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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直播間通古今》第187章 再置家業A到爆(兩章合一)
  許老三告訴劉老大的媳婦和兒媳婦:
  “大伯讓你們拾掇拾掇就去客棧幫忙,他們忙不過來。商隊快要開過來了。我們在府城的時候,就聽說有一支商隊到了,在大酒樓吃飯歇腳。估麽現在已經快到劉大伯那裡。”

  劉老大的媳婦一聽,急忙讓兒媳婦將孩子送回娘家,不能再拖。

  她也要去劉老大的好友家裡,拜托那位好友妻兒抽空來家裡幫忙燒燒屋子,別讓屋裡上凍就行。

  至於劉老爺子和劉老太太,這功夫已經攜包袱從院裡走了出來。

  許有銀心細,問劉爺爺劉奶奶穿得厚不厚實?
  別咱家好心給人家捎回去,結果到家再凍病。

  劉奶奶頭上裹著頭巾子,只露倆眼睛說:“厚實著呐,娃,我還給你們灌了不少熱水囊,口渴就和奶奶說。你們要是不喝水時,我可以摟懷裡暖心口窩。”

  劉爺爺拄著拐棍,當看到大門外三輛闊氣的牛車時,忽然眯眼提出稍等一會兒再出發,讓小子們先進屋把熱水喝夠,家裡還有鍋底熱粥也給吃了,他要和老鄰居們打聲招呼再走。

  劉老大媳婦也一改上次態度,極為熱情拽著許有銀他們進屋,非說不差這麽一會兒功夫,讓喝口熱粥。

  而許老三他們再出來時,這條窄巷子的老頭老太太們已經圍上了車。

  此時,一輛牛車裝滿高高的貨物,上面蓋著油布,大夥不可能去掀開油布看買了啥。

  可是另兩輛車能看得一清二楚,真富啊。

  酒壇子、油壇子和紅燈籠卡座在裝滿兩車馬糞裡,這還不算啥,關鍵那六位二道河的小子前胸後背捆著棉花包,連趕車位置屁股底下也坐著棉花包。

  劉老爺子是在左鄰右舍羨慕的目光中,被許有銀扶上了車。

  他整個人埋在在馬糞裡,馬糞凍得有些硬。

  許有銀特意將一袋子棉花給劉老爺子墊在屁股底下,又問:“劉爺爺,頭上面給您烀上馬糞蛋行不行,就是整個人給您用馬糞包上,完了臉這裡再給你開個窗喘氣,這般暖和,擋風。”

  “行,那有啥不行的!”劉老爺子笑容滿面。

  這潑天的富貴呦,誰家趁馬糞,他特意給那些老夥伴們叫出來,就是為顯擺的。

  “哎呀,我都熱啊,這馬糞太熱。”

  許有銀掃一眼就明白劉老爺子的心理,他挺捧場說:“劉爺爺,這才哪到哪,您要是冷,還有熱乎乎的牛糞。這一路,咱幾人就沒停腳燒火堆取暖,要不然能回來的這般快嘛,全是燒牛糞。”

  許有銀這話惹得巷子裡住的老人家們,更是羨慕。換普通人家,這些糞能換不少銅板。

  車輛慢慢動了起來。

  劉老太太急忙從馬糞小窗探出頭,戀戀不舍對老姐妹們揮手道:“大兒子那面忙,正好二小子特意派村裡小子來車接。其實二小子那裡做裡正也忙,卻非說讓我們回去落葉歸根。還說這般老三在鎮裡,兩家能一起照顧。”

  一幫老太太邊送邊附和道:“艾瑪,真孝順,大姐還是你有福,各個兒子都有本事。也確實是那麽回事,是該回去看看。人家那鎮上聽說歸將軍府了,這回可是分兩個地方,再不能說二道河是咱縣下面的人。回去看看那面變什麽樣,趕明回來和我們說說。”

  比起老太太,劉老爺子卻沒空和老夥計們嘮家常。

  他是頭上頂著馬糞蛋顯擺道:“紅棕色的牛少見吧,尋思叫你們出來看看。對,俺們老家那裡許家的,一買就是三頭……那對,買賣乾的大,人家買賣乾到府城了,這趟就是為送貨,我們順腳借光回村,走了啊,回見!”

