠做出來的極限了,像是火候跟調料比例這些,他都是按照許小娘子做的一模一樣來著,可味道怎樣都比不過許小量子做出來的,真就是許小娘子廚藝天賦太可怕。

  而這位魯夫人是這一任魯國公的長女,看中了去封地那邊跑商的商隊領頭人的兒子石陵,剛好二十的年紀,長得樣貌堂堂,魯夫人一眼看上石陵。

  許沁玉笑道:“還不錯,火候跟調味方面再注意些就更好了。”

  魯國公當初並不想讓長女下嫁,但長女鬧得厲害,魯國公沒辦法就允了。

  把葡萄酒放下,許沁玉跟周掌櫃和周大廚說了兩句,打算返程回源寶鎮。

  其實這裡也是有果酒,是梅子酒跟桂花酒,一種果酒一種花酒,兩種酒的價格也不算低,酒味會比較濃一些,還會有種澀口的味道,那是酒自帶的口感,但周掌櫃在許小娘子釀的這個葡萄酒裡頭就沒這種澀口的感覺,而且酒味不濃鬱,喝到最後口中才會有絲絲的酒味呈現出來,他不知如何描述,就是覺得好喝,但跟梅子酒和桂花酒不同,這種果酒其實更適合老人婦孺、或者不愛烈酒的人飲用。

  魯夫人?
  許沁玉自然不認識,忍不住問道:“這位魯夫人是?”

  沒想到石陵還真的是忘恩負義,本來家裡只是個小商隊,自打借著魯家的名號跟人脈,商隊越做越大,發了大財,就起了心思納了妾。

  打天下的太.祖皇帝距離現在都快三百年,還是太.祖妻子娘家那邊的兄弟,這自然又是已經好幾代過去,不過那時候就已經封了國公,就算三百年前魯家出過風頭,時隔三百年,那一脈應該也就普通的國公。

  周大廚不喝酒,他就覺得這種葡萄酒味道剛剛好,一點都不澀口,特別好喝。

  一番商談後,最後周掌櫃也接受了,不過隻願意要一瓶四十文錢的傭金。

  周掌櫃和周大慶連連道謝。

  一瓶大概就是一斤的量。

  魯夫人後來才知道,原來她難產不是意外,是被家中妾氏動了手腳,也查出丈夫石陵同妾氏並不是這兩年才認識,早在她之前,兩人就已經準備談婚論嫁。

  其實他覺得這樣美味的葡萄酒,魯夫人肯定愛喝。

  魯夫人一開始也不願意,後來被石陵哄著同意妾氏進門,沒曾想這個妾氏是個心狠的,在魯夫人懷孕生產時動了手腳,魯夫人差點一屍兩命,孩子生下來就不行了,她也傷了身子骨無法繼續生育。

  站在周掌櫃身後的周大廚撓撓頭說,“許小娘子教的那幾樣吃食,於我心中,許小娘子就是師父,沒有師父首肯,我自然不能拿著師父教的菜去為自家盈利,所,所以就一直沒在客棧裡做那幾道吃食……”

  周掌櫃就把魯夫人的來歷說了說,這位魯夫人是個寡婦,其實也算個皇親國戚,是開國太.祖皇帝的妻子那邊的娘家兄弟那一脈的後人。

  許沁玉讓周掌櫃他們嘗嘗,連鐵牛都分到了一盞。

  周掌櫃點頭,“價格不低,但也不算太貴。”

  周掌櫃比較喜歡烈酒,但喝這個葡萄酒更覺得像是種飲子,反正他也怪喜歡喝,應該是誰沒什麽人會不喜歡這種口感,但喜歡烈酒的隻把它當做飲子喝。

  周掌櫃忽然想到個事兒來,同許沁玉說,“許小娘子可以稍微等等,我記得魯夫人家再過小半月有家宴,倒是會請饒州城的夫人們去府上賞花吃酒,我一會兒把這些葡萄酒都給魯夫人的府上送去,要是入了魯夫人的眼,這些葡萄酒倒是不愁賣了。”

