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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異白虎の日常》12
  在我看這棵最大的許願樹的時候,不知道誰把“高曉宇朱雨婷”六個字刻在了一起,顯然是一個人刻的。我又看見了“高曉宇常寧”五個字刻在了一起,顯然還是一個人刻的。還有刻著“高曉宇趙騰”五個字的,顯然是一群人一塊刻的。我招誰惹誰了啊!至於目的如何,留予後人評說吧!
  最後,我們班同學又找了一棵樹,把我們所有人的名字刻在了上面。其他班的同學也效仿我們,把樹刻的一塌糊塗。

  當這些樹越長越大的時候,我們還會記得彼此對方嗎?當這些樹長大成材的時候,我們又身在何方呢?

  這兩個疑問都成不了疑問,三天之後,這些樹就被一個建材工廠砍得一乾二淨了,只剩下我們的一個個凌亂的腳印,好像鏤刻在大地身上的一樣。

  第二天,各大媒體各大報刊開始敘述這段新聞,內容千奇百怪,圍繞著“潑水節”“植樹節”“刻樹日”“高官辦豪華婚宴”等一系列問題進行討論。報紙頭條的照片也是千奇百怪,有摳鼻屎的,也有撓屁股的。

  等我們班人都回到車上後,氣氛才算溫馨下來。

  【過年了,給每個人都加點兒戲。】

  剛回到車上時,同學們的興奮程度還沒有減輕,聊天的聲音特別大。班主任回頭衝後面說:“都消停會兒了。這事兒過去就得了,老這樣還學不學習了!是不是個學習的樣兒!我告訴你們啊,這周日回家好好控制一下情緒,周一來了誰要再像現在這麽瘋,就都別來了!”

  我們知道班主任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就沒太往心裡去,其實當時的內心還是很澎湃的。剛才那些片段就像過電影一樣在我們的腦子裡浮現,一幕幕的,真奇幻。車子啟動了,迎著煦煦的陽光,我們開始向著學校的方向進發。

  此時的楊皓月估計是呆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隗苡還是坐在她的身邊,對她說:“我現在特想知道你是什麽心情?”楊皓月紅著臉,傻傻地笑著,一邊搖著手一邊晃著腦袋,“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特開心。”

  冬冬坐在後邊,心裡頭美滋滋的,對楊波說:“你去跟隗苡坐會兒,把楊皓月換過來。”楊波一遇見這個能和隗苡單獨相處的千載難逢的機會,立刻說:“行,你等著。”然後扭搭扭搭地向前面走去。

  “楊波哥哥。”前面的小龍女看著楊波跟隗苡坐在一起,估計是吃錯了,急忙一遍又一遍地叫著。

  楊波心裡自然知道孰輕孰重,兩頭都應付著。隗苡也陶醉在剛才的浪漫中了,忘了身邊人是楊波,結果聊得也挺開心。

  同學們紛紛用手機發微博、發說說、發人人,把剛才照下來的照片都傳了上去。我開始一個一個給他們點讚。後來我發現也有好多圍觀者也在發微博,而且已經開始被瘋轉,被評為年度最奇葩的愛情、最浪漫的求愛、最悲慘的幫派爭鬥等等。

  冬冬跟楊皓月坐在一塊私聊著,同學們也開始乾著自己的事兒。

  大吃貨趙暢四處搜尋著好吃的,兩隻眼睛眯到了一塊去,到處放光。老蔡依舊甩著大腦袋,一邊甩一邊說:“今天玩的真爽!回家我還得扣籃去。”馬樂文給他的女友打電話,最後一句話往往都是這樣——“你給我說句好聽的”。

  孟小鈺、王思琪和張添悅正在討論吃的問題,張添悅說:“我都是把最好的留在最後。”孟小鈺說:“對對,我小時候也是那樣,吃漢堡的時候,最後一口得留下好多肉。”

  前面的高曉宇也在女人堆中談論起自己曾經關於吃的經歷,“我最多的時候吃五兩米飯,還得加一個燒餅夾雞柳。上次我跟×××去吃披薩,一下吃了兩百多。我一人吃雙羊肉,能吃兩斤。”

  我曾經對他說,“人這輩子只能吃九噸,誰先吃完誰先走。”結果他每次都跟我磨叨,說是不是他快要走了。現在他倒是沒走,就是吃出了個胃潰瘍,是找鄉村醫生看出來的,他還死活不信自己能得胃潰瘍,但他也摳門,不舍得去大醫院。他說,他自己到死都不去大醫院。我原來用“貪財好色”四個字概括他,現在越想越是。

  曉宇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很折中,但是這麽能吃是什麽原因呢?通過幾個月的觀察我發現,他坐下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沒吃飽,吃得鼻孔都快往外冒了,他才覺得是半飽,等他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走不動了,每走一步就想吐,然後問我說:“趙騰,我是不是真快走了?”

  趙暢吃飽喝足了就開始上人人,看看自己的女神是不是青睞自己了,他每次都是抱著必勝的決心上,結果每次都是抱著求死的決心下。他的女神總是對他不屑一顧,有時候倒是能聊,可就僅局限於聊。趙暢意志堅定,每次堅持聊,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追求成功。

  老蔡的感情生活一般是不與外人說的,聽曉宇說,老蔡高一時的感情生活也是非豐富的,整天在好幾個學姐中間折騰,備受學姐青睞,人送外號——學姐殺手。根據這個外號,我們班還有一個“老蔡殺手”,是一個女的,叫孫偊晗。因為老蔡平時很能白話,只要孫偊晗一開口,老蔡指定閉嘴,除了她,別人都沒有這功效。其實老蔡的經歷也是非常豐富的,歷盡坎坷才有今天的風光。他現在是我們高中的禦用主持人,每次的大型晚(白)會之類的都有他的聲音和他的腦袋。據他說,他在初中並不是一帆風順的,老師瞧不上他,還總請他家長,他老父親年歲大了,老師還每次點名要請他的老父親。雖然他家很有錢,但他自己的路也是自己一步步走下來的,現在他經過自己的努力終於是看見的風和光了。

  馬樂文和我一起呆著的時候除了打電話就是玩手機,他聽說我在寫小說的時候對我說:“你可得把我寫的偉岸一點。”我一直覺得他很偉岸,因為他實在是太猥瑣了,猥瑣到一定地步就成了偉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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