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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為我打天下》第88章 見玄女
  第88章 見玄女

  雖然昨天萬般不想去道觀,今天莊詢還是去了,人休息夠了,抱怨也就沒了。

  牽著司琴宓的手,漫步在山林石道之上,立冬了,寒氣襲人,但是娘子的小手挺暖和的,娘子準備的衣衫也是暖和的。

  帶著鬥笠,遮掩容顏,莊詢和司琴宓的出行還是挺惹人關注的,特別一眼明顯的身高差距,雖然只有半個頭。

  哪怕產生一些奇奇怪怪的流言,莊詢也不在意,今天穿著常服,在王清正一等人的護衛下,來到成國最靈驗的青湖山。

  青湖山,楓葉凋落,白霜在山,煙雲霧繞,人來人往,莊詢這樣被十幾人護衛的不算多,也不算少,可見崇道之人之多。

  踏上青石階梯,莊詢比起看道觀的莊重,更喜歡看登山而上後,山色的美景,想想自己和司琴宓還沒有出來看過風景,霜天淚地,居山高而望地遠。

  “不愧是仙家道所,不知可有真神。”莊詢感慨說。

  “自然是有的,如此仙山,怎麽會沒有一些仙家呢。”賀柾和莊詢站的近,半是猜測的語氣,實則透露的說。

  “也是,成王還從青湖山請了不少仙家教他修仙。”莊詢其實想表達的是,這些廟裡有沒有類似輪轉王一樣的真神。

  因為今天他是要去佔卜婚姻,當然想找個真神看看,不過想到了昨天司琴宓說的話,這八字不合還不是要改合,頓時對真神的沒了興趣,還是不要知道真相了。

  “可惜都是假仙,要是有真仙,成王也不必苦苦追尋了。”司琴宓輕聲說,望著高翹的門簷,笑了笑,輪轉王都說了,修行要積善德,神明自佑。

  “也有真仙吧,我聽茹姒她說過,酈將軍曾經遇到過青湖山修士……”說著和酈茹姒聊天說起的事,莊詢傾向於相信。

  一行人聊著天,走過了好幾家道觀寺院,來到一座略顯樸素的廟宇,雖然廟宇樸素,但是人卻是很多,許多是一般人家,有男女結對而入,結對而出,也有單人進單人出,達官貴人也像模像樣,最多只有兩人能進。

  “這就是玄女娘娘的廟宇嗎?”莊詢點點頭,不論貧賤,一人一卜,廟宇比前面的山門要簡陋許多,顯得樸素無質,但很是清幽美好。

  莊詢沒有插隊的習慣,安靜的等待前面的人一個個進入廟宇,又一個個出來,或興奮,或無奈。

  在神明之地,大家還是謹守幾分規矩的,也只有這些時候有規矩了。

  人數越來越少,直到了廟門口,莊詢才看清門上的貼著一對卜算要求。

  “富貴天命難算,人情練達可求。”

  “原來玄女娘娘的廟宇不算富貴呀,隻算人情,也難怪男女居多,卜算八字要在這裡。”莊詢哂笑,不過就算這樣,衣著華麗的人依然不少。

  “郎君,你不知道嗎?”司琴宓有些奇怪。

  “嗯嗯,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玄女娘娘竟然有這種神職。”這個世界和地球有某種聯系,或許是映射的緣故,相似相溶,許多故事是相同的,例如盤古開天這樣的,黃帝戰蚩尤,有九天玄女幫助。

