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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長生仙》130.第130章 法道 與背景深厚的李渠神
  寧郃等人思索著,也離開了北河城,又騰雲於高空之上,沒有再去管小仙人。

  此刻。

  瞭望遠方。

  前方三萬裡外就是眾人接下來要去的地方,也是飛升之地所在。

  亦在下一瞬間。

  眾人就跨越了萬裡之遙,來到了這片河域。

  再用法眼望去。

  眾人也能看到如今的飛升之地四周,皆是密密麻麻的陣法。

  這些陣法中有聚靈陣,也有防禦陣,亦有攻伐,還有遮掩迷陣。

  其余,還有小幻境與各行屬等等一些陣法依附,讓飛升之地成為了一片陣法之地。

  可總歸來說,還是遮掩陣法居多。

  這些天然的遮掩大陣,也是好幾位容法之主一同布置。

  因為在上次的擴張數千裡之後,如今又經幾十年過去,飛升之地此刻是一片方圓萬裡的陸地,不是那般不起眼的‘大島’了。

  這般陸地,是需要稍微遮掩一下,以免有人誤入。

  畢竟疆域越來越大的如今,是很容易引來越來越多的好奇目光。

  到時候飛升之地就沒有這般‘平靜’了。

  且此刻寧郃等人朝下望去,也能看到這萬裡疆域內很靜。

  堪比一朝之地的島上,基本都是各類的靈花靈草,甚至還有不少花草已經生靈。

  又在這些花草的中心,是一座方圓千裡的城池。

  其名為‘飛升之城’。

  這倒是簡潔,也不知道是哪位界主想出來的,直接套用了飛升之地的名字。

  對此,高空之中的寧郃等人相視一眼,也沒有說什麽。

  畢竟寧郃等人自知自家事,明白自己等人這般‘甩手掌櫃’的架式,也不好去批判那些做事的。

  萬一那幾位道友撂挑子不幹了,那就得自己等人動手了。

  同樣,也是想到這裡。

  眾人思來想去,最後統一了意見,沒有選擇下去瞧瞧,反而一同隱藏了身形,就在高空看一看算了。

  省得碰到熟人道友,熟人道友再瞧自己等人這麽閑,而他時刻駐扎飛升之地。

  這多少是有些不太好。

  於是。

  眾人倒是於九天之上擺茶的擺茶,坐板凳的坐板凳。

  就這般一邊品茶,一邊望著。

  看著看著,眾人也發現飛升之城的城內,基本還都是曾經的那些界主弟子。

  少部分,是一些下界的修士。

  他們是被接引之後,自主選擇在飛升之地修行,喜歡這裡的氣氛。

  可絕大部分的下界修士,是選擇去往五洲,圖五洲之上的清氣壽命。

  對於這些事,島上的弟子是不反對,也不支持,皆是讓他們自行選擇。

  除此之外,善人逝後的魂魄,還有隻存在氣機的一絲魂靈,在被接引之後,是必須去往陰司,錄陰簿生平。

  但不管下界接引的如何,如今有意思的是,尚未有一人獨自飛升。

  寧郃稍微推算,就知無盡天地內,尤其是一些容易出奇才的大界內,這提靈氣提的太快,繼而少有修士能跟上天地靈氣的境界。

  至於其余小界,基本都是被一眾界主放養。

  這術法難齊之中,不講法道之下,倒是能出現更多的道統。

  可也是在沒有修行之法的參照下,小界想要自行悟出道統,這時間或許就要久遠一些。

  久到百年、或千年之後,等他們飛升時,五洲也更像是天界了。

  但就算是如今。

  寧郃單單望向這廣袤的飛升之地,天界的第一站,第一印象。

