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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我在林場當知青》第298章 花花獵獾子
  第298章 花花獵獾子

  一隻肥獾子,正挪動著它那肥墩墩的身子,在大田的壟溝裡找豆子吃。

  秋季,是所有動物抓膘的季節,為了安全過冬,這些動物們都瘋狂進食。

  大豆富含油脂和蛋白,營養成分極高,自然深受獾子的喜愛。

  美食在前,那肥獾子只顧著吃,警惕性下降,就忽略了周遭的變化。

  花花雖然小,可骨子裡捕獵的天性覺醒,每一步都小心謹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那獾子根本就不知道,危險已然悄悄臨近。

  花花矮著身子,幾乎是匍匐前進,悄悄的,一點一點的靠近那獾子。

  老虎爪子上的肉墊,在這個時候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一點兒聲音都沒發出來。

  在距離獾子還有不到十米遠的時候,小老虎花花忽然加速,一個縱身就撲了過去,張開嘴一口咬在了獾子脖子上。

  花花還是幼虎呢,奶牙沒換,比不上成年虎的牙齒那麽鋒利。

  加上它還太小,咬合力也不夠,這一下沒能直接咬斷獾子的喉嚨,但是也把那獾子咬的不輕。

  獾子這東西皮糙肉厚,爪子又十分鋒利,生死關頭,這家夥拚盡全力揚起爪子,就撓了花花一下。

  據說,在貓科動物眼裡,其他動物的舉動,都是慢動作。

  不知道真假,但獾子這一下,確實被花花及時閃開了。

  花花往後退了一步,同樣揚起自己的鋒利的爪子,朝著獾子的腦袋就抓了過去。

  這要是成年虎,估計一爪子就能抓穿獾子的腦袋,花花沒那麽大力氣,卻也將獾子頭上撓的皮開肉綻,血一下子就出來了。

  血腥氣,刺激了花花的野性。

  這小家夥憑借著後腿站立起來,兩隻前爪交替出擊,快如閃電,直接就給獾子腦袋撓稀爛,鮮血直流。

  獾子被花花這一連串的攻擊給打的措手不及,此刻傷勢嚴重,已經沒有多少還手的余力。

  最後,花花撲上去,再次咬住獾子的喉嚨,這回它沒松口,直接把獾子給咬到一動不動為止。

  獵殺了一隻十來斤的獾子,對於花花這麽的小老虎來說,已經算是很不容易了。

  今晚的這一場獵殺,讓小家夥的凶性徹底激發,血腥氣更是刺激著它的神經。

  花花迫不及待的去撕扯獾子腹部皮毛柔軟的地方,將其撕開後,品嘗肥美的勝利果實。

  大型貓科動物,在進食的時候都有個習慣,會一邊吃東西一邊嗚嗚叫喚,目的是告誡其他動物不要靠近。

  花花雖然小,可血脈裡天生存在的習性,讓它每次吃肉的時候都是躲在角落,不時的發出嗚嗚聲音。

  盛希平站在距離花花二十米開外的位置,看著花花成功獵殺獾子,盛希平點點頭,頗為滿意的轉身離開。

  之前,盛希平一直擔心,花花從小被人工飼養,會不會野性退化了,將來無法適應捕獵生活。

  如今一看,倒是不用太擔心,這小家夥聰明又凶悍,假以時日,定然會是這片山林的頂級獵食者。

  花花那邊享受美食,盛希平沒有過去打擾,而是朝著二郎神它們那邊過去。

  這會兒,二郎神跟花豹父子兩個,已經咬死了一隻獾子。

  狗子們不吃獾子肉,咬死了就扔一邊兒,它們繼續去尋找目標。

  盛希平走過去,將死掉的獾子扔進麻袋,然後又朝著黑將軍和胖虎那頭走。

  黑將軍這會兒正咬著一隻獾子的腦袋,胖虎、小黃咬住獾子後腿,三條狗各自用力,那獾子眼見著就要被三條狗給撕碎乎了。

  幸好盛希平及時趕到,用槍托砸斷了獾子腰椎。

  三條狗松口,盛希平用槍托又砸了兩下,將那獾子砸死。

  後大地五百多畝呢,很大一片,這邊離著山林特別近,周圍的獾子不少。

  趁著夜色,獾子都進地裡尋找吃的,二郎神幾個,也四處尋找目標,找到了,過去就咬。

  這些狗經驗豐富、彼此配合默契,野豬、黑瞎子都不在話下,更何況是幾隻獾子了?
  沒多會兒,二郎神那頭又咬死一隻,盛希安急忙趕過去,把獾子裝進麻袋背著。

  經過二郎神、黑將軍它們的一番搜捕,在後大地覓食的獾子,或是被抓住咬死,或是覺察不對跑掉。

  盛希平他們在後大地轉悠到九點多鍾,抓了四隻獾子,被花花咬死一隻,也算是收獲不小。

  “走吧,咱們回去,明晚上樂意動彈咱再來。”

