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擇活著！

  “老龜！休想再打暈我！”蘇禾心底咆哮，眼睛卻幽怨的看著泰祖。

  麒麟老祖看看太祖看看蘇禾，自覺的向後退去。

  旁邊麒麟水君若有所思的看著泰祖，木洉更是滿眼驚愕，近乎呆滯。

  甚至只是下意識的跟著老祖離開。怎麽走的自己都不清楚。都不是傻子，很多東西一猜便中。

  長楓城內鍾聲陣陣，辭舊迎新，新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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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長一歲啊！

  那蛋頓時急了：“錯了錯了，老爹丫丫錯了！放我下來，我有寶貝孝敬！”

  “歸望山除了大畜卦，可還有其他卦象？我並不要帶走，道主能否借我參悟一段時間？”

  大年初一便在歡快的氣氛中過去，除了丫丫，小丫頭聽得外面的歡笑聲，聞著諸般香味，恨不得將蛋殼搖碎了。

  但頤卦似乎打破了常識。

  泰祖眼中帶笑：“莫要誹謗！武祖乾乾淨淨，武神之道便是他開創的！他借此道得仙尊戰力。”

  就像——即便今日，蘇禾也不能確切說出泰祖是什麽龍龜！
  其他龍龜，金木水火土，或雷或風，諸般屬性總要有一個！
  唯獨泰祖，屬性不定，顏色不定，與那萬道之源多像！
  還有拍向大日那一爪子，和道祖何其相似，甚至更換大日核心，沒有同等手段怎麽做到的？
  道祖可說過，大日是他輸給元的，不是輸給那根手指，是完完整整的元！
  還敢說你不是道祖！

  龜仔這面皮倒是越來越厚了。

  龜仔進階太快了，神通、經驗等等都沒協同跟上來，空有一身力量，不會運用。

  得還！

  “帶我？”蘇華年訝然。

  服務態度讓人挑不出半點兒毛病來。

  “四先生但講無妨！”道主笑著道。

  “多謝七叔厚愛！”蘇禾道謝。

  蘇禾還沒來得及道謝，鳳朝飛已經瞪眼看了過去：“十三萬年前，上代封皇皇后被殺，頤卦被搶，是你做的？”

  雖然已經活到記不清歲數，但是這般近距離的看凡人除夕、過年，卻是極少。

  他哼著，翅膀一扇一條源石河流飛了過來，蘇禾心底喚了一聲，長楓城內蛤蟆啃著一根雞腿跳了過來，爪子一揮收下源石。

  一個個搞的他都不自信了。

  “咦？”蘇禾說著話忽然瞪大眼睛：“我那麽大一隻樂鶯呢？”

  不過每次看都有不同感受。

  “無妨！”鳳祁整個兒鑽出空間通道，揮揮翅膀道：“接下來我會將鎮壓地源石盡皆改成通用源石，走之前可飛劍於我。”

  只是這消息帶來的衝擊，知道的越多，多大！
  “老祖…自己家人也瞞著呐？”蘇禾幽怨道。

  鳳乣臉色黑了下去，她們家老七什麽都好，就是太弱、太小氣。

  這符文他看不懂！還拿不出來，符文不是傳入意識體中，而是直接進入了本體內，還隱藏在血脈深處，他投射不出來。

  這在當時可是轟動了諸天大能。

  白靈現身了？
  “就在稱王那天啊！我碎了界珠，她就從裡面鑽出來了，說了沒幾句話就變成這麽一枚符文了，要我交給你。”

  蘇華年莞爾，不知想到什麽，有面色微微一紅。

  原來如此，眾人了然。蘇禾道謝。

  蘇禾眼睛一亮，他可沒說過裡面有劍道長河！

  丫丫嘿嘿笑起來：“二娘給的，讓我轉交你。”

  但這一次其他龍龜和鳳凰並沒有鄙視鳳祁，反而頗為讚同的點了點頭。

  這種事兒只能是紀妃雪做，蘇華年不會。

  蘇禾笑道：“內世界！將媳婦裝在內世界裡帶出來就是。”