  其上萬裡疆土不說,其內更是靈氣繚繞與花草精怪不時低語。

  以這般奇異之象,相信能讓不少下界修士駐扎良久,感慨天界之神異。

  且尋常人要是想‘逛小島’一樣遊玩飛升之地,最少也得數年的功夫。

  這還是目前的疆域。

  尤其經過這幾十年的五洲擴張,北河如今也不是三萬裡方圓,而是十九萬裡河域。

  它相連的北江更是百萬去記。

  再向外,就是千萬裡的無邊東海了。

  東州北河朝這裡,算是五洲之中稍微凹進去一點的地方,是和無邊之海相連。

  就算是此處大陸繼續‘生長’,長得也是內陸裡的海域,而不是陸地。

  這凹形會越來越深。

  尤其這樣的‘凹’處地形,在五洲之中也有不少。

  甚至還有哪方朝廷內的江河,其地下深處還有江水暗流,是直通無邊之海。

  五洲四周的無邊之海,也算是交差縱橫了小半個大陸的地上與地下。

  但更多的地方就是內陸的江海了。

  特別是寧郃如今身為法主,更是知曉了天時與雨歷運轉。

  也知道了內陸之中的水氣,基本是靠天法從無邊之海帶來水靈,否則這千萬裡的大地之上,那小小的內陸海水是遲早要乾。

  哪怕是五洲有萬余江河渠神,也是無法照顧這方圓將近三千萬裡的疆域。

  可就算是如此。

  有時天法也照顧不到某一地域。

  或者來說,此地是在天時的‘日歷’中,是該大旱了。

  不過,老一輩的修士不這麽想。

  如今寧郃用法眼望去,就能看到不少無邊之海的大修士,是在引導海域的水氣前往東州的一角地域。

  那裡方圓七千裡,還有一處凡間王朝。

  且那裡的空氣中水靈稀少,昭示著明年必定大旱。

  但那裡的百姓不知道,反而是正逢年底,都在高興的整理著年貨,更期待來年的莊稼豐收。

  可又在這些百姓的高空。

  他們朝內的神官們是忙的焦頭爛額,不時的接應無邊東海的道友,感激道友帶來水氣。

  又在這些東海修士之中,還有幾位容法之主。

  幾位容法之主的到來,更是讓此朝的神官心中安穩,連番的敬重感激。

  只是那幾位容法之主卻是沒有自抬身份,也沒有言告功勞,反而是彬彬有禮。

  反正在他們想來,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幫神官們聚些水氣。

  不僅是他們。

  寧郃還看到小江神與吳朝曾經的老江神也混跡其中,為幾位容法之主打著下手。

  但這幾位容法之主卻沒有過多的讓小江神幫忙,一是怕累著這位心思純淨的小修士,二是這位小修士是寧道友的學生。

  他們就不好意思使喚了。

  見到這一幕。

  寧郃最後瞭望了此朝幾眼,就收回了目光,又看向了高空之下的‘海上’,看向了這座坐落在北河之上的雄偉大陸外圍。

  如今,正逢傍晚。

  在夕陽的照耀下,遠遠望去,就能看到這大陸之上一片仙氣盎然,籠罩著一層薄薄的淡金色雲霧。

  這卻是虛無縹緲的靈氣,在島上各種聚靈陣法與仙草靈藥的聚合中,呈現了一種肉眼都能見到的實質靈霧。

  如若常人在此駐足片刻,吸上幾口含有各種藥力與靈力的雲霧,不說會長命二百歲,起碼可以起到一些洗毛伐髓的效果。

  因為‘充滿藥力的靈氣’在體內與肺腑中過上一遍後,是能帶出不少髒東西,也能清除不少肉眼不可見的‘小蟲子。’

  也相當於吃了三成藥力的延壽丹,多活上一兩年是沒問題。

  而這小蟲子,在寧郃觀來就是前世的細菌。

  只是如今沒有這詞,所以很多能看到細菌的築基修士,就叫細菌為‘小蟲子。’