  是石陵自己貪圖魯家人的身份地位,可卻在娶了魯夫人,石家發達之後,把原先喜歡的人想方設法弄來家中做妾。

  這女子覺得衤糀是魯夫人利用魯家的家世讓石陵強娶了魯家女,心中憎恨魯夫人,就在魯夫人懷孕生產時動了手腳。

  查出這個後,魯夫人告去官府,抓了那女人,這種罪名是要流放,女人死在流放路上。

  石陵把自己推托的乾乾淨淨,後來魯夫人倒也沒說甚,繼續跟石陵過日子。

  石陵膝下沒個一兒半女的,卻一點都不敢跟魯夫人再提納妾的事兒。

  後來過了沒半年,石陵跑商時遇見劫匪,出了意外死在外頭。

  本來石陵有個父親還有其他兄弟,就算石陵沒了,石家的商隊也該歸石家人。

  但魯夫人也是好手段,在石陵死了之後,竟讓石家商隊的人都聽了她的話,都跟了她。

  聽聞石家還鬧騰過一陣,後來大概也在饒州待不下去,石家搬走了,不知去向。

  再後來魯夫人也不想回娘家,大概也是想開了,不願再嫁人,就找了人脈花了銀錢自立了門戶,她膝下無兒無女,手上還有個商隊,每年能賺不少,日子過得也很是舒心悠閑。

  魯夫人跟石家的恩怨已經是十來年前的事情。

  魯夫人這會兒差不多已經有三十八九歲了。
    許沁玉聽得有點呆了,這比外頭寫得書都還要精彩,這個魯夫人應該也是有些手段的,不然不會讓商隊的人都聽她的,最後還直接跟了她。

  既然周掌櫃都說去幫她把葡萄酒送去魯夫人的府上試試,許沁玉就打算先等等,周掌櫃讓兒子收拾了兩間天字號的客房出來,許沁玉單獨住一間歇會兒,成哥兒和風哥兒去過去另外一間先歇著。

  周掌櫃帶著葡萄酒趕著馬車過去魯府的。

  魯府是個五進的宅院,裡頭就住著魯夫人跟一些伺候她的奴仆。

  周掌櫃到了之後,停了馬車下來敲門,一個老嬤嬤開的門,問他有什麽事兒。

  周掌櫃自我介紹了下,然後說得了些葡萄酒,知曉魯夫人過些日子要宴請城中的夫人太太賞花吃酒,特意來毛遂自薦送酒過來的,說著就回頭去馬車上把十瓶果酒抱了下來給了老嬤嬤。

  老嬤嬤抱著葡萄酒說了聲知曉,讓周掌櫃回去等消息。

  伺候魯夫人的人都是她的心腹,有什麽事決計不會瞞著,就算得了這十瓶葡萄酒也不會說私吞留下自己喝,因為那周掌櫃只是個客棧的小掌櫃,沒有下人通報,怎麽都無法到魯夫人面前的,就算下人把這十瓶果酒私吞,周掌櫃跟魯夫人都不會知曉。

  但這嬤嬤根本不敢,別看魯夫人平日懶懶散散好說話,可發賣起手底下陰奉陽違的下人手段也是厲害。

  所以老嬤嬤得了十瓶果酒沒敢耽誤,立刻送到了魯夫人的院子。

  魯夫人不缺銀錢,上頭還有個國公爹,也沒男人和婆家,商隊那邊也有人幫她管著在,她每日吃吃喝喝賞賞花草,吃吃小酒,日子別提多悠閑,看著也就三十出頭的模樣,肌膚雪白,風韻猶存,這會兒剛吃過朝食,她有錢,府中的廚子都是專門請來伺候她一人的,這會兒魯夫人躺在院裡的一張藤椅上小憩著,丫鬟正搖著扇子,幫她輕輕扇著風,另外還有個小丫鬟給她輕輕捏著腿。

  雖剛入了秋,但這幾日秋老虎,上午到晌午那會兒還是有點悶熱。

  魯夫人正小憩著,過了會兒守著院門的嬤嬤進來悄聲對兩個小丫鬟說,“門房那邊說外頭有人送了點葡萄酒來孝敬咱們夫人,夫人可睡著了?老奴要不要先把葡萄酒給送進來?”

