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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在仙秦煉詭修仙》第171章 強者雲集
  等到李秀寧穩固自身氣運後,一位李氏大儒開始宣布本次文會的文比細則。

  “這次文會有幸邀請到詩聖杜子美、詩佛王摩詰、詩魔白樂天,詩鬼李賀等詩壇集大成者,作為此次文會的評委。”

  “同時,李家也會拿出一些文寶,作為這次文會優勝者的獎勵。”

  “具體獎勵如下:文會第一名獎勵三品文寶天狼紫毫筆;第二名獎勵三品文寶龍紋鎏金硯,第三名獎勵三品文寶丹江龍血墨。”

  “第四至第十名,獎勵三品文寶浩然紙若乾。第四名十張,第五名九張,依次遞減。”

  “最後,希望諸位能夠拋棄一切,盡展才華,在本次文會取得不錯的成績!”

  這次文會的大主體乃是武道與美人,詩詞曲賦都可以,題材不限,半個時辰內交卷。

  誰想要參加文比,只需拿起桌上的傳音海螺,讓侍女奉上筆墨紙硯即可。

  那位大儒說完後,凡是自詡有幾分詩才的青年才俊,紛紛拿起傳音海螺,開始傳音。

  當然,也有許多青年才俊搖搖頭,放棄了這次文比。

  一刻鍾內寫一首古詩並不難,寫得平淡無奇也沒什麽。

  但要是寫不好,那反而丟臉,萬一有仇家譏諷,那還不如不寫。

  還有一些青年才俊,自覺才氣有限,無法躋身前十,直接選擇放棄。

  一炷香後,見所有青年才俊都已經作出選擇,一位位侍女如行雲流水般,捧著筆墨紙硯而來。

  李太白接過文墨紙硯,微微打量一眼,眼中閃過一抹驚歎,再次感歎唐州李氏的財大氣粗。

  他取過案上的水綠硯台,倒上墨塊,坐直身子,開始研磨。

  不多時,墨塊化開,在硯台中氤氳出細細的煙氣,如赤金一般,泛著奇異的色采。

  這就是金煙沉香墨,豐肌膩理,光澤如漆,素有拈來輕,磨來清,嗅來馨,堅如玉,研無聲,一點如漆,萬載存真的佳譽。

  金煙沉香墨雖然只是五品靈墨,但是製作起來異常複雜,需要數百道工序不說,還需要大儒以浩然氣蘊養。

  單論價值,較之普通的四品靈墨還要高上一籌。

  還有那硯台乃是上佳端硯,位列四品,那紫豪筆、青雲紙同樣也是位列四品。

  這套筆墨紙硯,只要儒修用文氣精心蘊養數年,便能得到一套四品文寶。

  也就只有唐州李氏這等門閥世家,才能此財力和魄力,給每一名參加文比的青年才俊配上這一級別的文房四寶。

  哪怕李太白乃是三品大儒,隨身攜帶的筆墨紙硯也只是五品文寶而已。

  這還是那些筆墨紙硯吸收了李太白作詩時散逸而出的文華,以及浩然氣蘊養,方才逐步晉升而來。

  沒辦法,上好的筆墨紙硯同樣價值不菲,一套九品的筆墨紙硯就價值十兩紋銀。

  但紙和墨可是消耗品,就算再節省,每月也需要消耗數兩紋銀。

  都說窮文富武,可修煉儒道花費的錢財,較之練武也毫不遜色,乃至更有甚之。

  那些中上乘的筆墨紙硯,還有中上品文寶,世俗金銀無法購買,需要靈石才行。

  對於寒門儒修而言,修行儒道就已經十分困難,哪敢奢求好的筆墨紙硯?
  至於文寶,只能用自身的文氣一點點蘊養,自給自足。

  李太白出身於蜀州蜀郡昌隆縣青蓮鎮,家中只是薄有資財而已,供應他踏上儒修之路已經十分拘謹。

  若非他少年時,就以詩才聞名於郡縣之間,得到蜀州書院的大力培養,也難以取得今日之成就。

  可蜀州書院未曾出過文宗、聖賢,底蘊淺薄,只能勉強全是二流書院,自然無法給李太白提供更高的修煉資源。

  等他突破三品大儒境時,蜀州書院能夠給他提供的助力更是微乎其微。

  像金煙沉香墨這等好東西,李太白只是略有耳聞,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實物。

  囊中羞澀的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一般來說,文會提供的文房四寶,都會默認為贈予參會者,算是給參會者的保底獎勵。

  那些放棄參加文比的青年才俊,看到這套文房四寶的瞬間,如喪考妣,臉上的悲傷逆流成河。

  要知道,唐州李氏每年至少都會舉辦一次文會,提供的文房四寶都是七品,也就價值數千上萬兩白銀。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是一筆天文數字般的財富,可換算成靈石,連一塊下品靈石都不到。

