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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靈召喚:只有我知道的歷史》第189章 罰款抄家 發配流放!(求訂閱)
  第189章 罰款抄家 發配流放!(求訂閱)
  “都小心點,這裡面裝的東西,比你們命都重要!小心點搬!!”

  李管事惡狠狠的說著,他指揮著一群力士不斷搬貨。

  這些箱子非常結實,用的是最上等的玄鐵木所製,火燒不燃,刀砍不壞,千年不腐,唯一的缺點就是非常沉重,需要專門的力士才能扛起來。

  這些箱子裡都是最近收購過來的寶鈔。

  因為是大規模收購,所以價格壓得非常低。

  隨著寶鈔價格越來越低,這玩意簡直就是個燙手山芋,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更加不值錢,今天還價值一萬的寶鈔,下個月可能就隻價值九千了。

  在不斷下跌的情況下,幾乎所有人都對寶鈔的持有喪失了信心,都想辦法盡快花出去,誰也不願意在手中大量保存嗎
  也正是如此,無論朝廷發布什麽樣的政令,都無法阻止寶鈔的下跌趨勢。

  這其實已經很厲害了。

  恐慌情緒如此蔓延,還沒有引發大規模的拋售,導致寶鈔價格徹底蒸發。

  說到底,不過只是下跌而已。

  如果現在不是洪武初年,大明朝廷的威勢如日中天,一切都在欣欣向上,這寶鈔早就變成了廢紙還不如的東西了,就算是掉在了地上也沒有人願意撿。

  敢在這樣的情況下大肆收購寶鈔,當真是放手一搏了。

  不過。

  提前知道了朝廷的政策風向後,敢賭一波的人並不在少數,只要這個政令推行下去,寶鈔的價格會立刻回暖,迅速恢復到原本的價格,甚至比同等價格的靈石、靈銀、靈金還要搶手!
  這些人其實也知道這麽搞有風險,如果被上面盯上,多半要倒霉,所以他們動用了不少關系,讓這件事在暗中順利進行。

  可惜的是。

  他們認為的隱蔽,顯然僅僅是他們認為的隱蔽。

  他們的行蹤早就被盯上了。

  這事情哪怕做得再怎麽隱蔽,也不可能不被人發現。

  在這個寶鈔不斷下行的情況下收購寶鈔,就如同黑夜中的燭火那般顯眼,肯定會引起不小的討論,被盯上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所以。

  有些人乾脆都不遮遮掩掩了。

  比如這李管事。

  他仗著主人的背景,根本不將這事兒放在心上,搬貨送貨,都從大門進出,主打一個冠冕堂皇。

  在李管事看來,這根本不算事。

  收購寶鈔有什麽問題嗎?

  誰規定不準收購寶鈔了?

  哪條律法條文寫不準收購寶鈔了?

  他們用的是實打實的靈石收購的寶鈔,不偷不搶,也沒有作奸犯科,又有什麽錯呢?
  等到了進出力士們將馬車上的貨物完全搬到倉庫中後,轉身想離開府邸,卻被人直接攔住了。

  一群身穿灰衣的帶刀侍衛,將這府邸團團圍住,為首之人,正是錦衣衛指揮使毛驤,此刻他怒目圓睜,嘴角忍不住冷笑出聲,整個人散發著凶殘狂躁的氣息。

  這些錦衣衛並沒有身穿錦衣,一副鮮衣怒馬姿態,更沒有飛魚服、繡春刀的標配。

  原因很簡單,並不是誰都有資格身穿飛魚服的,這身衣服只有錦衣衛正三品堂上官才有資格穿戴,但也不是絕對,也有少數低於此官階的錦衣衛受皇帝賞賜的特例。

  大紅蟒袍、飛魚服,都是皇帝賞賜的服飾,並不是想穿就能穿的。

  簡而言之,飛魚服是錦衣衛榮寵和身份的象征,而且飛魚服必須是重大場合如祭祀活動或侍奉皇帝時候才能穿戴。

  明朝四大賜服為蟒服、飛魚服、鬥牛服、麒麟服,其中一品為蟒,二品為飛魚,三品為鬥牛,四、五品為麒麟。

  但無論是哪種,都不可能在私下行事的時候穿戴,那樣太惹人注目了。

  所以,一般人並不知道他們是錦衣衛。

  但他們這樣子,一看就知道不好招惹。

  為首的力士連忙露出諂媚的笑容,彎下了腰,笑著問道:“各位大人,有何貴乾?”