  劉老爺子和劉老太太離開巷子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沒嘮夠,根本沒顯擺夠。走的也太快了。

  不快不行。

  離開縣城,趕車的小子們就撒丫子往家撩。

  小子們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必須在商隊到之前趕到家。

  許老三和許有銀擔心家裡沒銀錢了。

  他們走之前,就聽鎮上衙役說要收稅錢。

  雖然不像收鎮上那些店家收得那麽多,但是也按照屋子收。

  一個屋子一個月半兩銀。

  而許家隻飯鋪就有四大間,還不算澡堂子的三大間要和劉家平攤。

  許家兄弟倆猜測,娘手裡沒什麽閑錢了,也就剩下侄女給的銀元寶。那個銀元寶,娘曾說盡量永遠不動,那是侄女第一次掙錢給的禮物,她要當紀念品。

  許家哥仨表示理解並且雙手讚同。

  因為大哥埋在大樹根底下的錢花了已經夠可惜。

  不想將侄女第一次給的銀錢又花了。

  而且他們和娘,還曾共同像做美夢般暢想過將來。

  將來,甭管許家到多麽富有的程度,到時都會供奉個財神爺,財神爺面前就放這錠銀子。然後無論是後輩還是誰來家裡問發家史,他們就從這錠銀子開始講起。

  另外,想起侄女,許家兄弟二人著急回家,也是更擔心許田芯。

  香胰子搭了滿滿一屋子,取走沒有哇?

  尾款收到沒有。

  定製的那些瓷器有沒有送貨上門,做水滴漏到了哪一步。

  還有,搞不好他們家田芯手裡也沒銀錢了,用來給他們哥仨買牛,還去鎮上買了一大包不知是啥物什。

  他們當叔叔必須盡快回家給予火力支持。畢竟他們家侄女性情,用娘的原話說就是,沒錢打蔫,就好像被憋住不能長個頭了似的。

  可別的,花,只要等叔叔們到家。而且叔叔們不止給帶了新衣裳,還給買了個可帶勁的白兔毛帽子,這可比黑乎乎的野豬皮招人稀罕。

  說起白兔毛圍帽,還是許有銀站在府城大街上看一個姑娘看傻眼發現的。

  當時,其他小子都以為許有銀是看上了那姑娘,尋思這小子心挺大,剛脫貧就惦記脫單。家裡啥條件啊,盯那樣式的女子能養得起嗎?你瞅瞅,還跑過去截路,等著吧,挨個大嘴巴子就不嘚瑟了。

  許有銀確實當街挨個大嘴巴子。

  他捂住右臉很委屈地說:“我家裡有個大侄女,想問問帽子在哪買的,多少銀兩,想打聽打聽能不能買得起。買不起就不費事找店家了。”

  過後,許有銀連忙和那哥幾個約法三章,讓這件丟人的事不準回家說給任何人聽。

  此時,這幫小子們揚起鞭子吼著駕駕。

  外面已經飄上雪花,他們戴的棉帽子上堆積了一層白。

  好在這三頭牛是真爭氣,誰買的隨誰。

  三頭牛完全隨許田芯。要麽不動,懶得能坐出個大坑,要麽乾起活來,能風風火火像一股風。

  與此同時,許田芯果然如她奶背後評價的那樣,沒錢就會打蔫。

  這不嘛,她兩手插著暖袖又跑到路邊遙望取貨車輛。

  怎麽還不來取走香皂,怎麽還不來給她結尾款,明明上回送錢時說好的,這兩天就到。

  “我要揭不開鍋了。”許田芯無精打采和直播間家人們說道。

  其實她在三天前,小金庫最起碼還能剩五兩。
    可是她隨劉爺爺去取老手藝人做的表盤和編織畫時,不僅痛快地給對方結了尾款,而且還一個激動哭著白送人家五兩銀錢。

  劉老柱被氣的差些擰許田芯耳朵,說萬萬沒想到許田芯會乾出這樣的蠢事。還將牛車調頭,差些回去把那五兩銀搶回來。

  無奈許田芯眼圈有點發紅哽咽說:

