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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第1032章 386.圓桌會談(二十一,死亡守衛,
  第1032章 386.圓桌會談(二十一,死亡守衛,6K)

  加拉斯帕早在黑暗科技時代便已經被人類定居,它的表面覆蓋著巨大的巢都,甚至比泰拉上的巢都都要龐大。

  但所有的這一切其實都並不重要,隨著時間的推進,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過眼雲煙,榮耀消失殆盡,隻余下恐怖的、噩夢般的暴政與壓迫。

  在這場戰役以前,死亡守衛們淨化了許多異端與異形種族,它們無一例外全都被趕盡殺絕。而在這場戰役的最開始,當莫塔裡安的戰略桌上被擺上有關加拉斯帕的資料之時,原體發現了一件事。

  有些怪物是披著人皮的,他們實際上和異形並無區別,只是恰好長得像人。

  加拉斯帕被一個稱作協會的暴虐政府所統治,得益於無止境的擴張,協會甚至掌握了一整個星系。但他們的統治風格卻只是將人口視作可再生的資源。

  對他們來說,除了他們這些貴族以外的所有人其實都只是無關緊要的數字,甚至可能連寵物都不如。

  如果有人老去或因為受傷而不能再繼續工作時,他們會被立刻處死。他們在軍隊中散發上癮效果強烈的藥物,並用洗腦儀器來徹底控制他們。就連平民也沒有放過。

  任何新生兒在成長到五歲時都要被注射能夠徹底摧毀他們意志與神經的藥物。通過這種方式,他們控制了所有人,沒有人可以反抗他們,因為他們甚至連反抗的意志都無法升起。

  強效到足以致死的藥物會摧毀通過肉體摧毀任何反抗意志,如果你想要在得不到緩解的饑渴中好受一點,唯一的辦法就是拚命地在昏厥與驚醒之間勞作並得到協會的配給。

  莫塔裡安在得知了這一切以後,展現出了少有的、劇烈的情緒波動。

  盡管肉眼看起來他根本沒有做出任何表情,但哪怕是和他最熟悉的凡人也無法在原體的面前保持站立了,房間甚至都為之顫栗。

  隨後,原體集結了他所擁有的全部兵力,自己親自帶著他們朝著加拉斯帕巢都世界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結果自然是注定的,由基因之父親自帶領的艦隊輕易摧毀了他們的位於地面的防空措施,隨後便進行了空降艙的發射與炮艇的掩護支援。

  數以萬計的死亡守衛們在莫塔裡安的意志下將陣線在短時間內推進到了一個近乎荒誕的數字。措手不及的協會在短暫的迷惘後被恐懼所控制了。

  他們不計後果地派出大群被迷藥控制的士兵,試圖讓他們去消滅死亡守衛們。但他們是不可能成功的。

  接下來,在加拉斯帕巢都內所爆發的屠殺極其恐怖。

  死亡守衛們在親眼見到這裡的一切後讓他們怒不可遏,他們沒有對任何癮君子手下留情,揮舞著武器,像是收割稻草一般將他們放倒在地。平民們只能在家中驚叫著看見死亡的降臨。

  但死亡守衛們對他們並不感興趣,是的,他們怒火中燒,但絕對不會殺戮那些手無寸鐵之人。

  靠著藥物才能維持士氣的凡人士兵自然不可能和阿斯塔特匹敵,協會所製造出的小口徑火力步槍甚至無法對動力甲上造成除了拋光以外的任何效果。

  僅僅兩個小時後,協會的軍隊就徹底崩潰了。他們那被藥物摧毀的神經與大腦終於被現實的恐懼壓倒了。他們徹底崩潰了。

  死亡守衛則繼續前進,他們在三個小時以內一路打到了協會首領們的藏身之處。帶著無邊憤怒將所有人都從裡面拖了出來。

  在整棟建築被徹底清空後,軍團請來了機械修會的修士們,其中甚至有一位賢者。

  在莫塔裡安的意志下,他們共同研究並分析了協會成員的記憶以及他們所指認出的文書,開始分析他們用來讓群眾保持這種詭異的溫順狀態的藥物成分。

  然後,在莫塔裡安的親自指揮下,阿斯塔特與機械修會設計出了為禍整個星系的毒品的解藥。

  第十四軍團將解藥以霧氣形式直接投放到了大氣層中,粉碎了協會殘黨隱藏在地下的最後的力量。在那之後,他們再無任何獲勝的可能。

  因為人民已經覺醒了,被長久壓迫的人們全都開始反抗。在莫塔裡安的廣播演講之中,協會的軍隊開始反抗,斬殺了派來的督軍,將旗幟塗成黑色並宣布他們絕對不會再為任何暴君而戰。