  最近這些天連秋收加看青,哥倆都累的不輕,差不多就行,不能太貪心了。

  獾子這玩意兒也不怎好吃,主要就是獾子油。四隻獾子能焅不少油,今年冬天足夠用。

  盛希平吹了個口哨,還在後大地奔跑的狗子們,聽見口哨聲,立刻扭頭往回跑。

  那邊吃飽了的小老虎花花,聽見口哨聲,也晃悠著小方步,來到盛希平身邊,用腦袋蹭盛希平的腿。

  盛希平蹲下來,摸了摸花花的腦袋。

  “花花好樣兒的,能自己抓獾子了。吃飽了沒有?明晚上我再帶你來抓。”

  盛希平一邊說,一邊伸手摸了摸花花那鼓鼓囊囊的肚子。

  這小家夥飯量可是越來越大了,得抓緊時間訓練它捕獵,最起碼能抓些獾子、貉子之類的小動物。

  等著入冬盛希平上山,這家夥不至於挨餓。

  花花哪裡能聽懂盛希平說什麽?但它可以從盛希平的動作裡感覺到善意。

  小家夥挨著盛希平,發出呼嚕呼嚕的動靜來,這是在跟人撒嬌呢。

  “走了,回家去。”盛希平摸了摸花花腦袋,撓撓它下巴頦兒。

  然後站起來,跟盛希安一起,領著狗子們,快步離開後大地,往自家走。

  不知道是小花花經過捕獵後激發了老虎的野性,還是什麽原因,二郎神幾個都不樂意跟花花一起走。

  這幾條狗都認識路,一溜煙的就跑了。

  唯獨小黃,它把花花當成自己的孩子,倒是不怕它,反倒是還湊到了花花身邊,左右上下的聞了聞,好像母親在給孩子檢查受沒受傷似的。

  花花見了小黃,也很親切,用腦袋去蹭小黃,還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就像孩子跟母親撒嬌一樣。

  哥倆領著五狗一虎回到家,林場已經停止供電了。

  周青嵐和盛雲菲等人早已經睡著,只有盛連成夫妻惦記兒子,點著蠟燭在屋裡等。
    “爸、媽,我們回來了,啥事兒都沒有。今晚上抓了四隻獾子,花花咬死一隻吃了。”

  盛希平哥倆進屋,小聲跟父母說了一句。

  “哎呦,咱花花能抓獾子了?我的天,這才多大點兒的小東西啊。

  要不說這野生的動物就是厲害,天生就會捕獵。”

  花花來盛家也有些日子了,盛家人是從心裡喜歡這隻憨乎乎的小老虎。

  平常看著小老虎憨吃傻睡的,沒見它有多大能耐,卻沒想到,這小家夥第一次出門,就能捕獵。

  這讓盛連成夫妻有一種,自家孩子長大出息了的感覺。

  盛連成一聽說抓了四隻獾子,忙從屋裡出來。

  “那獾子怎整啊?用不用開膛扒皮啥的?這時候擱一晚上是不是就得捂膛臭了啊?”

  “嗯,最好是今晚上就開膛扒皮,沒事兒,我倆在院子裡,點著明子啥的照亮兒就行。”

  十月份的山區夜間,氣溫已經很低了,肉放在外面可以存放兩三天不變質。

  但是必須開膛,要不然捂了膛,那肉都臭烘烘的沒法吃。

  “老二,你打著火把,我跟你哥倆人給獾子開膛扒皮,咱一起乾活,還快點兒。”

  這頭還有活呢,盛連成哪裡睡得著,索性擼起袖子,跟兒子一起把那四隻獾子收拾了再睡。

  就這樣,盛希安用明子做了兩個火把舉著照亮兒,盛連成和盛希平拿著刀,挨個兒給那四隻獾子開膛扒皮。

  將皮裡肉外那厚厚一層白色脂肪扒下來,專門放到一個盆裡,等明天焅油。

  扒出來的肉,單獨裝在一個盆裡,蓋上蓋簾就放在外面。

  這時候夜間溫度低,肉食放在外頭不會壞,屋裡燒火做飯的熱乎,肉放屋裡擱不住。

  那獾子肉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膻哄哄、臭乎乎的,爺仨收拾完四隻獾子,又打水用肥皂洗了手,這才回屋休息。