  劉爺爺,你不懂,這叫非遺,這是老一輩人的藝術、傳承和美。是他一輩子快熬瞎眼睛編織的心血,我不忍隻給那點工錢。

  你也不懂,當我看到一位七十多歲老人,能編織出這樣的物件,心裡有多震撼,難以形容。

  那位老人日子很困難卻心裡要有多靜,才能有這麽穩的手,萬物於靈魂內心的對話,他編的物件是有溫度的。

  劉老柱確實聽不懂,就知道這傻丫頭為人家瞎難受啥呀,咱又不是沒給工錢。你回家看看你奶在炒魚松的手有沒有溫度,那也累夠嗆,都不容易。要是為這個可惜那個可憐,做買賣不心狠能掙到錢嗎?
  怎麽有些行為,就跟那大戶人家的姑娘不諳世事似的,那是傻。這年月,要勒緊腰帶夾緊腚,勤儉節約能長命。你會掙錢就可以這般大手大腳嗎?
  而就在劉老柱非要將那五兩銀錢要回來時,那位七十歲的老人已經追了來,說姑娘,你落在我家五兩銀錢。

  田芯說,不是落的,這本就是您該得的,我從哪裡都能掙出來,看您家裡還有臥病在炕的,您給奶奶抓藥添件棉衣。

  那個老漢就說等等,差些連滾帶爬著急跑回家。

  然後再出來時,氣還沒喘勻就激動地雙手奉上一副用上色竹條編織的畫作,半人多高的畫,一看就需要一年製成,非要送給田芯。

  說不知下次訂貨會何時,怕再見不到面,只能眼下送上一份心意,願姑娘,從此喜樂順遂。

  田芯雙手接過。不接,人家就要跪了,她眼圈又紅了,訥訥的小模樣,惹得劉老柱在旁一時也不知道該說啥。

  後來,許老太聽劉老柱學這事兒了。

  許老太沒當回事說,是孩子自己掙的銀錢,願意怎花怎花。她只要不是受騙還覺得花的值就行。有句話叫,有錢難買她樂意嘛。

  她孫女又不是小孩子,有自己的判斷。

  劉老柱:“……”得,隨根了,白瞎他來告狀的心。

  總之,出了點小插曲,沒有算好兜裡銀錢,許田芯眼下又成了窮光蛋。

  她能不盼著賈萊趕緊派人來取貨嗎?

  直播間家人們在抱怨道:

  “什麽時候給人打賞的五兩,你怎麽沒播呢。

  我們真是命苦,先是看你家直播吃了上頓沒下頓,現在又看你播了上集沒下集。

  搞不明白怎麽一回事也就算了,現在還要和你一起,像《甲方乙方》的尤老板一樣,好像將村裡雞都吃完了,在蹲窯洞等大奔來接。咱們等賈萊取貨,眼睛都要冒綠光了,還接著望啊?下大雪啦。”

  正抱怨著,只看從左面方向駛來三輛紅棕色牛車,他們從下坡到上坡,忽然越入視線出現了。

  “啊啊啊,我叔叔們回來啦!”

  同一時刻,背景音樂響起:“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許田芯心有靈犀,嗖的又扭頭看向右面,只看右面盔甲馬隊也出現了。

  許田芯急忙從後腰唰的一下抽出嗩呐,對著村落新鋪子方向運了口氣就吹起:“我向你奔赴而來,你就是星辰大海……”

  就吹這一句,其他的吹不動。

  但一句就夠用。

  姑娘們嗷嗷歡呼著:“來取貨啦,讓人驗驗貨就裝貨!”

