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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長生仙》124.第124章 六道定義 小仙界與傳說
  第124章 六道定義 小仙界與傳說
  就這般,抱著小仙界重現五洲風氣的想法。

  正邪兩道是靜靜的望著這兩位弟子取神樹,然後兩人又一同離去。

  隨後。

  仍然在此地海域的這數十萬余修士,是你望我,我望你。

  又伴隨著正午的陽光灑下,照耀了眾人身側或背後的兵器、法器。

  再過了片刻。

  一陣沉默之後。

  眾人是該怎麽來的,就怎麽回去。

  因為還沒有到正邪大戰的時間,所以正邪修士還是很默契的沒有趁著這個‘相聚’的機會,真來一出大型的鬥法。

  要是真那樣了,這在正邪想來,是不遵守規矩的,更沒有絲毫禮數,和尋常的‘獸’無疑。

  且如今關於開靈與開智的劃分,修行界內也徹底規劃清楚。

  尤其是關於此事,寧郃等容法之主也親自於二十年前相聚,一同參與了探討。

  探討,‘人’在修行界裡也不是單單一種稱呼。

  這個‘獸’,也不是野獸,也不是邪妖,而是沒有開靈,更沒有開智的意思。

  沒有開智的話,人也是獸。

  與其恰恰相反的是,妖修開靈開智以後,也稱自己為‘人’。

  如今的人,也不是一種族群,而是一種築基有成的廣泛定義。

  只不過凡塵中的人是得天獨厚,所以才用了‘人’這麽一個稱呼。

  相反,要是平常老虎為開智之族,那也可以用‘老虎’來代表開靈開智有成,再以老虎族的文字作為如今的文字。

  並且在這個看似很簡單的‘先天開智’事情上,寧郃等人還有過許多的辯論。

  因為人也不是先天開智,而是後天上相較於其余種族更容易開智,以至於更難的開靈。

  所以很多容法之主也由此得出,人出生時也沒有善惡之分,而是和尋常野獸無意。

  畢竟,真要把一個剛出生的娃娃扔到森林當中,且被野獸叼走,還沒有被吃掉。

  那等這娃娃長大,他其實並不會說人話,習性也和尋常野獸無二。

  可就算是這樣,哪怕是容法之主肯定。

  當那一期的五洲錄分發之後,還是有一些人族修士反對,覺得人就是先天有智,沒有外在因素。

  也是這般,還有不少人族老修士看明白了一些,繼而公正的舉出例子。

  比如,將一個人的耳朵堵著,讓他聽不到聲音,那他長大後其實並不會說話,因為他不知道聲音是什麽。

  再將鼻子捂著,味覺去掉,那他也不知道味道是何,更無法和他人交流酸甜苦辣鹹。

  再將眼睛蒙上,那他也不知道這天地是什麽樣子,只能空白與想象,聽別人的描繪,在腦海中譜寫出一個抽象的天地。

  如果五感皆無,那他就是胡思亂想,甚至一片空白。

  也莫說,這人活著還有什麽意義,因為他沒有五感,甚至沒有思想,可能也不知道活著與意義為何物。

  在他想來,或許本就該如此。

  至於再具體一些的細節,就沒人知道了,因為修士們又不是沒有五感的人。

  就算是模擬,也是以如今智慧的角度去模擬,這肯定是無法得出肯定的答案。

  不過就算是這般,他們也能得出人的智慧也是後天接觸一些事情後才誕生,而不是先天。

  要是這般,還有人再出聲辯論,說智慧是先天。

  正道修士可能會歎一口氣,再連聲稱讚這人說得對,繼而不再與此人言說。

  但妖邪就痛快的直接動手了。

  也是如此,經過修士們的許多年探討、總結,還有許多爭辯。

  最後不管如何,‘人’如今在修行界內就是一種築基與化形有成的廣泛定義。

  只要化形有成,野獸也能自稱為‘人’。

  可要是說‘人族’,那這只有人了。

  於此在如今的五洲錄內,修行界是這樣定義生靈,為‘獸、人、仙、法、道’。

  道,自然為法主寧郃。

  法是容法之主,還有雲鶴等仙者。

  仙,是如今神官,以及將來可能會證得仙人境的仙緣之氣等修士。

  人,就是修行界的眾修士,也是開靈開智的妖,亦是無盡天地內的人族。

  獸,是未開智。

  如果還要劃分,那山石等為‘物’,亦為沒有生靈,泛指死物。

  死物也是最難生智開靈。