  但是也有不同,夏之後不是商,過了很久又有了周,反正給莊詢感覺就是混亂,他也沒有學富五車,有些典故能用,有些不能,他反正分不清。

  “玄女娘娘是卜算之神,是風神和劍術之神,同時也是秋神,郎君你可要記清楚了。”司琴宓不是小白,飽讀詩書的她給莊詢科普說。

  “我記清這個幹嘛,除了這次應該用不上了。”莊詢不理解隨口說。

  “郎君,你在說什麽?”司琴宓捏捏莊詢的手。

  “哦哦哦,對不起,進去我就給玄女娘娘道歉。”在有神明存在的地方說人家沒有作用,確實口嗨了,反應過來,莊詢趕緊認錯道歉說。

  他想起來紂王在女媧廟題豔詩的下場,禍從口出。

  “郎君明白就好。”其他地方說說沒什麽,伱跑人家廟宇前說,這樣也太囂張了。

  輪到莊詢和司琴宓進門,兩人牽著手,踏入狹窄的門,是個狹窄的廊道,難怪一次隻進兩人。

  廊道大約一二十米,和外部的吵雜的環境,顯得很安靜,莊詢的心也平靜了下來,握著司琴宓的手,又顯得十分安心。

  走到一個捐贈箱前,上面書寫卜算一兩,不二算。

  其實還是挺貴的,顯然沒讓所有人都來的意思,什麽小問題也沒必要問,值得問也就是人生大事吧。

  投入十兩銀子,莊詢收斂心神,虔誠請求玄女娘娘原諒自己的出言不遜。

  過了捐贈箱,走入大殿前,看到青鳥銜風的壁畫,莊詢幾乎立即就想到了薑夫人,她的手絹,似乎還在自己身上。

  那次萬壽宴,提詩的手帕他就一直揣著,自然不是因為他有什麽奇怪的癖好,而是這種東西算是護身符,按司琴宓的話說,這次保護了你,你這樣把她丟了?

  司琴宓說的太讓人有罪惡感,莊詢也就沒丟,一直揣懷裡了,也不過一張手絹。

  說起來,青鳥銜風本身就有情人寄語的意思,要是一般人早就誤會了,對方會不會對自己有意思呢。

  但是莊詢很冷靜,哪怕薑夫人長到他的癢處,他也沒這種想法,因為差距太大了。

  薑夫人的名聲在成國真的好用,一談到都知道是一位富家美人,有能力和手腕,薑夫人曾被一位王爺追求過,沒有答應,對方想用些威逼利誘手段,然後王爺就削爵謀反死了。

  自此大家再也不敢正視這朵荊棘的玫瑰了,至少追求都顯得彬彬有禮,誰都不想再成為那位已經謀反誅殺的王爺。

  能被薑夫人賞識本身就是一種本事,至少司琴宓打聽到莊詢的名聲,和這位緋聞比起娶了酈二小姐還勁爆,簡直是虞國的翻版,不,比那個還勁爆,畢竟虞國大家對薑夫人也只有一個外國貴婦人的印象,比不得司琴家女的名聲。

  相反,成國,高貴神秘的薑夫人招了入幕之賓,這個話題的勁爆,比什麽酈二小姐要嫁人,強太多了。

  再看看青鳥銜風的筆畫,薑夫人應該來過這裡,不然怎麽可能這麽像。
    還沒等他多想,來到主殿,看到了玄女娘娘的神像,是一位宮妝女神,披肩系帶,雲簪長裙,慈眉善目,卻又有幾分威嚴。

  莊詢再次雙手合十,向這位大能女神禱告,請她原諒自己的口無遮攔,這件事,自己認識到錯誤了。

  拜完神,開始搖簽,心隨簽動,莊詢搖出一根簽。

  “大凶”兩個字在簽底,莊詢看的眼角抽搐,這麽靈驗的嗎?
  簽上寫著一句話:“君生憐意,妾死君身。”

  “這?”莊詢硬著頭皮拿著簽去了神像旁邊的解簽處。

  “大師,請幫我算算我的八字和女方八字是否合拍。”莊詢遞上簽,還有準備好的八字,他想過兩個方案,一個是用年齡倒推,或者直接用地球的,但是用地球的,自己要比自己八字大幾歲。

  思來想去還是用了地球的八字,算的應該更準。

  解簽的是一位道姑,約莫三十余歲,體態清瘦,目光蘊神,風姿綽約,別有一番風度。

  “算八字,解什麽簽。”道姑詫異說。

  “不需要搖簽嗎?”輪到莊詢愣住了。

  “當然不需要,解簽對八字無用。”道姑否定了抽簽的作用,有些古怪看了一眼莊詢遞上的大凶,然後慢慢看起了莊詢和八字,一邊看八字一邊看莊詢。

  “大師,是有什麽問題嗎?”莊詢被她看的有些發毛,用疑惑打斷她的迷惑,差幾歲應該問題不大吧。

  “沒什麽問題,兩個八字很契合,祝你們夫妻百年好合,攜手同心。”道姑露出一個肯定的笑容,拱手對莊詢祝願說。

  “這八字可不是妾身和郎君,另有她人,大師祝願錯了,一人一簽,妾身想看看郎君未來平安否。”那個大凶不僅嚇到莊詢,司琴宓也被嚇到了,本來打算沉默看莊詢算八字的司琴宓,也有了一絲緊張。

