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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524章 狂薅天賦!迎擊大劍豪!仁王vs位之
  江戶,武信館——

  “喝啊啊啊啊!”

  武信館館主——谷口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襲向青登身軀。

  青登退後一步,不多一分不少一點地躲至對手的攻擊范圍之外。

  谷口駿大步上前,追上青登,朝其身軀發出新的攻勢,這次是三連擊。

  青登閃身躲過第一擊。

  以劍尖撥開第二擊。

  用劍身擋住第三擊——同一刹那,竹劍滑落似的斬向谷口駿的胸口。

  緊貼在一起的兩把竹劍的高速摩擦,激起大量灰塵與竹屑。

  無暇閃避或防禦的谷口駿,直接正面中劍,倒地不起。

  “承讓。”

  【叮!掃描到天賦】

  ……

  ……

  江戶,全武館——

  “哇呀啊啊啊啊啊!”

  突聞一聲大喝,全武館館主——奧澤繁造——如離弦箭般前衝。

  轉瞬間,他與青登已打在一處。

  “小野一刀流”的劍技一招接一招地擊出。

  青登施展出絕妙的防禦,見招拆招,將對方的招式悉數化為無形。

  剛開始時,奧澤繁造一個勁兒地進攻,青登采取單純的守勢。

  然而,就在眨眼間——真的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攻守便異形了。

  青登驀地釋出凌厲的攻勢,密集如暴雨,猛烈如驚雷。

  奧澤繁造拚命抵擋,毫無還手之力。

  二人你來我往,身位變換令人眼花繚亂。

  怎奈何,百密終有一疏。

  體力遠不如青登的奧澤繁造,沒一會兒便跟不上對方的攻速了。

  “呃唔!”

  只聽奧澤繁造一聲大叫——他的肩上遭到重重一擊。

  “承讓。”

  【叮!掃描到天賦】

  ……

  ……

  江戶,昌武館——

  青登沉低劍尖,改采下段架勢,放空身體中線。

  自以為有機可趁的昌武館館主——條野太常——上鉤了。

  他持劍挺身,朝青登的胸膛斬落。

  就在條野太常劈出掌中劍的同一瞬間,青登的竹劍像彈簧一樣高高跳起。

  啪!
  兩劍相撞。

  條野太常的竹劍被直接彈開,像極了欲圖振翅飛翔的鳥兒,高高上揚,險些脫手。

  同一時間,青登的竹劍因跳起而躍至最高點。

  條野太常的中門已經大開,於是青登順勢將劍往下劈。

  袈裟斬。

  嘭!
  條野太常連人帶護具地飛至四、五米之外。

  “承讓。”

  【叮!掃描到天賦】

  ……

  ……

  江戶,千學館——

  千學館館主——吉川富郎——繞著圈子,以劍鋒節節逼近青登。

  青登氣定神閑,紋絲不動。

  吉川富郎移動至新的地方。

  接著又移身至另一地方。

  “哇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間,他發出堪比示現流“猿叫”的呐喊。

  但青登仍維持“中段”構式,完全不為所動。

  吉川富郎沉下身體,腰間蓄力。

  正當他的竹劍即將斬落的瞬間,青登的竹劍以更快的速度潑出黑如墨的殘影。

  吉川富郎的肩部中創,整個人滾倒在道場地板上。

  “承讓。”

  【叮!掃描到天賦】

  ……

  ……

  青登的頎長身影疾馳在江戶的大街小巷。

  他毫不停歇地趕赴一座接一座武道館。

  隨之而來的,是愈發高漲的討論熱潮。

  “喂!你聽說了嗎?仁王已經攻下10座武道館了!”

  “不對吧!我聽說他已經攻下15座武道館了!”

  “嗐,不管具體數字如何,總之仁王已經打瘋了!我聽說他今日一整個上午都在往來征戰,就沒停下來過!”

  “據說他現在正在挑戰茸町的千誠館!”

  “嘶……千誠館?我記得千誠館的名氣不小啊!是小野一刀流的最大道場之一!”