  物、獸、人、仙、法、道,即為如今五洲內所定義的六道。

  且關於世間六道之說,之辯論。

  也是寧郃等人與容法之主特意規劃的。

  皆因等百年之後,陰司可能會掌握轉生之法。

  大致可以將生靈魂魄指定轉生為‘何’。

  自然,這最多只能指定前面的三道。

  後面的‘仙、法、道’是陰司決定不了的。

  但不管為何,六道一說,是讓修行界內的修士們更好的了解了修行,了解了自身。

  五洲的章法也是越來越完善。

  而也在今日。

  寧郃等人看到那兩位弟子回往小仙界的時候,還一邊跟著他們,一邊聊著關於六道的劃分。

  就這樣聊著聊著。

  眾人也不知不覺的來到了一座海中小島上空。

  這小島,就是小仙界的雲煙所在。

  但其島上有李宗主所布下的法陣,繼而大乘以下的修士是發現不了。

  也是到此,寧郃等人就準備去往小仙界內,看一看多年未見的李宗主。

  隨行而來的一眾容法之主,當看到如今無事,倒算是相送法主與眾仙者一場,各自回去了。

  寧郃等人也沒有管他們,而是直接進入了小仙界內。

  小仙界是為金丹圓滿。

  也在進入的瞬間。

  寧郃等人就感受到了天地內一片沉靜的氣氛,和原先的五洲風氣類似。

  在這方圓百萬裡的大陸之上,一樣存在著眾多王朝。

  且這裡的修士,有的也是藏於凡塵,如五洲老一輩修士一樣紅塵人生。

  亦有修士隱居山野,不問世事。

  尤其這些修士之中,還有不少是五洲中的老一輩法修。

  總得來說,就像是縮小許多倍的五洲。

  而寧郃與雲鶴等人之前來過幾次,倒是沒有多滯留天門處,而是散開了自身一些氣息,又瞬間來至了三百裡外的一座城池外。

  再跨出一步,來至城中的一座茶樓前。

  李宗主就在這裡。

  只是如今的李宗主倒是瀟灑。

  之前神樹出世時,他是派徒弟去往,去當著正邪兩道的面當這個‘半路殺出的惡徒。’

  他李宗主自己倒好,如今正在這家茶樓內與化龍的林道友一同看戲品茶,時不時的還叫一聲好。

  活脫脫的像是地主老財。

  寧郃等人見了,也不知道怎麽說這兩位老友。

  但李宗主兩人覺察到法主來至,卻是喊好的聲音一頓,又乾笑著放下茶杯,一同從座位上起身。

  起身的同時,李宗主還向著樓外的寧郃等人傳音道:“法主,幾位道友,我和林道友也是今日偷得半日閑,得空來看看戲曲。

  平常啊,都是在宗內處理天地間的一些事務。”

  李宗主傳音到這裡,還又長籲短歎,看似平常是累的不輕。

  雲鶴等人看到李宗主哀歎,也是心下愧疚,覺得自己等人天天悠閑悠閑的,卻是苦了李宗主等諸位界主。

  畢竟他們可是要整日監管各自的數百、數千余天地,其疆土不知多少萬萬裡。

  這得空聽戲的時間,說不定十年之中才有這麽半天功夫。

  只是林道友聽到這些,卻是嘴巴動了動,想說什麽,最後看到李宗主使眼色後,也不再多言。

  可也在這時。

  旁邊一位凡人掌櫃看到李宗主兩人戲還沒看完,就急匆匆的離開,卻也是好奇的低聲吆喝道:“李掌櫃,林掌櫃,今個這戲還沒唱完,您二位怎麽走了?這幾年來您二位不都是一坐一天,看完整部戲曲的嗎?”

  “..”李宗主忽然頓住,又哈哈一笑,當做什麽都沒聽見。

  林道友則是無顏面對法主與雲鶴等人,繼而扭過去頭,和李宗主拉開了一些距離。

  這位掌櫃也沒有發現什麽不對,相反還羨慕李宗主等人又有錢,又是真閑,成天到晚是沒有一點正事乾。
    寧郃等人聽了,則是看了看笑呵呵的李宗主。

  沒想到十余年沒見,李宗主如今卻是會說謊了。

  也是通過這事。

  寧郃等人還想到了幾十年前,李宗主騙恆宗主獨自鎮守飛升之地的事情。

  仔細想來,這還是有前科的,幾十年前犯過事的,如今能正兒八經的說謊,倒也正常。

  於是,這般小小玩笑等眾人一見,老友相互間打趣一番,這事就於笑聲中結落。

  畢竟此刻還是有正事要聊。

  也是如此。

  在附近找了一處相對較靜的客棧,要了一間雅間,再點了一些菜肴。

  等看似也認識李宗主的小二離開。

  雲鶴就先言道:“李宗主也經常來這裡吃飯?看來這一年之中不是偷得半日閑了。”

  雲鶴說著,不等李宗主辯解,就換為正事道:“神樹是準備種於何處?”