  “不是算夫妻嗎?小妾的話,就有些不匹配了。”道姑的眉頭皺起來。

  “平妻吧,不能說是妾。”莊詢老老實實說。

  “那就沒事了,不凶不吉,無咎,平妻也是妻,處正位。”道姑安慰說,莊詢也放松的點點頭。

  “大師,那郎君的安危?”司琴宓再問,因為道姑沒有回答她。

  “安全可不在卜算的范圍內,你換一個問題。”道姑拒絕說,說的是什麽機密的樣子。

  “只是想知道丈夫未來的安危,難道擔憂郎君這種事都不能求嗎?”司琴宓固執說。

  “只是這樣,能算,交八字過來,還有掀起鬥笠,要看看你的面相。”道姑沉吟片刻命令著說。

  司琴宓同樣遞上生辰,看著道姑在那裡盤算,握住了莊詢的手,怎麽能抽出大凶簽,是因為這次婚禮嗎?
  因為知曉神佛,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敬畏,這種情況,像刺一樣梗在心裡,需要拔出來,哪怕血流成河。

  “女旺夫相,男旺妻相。”細看兩人的八字,道姑再打量了不好意思的莊詢。

  “你們夫妻的八字特佳,面相契合,但女方身虧無後,這也是居士準備娶平妻的原因吧。”道姑嘖嘖稱奇,這樣完美契合的夫妻倆,少見,太過完美,所以需要美中不足。

  “不算,大師還是說說郎君他的安危吧。”這不是早知道了,自己就是配給他的劍鞘,呈放這把劍支,不管是爛劍還是腐刃,完美配合莊詢有什麽問題嗎。

  “有你扶持,萬千困難都會化解,只要你們夫妻齊心,沒有什麽能難倒你們,因為你們相互顯旺,再大困難都會化解,安危也是如此。”

  道姑給出來答案,能化解,只要夫妻同心,一切困難都會化解,這感覺像是說了沒說,不具有價值,什麽困難沒講,什麽危險也不講,像是打雞血,喂雞湯一樣,恰好莊詢對雞湯已經膩了。

  “那就多謝大師吉言了,感激不盡。”莊詢伸手也不打笑臉人,對方這樣算是給足了面子,而且今天的目的是完了,和酈茹姒的八字,名字這些都很契合,可以拿回去交差了,至於道姑說的話模凌兩可,他也不在意了。

  困難,不就是有危險,靠夫妻同心戰勝,你以為是戀愛劇嗎?愛最偉大,最光榮,一切都按照愛情來評判。

  現實可不是這樣,戀愛腦要被吊起來打,不過祝願確實美好,說的也是他願意做的,他不介意一輩子守著自家大姐姐,和她相互扶持。

  “多謝大師。”比起莊詢有些散漫,失望,司琴宓倒是顯得虔誠,心中多少有了一些算計,柳葉眼看向沒啥表情的莊詢,想明白了些什麽。

  收到了道姑出具的文書,莊詢像是來時一樣,牽著司琴宓沿著來的路,一路向外走回去,見司琴宓出來也沉默不語,莊詢關切安慰調侃說:

  “娘子,不要想了,她都說了我們合力,就沒有危險,你不必擔心,你還擔心我會背叛你不成,我可舍不得你。”

  他們夫妻不一直很同心嗎?擔心危難就更不必了,這東西也躲不了。

  “妾知道,妾知道,妾在想一些事情,很重要。”司琴宓搖搖頭,沒有用笑容表示自己不受剛剛道姑影響,顯然是被對方的話啟發了。

  “多重要?有我重要?你都不理我。”莊詢故意撒嬌說,男人撒嬌對別人是精神打擊,可是對愛他的女人,是心靈襲擊。

  司琴宓捏捏莊詢的臉頰,從思緒中退出來,哄著莊詢說:“當然你重要,你最重要,妾想好了,不會再這樣發呆了,讓郎君你擔心了。”

  夫婦嬉鬧,之後還玩耍了青湖山的湖水,泛舟在寒江之上,吟詩作對。

  當然,莊詢的水平司琴宓知道,單獨是她清唱詩歌給他聽,然後釣釣魚,有種野外遊玩的快樂。

  歡樂的他,還是陪著他釣魚的賀柾,都沒有發現莊詢懷裡的手絹,消失又出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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