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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嶽父是李世民》第533章 青年臣子
  張陽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自己的作品,“這不是挺好的嗎?”

  心中又是一陣羞,就怕被小武和小慧看到,連忙將這張圖收了起來,再看看沒有其他相似的圖,這才放心。

  回到房間,李玥正打算入睡,有時候對夫君這種古怪的癖好,真是又惱又氣。

  華清池的設計也是,還執意要用琉璃做門窗。

  母后常常說對他丈夫要慢慢勸導,想到母后的話語,她心中這才安定不少。

  又將那張被自己揉成一團的紙稍稍打開,羞愧得不敢去看那泳衣。

  見夫君也洗漱完走回房間,她迅速將紙揉成一團丟在地上。

  “咦?你剛剛還在看那泳衣嗎?”

  聽到丈夫的話語,李玥背過身道:“沒有。”

  張陽又將紙團拿了起來,“明明就有,我都看到了。”

  李玥抓起被褥蓋住了自己的腦袋,不願面對……

  “還要給小熊修個家,我想著再修個小房子。”

  李玥又從被褥中探出腦袋,“它不是一直喜歡睡在柴房嗎?”

  “那也不能總是睡在柴房,還要給它新家設計一個能夠讓它攀爬的地方,再者說我們家還要多養幾頭熊。”

  “它已經吃得夠多了,往後多養幾頭?好費糧食的。”李玥低聲嘀咕著。

  “咱們家上千畝地,怕什麽,又不是養不起。”

  夫妻倆躺在被褥中,對著眼神李玥低聲道:“睡了,夫君莫要胡鬧……”

  “怎麽胡鬧了,多養幾頭熊而已。”

  迅速抓住被褥中的夫君魔爪,李玥埋頭掙扎著,“今天收拾被褥,晾曬書籍忙了一整天。”

  “我也在朝中上上下下忙了一整天,我還把你皇爺爺的武德殿給洗劫了。”

  “什麽?”李玥突然又來精神了,“為何把武德殿洗劫了。”

  “你父皇看武德殿礙眼,我勸說許久才讓他不拆武德殿,隻讓我將武德殿洗劫了,以應付朝中禦寒的問題。”

  寒冬時節的今夜靜謐,皎潔的月光照著長安城。

  玉壺流轉,一晚魚龍舞後……

  見夫君精神飽滿地早起。

  再看原本就薄如蟬翼的睡衣被撕成了襤褸,李玥又惱又氣,絲綢很貴的!
  天還未完全亮,張陽準備了一桌的早飯,在媳婦惱怒的目光下穿好了官服和官靴。

  媳婦正給自己整理發髻,她用力一扯張陽疼得又是倒吸一口涼氣。

  好似在發泄那名貴絲綢的被撕破的憤怒。

  “皇后賞賜了這麽多絲綢,也不能一直不用。”

  “那也不能這麽浪費,這教我以後還怎麽穿。”李玥小聲道。

  “沒關系,多打幾個補丁還能再穿。”

  她拉扯頭髮的力道又重了幾分,張陽忍著疼總算是將發髻盤好了。

  嬸嬸站在屋外講道:“縣侯,公主殿下,驪山帶了二十余個暖爐入城了。”

  張陽清了清嗓子道:“就放在朱雀門前,就說是我安排,門前守將不會為難的。”

  “喏。”

  以現在自己對朝中的了解,甚至都能推算出一個月看守朱雀門的將士排班表。

  今天看守朱雀門的正是李道彥。

  戴好官帽,李玥還是細心地給夫君戴好圍巾,“外面天寒地凍,夫君莫要著涼了。”

  “嗯。”

  “腳上的凍傷好了沒有。”

  “消退了不少。”

  李玥費勁地又將夫君好不容易穿好的官靴脫下來,仔細檢查了一番這隻粗糙的大腳。

  人都說手掌粗糙,腳掌至少會好一些。

  夫君的腳掌很大,而且很是粗糙,都是以前生活不容易留下的痕跡。

  “嗯,確實消退了不少。”李玥按了按原本紅腫之處,“還疼嗎?”

  “不疼了,就是偶爾會傳來一些刺痛,過兩天就好了。”

  李玥這才放心地給穿好官靴,“朝中的事情夫君要小心應付,我們的銀錢……”

  “我們的錢隻進不出,就算是要拿出去,也需要收回成本。”

  “嗯!”