  魯夫人並未睡著,也聽見嬤嬤這話,睜開眼說,“讓門房那邊把果酒抱進來吧。”

  她平日喝的果酒便是梅子酒跟桂花酒,招待來府中的夫人太太們也多是這兩樣,倒是第一次聽說葡萄酒。

  看守門房的嬤嬤很快抱著果酒進來。

  也不用魯夫人吩咐,其中個小丫鬟就已經去取了酒盞過來。

  魯夫人連用的酒盞都是白玉酒盞,入手冰冰涼涼,天熱時用來喝酒再舒服不過。

  魯夫人接過嬤嬤手中的果酒,看著裝酒的瓶子就是普通的白瓷,上面還刻著幾個字兒,許記?應該就是這個許記釀出來的葡萄酒,酒瓶看著一般,不知味道如何,魯夫人也不用親自動手,已經有小丫鬟開了瓶塞,立刻就有淡淡的果香跟酒味傳出來。

  魯夫人忍不住直了下腰身,覺得香味不錯,散出來的很快。

  等小丫鬟把果酒倒在白玉酒盞中,果酒的顏色是桃紅色,桃紅色同白玉色交織在一起,挺好看的。

  端起白玉酒盞,魯夫人輕輕抿了口便忍不住挑了下眉。

  她是吃慣山珍海味的人,也品過不少美酒佳釀,一口就喝出這葡萄酒不一般,前面是果香,然後是酸甜的口感,最後吞下腹,口中殘留住的就是最後一絲絲的酒香,一點也不澀口,她立刻就問,“這葡萄酒是誰送來的?”

  門房的嬤嬤說,“是八方客棧的掌櫃,說自己姓周,還說這葡萄酒並不多,知道夫人你過些日子要待客才想著毛遂自薦的。”

  魯夫人立刻說,“去請八方客棧的掌櫃來一趟。”

  快到晌午時,許沁玉才被敲響門房,是周掌櫃喊她一起過去魯夫人的府上。

  原來是周掌櫃回來沒多久,魯夫人府上的奴仆便過來了一趟,說魯夫人有請。

  周掌櫃說釀這葡萄的人也在客棧,能否一起過去府中。

  那奴仆自然說可以。

  許沁玉知曉這要是被魯夫人看上可就是樁大生意。

  她那的葡萄酒可不少,這兩個月功哥兒帶著幾個小的抽空就去山上摘野葡萄,她釀了兩個月,山上的野葡萄都還沒摘完,人手有限,但已經釀了不少,前前後後差不多釀酒了三百壇,一壇葡萄酒最後可以分裝七八瓶的模樣,就有兩千多瓶,她自己留了點喝,又在食肆放了些,差不多還有個兩千瓶。

  三百壇的葡萄酒,連她食肆的後院都裝不下,有些還放在桂花巷,連成哥兒他們家裡都放了些。

  成哥兒跟許風也一定要去,大概是怕她受欺負。

  最後四人趕著馬車跟在魯夫人家仆的馬車後頭,很快到了魯宅。

  隨著老嬤嬤進了宅,許沁玉見到宅子裡面照壁上面精致的雕刻花紋,還有漂亮的抄手遊廊,抄手遊廊下頭的院子裡種滿了花花草草,這個時節,花草開得正旺,姹紫嫣紅,漂亮極了。

  許沁玉看得有點眼饞,她也想要這樣的大宅子。

  走了一會兒才到魯夫人住的正院,見到魯夫人,許沁玉就知她是個懂享受又不怎麽在乎外人說法的夫人。

  要是擱現代,這魯夫人不知要被多少人羨慕,有錢有閑還沒男人,其實不是沒男人,許沁玉聽了魯夫人的故事,覺得商隊裡頭應該有魯夫人的相好,還是個很有能力的,不然她一開始只是個後宅婦人,不可能讓商隊的人都聽她的話,願意跟著她做事。