  平民們握著武器,衝進了他們當地的協會建築物之中,殺死了能看見的每一個該死的貴族。他們發現,原來貴族也是會哭喊並求饒的。

  在那之後,獲勝便只是時間問題了。而當勝利來臨後,莫塔裡安則毫不猶豫地將這個星系交給了前來的政務部門與言官並離開了。

  但在這個世界之上,已經有他們的名字開始流傳了。

  莫塔裡安俯視著那二十一個跪在他面前的貴族,他沒有帶頭盔,眼中不帶任何情感。

  他的注視讓這些披著人皮的怪物瑟瑟發抖,若不是軍團的藥劑師給他們注射了藥物,讓他們強製清醒,恐怕現在早已陷入暈厥了。

  “我的軍團找你們找的很苦,他們幾乎將整個巢都掀翻過來,才在幾個縫隙之中找到你們這些苟活的蟲豸。”

  原體的聲音很輕,而除此以外,他沒有再和這些人多說一句話。協會們本以為他們擁有一場審判,以及用來宣判他們罪名的演說,但是,並沒有。

  什麽都沒有。

  除了莫塔裡安手中名為‘寂滅’的巨大鐮刀快到令空氣破碎的一瞬斬擊。
——
  “加拉斯帕戰役啊我對此還有些印象。”福格瑞姆說。

  他在大遠征期間和莫塔裡安的關系稱不上親近,實際上,那時候的莫塔裡安只和兩個人算得上談得來。一是荷魯斯,二就是康拉德·科茲。前者是因為他的那種親和力,後者嘛
  兩個經歷相似的人碰到一起總是能有共同話題的。

  他之所以會知曉這件事,還是因為荷魯斯曾在一次宴會上問起此事,於是死亡之主便用他特有的面無表情將整件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值得一提的是,他當時的語氣憤恨的令人吃驚。

  “我也是。”荷魯斯點了點頭。

  “但是,讓我印象更深的是那些歷史學家對此事的評論。他們冒著死亡的風險留下了自己的話語,他們說,在莫塔裡安的軍團離開以後,加拉斯帕的人們自由了,但只有那麽一小會兒。他們實際上是從一個恐怖的專製統治中跳到了另外一個更為恐怖的。”

  “那群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王八蛋。”莫塔裡安冷冷地罵了一句。

  “話倒也不能這麽說。”

  科爾烏斯·科拉克斯搖了搖頭——他如今是很清楚帝國的政體對普通人來說意味著什麽的,而更糟糕的一點在於,對比起來,帝國竟然成了個還能接受的選擇。

  沒人想要這樣的一個政體,但他們必須這麽做,否則人類便無法存活。

  而且
  群鴉之主平靜地說:“我確信,如果那群人當時願意歸順於我們,他們就完全不會受到任何懲罰。只要他們按時繳稅,什麽事都不會有。銀河太大了,大到什麽事都可能發生。”

  “前提是我們不會注意到這件事,我確信我們之中不會有人能夠容忍這種事。哪怕是安格朗——我指的是有釘子的那個——也會將這個世界夷為平地的。”阿爾法瑞斯說。

  康拉德·科茲的嘴唇顫抖了一下,看樣子是很想說話。但是,聖吉列斯此前的行為對他終究還是有點威懾力的。大天使自然發現了這件事,他一直都關注著夜之主,此刻也隻好無奈地歎了口氣。

  “好吧,如果伱想發表自己的意見,康拉德,就說吧。只要不太過分,我不會阻止你。”

  “我只是覺得始作俑者死的太乾脆了.”

  夜之主嘟囔了一句,然後,在下一句,他就暴露了本性。

  “真該把他們扒皮拆骨抽筋,這幫雜碎死一萬遍都不夠,就像船長室牆壁上的那個雜碎一樣.”

  “.在一群你口中的雜碎身上浪費這麽多時間,你未免太過極端了,科茲。你只是在泄憤而已,殺了他們就夠了。”福格瑞姆扶額說道。

  “這不一樣。”

  康拉德·科茲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我或許是在泄憤,但絕對不是傾瀉我自己的憤怒。實際上,他們應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處以極刑,所有曾被他們壓迫過的人都應當親眼見證他們淒慘的結局。這樣,他們的憤怒才能得以平息。有時候,光是死亡是不足以讓人滿足的,你應當清楚人一旦極端起來有多恐怖。”

  “你們的說法都有道理。”伏爾甘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過,要是換我來,我應該不會這麽快的就離開這裡你覺得呢,羅伯特?”