  夫妻倆對此的態度一致,對於家裡的錢,態度堅決,立場堅定。

  鍋裡的粥已煮好,張陽囫圇對付了兩口,再將整個蔥油煎蛋一口吃完。、

  滿足地打了一個飽嗝,昨日難得的晴天,今天又是陰雲密布,雲層很低多半又要下雨了。

  張陽欣賞了片刻媳婦與兩個徒弟練刀的模樣,一家人最喜歡吃包子了。

  每日的早晨離不開的就是包子,順手帶上三隻肉包子,要是在朝中忙得沒得吃,還能應付一下。

  都快忘了以前困苦的生活是什麽樣的。

  李玥皺眉看了一眼,夫君出門隨身帶著乾糧的習慣又回來了。

  這種變化或許夫君自己都沒有感受到吧。

  李玥心裡想著,一時間壞了練刀的姿勢,又被楊嬸一頓數落。

  二十多個暖爐正在一輛推車上,此刻就放在朱雀門前。

  張陽快步走上前,“多謝道彥兄了。”

  李道彥板著臉道:“你也是朝中六部取暖的事,自然要幫忙看著。”

  張陽又道:“道彥兄,吃了嗎?我這裡有包子。”

  “不用。”

  “你們衛府需要爐子嗎?”

  “也不用。”

  被一連拒絕兩次,張陽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吃力地推著木車,走入朱雀門。

  二十六個爐子都用粗麻繩捆在一起,皇城內一個穿著緋紅色四品官服的年輕臣子,吃力地推著一車爐子緩緩而行。

  眾人見到也是好奇,岑文本見狀急忙上前一起推著。

  “沒想到張侍郎真的將爐子送來了。”

  “驪山本來就有多的,放著也無用就想著給朝中各部用。”

  “如此馳援朝中,張侍郎之心各部官吏都會明白的。”

  驪山幫助朝堂不是一次兩次,張陽歎道:“文本兄不要說笑了,這都是陛下花錢賣給各部的,也不是我們驪山白送的。”

  岑文本了然點頭,“天可汗聖明。”

  當然要說這是李世民花的錢,利益方面要劃清楚邊界,驪山可以掙錢,但要是收買朝中各部的人心,天可汗不僅會擺臭臉給你看,沒把你發落到邊疆已經很不錯了。

  尚書省外,即便是在門前貼著沒錢兩個大字,也擋不住各部需要銀錢的熱情,這才一大早,在門前還放著不少的卷冊,這都是向尚書省要錢的奏章。

  看著令人惆悵,這個皇家的姐夫可真是不好當。

  皇帝缺錢要想辦法幫他擺平,這一大家子大大小小的事情,自己也要看著點。

  說不定一個不留神,李世民又會將哪位公主嫁出去,將哪位皇子發放到某個郡縣。

  岑文本推著一車的爐子,累得夠嗆,他大口換著氣,“下官去中書省,讓人來安排這些爐子發放。”

  “有勞岑侍郎了。”

  “無妨。”

  來人很快,隨之而來的還有長孫無忌。

  “老夫代朝中六部謝過驪山拿出這麽多爐子馳援朝中。”

  聽著長孫無忌的話語,張陽行禮道:“趙國公說笑了,這都是陛下花銀錢買的,應該是天可汗聖明。”

  張陽再一次強調。

  長孫無忌拿出一份奏章,“有件事你還要去忙,這裡是老夫寫的奏章,陛下已經批複了,讓你和岑文本,還有褚遂良去一趟領軍衛和左右千牛衛。”

  聞言,張陽打開奏章看著其中的內容,“為何?”

  “你既然給了他們銀錢,讓其治軍,銀錢已經花出去了,陛下自然要看到成果,你以為這些銀錢他們到手之後,事後就不用交代了嗎?”

  看向長孫無忌的身後,岑文本和褚遂良還朝著自己一臉微笑。

  “下官明白了,這就走一趟,只是……”

  “只是什麽?”