  樂鶯牽馬。

  堂堂仙尊，而且在仙尊中都是強者——紀妃雪獨戰封皇二祖都能斬去他一條臂膊，放在整個玄黃史上都是強者。

  泰祖呵呵笑著：“只要不出劍道長河，當無問題。”

  在七十三萬年前蘇禾就想去老丈人車上瞅瞅了。

  爆竹聲劈劈啪啪地從城內傳來。

  有鳳祁帶頭，蘇禾源石收獲一下子就充盈起來。

  如今……流茹在出門，接待的必然是掌門。地位不比雲夢龍王差！

  東雲山外這一帶，最不缺的便是竹子。爆竹陣陣，逐走了舊日，迎來新朝。

  蘇禾一怔，瞪大了眼睛：“你幾時見到她了？”

  不能走內世界這通道，蘇禾又笑著看著泰祖：“老祖有經驗，煩勞老祖教我，怎麽將人帶回來？”

  蘇禾有點兒報赧道：“白音說我可以將蘇華年帶進去，那裡劍道如淵，若能感悟一二，必然所獲非凡。老祖覺得可行否？”

  蘇禾那點兒知識儲備，雖入寶山，卻所獲難豐。

  “什麽寶貝，拿來看看！”

  “應該沒事！”蘇禾笑了笑。

  這會兒更想！
  這次老丈人來，車箱裡沒有任何動靜，卻不知是何故？
  泰祖笑著，目光向星空瞥去：“世人各有緣法，各有所求，也各行其是，與己無關無需太過在意。”

  龍鳳龜麟都向這邊看了過來。

  別傻傻的進去，困在其中。

  沒人承載得了的！
  蘇禾想了想：“這就是老祖難產的原因？”

  他內世界最強建築師——沒了！
  抬頭愕然看向老祖，這老狐狸早知道不能通過內世界走私人口？否則不會這般問他。

  蘇禾看著頭頂大日，換了太陽整個世界都感覺不一樣，少了那種被監視的感覺，連元的名字都想說就能說。

  “我哪裡知道？”泰祖矢口否認，卻也出著主意：“要不…你試試將出入口開在劍道長河中？直接從劍道長河遁出？”

  曾經紀妃雪沒有暴露仙尊戰力，流茹出門其他門派接待規格都是當十大仙門頂級長老來看待的。

  “好！”蘇禾應了一聲，隨即又問道：“老祖，本源空間你進過，我直接汲取本源空間中的本源之氣修行，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雖然他們還是習慣叫龜仔，但龜仔確實獨立了。

  眾人：“……”

  眾人看著他沒有說話。

  這丫頭什麽時候跑出來的？蘇禾驚詫。

  方才聽紀姐姐說了，夫君此刻所處空間極其特殊。

  說穿越時空，也無需山甲護身自稱法則，或者星環纏繞了。

  蘇禾說著話，就覺體內血脈一抖，有東西順著父女至親血脈傳了過來。

  沒泰祖，蘇禾絕不會靠近那根手指。

  劍山不知多久都不曾出過事情，沒道理他一進去立刻有意外。

  等現世事情處理完，就要回一趟太古。蘇禾無比自信，他必能在太古開五重天。

  蘇禾看著紀妃雪入了長楓城，向在場前輩拱手告了個罪，拉著蘇華年，心神一動化一道流光消失不見了。

  蘇禾雙手一攤看向泰祖。這不巧了麽，對上了呀！有時候事實擺在面前，便是你竭力否認也沒有用的。

  眾人說說笑笑，難得的諸多大能匯集，卻沒有論道，真真就在聊八卦……搶美食！

  不過人沒事蘇禾就放心了。而且樂鶯看起來比在他內世界時，活氣了許多。卻不是壞消息。

  不在這個話題上多說，紀妃雪湊到蘇禾身邊，笑著貼了上來：“小夫君，今兒放你和蘇妹妹離開，你可就欠我啦，想好以後回來怎麽還我了麽？”