  “極東。”李宗主回了一句,又掐算了一下時間,約莫他那兩位弟子也快回來了。

  於此,他是將目光望向了靠南的方向,“我等在此品上幾杯後,就去我宗門裡坐一坐?等我那兩位弟子回來?”

  “坐就不必了。”玄門主先是否決,又詢問道:“李道友,你最近是不是收了一位資質奇異的徒弟?”

  “是有此事。”李宗主點點頭,“在兩年前,我弟子帶回來了一位資質為六成的土行修士,且見他好似在前些年內悟得某種天地妙法,自生水木雙靈根,為三行修士。

  這般怪事,倒是聞所未聞,且就收為徒弟,瞧一瞧他這怪異之資。”

  “這不是怪異,而是七竅之象。”雲鶴又在這時接話,“但詳細如何,等仙樹一事落後,我等一同去尋恆宗主,到時再講於你聽。”

  “這”李宗主聽到此言,倒是忽然搖頭苦笑。

  沒想到雲鶴仙者也學會賣關子了。

  或者說,是他之前說謊了,然後雲鶴仙者也故意逗一逗他。

  但身為容法之主的李宗主,本身就是大道中的一位天地之主。

  所以哪怕是雲鶴道友點到為止,他也能感覺到五洲內有一些不對,亦是通過那位才收的七竅弟子,繼而琢磨出一些事來。

  那就是七竅不止一位!
  包括恆宗主那裡,李宗主也是想去的。

  反正沒事,那就等樹種好以後,正好從東海出發,順路去看看那位北河城的小仙人,再看看恆宗主最近在幹什麽。

  同樣,聽到雲鶴仙者的邀請。

  林道友亦是溫文爾雅的輕輕點頭,同樣是好久沒回往五洲了。

  可實際上,林道友也是有自己的天地,亦為容法之主。

  但恰恰又身為水族之首,手底下水族太多,‘能人’太多,繼而很多事都不用他去管。

  所以這一閑,又受到李宗主相邀,這不知不覺就在小仙界內待了二十多年。

  再算一算那小仙人,如今也有七八十的高齡了,也不知道是否還有那仙氣。

  而也在林道友好奇那小仙人最近如何的時候。

  隨著小二稍後上菜,眾人吃完之後,看到那兩位弟子還沒到時,也沒有多言,就一同出了客棧,又在半路中截著送樹的兩位弟子。

  之後,再一路東行,來到了極東之地。

  而所謂極東,就是混沌小仙界的邊緣。

  只是這裡沒有海,而是一片延綿的山川。

  且李宗主之所以選在這裡,是太陽從東升起,單純的圖一個‘旭日東升’的寓意而已。

  於是,在這和平常沒什麽區別的山脈中,李宗主將如今有三丈高的仙樹栽於了天地邊緣的土地之中。

  可就在栽下的這一瞬間,仙樹前方的泥土也漸漸隆起,又在‘轟隆隆’的大地震動中,頃刻間形成了一座高有千丈的山屏。

  這山屏蔓延不知多少裡,將仙樹擋在了山後,也將常人視野內能見的混沌遮掩。

  仙樹則是在山與混沌之間。

  並且極東大陸再次生長的時候,也不是從邊緣開始生長,而是從山屏處開始。

  如果寧郃等人是站在山屏之外,那只會離仙樹越來越遠。

  仙樹是永遠挨著混沌,且又有根須深入混沌之中。

  其樹乾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變粗。

  以這般速度,一日大約能長百丈。

  同時,眾人就這樣靜靜的望著,看著這樹靠著山與混沌長,這山屏也隨著樹長,好似真能長到九萬九千丈以後,樹冠自稱陣法,再造一處天門,連到仙界某處。

  見此奇景。

  西周是大讚一聲,又頗為高興道:“妙啊!等此樹長成之後,若是有修士來至天地之邊,那不用自身法力飛升,單單攀登上去,攀登山的另一頭,仙樹的頂端,就能去往我等仙界,這是何等奇妙?”