  同樣,只要修得築基,法體初成之後,大部分修士在‘靜心’的觀悟之中,都能看到這微納之物,也會選擇清理掉體內有害的小蟲子。

  這在五洲錄中有個詞,叫‘靜心可入微、清體內之蟲禍。’

  算是老一輩法修們都會的小神通,也是修士修成神識之後,天生所會的第一個小神通。

  其後才是‘神清’之算。

  只不過如今的新修士修道較快,心境不穩,導致很多新修士到了築基後,也是花了好長一些時間才領悟這兩種小神通。

  甚至有的修士是金丹才會。

  當然,這個會,也不是會‘靜心入微’,而是強大的法力下,直接能看到這些微末之物了。

  所以也有很多新修士得出結論,法修會的,他們今後也會,於此他們是沒有太大錯的。

  畢竟法主都曾言過,‘法無高低’。

  新修士們是把這句話當成至理名言。

  只要有人論他們的道統,他們就敬重的拿出法主的這句話。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

  法雖然無高低,但修法的人有上下。

  就像是他們新修士,是為了學法而學法,一切都是為了境界,一切都是在求仙問道。

  最後是能成仙,也是他們求到了。

  但大部分的法修,是在靜心修心,講的是心中修行。

  最後,法修成仙,修到無窮的法力與壽命,這也是修心之後所產生的附屬品與贈品,而不是專門求來的。

  同樣,對於法修來說,問道尋仙,也是修行的過程而不是目的。

  修行是對於自身道德的見解、明悟、感知,是逐漸認清自己,修得道德。

  所以洞虛才有叩心一問。

  至於其余之道,寧郃也不能說誰對誰錯。

  不由得。
    寧郃也把此事與之前想法,告訴了正在閑聊的雲鶴等人,讓幾位道友來一論。

  只是雲鶴等人一聽,再以才發生過的小仙人事情,以及林道友‘人在仙前’的想法來說。

  雲鶴等人一時覺得很多新修士與邪妖所想的‘仙’,其實和小仙人所想的一樣,都是‘脫離凡塵’,‘脫離人身。’