  就像這次，離開不過幾年，連開兩重天。

  這般一算，真·千瘡百孔。

  況且——誰家大過年的開口借錢！還是這麽大庭廣眾下，向著在場所有人借。

  透過蛋殼隱隱能感知到，丫丫破碎界珠，融合諸般力量入身，破殼之後恐怕就有不弱於開天一重的道行了。

  泰祖眨眼：“我，龍龜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他湊到泰祖身邊，小聲道：“老祖，你真的是道祖轉世？”

  一大一小兩頭狐狸龜鬥智拆招。時間一點點過去，等紀妃雪蕩著腳丫兒呼喚蘇禾過去時，已是子時。

  說的好有道理，但是說了等於沒說！
  老龜又藏著掖著不肯言明，蘇禾不去深究，日後有機會去老丈人那裡探索一下便知。

  泰祖若有所思：“我雖不曾進過本源空間但也多有感悟，應當沒問題。”

  知道蘇禾特性，開五重天就在眼前了，說不得離開一次就能開六重天了。

  紀妃雪戳他一指：“算你所言過關。”

  多存下，有備無患！

  一三.一一四.一四一.一二二

  蘇禾起身，微微行禮：“待我歸來，需要離開一趟，諸位族叔姨娘，若有富余，能否幫我存一筆源石？”

  聲音清脆，豪放至極。從那顆閃爍著雷光的蛋中傳出。

  歲月如梭，而凡人不變！
  城中的歡喜、哭鬧，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才是真正亙古存在的。才是縹緲仙道，浩瀚人道的根基。

  丟不起這人！
  恰在這時，一道空間裂縫在旁邊打開，鳳祁鑽出腦袋來，聞言眼珠子一轉開口道：“借源石啊？但你已經成家了，總得有個讓我們非借不可的理由吧？”

  天色不知何時亮起，日上中天。

  蘇禾鄙視之，你這話連一點兒說服力都沒有！

  卻也是這般戰亂、苦難，才凝聚了人道的璀璨。

  青雷放下一口屋子大的酒缸，搖頭晃腦的看向蘇禾。

  他居然沒有發現！而且，樂鶯不是眷屬，不是下人。只是幫他整理內世界，怎麽跑去伺候人了？
  更詭異的是，她看上去還甘之如飴樂此不疲！紀妃雪那家夥，給他家建築師灌了什麽迷魂湯？

  連道主他們也向這邊看了過來。

  蘇禾一句話不說，一把抓起龜蛋便要往山下汙水溝扔去。

  ……這般一想，忽然就不想借他源石了！
  一條條源石河流匯聚成山。

  ……

  自身非源，不曾在本源空間留下足夠的道音，怎可能看到大道長河？
  泰祖也帶著幾分欣喜：帶著蘇華年避世？我龍龜一族又要多個後代了麽？和紀妃雪不同，蘇華年若有後代是龍龜幾率更大。

  龜蛋雷光組成了問號，這話好生耳熟的樣子。
    蘇禾查看著符文，回到篝火旁，婉拒了樂鶯送來的烤蝦，賴在紀妃雪和蘇華年中間，看著她倆。

  紀妃雪笑了：“他在搓大日！”

  這進階速度，令人怎舌。

  還是欠打，回到太古那個仙尊處處，仙人遍地的時代，被打的多了，該會的自然也就會了。

  蘇禾抬頭：“所以老祖承認自己不乾淨了？”

  蘇禾怔愣片刻。紀妃雪可不缺丫鬟，真想要不知多少人擠破腦殼想來做。

  “放心，陪你們過了初一，我便帶你回去。”

  “老祖，我在老丈人車上，曾見過一位老者，老丈人喚他師父……”