  每十年舉行一次的李園文會,提供的文房四寶也只是六品,價值數十枚下品靈石。

  而對於在場的青年才俊來說,區區數十枚下品靈石,根本不值得他們舍棄顏面。

  可眼前的這套文房四寶,卻是價值數萬下品靈石,足以讓他們唾面自乾,領悟“真香”奧義。

  一時間,場中的氣氛十分怪異,人與人的悲歡不盡相同。

  參加文比者,盡皆面露笑意,臉上滿是自得之色。

  就算是崔宗之這等世家弟子,家中也不缺這種等級的筆墨紙硯。但這種白撿的快樂,依然讓他直呼真香!

  而那些放棄者盡皆眉頭緊鎖,眼中隱隱有晶瑩液滴浮現,顯然他們對這套筆墨紙硯愛的深沉。

  主持文會的那位大儒,直接開口打破了現場怪異的氛圍。

  “文比開始,時限半個時辰!”

  話落,一部分青年才俊開始揮毫潑墨,還有一部分青年才俊在凝神思索。

  嗅著金煙沉香墨的香氣,李太白眸光深深,心中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幾年前,宋州汴梁城的一個小型文會上,出了個無崖子,接連作出三詩兩詞一賦,盡皆傳世佳作,讓無數文人奉為傳說。

  竟然無崖子能在文會上接連創出六篇傳世佳作,那我李太白自然也能做到,還要遠遠超過。

  反正這次文比,比得每一篇詩詞歌賦的名次,非是個人的名次。

  只要實力足夠,寫出的歌賦夠多,也足夠優秀,未嘗不能一舉佔據前十名!

  沒錯,李太白的想法就是接連創出十篇詩文,一舉包攬文會前十名,將所有獎勵都收入囊中。

  沉了沉心思,鋪開青雲紙,抬手從筆架取過紫毫筆,沾滿金煙沉香墨,開始在青雲紙上筆走龍蛇,揮毫潑墨。

  “贈李秀寧其一。”

  “秀寧李氏女,出自老君山。”

  李太白坐直身子,手握毛筆,心神空靈,只聽到筆尖和紙張的沙沙聲,一句優美的詩句躍然紙上。

  字由心生,筆下暈光,金輝浮空之間,筋骨儼然,雄厚恣肆,豐而不怯,實而不空,骨勢洞達,氣勢磅礴。

  更有一股才氣衝霄而起,化作朗朗明月,普照薑乾。

  “咦!”

  坐在上首的杜子美,察覺到場內的氣機變化,千余名參賽者頭頂上方浮現出道道明光。

  有的如燈苗,有的如拳頭,有的如火炬,大小不一,亮度不同。

  再仔細看,有百余道明光盈空,狀若虹橋,若有若無的白氣化形,此起彼伏。

  還有十余道明光綻放,恍如星辰,高懸於九天之上,拱衛著一輪明月,星光流轉,熠熠生輝。

  “字生靈光,才氣衝霄,化作明月,好一個李太白,果然不愧‘詩仙’之稱!”

  杜子美連連讚歎,眼中的欣賞之色幾乎溢於言表。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

  嘩啦,李太白寫完最後一個字,猛地一提筆,青雲紙幽幽深深的光華暈開,金輝浮空,自然有聲。

  只是異象剛顯,就有一種力量降臨,細細密密的靈光交織成道文,道法自然,將光華壓製三尺范圍。

  “這是陣法的力量在約束。”

  李太白眸子晶瑩,將一切變化盡收眼底,感歎道,“在李園范圍之中,道法最大,壓製其他的力量具現化。”

  這種大文會都會暫時壓製詩詞文章異象的顯化,避免影響其他士子的發揮。

  而這種情況對他無疑是十分有利,他想都沒想,換了一張青雲紙,繼續揮毫潑墨。

  他下筆如有神,詩意連綿不絕,寫得飛快,一首首詩隨著躍然紙上。

  “贈李秀寧其二。”

  “李家秀寧十四五,不向深閨學針縷。遍身繡出蛟螭文,赤手交持太阿舞。”

  “贈李秀寧其三。”

  “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商宮誰得似,恰似婦好倚新妝。”

  “贈李秀寧其四”

  “駿馬驕行踏落花,垂鞭直拂五雲車。美人一笑褰珠箔,遙指李園是妾家。”

  “贈李秀寧其五”

  “揚清歌,發皓齒,北方佳人李氏女。月寒江清夜沉沉,美人一笑千黃金。”

  “贈李秀寧其六”

  “吳刀剪彩縫舞衣,明妝麗服奪春暉。揚眉轉袖若雪飛,傾城獨立世所稀。”