  但對許沁玉來說,這些就跟她沒什麽關系,魯夫人這麽些年都沒再嫁,可見人是很清醒的。

  這裡的人跟後世大部分女性想法不同,這時代的人會覺得魯夫人再有錢又如何,連個男人跟孩子都沒有,往後連個依靠都無。

  魯夫人容貌生得好,這些年保養的好,看著膚白貌美有韻味。

  見到許沁玉跟成哥兒他們時,魯夫人還有點好奇,怎麽周掌櫃拖家帶口的來了?她以為許沁玉跟成哥兒他們是周掌櫃的孩子。

  周掌櫃這才急忙說,“見過夫人,方才送來的葡萄酒是這位許小娘子釀的,她算是我家犬子的師父,犬子跟著她學了幾樣吃食。”

  這麽年輕的廚娘嗎?

  魯夫人愣了下,但對許沁玉的廚藝並未太過關心。

  她簡單問了問許沁玉大概還有多少瓶葡萄酒,什麽價格。

  許沁玉都如實回答,說家裡還有二千瓶左右,一瓶一兩銀子的售價。

  魯夫人想都未想,同許沁玉道:“這兩千瓶葡萄酒我都要了,這幾日你讓人送來我府上就好。”

  許沁玉說,“最後一批葡萄酒二次發酵還未發酵好,最後一批大概五百瓶需要等上十天左右,其他的可以先送來夫人府上。”

  魯夫人自然說好。

  兩人閑聊了起來,魯夫人還挺好奇這些葡萄酒怎麽釀的,想跟許沁玉買下葡萄酒配方,許沁玉也如實告訴魯夫人,“不瞞夫人,這個配方其實非常簡單,但最後出來的葡萄酒的口感,旁人是絕對沒我釀得好。”

  別看洗葡萄這些雜活都是成哥兒他們做的,她隻管把葡萄跟冰糖的比例配好,裝壇也是成哥兒他們做的,但第一次發酵好,什麽時候最適合開封轉瓶第二次發酵,說給旁人也只能得個大概的時間來開壇轉瓶裡第二次發酵,她卻是憑著味道來第二次發酵的。

  就是因為第一次沒發酵的時間沒把握到最合適,所以會有種澀口的感覺。

  魯夫人就有點驚奇起來,最後也不知信了許沁玉的話沒,她跟許沁玉商量,這個葡萄酒可以多釀些出來,她讓自己的商隊把葡萄酒運往其他富裕的州城,能賣出更高的價格。

  這兩千瓶的葡萄酒,魯夫人沒打算讓商隊送往其他地方高價賣出來賺銀錢,她打算自己留著喝,還有平日招待客人們用。

  這個葡萄酒比起梅子酒和桂花酒好喝得多,要真能大量的釀出來,的確很賺。

  可許沁玉心裡也很清楚,想要大量的釀出來有點難。

  她把自己目前的情況說了說,說是場地跟人手都不足,今年他們鉚足了勁兒去釀也就得了這兩千瓶而已,還說現在山上的野葡萄基本都沒了,賣完這兩千瓶,她今年都沒辦法再去釀葡萄酒。

  魯夫人卻笑道:“你的人手跟場地不夠,我可以,哪怕今年沒法再釀,可以明年來,我們明年再合夥做這個營生如何?到時候我提供人手跟場地,許小娘子你來提供配方就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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