  他內世界又不是沒人待著，也沒見出什麽事……

  樂鶯在泰祖這兒？
  蘇禾疑惑著，就看到紀妃雪和蘇華年身邊，樂鶯削了兩顆果子分別送給兩位主母。

  不見流茹地位？

  泰祖沉吟一下，呵呵笑起來。雙目不知看向哪裡，似在追憶：“白音仙尊呐……白音是真正的傳奇，在那個時代便是歸望山上代道主，都對她言聽計從。”

  “老祖見多識廣，可能教我怎麽在本源空間開出口？”

  一旁水君笑了笑：“若有需要，也可來麒麟崖，我掌頤卦，可借你參悟。”

  蘇禾點點頭，握了握掐他手心的紀妃雪：“那裡有你劍山本源。我也是靠劍山才將意識投出，只能將你帶入。不然咱全家都進去！”

  隨著鍾聲落下，祭壇上一聲大叫傳來：“終於能說話了，憋死灑家了！”

  泰祖瞥他一眼，言辭懇切道：“不是！”

  “老爹呢？老爹快過來！”蛋裡丫丫聲音比起先前來又長大兩分。像個學齡兒童的聲音。

  “多謝道主！”蘇禾笑起來。

  蘇禾一怔，身邊清香已經倏而遠去，紀妃雪咯咯笑著，躍上丫丫的龍馬，擺手笑著往長楓城而去。

  蘇禾想了想：“我下次要去的，是極古遠的過去。獨立在外，又很難在過去開辟鎮壓地，只有靠諸位族叔支持……”

  蘇禾看著酒足飯飽，到處聊天的神獸，想了想出聲喊道：“諸位前輩！”

  涉及到可能的後代，泰祖氣勢終究弱了一些，主動詢問道：“將媳婦帶進去，可知如何帶出來？”

  “呵呵！”泰祖笑了起來，蘇禾立刻後退。

  “這小丫頭我要了！以後不給你做眷屬了。”

  “呔！無禮！孤乃大周王，安敢這般與孤這般說話！”蛋裡傳來丫丫叱責之聲。

  不說別的，大道長河直接懸掛在身邊，不管蘇華年還是紀妃雪，甚至是丫丫，在裡面所獲都會超過他。

  出遠門，自備乾糧不是理所應當？

  歸望山乃道起之地，當初大易便是道祖所掌，可以說卦象皆是從歸望山出去，歸望山所持有卦象才是諸天最多！
  “四先生閉關出來，可去歸望山一行，貧道親候，所有卦象四先生皆可參悟。”

  只是被蛋殼遮擋，就像在水缸中大喊一樣，甕聲甕氣的。

  此刻第五件開天神器還沒有完全凝聚成功，蘇禾估麽著還需兩道卦象。

  兩頭龜相看一眼，都露出了狐狸眼。

  大概被泰祖一摘一換，換了顆大日的壯舉驚呆了，其他人離開他卻怎麽都不走，連木偶都不管了，就想方設法的想搓出一顆大日來。

  看著旁邊笑吟吟的道主，蘇禾也湊了上去：“還有一事煩勞道主！”

  在場眾人都不是外人，便是不太熟的水君，關系也沒太遠，她與白靈關系極好。都知道蘇禾修行的特征：作弊、耗錢！

  老龜說著話面含敬佩：“道祖那般存在，經天緯地、功參造化、彪炳日月，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怎可能有轉世？又有什麽人能將他轉世身誕生出來？”

  回到太古，可沒本事像現在一樣縮在本源空間修行——便是能進去，也不敢輕易進去。

  蘇華年放下一朵雪梨雕刻的冰花，看著蘇禾輕聲問道：“夫君意識長時間離開本體，不會有事麽？”

  連不太熟悉的水君都拿出一大筆來。甚至也承諾接下來幾十年專為蘇禾生產源石
  蘇禾痛並快樂著，債台高築也不知幾時才能還清。

  蘇禾沉默一下，弱弱道：“如果諸位借我源石，待我開五重天，總不好意思再去堵著諸位大門討教，更不會諸天廣播討教結果。”

  泰祖低頭眼神略怪異的看著蘇禾：“那便去吧！去之前先將開天四重的境界鞏固，莫要急著開五重天。”