  “你們剛剛運送的箱子,都裝進什麽地方了,現在原原本本給搬出來吧!”

  毛驤冷笑一聲,直接說道。

  這話一出,為首力士頓時露出了為難神色,他無奈的說:“大人,這事情我們沒辦法做主,我們不過是被雇用的力士仆從而已,都是一些修體的苦漢子,哪有資格決定大人們的事情?而且……”

  “囉嗦!”

  毛驤根本沒耐心聽這家夥解釋,刀光一閃,為首力士的人頭已經滾落在地,脖頸的血液如同噴泉一樣噴灑了出來,緊接著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拖延時間?真是不知死活!”

  毛驤冷笑一聲,隨後瞥了一眼不遠處的那些力士,淡淡說著:“要麽聽話,要麽死!”

  這些力士驚恐的看著他們的頭兒的頭,他們剛剛甚至都沒有看清毛驤是如何出刀的,老大的頭已經滾在了地上,這等實力,根本不是他們能抵抗。

  “必然為大人唯首是瞻!”力士們紛紛說著,哪敢還不乖乖聽話。

  就在這時,這裡的動靜被李管事察覺,雖然感覺到不對勁,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趕了過來。

  李管事色厲內茬的問著:“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可知道這裡的主人是誰?”

  “你主人?”毛驤不屑一顧的說道:“我知道你的主人是誰,我更知道你主人的靠山是誰,當朝的宣寧侯曹泰!”

  “那你還敢……?!”李管事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問著。

  “宣寧侯又如何?”毛驤冷笑一聲,“我們會查清楚這件事情和宣寧侯曹泰到底有多少關系,如果查出了證據,連他都跑不了!”

  宣寧侯曹泰是明朝開國將領曹良臣的兒子。

  曹良臣早年聚兵保鄉裡,後歸降朱元璋,歷任江淮行省參政、左丞、山西行省平章等職。

  明朝建立後,又隨徐達北伐,破大都,守通州,功勳卓著,封宣寧侯。

  洪武五年,曹良臣再次隨軍北伐,戰死於阿魯渾河,追封安國公,諡號忠壯。

  曹良臣死後,他的兒子曹泰繼承爵位,和藍玉走得很近,算是標準的太子黨。

  也正是這個原因,朱標最早得知了這個消息,然後無意間和蘇澈說了。

  否則,蘇澈還真沒辦法這麽快知道。

  倒不是老朱的掌控力下降了,而是一開始,他就放了很多權給朱標,更是光明正大的扶植太子黨,根本不擔心太子黨權勢太大影響到自己。

  此刻李管事聽到毛驤這話,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你……你是誰?”

  “錦衣衛指揮使毛驤!”

  毛驤哈哈一笑,根本不在意是否會被報復之類,錦衣衛行事,不找別人麻煩就好了,還輪得著別人找他們的麻煩?!
  他一開始的打算就是揚名立萬,這宣寧侯就是再好不過的目標!

  聽到這個刺耳的名字,李管事隻覺得如墜冰窟,頓感大事不妙,可他不想就這樣放棄,如果那些箱子裡的寶鈔被錦衣衛查抄了,如此之大的損失,他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李管事急忙的說著:“你不能這樣,你就算不給宣寧侯面子,也不能不給涼國公一個面子!”

  “而且,無論是涼國公還是宣寧侯,都是當今太子的羽翼,你可要想好了再行事!”

  李管事扯起了大旗,希望這錦衣衛指揮使能給個面子,只要當做無事發生,那一切都好說。

  誰知就算李管事提起了這幾個名字,毛驤卻絲毫不在意,他獰笑道:“我管你的背景是誰,錦衣衛隻奉天子之命行事,再敢阻止,殺無赦!!”

  這話殺氣騰騰,徹底讓李管事絕望,他直接癱坐在地,忍不住喃喃說著:“完了……都完了……”

  ……

  “經查抄,宣寧侯曹泰、駙馬歐陽倫、戶部侍郎郭恆,他們都在大肆收購寶鈔,這是他們收購寶鈔的帳本,以及和他們勾結各大富商,暗中庇護,互相勾連的罪證。”

  錦衣衛指揮使毛驤跪在了蘇澈的面前,敬敬的說著,這幾天查寶鈔收購案,幾乎將整個應天府掀的底朝天,鬧得那叫一個雞犬不寧。

  那些參與其中的官員,在聽到這個消息後,整個人都傻了,朝廷的反應速度,比他們想象得快很多。

  而且這種事情很容易查出來。

  現在最關鍵的便是——皇帝對於這案件的態度到底如何?