  “走!我們也去看看熱鬧!”

  ……

  類似於此的討論聲,不斷地在江戶各處傳揚。

  青登的“江戶征伐”,為這座日本第一大城市注入了新鮮的活力。

  自一橋慶喜和松平春嶽將參覲交代更改為“三年一參”之後便冷清許久的江戶,久違地熱鬧了起來。

  其實,依照江戶武道界的潛規則,即使接到了挑戰書,道館主也有回絕的權力。

  大不了使用那萬能的借口——館主生病了/有事外出了,改日再來吧。

  但是,截至目前為止,青登所前往的每一座道場,全都欣然接受了青登的挑戰。

  此乃人類的奇妙心理使然。

  倘若是無名之輩向他們發出挑戰,他們絕對不願應戰。

  即使戰勝了對方,你也不露臉。

  假使戰敗了……那樂子可就大了,你和你的武館全成了對方的墊腳石。

  這種沒有好處,只有壞處的事情,誰願意做?
  不過,如果挑戰者是像青登這樣的名揚天下的頂級強者,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輸給仁王——這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嗎?

  這跟“軍事才能不如韓信”、“治國才能不如管仲”是相同的道理——你輸給他,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即使慘敗於仁王劍下,也不會有人笑你實力不濟,武館的名聲亦不會受損。

  倒不如說還正好相反,能跟仁王切磋一場,乃十分難得且榮幸的事情!
  況且……萬一呢?
  萬一我能在跟仁王對戰時,致傷仁王……或者直接放開想象力:我若戰勝仁王,那我和我的武館不就能揚名立萬了嗎?
  這種沒有壞處,只有好處的事情,大夥兒自然歡迎了。

  隨著“仁王殺瘋了”、“仁王勢如破竹,各大武館的館主們被打得潰不成軍”等傳言的飛速散布,聚集在青登身後的圍觀人群愈來愈多、愈來愈密。

  一時間竟成了一道足以載入史冊的奇景——青登去到哪兒,哪兒就熙熙攘攘;青登來到哪條街道,哪條街道就變得水泄不通。

  自身番及目前當值的江戶北番所不得不派出大量警力以維持治安,避免踩踏、趁亂盜竊等惡性事件的發生。

  青登有意識地采用“由弱到強”的踢館順序。

  他的挑戰對象從名不見經傳的中小道場,逐漸變成聞名全江戶乃至名震天下的頂級武館。

  挑戰難度的不斷升級,使得青登也慢慢不複從容模樣,其額間漸漸現出汗水,氣息開始紊亂。

  就這樣——經過兩天兩夜的不懈奮戰,終於……到了第三天時,尚未“淪陷”的武道館,僅余四座。

  而這最後的4座武道館,乃天下人公認的“江戶最強的四座劍館”——被譽為“三大道場”的北辰一刀流·玄武館、神道無念流·練兵館、鏡心明智流·士學館,以及除了試衛館之外的青登的另一“快樂老家”:小千葉劍館。

  此時此刻,青登推高頭頂的防雪笠,順著笠沿眺望前方的刻有“士學館”三個大字的門匾……

  ……

  ……

  江戶,士學館——

  光是其面積,士學館就無愧“三大道場”之名。

  士學館的坐地面積近2000坪。換算成現代單位的話,那就是6612平方米。

  當青登邁步踏入道場時,由數百人的視線集合為一的重錘,狠狠地壓在其肩頭。

  只見道場兩側,人頭攢動,滿滿當當。

  數百人的凝視,數百人的情感。
    繼館場面積之後,士學館的學徒數量使青登心裡第二次生起“不愧是三大道場”的感慨。

  雖然士學館的面積頗為壯觀,但對於平日裡常在江戶城裡行走,見識過“百官朝拜”、“三百諸侯面見將軍”等宏偉光景的青登而言,這種水平的場面,實在是不值一提。

  他昂首挺胸地走向道場的正中央。

  移身的同時,他揚起目光,眼望前方。

  其身前的牆壁上,掛著一張上書“明鏡止水”的牌匾。

  牌匾之下,一名從模樣上來看,年紀似乎不滿30歲的英俊青年正襟危坐。

  坐在士學館道場的主座上的男人……此人的身份,已然呼之欲出——正是將鏡心明智流發揚光大、人稱“位之桃井”的傳奇大劍豪:桃井春藏!

