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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病弱原配改嫁後》第三十九章 039
  第三十九章 039
  ◎偷看◎
  夏子文夏子武不是她親孫子?夏辰年不是她親兒子?就知道偏心么兒, 怎麽不讓夏老三小兩□□錢。

  “剛來怎麽了?我又沒讓你交上個月的生活費,這個月你們家不吃啊?”夏母頓了下,補充一句:“老三他們家已經交了。”

  心思被點破, 張翠萍也不見半點窘迫,隻覺得是老太婆應付她而已,咬定夏老三小倆口沒給錢。

  如果給了,老太婆就不會天天催他們, 既然已經給了兩家,少他們一家怎麽了?
  這麽摳門, 還想把錢帶進棺材不成?

  “哦,這個月生活費記得多給一人份。”夏母提醒張翠萍。

  “怎麽還要多給?”張翠萍連原先的那份都不想給, 還想她多出錢,這個小老太婆大白天做什麽春秋夢呢。

  “你弟不吃飯?”夏母反問一句,張翠遠一天到晚閑家裡,不乾活,吃得卻比誰都多。

  “他一個小孩兒吃不了什麽,不就多添一雙筷子嘛。”張翠萍說這話的時候, 張翠遠已經吃完三個饃饃,正去拿第四個,夏母拿筷子打他的手, 沒好氣地說:“生活費。”

  她沒管他倆要住宿費已經仁至義盡。

  張翠遠吃痛,縮回手, 將氣往張翠萍身上撒,“又不是沒錢,讓你給就給啊, 丟人現眼。”

  林蘭蘭哦了一聲,說:“走不了。”

  其他人就算了, 林蘭蘭也在場, 張翠遠很在意,覺得他姐把他的臉都丟光了。

  張翠萍他們才搬來小半個月,這段時間林蘭蘭又是上班又是籌備婚禮,忙得不可開交,除了上回張翠萍去醫院找她,她跟張翠萍連話都沒說兩句,自然不算熟。

  然後跟他哥跳下凳子,又蹦又跳地圍著夏辰安,“羞羞羞,尿床小狗狗,三叔大狗狗,羞羞羞……”

  然而,夏子武不知道,一臉天真,“三嬸嬸,三叔房間的床單,奶奶昨兒個才換的,乾淨著呢,不用洗。”

  林蘭蘭點了下頭,繼續乾飯。

  夏母視而不見,給林蘭蘭夾了一筷醋溜白菜,“下午老三要去廠裡上班,蘭蘭要是沒事的話,可以一塊去熟悉熟悉。”

  要是給他倆知道誰的大紅花,小兔崽子還不得去羞他媳婦。

  張翠萍嘴角一抽,“你跟我熟啊。”

  夏子文一揮手,指向夏辰安,大聲道,“一定是三叔尿床了!”

  “為什麽?”張翠萍覺得自己已經夠可以了,當這麽多人面求她,林蘭蘭仍然不為所動,分明就是找她的茬。

  夏子武看向他三叔,頓時信以為真,“三叔臉都紅了,一定是尿床了。”

  林蘭蘭抬起頭,一臉誠然,“在場也沒用,我不會開車。”

  張翠萍沒辦法,只能回屋拿錢,將生活費一交,她肉疼得一張臉擰成麻團。

  眾人:“……”

  “現在就去。”夏母才不信她。

  “不去了,”林蘭蘭已經有其他安排了,“下午我要洗床單。”

  張翠萍擺手笑道,“別說這麽難聽,都是一家人嘛。”

  “姐,你想餓死我啊。”張翠遠發難。

  見人不接茬,張翠萍故意重重地歎了口氣,“說來我們小遠就沒蘭蘭運氣好了,上午去肉聯廠考貨車司機,就差那麽一點點考上,要是蘭蘭在場就好了。”

  林蘭蘭不帶看張翠遠,有一說一,“我跟他不熟,為什麽幫他走後門?”