  兩龜不動聲色。

  肆無忌憚。

  泰祖在蛋殼裡數百萬年——可能都不止，只是被冥祖發現數百萬年罷了。

  一日匆匆而過，蘇禾握了握紀妃雪的手：“媳婦老丈人怎沒一塊兒回來？”

  蘇禾借錢都不是第一次了，還款日期遙遙無期。以前是小龜仔，幾位族叔資助理所應當。現在可過了考驗，真正獨立了。借錢那就是真的借了。

  “神獸不可投胎而來”這法則在龍龜一族已經千瘡百孔！
  “我是，白靈是，老祖雖然膽小不承認，但必然也是——來頭還最大。讓我想想……冥祖與我師姐同名了，老祖你別說他們之間沒關系！還有武祖，與武神之道開創者同名……”

  這，才是諸天萬界長盛不衰的根源！
  長楓城在慶祝新年。但向外看，不知多少國度忘卻了時間，忘卻了年節，戰爭依舊、困苦依舊……

  蘇華年一怔，有些不知所措。她著實沒想到方才還拉著她倆說悄悄話，怎的突然就站起來借錢了？
  紀妃雪更咬牙切齒。想一巴掌將這龜拍出去永遠不許他進門！
  她活了七十多萬年。獨自求生，獨自掙扎至今，也沒向任何人開過口。

  泰祖望著頭頂煙花，沉思許久。

  卑鄙！威脅人？你當我們吃這一套？
  鳳祁哼了一聲：“我等堂堂七重天神獸，怕你討教？不過你這家夥滿時間亂跑，確實是個大問題，遇到什麽危險，我等也沒手段破開時空前去搭救。予你些源石，權當給你備下救命錢，也算我等當族叔的盡一份心。”

  蘇禾意識體，存不了寶物。

  蘇禾笑著走上來敲了敲蛋殼：“小不點兒，大呼小叫做什麽？安安靜靜進階！”

  泰祖一臉正氣：“自然都是龍龜，你知道的，神獸不可能投胎而來，神獸沒有前世！”

  信你，鬼！你坐一個給我看看！
  蘇禾帶著幾分幽怨：“老祖，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咱龍龜一族，還有真正的龍龜麽？荒祖是誰？紅祖是誰？洛叔、雷叔他們都是誰？”

  “老祖，我在本源空間看到了白音的留言，她早預料到那手指會收走所有符文力量，讓我一甲子內回太古一趟。”

  蘇禾嘿嘿笑了笑略過這個話題，雖然在意料之外，卻也不是沒有這般想過。

  卦象只有主動認主，撐死被其他卦象強行鎮壓，但絕不會再認主——蘇禾不算，作弊可恥。

  不是真人，只是留下的手段麽？
  蘇禾失望了，摸了摸蛋殼笑道：“好的，謝謝我大閨女，好好修行。等你破殼，我帶你吃糖葫蘆。”

  源石需求量便會越來越大了。

  小夫君說過，隻陪過一個大年初一的。

  “符文？”蘇禾驚訝一聲。

  這老龜玩不起！惹急了就打人。

  也就青蛇來匯報了國中情況時，才安靜了片刻。

  封皇宮皇后被殺……倒是常有！她外甥媳婦就做過好多次。但能搶走卦象，卻開了諸天的先河。

  道主靜了刹那，這般說來他家大畜卦沒保住？
  他呵呵笑著：“自然是有的！”

  沒有半點兒大能威嚴。

  與修士相比，凡人反而時時陷於諸般戰亂、苦難之中。

  水君笑笑，微微搖頭：“人不是我殺的，我隻路過。封後已死，卦象自動飛來。”

  再出現，已經身在本源空間劍山小屋，蘇禾在皮鼓前醒來，便覺按在皮鼓上的手，牽著一隻葇荑，向外一拽，蘇華年自皮鼓中而出，落在懷中。

  發絲飛舞，美不勝收。

  蘇禾一時看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