  “那也得爬上才是。”玄門主搖搖頭,“再說,等千百年之後,小仙界的靈氣提上之時。

  按寧道友來時路上所推演,山有九萬九千丈之高,再以如今來看,其山腰之下陡峭難登,山腰之上平滑如鏡,能拒凡人。

  山中仙樹長成時,亦有九萬九千丈之高。

  其六萬丈之上,九萬丈之下,風如正法之罡,一吹就能削人血肉,能拒仙之下。

  若無仙之體,其上難登之。

  九萬丈之上,雷霆又如大日炎炎彌漫,觸之消人神魂。

  若上仙之法,亦是難登。”

  玄門主說到這裡,還不由感慨道:“此神樹雖然成全了小仙界,卻也隔閡了小仙界。

  想要通過仙樹一路,偷偷去往仙界一事,怕是不行。

  只能堂堂正正的從天門去往,或是從無邊混沌中探索。”

  “隔閡了兩界?”李宗主略一琢磨,也沒什麽想法。

  但雲鶴見此山之高遠,雖然身為鎮界之山,難以生靈,可還是心生感慨,不由言道:“不如為它起個姓名?也為此樹起個名姓?”

  “雲鶴道友有何想?”蒼山聞言望去。

  寧郃等人也是看向了他,覺得他既然提出這念想,那肯定是有一些典故。

  雲鶴看到眾人詢問的神色,倒也捧捧手,不做隱瞞的言說道:“天地初開前,我曾去過咱們五洲內的一處山谷之城。

  此城,全在山谷之中,四面環繞大山,整日陰涼,陰氣頗重。

  而那陰司正法也沒有在地底,卻是在這山谷之外,面向正陽。

  我曾問這位府君,‘別處陰司都是在城中之下,你為何在城中之外?雖然在陰司不懼烈日,也不需在地底。

  但你這般反道而行,卻是奇怪。’

  他當時面對我言,也回之‘谷城百姓平生都是在陰重之地的陽間,卻想讓他等逝後居於大日之下的陰城。

  一陰一陽,也合乎大道輪轉。’

  且那裡的修士,也喜歡這區分陰陽兩隔的山屏,覺得細想之中,此山谷奇異,補足陰陽之合。

  久而久之,將那分隔陰陽的山,稱之為陰陽兩界山,為道中之山。”

  雲鶴說到這裡,又望向了這處百丈的小山,九丈高的樹木,“如今此山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卻是分隔了五洲與小仙界。

  這般一來,取陰陽不合適。

  不如就喚‘兩界山?’”

  “兩界山?”寧郃等人聽了,覺得這名字不錯,於此也是相繼點頭。

  隨後又看向了那樹,再看向了雲鶴。

  既然起名,就乾脆一起取了。

  雲鶴又見眾人望來,倒是沒故事了,繼而也笑著大白話道:“此樹是才種起,又是木柴原形本身,喚柴不太好聽,不如喚木。

  又栽於兩界山之中,依山而長,依山而建,我看,就喚作長木、或建木,言示此樹與兩界山為共生。”

  “長木..建木”

  眾人聽聞,相視一眼,又默念幾遍,取一個比較順口的名字。

  再經寧道友點頭。

  最終定下,此樹,就名為‘建木’。

  此山,就名為兩界山,可通‘仙界。’

  等這事定下。

  西周不知想起了什麽,還多言道:“我覺得如今也應該喚五洲為‘天界’,一是更好區別小仙界和五洲,二是今後的‘天上天’也順口了許多。

  再言,天門之後的界,喚天界也合適。”

  “是極!”眾人一聽,還真是這麽一個理。

  一時間倒也誇起了西周看似平日來不動想法,可如今卻愚者一思,一針見血。

  西周聽到這些誇讚,一時也分不清眾位道友如今是在誇他,還是在暗諷他。

  而雲鶴則是沒有參與眾位道友打趣西周的行列當中。

  相反,他是拿出了五洲錄,朝上記載道,
  ‘天地初開百年前,天界混沌中生於一樹,經法主許之,仙界之主取來,載於仙界兩界山之中。

  此山,古修士言之,能分陰陽之行屬。

  此樹,分仙與天之隔,名為建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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