  至於脫離人身後是什麽,這可以像鬼、像獸、像仙,像石頭,像能像的一切東西,反正不像人就對了。

  像人,那就不是仙。

  但對於這些修法,雲鶴等人也不知道說什麽。

  只能借寧道友一句,法無高低。

  也或許西周會直白一點,說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

  要是換成邪修,他覺得自己只要能打過此人,那還論什麽道,不如直接動手,打死清淨。

  且如今。

  也在寧郃等人本來是看飛升之地,但看著看著,就又開始論其之道也的時候。

  時隔三日。

  在相距北河二十五萬裡的吳朝梁城內。

  正有一位中年修士慢悠悠的直穿梁城街道。

  他如今是來尋友的。

  又正好路過城池,就進來看一看。

  而這位修士,並不是吳朝人士。

  相反,他是兩萬裡外的趙朝修士,也是六十年前才開始練氣修行。

  並且他的悟性為四成,靈根為四成。

  如今時隔六十年,倒是也修得初入築基。

  聽起來沒什麽不對,但要是讓六十年前的‘第一批新修士’看來,那就是問題很大。

  因為同樣的時間,同樣的資質,再加上如今靈氣越發充沛之中,資質皆為四成的新修士們,早就修得築基圓滿,甚至是金丹了。

  而之所他以天賦這麽好,卻還修煉的這麽慢,歸根結底是他拋棄了新修士的練法,反而是追尋著老一輩修士的路。

  那這般資質,這般境界,不算是出彩,也不算是太差,倒也算是符合了雙四成資質的修煉進展。

  屬於不高不下的中庸。

  而如今。

  伴隨著梁城內的熱鬧繁華,到處充斥著過年的氣息與鞭炮聲時。

  這位修士一邊轉著,一邊卻將目光望向了一位策馬的老者。

  這老者身上有一股讓他感覺到熟悉的氣機。

  一時間這位外朝修士來了好奇,也就不緊不慢的跟著這位策馬老者。

  在城內,老者馬速也不快,就這麽悠悠的走著。

  只是等來到城外。

  修士卻發現外面還有幾位後天小成的高手在此待命。

  又當老者出來。

  這幾位高手恭敬的喊了一聲‘張掌櫃’後,就一同護送老者,向著遠處的周縣方向行去。

  這方向,也正好和修士要去的地方一樣。

  於是,接著跟著。

  以他的修為,蹬空百丈,又以術法為遮掩,這些人是發現不了他。

  可是跟著跟著,當半日過去,跟到周縣外的一處墳地時,又見這位老者跪倒在一處墓碑前的時候。

  修士卻是尷尬的搓了搓額頭。

  因為這墓碑就是他好友的。

  只不過他好友如今已經是神官,也是李縣的渠神。

  而修士所想的好友,也正是張員外。

  這老者,則是年數有百歲的張護衛。

  張護衛如今每到過年之前,都會來祭拜他大伯。

  同時,在張護衛無法觀測到的一幕中。

  如今築基圓滿的張員外,正在墓碑的不遠處看著。

  也是張員外的到來。

  天空中的修士也有所察覺。

  又當親眼見到張員外。

  修士也是最終肯定,知道這熟悉的氣機的確是張員外的。

  這屬於同一家族,不出五服的血脈氣機。

  亦在此刻,隨著張護衛在墳前祭拜的時候。

  張員外也將目光看向了天空,一眼就看穿了隱藏氣機的修士。

  修士見此,是笑著抱拳一禮。

  張員外也是笑著抱拳,又身影閃過,來到了高空之上,“孫道友,你我十年前一別,許久未見。沒想到今日再見孫道友,已然築基。”

  “是有些年頭了。”孫修士感慨幾聲,“我還記得十年前的時候,我雲遊此地,見渠神兄與梁河神前輩下棋,於此駐足一觀,卻也有幸結交了一位摯友仁兄。”

  他說到這裡,也不再言語。

  因為張護衛正在燒紙祭拜。

  所以就不打擾這‘陰陽相隔’的伯侄倆了。

  但孫修士也知道渠神兄是好神官,不會干擾凡塵之事。

  於此,就是張護衛在說,張員外在聽。

  同樣的,張護衛如今貴為梁城第一大商,其長孫更是走了官道,任為梁城的金曹帳簿。

  張護衛如今是什麽都不缺了。

  可恰恰正是這樣,真到了這個年齡,家中再無長輩傾訴,且又經歷了子女的鬧騰,以及身為長輩的心酸與溺愛後,張護衛這才確切知曉了大伯曾經對於自己的疼愛。

  別的不說,單單說大伯給自己一家店面,這就是一些其他家族裡的長輩所做不到的。

  這倒不是說這些家族裡的長輩小氣,而是他們也成家了,有了自己的孩子與妻室。

  所以很多事情需要考慮的就多,也要為自己孩子做打算。

  這孩子和侄子,肯定是自家孩子親。

  或者直白一點,就是弟弟的孩子想要一家店面,還是城裡最好的,遠比自家的還好。

  自己就算是大氣的同意,但家裡的妻子難道一句話就不說了嗎?
  就算是自家孩子小,難道不能自己先看著,到時候留給長大的孩子?