  若不是因為青登事先知道桃井春藏生於文政八年(1825),今年已是年近40的中年人,否則還真有可能被他的這副年輕外表給騙到。

  桃井春藏的皮膚很白皙,兩隻眼睛神采奕奕,五官端正俊麗,外加上氣質出眾,所以看起來格外年輕。

  望著駐足於10步開外的青登,原本一直面無表情的桃井春藏,驀地揚起嘴角:
  “哈哈哈哈哈!仁王,你總算來了!我等你都快等膩了!”

  爽朗的笑聲。

  不會惹人生厭的笑聲。

  青登跟桃井春藏素無舊交,他僅聽說對方是一個擁有出眾的人品和氣度,德才兼備,極富人格魅力的奇男子。

  每一個跟桃井春藏熟識的人、每一個跟桃井春藏對戰過的人,都對桃井春藏的高雅格調讚不絕口。

  現在看來,這些傳言並不假。

  明明是第一次同對方展開交流,青登就不由自主地對他心生好感。

  江戶時代的劍術,一般只有兩種路線。

  其一,招式樸實無華,追求極致的實用性,毫無美感。天然理心流、示現流為其中的典型代表。

  其二,招式華麗無比,然而花裡胡哨,毫無實戰性。典型代表就是那些無名無姓的鄉間流派,靠著看起來很牛逼的招數來騙取懵懂無知的鄉下人的學費。

  鏡心明智流便屬於其中的異類。

  鏡心明智流講求動作的“位”,即姿勢、形態,藝術性與實用性並重,是一種更偏向於藝術性的劍術流派。

  為鏡心明智流鍾事增華的桃井春藏,將鏡心明智流的“位”發揮至極限。

  美感與實用性兼重的戰鬥風格,令無數人為之傾倒。

  久而久之,人們冠以他“位之桃井”的尊稱,以及“桃井品位世無雙”的美譽。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青登是來幹嘛的,但該走的程序還是得走,該有的儀式感還是得做足。

  青登清了清嗓子,朗聲道:
  “在下天然理心流橘青登!想跟桃井先生比試一場!”

  他的話音剛落,他的左手側就立即傳出一道急不可耐的大喊:

  “先過了我這一關!吾乃士學館的五席,岡阪督川!”

  此人的這句話,就跟捅了馬蜂窩似的。

  瞬間,原本安安靜靜的道場炸開了鍋。

  “岡阪!你讓開!我先來!”

  “吾乃士學館的首席,川口督史!”

  “師傅!請讓弟子掠陣!”

  ……

  刹那間,整座道場變得無比嘈雜。

  青登饒有興趣地將這副喧囂景象收入眼底。

  越是高級、厲害的武道館,學徒質量就越是不同凡響——此乃他在展開“江戶征伐”之後,最顯著的感受。

  他先前挑戰的那些中小道場,雖然也有不少學徒踴躍起身,欲圖挑戰青登,但這終究隻佔少數,其中的絕大部分連正眼都不敢瞅青登一下。

  再看看現在,看看士學館的這些學徒……他們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什麽“先過了我這一關”,什麽“請讓我掠陣”,全是借口,他們就只是想趁此機會,跟仁王比試一場而已!

  桃井春藏似乎早就料到了弟子們的“暴動”,只見泰然自若,靜靜道:

  “都安靜。”

  霎時,吵吵嚷嚷的道場安靜了下來。

  不過,依然有不少人仍是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

  桃井春藏適時地補上一句:
  “安靜。”

  靜……

  道場總算是變得寂然無聲,落針可聞。

  僅一句話就平息了弟子們的騷亂……可見桃井春藏在弟子們、在士學館裡有著多麽崇高的威嚴。

  “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

  桃井春藏慢吞吞地說道:

  “但是……仁王現在是我的!你們誰都不能跟我搶!”