  第二天張淑珍把獾子油煉出來裝瓶,然後留下一隻獾子的肉給花花吃,其余的直接跟大蘿卜燉了。

  花花自打去後大地抓了一次獾子,就在家待不住了。

  白天還好一點兒,老虎本來就是晝伏夜出的動物,白天它趴在大花筐裡睡覺。

  到了晚上,這家夥就焦躁的叫喚,想要出去。

  盛希平一看沒轍,隻得帶著花花出門直奔後大地。

  這回沒帶二郎神它們,隻帶了這隻虎。

  原本盛希平就是打算帶著花花出去溜達溜達,省得它在家憋的總叫喚,這就跟養貓養狗一樣,到時間了得出去放風,要不然憋得難受。

  可沒想到,花花這小老虎還真是有些本事,進了後大地就嗖嗖跑沒影兒了。

  等著過一段時間回來,小肚子溜鼓,一看就知道,這小家夥出去是抓著獵物吃了。

  “行啊,小小年紀,就能自己養活自己了。等著你再大一大,我就帶你進大林子。”

  盛希平高興的揉了揉小老虎腦袋,見小老虎懶洋洋不愛往回走,索性就把它抱起來放到肩膀上,扛著小老虎往回走。

  秋收過後,冬運生產之前,有這麽一段空檔時間。

  勤快的人,會趁著工夫,進山去劃拉各種山貨,別管是賣錢還是留著自家吃,都是好東西。

  一年就這一季,誰都不想錯過。

  知青隊這些人也是一樣,趁著沒活,不少人都結伴進山,打松籽、撿核桃、撿凍蘑等等。

  盛希平他們這夥人也不閑著,成天進山。

  不過今年松子不太收成,沒有去年那麽多,指望著賣錢是夠嗆了,也就是各家留著過年吃。

  “希平,我看明天咱別打松塔了,實在是太少不夠手兒,爬上一棵樹,就打十個八個的塔兒下來,不值當。

  要不咱還是打獵去吧,趁著冬運還沒開始,咱趕緊的,能打著啥就算啥。

  正好過幾天建設要娶媳婦辦喜事兒,這酒席不能太難看了。”

  這天下午,盛希平和高海寧他們從松樹上下來,高海寧一邊拍打著身上和頭上的樹皮、碎屑,一邊叨咕。

  王建設和李雪,這大半年來一直走的挺近。

  夏天的時候,李雪借著回松江河探親的機會,跟父母坦白了她和王建設處對象的事兒。

  有周青嵐嫁到前川林場的例子,李雪的父母一琢磨,覺得閨女找個林場的知青也不錯。

  於是找機會來了林場一趟,見了王建設和王家人,雙方都挺滿意,就同意了王建設和李雪的事情。

  王建設這一年多跟著盛希平沒少劃拉,攢下些錢,結婚辦喜事足夠了。

  秋收之前,雙方父母再次碰面,給倆人訂了婚。

  同時約定好,趕在冬運生產之前,給倆人辦了喜事,這樣,李雪的家人也能放心了。

  “嗯,那也行,反正幹啥都一樣,你們說是要去打獵,咱就進山試試。

  遇見啥就打啥唄,能賣錢的最好,不能賣錢還能吃肉,正好建設結婚,擺酒席也能用。”

  其實這兩天盛希平就想說來著,今年松塔不收成,沒啥指望,不如另外想轍。

  “哎,維國,你得抓緊啊,咱這幾個都同歲,海寧去年先結婚的,人家閨女都好幾個月,能翻身了。

  我家娃過幾個月出生,建設過些日子結婚,就剩你,還光棍兒一個呢,你倒是抓點兒緊啊。”

  盛希平笑著拍了拍陳維國的肩膀,打趣他。

  陳維國一聽這話,不由得苦笑。他倒是想早點兒,可劉紅霞那頭不吐口,他能怎麽辦?
  陳維國對劉紅霞一直就是有那個意思,開春的時候,陳維國找過劉紅霞,問她究竟啥想法。

  劉紅霞對陳維國倒是有心,可她家裡不同意,嫌陳家底子薄,負擔重。

  尤其陳維民還是個殘疾,將來啥也乾不成,還不得指著陳維國照顧養活?
  陳維國這個人沒的說,可就是家庭不行,所以劉紅霞的爹媽提出條件,最低要五百塊錢彩禮。

  而且陳家要單獨預備房子,陳維國結了婚就分家出去另過,家裡的弟弟妹妹都不許他管。

  這樣的條件,陳維國怎麽答應?所以倆人就處在這麽不尷不尬的境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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