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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貓後女神醫在星際爆紅了》第104章 破傷風
  陶樂愣了一下。她忽然領悟了這句話中的含義。

  原來這位韋大夫,讓她們跟過來入戶調研,乃是一番好意。

  只是他偏偏說得那麽硬梆梆地,怪不得.娶不上媳婦。

  “黃家的,在不在?”韋大夫站在籬笆外面,提起一口氣喊道。

  “在,在!”裡間屋裡大門一開,一個中年女子跑了出來,為他們打開了籬笆門:“是韋大夫來啦,快請進來!”

  她又看向陶樂:“這位是”

  “就是市一院今天過來義診的大夫!”韋大夫說道。

  眼看著那女子臉上現出了的懷疑和不信任,他就果斷地加上了一句話:

  “免費送藥,不收錢的那種!”

  “啊,啊!那敢情好!快進來,快進來!”那女子馬上就熱情了起來,把他們兩個讓進去。

  韋大夫點頭,面色很嚴肅:“這是咱們雲市一院派來的大夫,水平比我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她說的話你得聽。”

  “要想打得去鄉衛生院。我建議過了,可”他無奈地看向那位女子。

  如果是那樣,那問題可就嚴重了。

  他自己其實也挺驚訝的,原來跟自己來的這位女大夫,竟然是個中醫。

  “黃家的你別急,你就是不信她,還不信我嗎?”韋大夫安撫她道。

  “村醫務室沒有破傷風抗毒素。”韋大夫也看到陶樂扳男孩嘴的動作了,這時也有了同樣的懷疑。

  陶樂陶樂伸手把過了孩子的脈,表情很凝重。

  看來這屋裡頭的,才是真正的病人。

  這山村裡的孩子都皮實得很,一般還真不太把受傷當回事,要不也不能拖著傷腿去撈魚。

  這個被她咽下去的可能,概率還真的相當之大。

  這時候陶樂也放下了手。因為男孩雖然在昏迷中,面部肌肉卻緊張得很,牙關緊閉,扳都扳不開。

  看那把脈的架勢,很有點老大夫特有的那種范兒。

  “從後面的山坡滾下去,腿上扎進了一根枯樹枝。”韋大夫搖搖頭:“這是三天前的事兒,我給做了清創消毒,說了好好養著別動,但”

  挑起簾子,陶樂就看見了一個半大孩子,正躺在床上,臉色緋紅,昏迷不醒,表情有些怪異,似乎帶著一絲苦笑。

  只是不知道,這女子明明好好的,乾嗎不親自去村前小廣場排隊看呀?

  想到這裡,她便來到了那孩子的面前,捏住他的下巴,試圖讓他張開口。

  “韋大夫你說什麽呢?她是個女娃能懂得什麽,而且哪有這樣瞧病的?”

  那女人見狀很不滿:“你幹什麽啊?為什麽掐我兒子的嘴?”

  就算金手指升級還不能用,她也能把得出來,這半大孩子脈象弦勁而數。

  女人不是不能出去工作,但治病救人這麽重要的事兒,只有男人靠得住。

  韋大夫還沒說話,那女人先叫了起來:“啥?你個女娃要擱我兒子腿上動刀子?那可不行!”

  她衝過來想要把陶樂拉來,卻被韋大夫製止了。

  黃家的,也是男孩的媽媽說道:“上鄉衛生院太麻煩了,山子的腿下山不好走。再說了,這村裡哪個不是從小摔打著長大的,就沒聽說過誰得了破傷風——不用這麽嚇唬人。”

  這些年韋大夫的公衛科普沒白做,起碼這位黃家的就知道了破傷風能要人命。

  “可你兒子現在極有可能就是破傷風。”陶樂認真地說道:“不馬上治,他的命就沒了。”

  弦勁而數,是指人的脈博按上去,就像按到繃緊的琴弦,在強力急促的跳動,主熱邪亢盛,肝風內動。

  陶樂霍然轉身:“韋大夫,他受傷之後,打過破傷風針嗎?”

  “要不,先消炎看看?”韋大夫就猶豫著勸陶樂。他太清楚這村裡的人的想法了。

  陶樂心中哭笑不得。敢情這韋大夫可是帶著私心,把自己當成個跑家入戶的調查員不說,還是個上門送藥的善財童子。

  “腫成這個樣子,又發了高熱,必須得要切開引流了。”陶樂說道。

  這味道她以前也聞到過,只是從沒有現在這樣清晰。血腥與隱隱的腐爛氣息,濃烈得熏人。

  韋大夫比她還驚:“昨兒個不是還挺好的,傷口怎麽忽然就感染了?”

  “黃家的,你這心可真大。”韋大夫並不跟她爭辯,直接轉頭問陶樂:

  她擔心的那種病,就算不用再進行其他的檢查,已經算是實錘了。

  走進屋子,她就聞到了一種味道。

  “我早上去醫務室找你,才知道你去接大醫院的大夫們了。既然有那麽多大夫在村裡,這點小傷還能是個事兒?”

  “唉,不是說了不讓見水。這下麻煩了。”韋大夫歎著氣,把身上的藥箱放下來。

  “那就趕緊治吧!老黃走得早啊,我就山子這麽一個兒子啊,他可不能有事啊!”醒悟過來的女子態度馬上軟了下來,開始擔憂地哭出了聲。

  “你等一會兒,人家這是給你兒子看病呢。”

  “怎麽可能!山子身體最壯實了,這生一場病,不幾天就能好。我不信!”女子雖然嘴硬,但表情卻明顯地慌亂了起來,一邊說,一邊看向韋大夫。

  不用韋大夫多說,陶樂馬上衝到床前,伸手一摸,孩子在發燒,溫度還不低。

  她的眼睛就落在了孩子搭在床邊的小腿肚外側。那裡有個兩指寬的不規則創口,周圍紅腫,呈現暗紅色。

  “這怕是不行。傷口已經感染腫漲,會引發膿毒症不說,還有可能.”

  “你昨天換過藥走了之後,山子說他沒事了,還一拐一拐地下溪撈了兩條魚——今早就這樣了。”

  “消炎藥帶了吧?”

  想來也是,人家再怎麽樣,也是在醫科大學經過系統全面學習的大學生,甭管學的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比自己強多了。

  這麽嚴重的外傷,又是這樣的脈象,加上傷口處的暗紅腫脹,以及那不自然的苦笑表情,不由令陶樂想起前世親歷的幾樁類似的病例來。

  “青霉素,頭孢,口服的和注射的都帶了。”陶樂看著少年腿上的傷口:“這是.插入傷?”

  只是知道歸知道,仍然滿心的僥幸心理,以為自家孩子輪不上,讓她帶孩子去打個針為難的什麽似的。

  國產的破傷風疫苗,打一針要二十塊錢,加上來回的車費,怎麽都得花上三十塊錢。

  雖說大城市物價膨脹,三十塊錢連一個像樣的菜都買不起,但在天橋村,這錢還是挺經花的。

  差一點,就能買下這個孩子的性命了。

  陶樂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葉晨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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