  這也代表著,許田芯又要成為財主。

  被賈萊派來收貨的領頭將士叫楊勇,也是這位上次來送的定錢。

  楊勇此次來,沒想驗貨,因為上次帶回三個價格的樣品回去。一等有單獨包裝還是朵花,各種顏色花朵皂角。當時帶回軍營,好些男將都看傻。怎麽整得這麽好看。二類價錢是也有形狀有包裝。三等據說是普通皂,可他瞧著也像塊奶糕。

  總之,隨著樣品已經驗過。賈將軍隻讓他確認價格,很怕許姑娘賣少賠本,務必讓重新核算。說這價錢好像有點不對,怎麽比在商隊那裡拿大量的貨還便宜。

  所以楊勇就提出來,用不用加一些,賈將軍有讓他多帶一百兩銀錢來。

  許田芯心裡明白,當初她問過還被女掌櫃瞧不起過,比起鎮上一份小小的牙粉敢賣五百文,一瓶擦臉油收二兩銀錢,也就是兩千文。她一塊皂只收八十文,一百文,一百二十文,似乎是賺得很少。

  但她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日化真的很暴利,所有成本和工錢全算上,她已經賺一大半。純掙四百三十多兩,實在是不好再多收。

  許田芯拒絕了,只是在收下余款三百兩銀元寶後,又遞給楊勇一個兜子。

  楊勇眼中,墨綠色的兜子皮都比許田芯此時衣裳面料好,不僅沒補丁而且面料柔軟。

  許田芯告知楊勇,這裡面有給賈萊將軍的洗護一體以及擦臉面霜。總之,適合男人年輕和年老兩個階段用的,一共兩套。

  賈萊爺爺要是覺得好,也想訂貨,包括香皂繼續訂貨再來給信兒。

  還有一套,那是給左翼將軍呂岩還有歲豐歲禾,麻煩幫忙轉交。

  當晚,許田芯換上了叔叔們給買的果粒橙衣裙。

  許老太、於芹娘和老老太通通看得心花怒放,催促著:“下一套,下一套。”

  許田芯又換上衛生紙粉的一套衣裙,腳踩老老太新給做的野豬皮小皮靴,頭戴白色兔毛帽子給大家轉了一圈。她是看在買回來的新書愛不釋手的份上。

  許家屋裡熱鬧至極,許家仨兄弟拍著手高興道:“真帶勁呐。”

  所以第二日,許田芯在治所探頭探腦時,鎮亭趙大山從辦公桌前抬頭時,差些沒敢認:“田芯?”

  “嘿嘿,伯伯。”

  你這是又來幹什麽?
  當然是作為一名乘風破浪的小姐姐,弄潮兒來啦。

  許田芯將一百六十兩推給趙大山,十兩是手續過戶銀,至於那一百五十兩嘛:“寫我奶名下,我家添十畝上等田,麻煩伯伯啦。”

  趙大山特意送許田芯出城。

  女孩子活到這份上,他怎麽竟然有點眼饞想生個姑娘呢。

  送這樣的姑娘,也有面子。

  沒看城樓這面的衙役,甚至臨時駐扎在鎮裡的鎮北軍將士都在竊竊私語打聽,別以為他趙大山沒聽見:“那是誰呀,鎮亭,您女兒嗎?”

  “我哪有那個福氣。”趙大山又一頓,笑道:“許田芯。”

  “原來她就是。”

  之所以很惹人注意,那是由於許田芯壓根不是坐牛車來的。她家三頭牛連續趕路要歇歇,她今天來又是訂貨,無需車。

  許田芯換了交通工具,她是戴上口罩滑著新做的滑雪板,肩膀背著個大書包消失在眾人眼中。(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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