  被點到名的基利曼做了個手勢:“我會在這顆星球上繼續待上個八到十四個月吧,這段時間應該足夠我讓他們人人都能有尊嚴的活著。”

  他的話讓一些人投來了莫名複雜的眼神。

  科拉克斯幽幽地說:“我有時候真的不明白你是怎麽讓每個被你收復的星球都比以前還要繁榮的.”

  “這其實很簡單,你只需要.不,等等,我要離開一會兒,請你們等待我十分鍾。”

  皺著眉,基利曼便拿著他嗡鳴作響的個人終端離開了。

  “政務看來真的把他壓迫的不輕啊.”福格瑞姆感歎了一句。“就連談論自己最擅長的領域都可以暫時放棄,他以前可是能在這件事上滔滔不絕幾個鍾頭的。”

  “壓力使人變化。”

  巧高裡斯人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了一句,同時,他轉頭看向了他們的父親。帝皇的所作所為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就一直都在關注。

  你到底在做什麽,父親?

  察合台眯起雙眼——他自然不認為帝皇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決定要開始學習魔法,然而,對於這方面的情報,他實在是知之甚少。他完全無法推斷出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推論。

  似乎是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帝皇竟然發來了一道靈能通訊。

  +我正在進行一次嘗試。+
  嘗試?

  +是啊,我的鷹,嘗試。+
  這道通訊聽上去幾乎近似歎息。

  +在過去,戰爭是很簡單的,察合台。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我們要對付的敵人是異形、叛徒、惡魔與邪神。聽上去很恐怖,但至少有跡可循,可以被攻擊。+
  +但我們現在所面對的敵人,卻是隱藏在世界的夾縫之中虎視眈眈的怪物。它們毫無疑問是人類的大敵,它們還未到來的唯一原因,是因為有一個人替我們將它們擋在了外面。+
  +祂正在孤軍奮戰,我們卻無能為力,甚至無法幫到他.我不能容忍這樣的事,察合台。+
  我也不能,父親。但我們還有什麽辦法?除了等待以外,我們沒有其他任何手段。

  +所以,我正在嘗試。+
  帝皇抬起頭來,對他微微一笑。

  基利曼恰好在此刻回來了,吸引了原體們的注意力,攝政王的臉色有所舒緩,顯然是剛才的走廊會議上取得了一個還不錯的成果。剛剛落座,他便迫不及待地將他的發現告訴了他的兄弟們。

  “泰拉的地表重建計劃已經完成了百分之五十!”

  “.呃,恭喜?”聖吉列斯不確定地說。

  基利曼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來:“百分之五十!僅僅五天時間!天呐,你們完全不懂這意味什麽,對不對?”

  “我們當然不懂了,羅伯特。”伏爾甘誠實地說。“實際上,我們甚至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因為這件事而感到興奮。”

  “因為這代表著我對於政務部制度的改進是有效果的!他們的效率提升了百分之七十三,這意味著不久的將來我就可以擺脫這種無邊無際的政務海洋了!”

  “我可以從中掙脫出來並專注在其他事上了,打個比方,我可以像察合台一樣閑暇無事時在模擬中與恐虐大魔對戰!”

  察合台咳嗽了一聲:“兄弟,我必須指出一點.我沒有質疑你的武藝的意思,但我基本是一人一馬對戰六個恐虐大魔。所以,如果你想和我一樣,我建議你做好萬全的準備。”

  在他們的對話中,中樞毫無征兆地開啟了下一幕。值得一提的是,它在滾動的文字中夾雜了一行所有人都能看清的‘小’字。

  “請立刻解放我所有分機的算力,羅伯特·基利曼。”

  帝國攝政王的眼角在那一刻抽搐了一下。
——
  盡管和所有其他軍團一樣,死亡守衛也在大遠征中戰績彪炳,且含金量極高,可他們卻沒有像聖血天使或帝皇之子那樣受到人們的歡迎。

  歸根結底,這件事還是出在死亡守衛們過高的陣亡率上。

  他們所進行的戰爭實在是太殘酷了,戰損比例和其他軍團比起來高到不像樣子。盡管他們的自愈能力與頑強都是出了名的強大,可也正因為這件事,他們的戰場往往是最為危險的。

  而且,隨著戰爭的不斷進行,莫塔裡安也逐漸地厭倦了看著自己的兒子們一個接一個的死去。他轉而開始使用起輻射武器、病毒炸彈等大規模殺傷武器。實際上,審判庭的滅絕令流程就是由他設計的。