  “若是治軍依舊無方,陛下會如何處置。”

  “懲處涉事將領,並且會連累於你罰沒俸祿。”

  張陽又感到一陣牙癢癢,娘的!給李世民做官三五年拿不到俸祿不說,還要接著罰。

  朝中能有用度都是被這個皇帝罰沒出來的是不是?
  張陽對李麗質還有李治叮囑了幾句尚書省的安排,讓她們將各部送來的奏章都整理一番。

  再這麽下去尚書省距離倒閉也不遠了。

  帶著打算辭官不乾的心情,張陽還是跟著岑文本與褚遂良,前往衛府查看情況。

  “張侍郎,秘書監的筆墨還是不夠用,何時可以采買。”

  武德殿的筆墨硯台也不過應付一時,往後還要專門拿出一筆錢來解決這種窘迫的情況。

  此刻大家能省就省,一個硯台幾人共用。

  張陽一路走著黑著臉,沉聲道:“沒錢。”

  褚遂良倒是不惱,而是爽朗地笑著,現在張陽的處境大家都知道,朝中各部都需要用度,張陽這個度支郎躲著還來不及。

  身為陛下的起居郎,褚遂良時常記錄各項事宜,伴在陛下左右對朝中的各種事情清清楚楚。

  “聽說張侍郎與陛下時常破口大罵,如若有機會下官一定將此間叫罵的話語記錄下來。”

  “褚侍郎此話不錯。”岑文本表示讚同,“若是能夠記錄下來,傳閱各部想必也會很有趣。”

  起居郎平時記錄陛下言行,你連人家吵架都要做記錄,是不是閑得慌了。

  張陽跟上腳步小聲道:“朝中用度緊張,還有許多官位可以重新安排,從而節省朝中的用度,就比如說起居郎這個位置可以換個形式存在朝中。”

  褚遂良還想再說什麽,隻好惺惺住口,度支郎掌握用度,要是向陛下進諫說不定真會改。

  朝中年輕臣子中,三人的年歲都差不多。

  也是在長孫無忌與房玄齡之下,三位最受陛下賞識的年輕臣子。

  張陽年歲最小。

  褚遂良也才年近三十。

  岑文本三十歲剛剛出頭。

  三人年紀相仿,皇城內眾人看到這三人走在一起,也多少有些明白陛下的用意。

  青年臣子中,這三人的官位是最高的,也是天子近臣。

  張陽是中書省侍郎也是度支郎,更是位列六部尚書。

  岑文本管著秘書監,還是新任官學開辦的主事人,同樣是中書侍郎。

  褚遂良雖說只是起居郎,但他是距離陛下最近的人,早晚會得到重用。

  李百藥站在禮部門口,遠遠看著同行的三人,此時這三人走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往後會怎麽樣還不好說。

  張陽為人手段強硬堅持立場不會退讓,岑文本頗有房相的風范,而褚遂良行事太過意氣。

  心中隱約擔憂,如今三人和睦,總覺得他們的未來要面對的朝堂爭鬥,又是一番相爭的場面,此刻的交情到了將來說不定也會成為敵對的分崩離析。

  長孫無忌為了權力連他舅父培植的門客羽翼都可以下手,更何況是這三人。

  聽著周遭的小聲議論,岑文本神色犯難,“想請孔穎達夫子來官學署任施教掌事。”

  “孔穎達老夫子德高望重,倒合適。”褚遂笑道:“不過陛下念在孔穎達老夫年邁,看了岑侍郎的奏章,陛下還在考慮,擔心老夫子年邁。”

  “是呀,陛下一直尊長愛賢,請孔穎達老夫子任國子監祭酒已是莫大的人情,讓陛下如何再開口。”

  張陽一路沒說話,跟著倆人的腳步一路走出朱雀門,從春明門出城先去領軍衛查問情況。

  讓城門前的守將安排了三匹快馬。

  褚遂良挑選了一匹最高大的,“我等還是快快前去,午時回來還能一起找個酒肆用飯。”

  岑文本翻身上馬,“如此甚好。”

  這兩人策馬而起,便朝著領軍衛的方向而去。

  見張陽站在一匹矮馬邊上,守將問道:“張侍郎是覺得不合適嗎?”

  張陽翻身上馬,馬兒雖說算不上高大,倒是烈得很。

  前蹄揚起,它正嘶鳴著。

  用力拉住韁繩,張陽一手壓住馬背,馬兒這才老老實實站定,再是用腳碰了碰馬腹,它便跑了起來。

  這讓守在城前的士兵很是不解,挑選的時候故意給了張陽一匹性子最烈的。

  軍中也少有人能夠將其馴服,倒是張侍郎輕易就安撫住了這小馬。

  朝中各衛府也缺少用度,聽說尚書省給了領軍衛能加花用,眾人心有不滿。

  當下故意刁難他不成,還白賠了一匹三河好馬,真是可惜。

  別看這匹馬還小,它的年歲本就不大,養個一兩年就能成氣候,眾將士心頭一陣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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