  說著,桃井春藏露出孩童般的狡黠表情。

  “等我跟他打完後,再輪到你們!”

  他邊說邊起身,邁著方步,不急不徐地走向青登。

  青登這時才注意到:桃井川藏身穿遮住腳尖的及地長袴。

  雖然對方適才的那一席話,給人一種“霸道總裁搶奪嬌弱女主”的古怪感覺,但是先跟“位之桃井”對陣……正合青登意!

  桃井春藏在距離青登10步的地方停下腳步。

  “位之桃井”的名號,果非浪得虛名。

  光是其站姿就兼具氣品與威嚴。

  “拿劍來!”

  隨著他的一聲大喝,2柄竹劍分別從左右側的學徒中飛出,劃著標準的拋物線,落向青登和桃井春藏的頭頂。

  桃井春藏伸高手臂,將空中的竹劍穩穩地抓到手中。

  同一時間,青登不分先後地抬高手。下一息,其掌中也多出了一柄竹劍。

  “……好帥氣的取劍方式啊。”

  青登勾起嘴角,半開玩笑道。

  “等日後有機會時,我也要以這樣的方式來取武器。”

  桃井春藏莞爾:

  “閣下遠道而來,不多展現一點士學館的風格,豈非待客不周?”

  說了句小小的俏皮話後,他將掌中竹劍別至左腰間,蹲下身。

  “鏡心明智流宗家四代目掌門人”

  “桃井春藏!”

  青登收起臉上的笑意,像對方那樣將掌中劍別至左腰間,蹲下身。

  “京畿鎮撫使及新選組總隊長”

  “橘青登!”

  二人同時起身並模仿拔刀的動作,緩緩地抽出別在腰間的竹劍,同樣的中段架勢,兩柄竹劍的劍尖輕輕地碰在一起。

  待蹲踞禮已畢後……明明並未事先約定,可磅礴的“勢”卻同時從二人的身上噴發而出!

  兩波“勢”在空中展開激烈的碰撞!

  起手放“勢”,以示尊敬!

  下一息,二人的身體與竹劍重合在了一塊兒。

  凌厲的對攻旋即展開!

  桃井春藏以滑行般的步法急速逼近青登,對其肩膀就是一擊。

  劍鋒迅疾如雷。

  若不是青登及時地架起竹劍,不偏不倚地格擋開來,光是這一擊就足以分出勝負了。

  下一瞬間,如同被彈開似的,桃井春藏縮地般後撤——後撤的步法中蓄有追擊的力量。

  再過一瞬間,他再次旋風般攻入!
  青登持劍相迎!

  若論肢體力量,毫無疑問——從頭至腳、由裡到外都被系統強化過的“變種人”佔優。

  只不過,像對方這種等級的高手,無不精通“規避體能差”的方法。

  或是直接避免武器及肢體相碰。

  或是使用精湛到不可思議的卸力法。

  桃井春藏便屬於後者。

  他並不畏懼跟青登拚刀。

  青登所發出的每一擊,在跟桃井春藏的竹劍撞上後,就跟打到棉花似的,十成氣力被卸掉了三、四成,剩余的六、七成威力已不足以對他產生深重威脅。

  閃轉騰挪。

  半虛半實。

  二人的身影變化,讓人眼花繚亂。

  你來我往。

  狂攻不止。

  二人見招拆招,招招必還,絕不示弱!

  不愧是“位之桃井”,其身姿之飄灑俊逸,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

  他與青登的戰鬥是如此激烈,可他那藏在及地長袴裡的腳尖卻從未露出過。

  光是這小小的細節,便足以看出:他跟青登在展開“江戶征伐”之後所挑戰過的所有武者,有著不可相比的等級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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