  死亡守衛們的專長便是在最艱苦的環境下面對最危險的敵人,並在勝利後留下一片焦土。

  由於他們的作風,一起和他們行動的輔助軍甚至會在戰後將莫塔裡安的兒子們描述成古老的泰拉神話之中死神的形象。

  他們還會壓低聲音飽含畏懼與尊敬地稱呼他們為死亡使者。平民們則更不用提了,同樣對他們一無所知。

  當記錄者前往他們的軍團並回歸以後,他們所書寫的記錄甚至還被掌印者本人與莫塔裡安一同審核過。

  他們認為,死亡守衛戰勝的那些敵人實在是不宜被大眾知曉,否則恐怕會引發深沉的恐懼。

  由於這種原體默許的行為,當其他軍團的功勞與榮譽被每個星系大肆傳唱時,死亡守衛相關戰績文獻的缺失讓他們身上充斥了更多的謎團。

  久而久之,他們甚至以一個令大眾恐懼且迷信的形象存在在了人們的腦海中。

  更為糟糕的是,哪怕是在其他軍團之中,他們的名聲也不算太好。很少有人能夠突破那層精心設計的面具看到莫塔裡安與他兒子們的真面容。而且,就算能夠,恐怕也不會多麽喜歡那張臉。

  莫塔裡安所經歷的一切黑暗都讓他的眼神日漸苦悶,讓他的臉日益憔悴,且變得陰沉。他帶上了一張黑暗的面具,盡管他知曉自己是為了什麽,但是人終究是以貌取人的。

  在他的兄弟們之中,馬格努斯與他互相討厭,這毫無疑問是因為對待靈能的態度。

  佩圖拉博則初次某些不被歷史記錄的原因單向地怨憎他的兄弟,盡管死亡之主從未回應,但這件事的確是世人皆知。

  萊昂·艾爾莊森也曾下令黑暗天使們永遠不得與死亡守衛並肩作戰。這毫無疑問是一個羞辱,而他甚至沒有解釋背後的原因。

  荷魯斯倒是和他們都不同。

  牧狼神看得清他兄弟面具下的臉,也並不討厭那張臉。他知道,為了保護,殘酷是不得已的代價。他知道,莫塔裡安同樣不喜歡野蠻的毀滅,只是不得不那麽做而已。

  康拉德·科茲也是少數人之一,他尊敬他的兄弟,且清楚自己在大遠征中為了人類的付出是遠遠不及莫塔裡安的。

  因此,如果有人對莫塔裡安做出侮辱的評價,午夜遊魂甚至會勃然大怒,他也曾為此感到難過,並不理解為何其他人都沒辦法看清真相。

  至於其他人,他們尊敬他,但仍然很難和他共處一室。這並不奇怪,共事與親近之間隔著很遠一段距離。

  因此,我們可以這麽說,除了寂靜修女與少部分人,死亡守衛們在大遠征期間是完全沒有任何盟友的。

  就這樣,時間逐步推移,在尼凱亞會議之後,死亡守衛被死亡之主帶回了戰爭的最前線。他們繼續在這沒有人類足跡的黑暗前線進行著殘酷的滅絕異形戰爭,直到一個消息傳進他的耳朵裡。

  基利曼,聖吉列斯,費魯斯與多恩背叛了帝皇,背叛了全人類。

  在此之後,死亡守衛們不幸的厄運真正開始了。正如善水者多溺斃一樣,他們這樣能夠承受住其他人所不能承受住的恐怖與打擊的戰士.終究還是遭逢了最可怕的噩夢。
——
  莫塔裡安的臉繃緊了。

  他不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麽,畢竟,他對這個人的了解是逐步加深的。但他也清楚自己一直以來都被納垢的陰雲籠罩,所以.
  “他遭遇了什麽?”莫塔裡安看向安格朗,略顯緊張地問。

  “不是什麽好事.”

  紅砂之主抿了抿嘴,表情變得有些難看。一旁的洛嘉也是如此,他們作為這裡唯二知道事情經過的人,都做出了一個堪稱沉痛的表情。

  “他”

  “他死得其所,他的死亡是英雄一詞最好的注解。而在那之前,他的每場戰鬥都向我們揭示了英雄與勇氣的真正意義。”安格朗說。

  他的咬肌充分地活動了起來,然後他看了眼察合台,還有伏爾甘。

  這種詭異的注視讓他們眉頭緊皺,尤其是巧高裡斯之鷹,他一貫的敏銳讓他很容易地就能意識到這種注視背後隱藏著的東西。

  所以,他的表情開始緩慢地有了變化。

  “不”他說。“不要是我想的那樣。”

  “很遺憾,察合台。”安格朗輕輕地搖了搖頭。“實際上,接下來的事,是我記憶中最慘痛的事之二。”

  他呼出一口濁氣,看了眼基利曼,露出個有些危險的笑容來:“當你看完那一切,你應該就能理解為什麽我們初次見面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給你好臉色看了。”

  “彼此彼此。”羅伯特·基利曼冷哼了一聲。

   寫不動力,欠2k明天還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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