  “贈李秀寧其七。”

  “芳心孤膽定關中,劍指長安氣勢雄。扼守咽喉登葦澤,圍殲王竇固唐宮。”

  “贈李秀寧其八。”

  “長安李氏女,秀色如瓊花。手揮白楊刀,清晝殺讎家。羅袖灑赤血,英氣凌紫霞。”

  “贈李秀寧其九。”

  “長相思,在長安。絡緯秋啼金井闌,微霜淒淒簟色寒。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歎。”

  美人如花隔雲端。上有青冥之青天,下有淥水之波瀾。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長相思,摧心肝。”

  “俠客行。”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筆落,李太白眼中閃過一抹失落,這十首詩雖然一觸即就,但是他真正滿意的只有一首俠客行。

  想要作出一首好詩容易,但想要作出傳世佳作,卻是難之又難。

  想到這裡,李太白不禁感歎:“無崖子,吾不及也!”

  隨後,他擲筆岸上,拿起傳音海螺,喚來一位侍女。

  “交卷!”

  李太白指了指桌上的青雲紙,淡然道。

  看著桌上的十張青雲紙,侍女眼中閃過一抹異色,但卻沒有表現出來,顯示出極強的修養。

  侍女收走青雲紙,朝著評委所在的位置而去。

  此時,已經有不少人已經交卷,這些詩詞歌賦都擺在一位位評委桌上。

  李太白的十篇詩文,恰好擺在杜子美的桌上。

  為了避免影響其他士子,這些評委並沒有提前點評,而是準備等所有人交卷後,再進行點評。

  “時間到,停筆!”

  主持文會的那位大儒,清朗的聲音在所有人耳邊響起。

  緊接著,一位位侍女前來,將眾人桌上的詩文收走。

  同時,大陣的壓製散去,青雲紙上升騰起一道道才氣,少則一尺,多則九尺。

  “才氣九尺,青史永傳!”

  杜子美忍不住驚呼一聲,激動之色溢於言表。

  想到杜子美被人稱作“詩聖”,創作過數首傳天下的傳世佳作,卻無一篇詩文的才氣達到九尺。

  畢竟,這方神詭世界,仙秦皇朝鎮壓神州,妖魔詭異之流都是疥癩之患。

  身處的環境不同,人生閱歷不同,創作出詩文自然不同。

  沒有歷經山河破滅,官場不得志,自然有很多名篇沒有創作出來,也創作出許多全新的詩文。

  不僅是杜子美,李太白、賀知章、王摩詰等人皆是如此。

  他們與諸夏歷史名人只是一朵相似的花,同樣驚才絕豔,但作品卻並不一致。

  “俠客行!”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

  隨著杜子美的念誦,一道絕代俠客的身影浮現而出,周身彌漫著恐怖的氣息。

  不僅如此,高懸於蒼穹之上的文曲星光芒大放,散發一股君臨萬界、星耀亙古的大氣勢,讓人有頂禮膜拜的衝動。

  轟!
  一顆星辰投影從天而降,大如滿月,亮如昊日,赫然是文曲星投影。

  這文曲星投影徑直沒入李太白文宮內,化作一顆星辰,源源不斷的釋放著文曲星力。

  在文曲星力的滋養下,李太白的文宮、文膽、文心、文氣都在蛻變,朝著聖賢蛻變。

  “文曲星垂,聖賢道基!”

  李園內,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望著李太白,眼神中滿是羨慕與崇敬。

  要知道,儒修修行沒有三災之說,想要證道聖賢,需要以自身文華與文曲星共鳴,得到文曲星認可,降下投影,於文宮內塑造一顆小型的文曲星。

  再借助文曲星力淬煉文宮、文膽、文心、文氣,最終超凡入聖,證就聖賢。

  李太白得到文曲星的認可,降下投影,這意味著他不提前隕落,必然會證道聖賢。

  儒道聖賢的戰力極強,能夠牽引文曲星力,天生克制妖魔詭異之流,同階無敵。

  一位新的儒道聖賢誕生,自然引來無數儒修的關注。

  洛州與唐州毗鄰,文曲星垂異象一出,柳河東、韓昌黎這兩位當世文宗,就帶著門下弟子,前往長安朝拜新聖。

  白鹿書院、嶽麓書院、臨川書院等諸多書院山長,也帶著書院傑出弟子前去朝拜新聖。

  還有孔家、孟家、顏家、董家、朱家、王家等諸多聖賢家族,都有族老帶著族中弟子,前去恭賀新聖。

  至於那些仙道宗門和武道宗門世家,盡皆投去羨慕的目光,卻沒有人去朝拜,道不同不相為謀!
  一時間,無數儒修朝著長安而去,恐怖的浩然正氣波動,不知道蕩平了多少妖魔詭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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