  答案顯而易見,很不好!
  宣寧侯曹泰、駙馬歐陽倫、戶部侍郎郭恆三人勾結的富商,以及他們私下的收購寶鈔,數字可謂是觸目驚心,他們篤定了這一波能賺個大的。

  蘇澈認真的看著這些罪證,心情很是不錯。

  “好啊,這些家夥,很好。”

  蘇澈輕聲說著。

  如果是按照朱元璋的性格,此刻多半開始大殺特殺了,這些禍國殃民的國之蛀蟲,當真是死不足惜。

  但蘇澈卻不準備那麽做。

  殺,肯定是要殺的。

  但不至於誅族,不至於牽連無數。

  更不至於大開殺戒!
  蘇澈想的很簡單。

  先殺一波首惡之人,然後將他們收購回來的寶鈔全部充入國庫,全部歸公,然後再進行罰款,再當做苦力全部發配流放!
  他們不是為了錢財而搞這些勾當嗎?
  那好。

  將他們罰得褲衩都不剩,再剝奪他們的政治權利!再把他們去便將苦寒之地流放發配吧!

  這些人最是愛財,哪怕殺了,就算是剝皮揎草,也不夠震懾!
  但罰款就不同了。

  將他們辛辛苦苦積攢的財產,以及他們名下的一切全部罰掉,還不算結束,必須得發配流放,讓他們成為開發邊疆的勞動力!
  單單只是殺了,太可惜了,白白浪費了這麽多的勞動力!
  蘇澈心慈手軟,見不得血,更不想看到人頭滾滾,用這種方式來處理,簡直再好不過。

  幾日後。

  詔獄之中,宣寧侯曹泰不甘心的吼著:“我只是收購寶鈔而已,這算什麽錯?這又有什麽罪,憑什麽把我抓進來!”

  “你快給我帶句話,讓涼國公來救我!”

  “或者給太子爺帶句話,讓他來看看我!”

  “這都幾天了,也沒有人來見我,你們不能如此對待一個侯爺!”

  “就算有罪,也不能這樣對待我,人呢,人呢!快來人啊!!”

  曹寧的瘋狂,終於引來了一個獄卒。

  獄卒看著眼前狼狽的曹泰,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作為天牢獄卒,最喜歡看到這些以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跌落雲端,跌到泥土之中的姿態!
  當然,也不能得罪狠了,萬一別人被放了出去,東山再起了呢?

  獄卒笑了笑說:“侯爺,朝廷沒派人來審你,應該是已經定下了你的罪名,所以沒必要審你。”

  “什麽?!”曹泰瞪大了雙眼,他語無倫次的說:“憑什麽不審?我可是宣寧侯,只是販賣寶鈔而已,這麽一點小事,不至於直接定我的罪吧!!”

  獄卒笑了笑繼續說道:“那您可想錯了,剛剛朝廷已經公布了你們的罪名,你們收購寶鈔,利用國家的政令獲取收益,這是阻礙政令的推行,是妨礙國策之罪,罪無可赦,這是死罪!”

  聽到這話,宣寧侯曹泰頓時慌了,他顯然也意識到這事情並不簡單,否則他也不會被直接抓進來,更不會這麽多天無人審問。

  在強烈的求生欲的驅使下,他搖晃著堅固的牢門,不甘心的說著:“不,不能殺我,我家裡有丹書鐵劵,免死金牌,可以免於一死!我不能被處死!”

  “我不能被處死!即便是死罪!!”

  獄卒聽著這話,又笑著說:“對,您身份尊貴,不是一般人,當然不會處死你。”

  曹泰剛松一口氣,卻聽那獄卒繼續說道:“所以朝廷說了,要將你們的家產全部罰光,然後發配流放……”

  這話一出,曹泰臉都黑了,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不僅是曹泰,許多牽扯這件事情的富商,都被罰到底褲都沒了,雖然這一次沒有大開殺戒,人頭滾滾,但無數的罰款,以及發配流放,卻比殺人效果還好。

  因為這是殺人誅心之舉!
  對於這些把錢看得比自己命還要重要的人,罰掉他們的一切,再發配流放,可不比砍一刀折磨太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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