  這不管是情,還是義,都不錯,畢竟自家孩子還沒有,為什麽就先給外甥或侄子?
  這話放在哪裡,都沒問題。

  說到底,張護衛就算是為家裡乾活了,但張員外也結了工錢,且還管了不少事。

  這身為大伯,已經是沒法挑剔,甚至還勝過一些孩子生父。

  可實際上,張員外不僅管了,還一句話送了一家店面。

  這要是換成張護衛自己,張護衛是覺得自己難以做到很輕易的給自己侄子一家重要店面。

  也不是小氣,而是位置重要,又有曾經劉大人的這條線,所以還是自己掌握,比較穩妥一點。

  這個於情於理上也是對的。

  可與之相反,大伯是送給自己了。

  並且自己當時雖然很是感激,可心裡多多少少也有點‘我為家裡操勞這麽多,所以應該如此’的想法。

  如今一想,還是當時太小,不明白大伯的心意,所以想法上太自私了。

  張護衛想到這裡,又看了看大伯的墓碑,也忽然覺得一些事不是看明白,就明白了。

  還是要確切的去經歷這些,才會真正的感同身受。

  亦是念到此處,張護衛心中暗歎,歎自己明白的太晚太晚。

  就這樣。

  張護衛心下悲歎,後悔曾經的十年不入家門,也跪在墓前說著一些年輕時的錯。

  也說著如果重來,他必定盡全晚輩孝道。

  他卻不知,如今身為渠神的張員外,正在高空中靜靜的望著。

  並且張員外望著白發蒼蒼的張護衛時,臉上也沒有什麽表情,心裡更是沒有‘晚輩終於長大’的欣慰。

  旁邊的修士見了,倒是好奇傳音道:“渠神兄,你家晚輩能悟得這些,也是難能可貴。

  你為何這般無動於衷?
  你聽”

  孫修士說著,也看向了遠處地面墳前,滿是悔色的張護衛,“聽,若是重新來過,想必你家侄子也會每年年關時回去看你,而不是他追悔的那般,整日在梁城裡花天酒地。”

  “唉”張員外聽到好友相勸,卻是歎息一聲道:,“我是他大伯,又看了他快百年,他什麽樣,我心裡最是清楚。”

  張員外說到這裡,又再次看向了眼睛有些通紅的張護衛一眼,最後搖搖頭,“就算是重新來過,又有這般悔悟。

  我這侄子也只會前一兩年內懷念於我,會時不時的回周縣看望。

  但習慣之後,這悔意散去之後,以他的心性,自然是生意要緊,依舊會如往常那般,幾年難得回來一次。”

  “渠神兄未免太過篤定了。”修士完全不信,反而是有事實根據道:“你我二人只是築基,並不能推演一人的命數與心性。

  如今真要測,那也只有傳說之中,山下學堂內的方前輩能測!”

  他言道此處,更是敬重的向天際一禮,“聽說..方前輩擁有一本無上仙書,為法主所賜!
  此書,能逆轉陰陽造化,讓生靈魂魄於界內再演輪回種種之奇!
  隻..”

  他說到這裡,又是一歎,“只可惜此仙書與傳說中的山下學堂,皆是只有聽聞,沒有見聞。

  再無見聞之下,無再現輪回之中,其變數萬千,興許張護衛就誠心悔過,而不是渠神兄一家篤定之言。”

  “變數?”張員外聽到這話,倒是頗有底氣道:“小神善封時,倒是有幸與方學士有過一面之緣,也知山下學堂如何進。

  道友若是想觀,論此法種種,不如你我在今日去往歷山,我等去山下學堂拜會,請仙書辨法。”

  “當真?”修士聽到能一觀奇書,還能見到傳說中的方學士,甚至還能親自去山下學堂裡走上一圈,倒是忽然激動萬分!
  至於張護衛是否真的悔過,又在書界內又何種表現,那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見奇書、拜學士、觀學堂。

  同樣,張員外心善,又知這位道友雖然是新一輩的修士,但亦是向往老一輩的法修之道,更是心思向善之輩。

  所以看到道友如此向往學堂之時。

  張員外想了想,倒是難得的準備用‘法主好友’的身份,帶這位道友去山下學堂一觀。

  但這位孫修士卻不知道渠神兄和法主是幾十年的老友。

  相反,他只是單純的以為渠神兄身為吳朝神官,所以才和傳說中的方前輩認識。(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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