  林蘭蘭眨了眨眼睛,“其實也還好。”

  夏子武一臉求知欲地看著他哥。

  “梁老爺子這麽疼你,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張翠萍笑呵呵。

  夏母不想理他,扭頭跟夏辰安小兩口商量三天后回門的事情。

  新婚夫婦洗床單幹嘛?不用問,誰不知道。

  “才睡一晚上就髒了嗎?”夏子武想不明白,他跟哥哥的床單,他媽都是一兩個月才換洗一次。

  林蘭蘭家裡沒人,梁老爺子早就打過招呼,回門就回梁家,夏母雖然不待見王秀芝,但多少還得顧及老爺子的面子,交代夏辰安多帶一樣回門禮。

  張翠萍最聽她弟的話,立馬答應夏母吃完飯就交生活費。

  “我知道!”夏子文將手舉過頭頂,“這題我會。”

  這就很尷尬了,張翠萍求助地看向夏母。

  她倒是說得風輕雲淡,在場一大半聽得虎背一震。

  林蘭蘭咬著筷子想了想,“你想走後門?”

  “不乾淨。”林蘭蘭一臉認真,“髒了。”

  張翠遠拿了個饃饃,故意往夏母跟前一晃,嘀咕嘀咕地念叨:“真是越有錢越摳門,不就兩個饃饃嘛,又不是吃的金子。”

  大人們提心吊膽,生怕搗蛋鬼說出什麽可怕的真相,畢竟現在的小孩兒都早熟,你以為他們不知道,其實他們什麽都知道。

  不過留痕不明顯,只有一朵大紅花。

  “蘭蘭,運氣真好,老廠長待你跟親孫女沒兩樣。”張翠萍拍馬屁道。

  夏辰安:“……”

  話裡話外,很明顯,想要林蘭蘭幫忙。

  他能說什麽,什麽也不能說,畢竟他昨晚確實那個了不少。

  他媳婦能受這委屈?明顯不能。

  夏辰安出門前,偷偷摸摸地把床單洗了,晾的時候,林蘭蘭來幫忙,“不是說了我洗嗎?”

  “這種粗活,我來就可以了,你呀,嫁給我,隻管吃好喝好,其他不用操心。”院子裡沒人,夏辰安終於忍不住地問林蘭蘭,“昨晚上那些姿勢,你你哪裡學的?”

  “想聽實話?”林蘭蘭反問。

  夏辰安點頭,他實在太好奇了,他媳婦那麽乖,不可能有機會接觸那種影像。

  林蘭蘭其實沒打算瞞他,這事早說晚說都得說,畢竟她還有好多姿勢。

  她衝夏辰安招手。

  夏辰安彎下腰。

  林蘭蘭湊到他耳邊,神秘兮兮地說了兩句,夏辰安的臉一下紅透了,“那個那個我先去廠裡看看。”

  說完,腳底抹油,跑得比兔子還快。

  林蘭蘭眨眨眼睛,撓臉,小聲嘀咕道,“他好像害羞了。”

  她丈夫臉皮比她想象中要薄。

  人也是動物,不過是高級動物,交!配不是人之常情嗎?

  林蘭蘭活了那麽多年,什麽動物的交!配姿勢沒見過,見得多了,會的也多了。

  往後余生很長,她會一一教他。

  吃過午飯,夏母把洗澡水燒好,林蘭蘭累了半宿,肯定出了不少汗,黏在身上多難受,夏母讓她先簡單衝一下。

  林蘭蘭提了熱水去洗澡房,剛要脫衣服,聽到外面有聲音,停下來,走過去,扒窗沿看,對上一雙又小又短的眯眯眼。

  是張翠遠。
    張翠遠一愣,她狗耳朵嗎?那麽點聲音都能聽到。

  回神要跑,林蘭蘭已經出來,擋住他的去路。

  “小嫂子幹嘛呢?”現場被抓,張翠遠不僅不慌,還想調戲對方。

  林蘭蘭面無表情看著他,然後大聲地衝灶房喊了聲,“媽!有人偷看我洗澡!”

  “……”張翠遠想去捂住林蘭蘭,林蘭蘭先他一步,狠狠地往他腳背上一跺,張翠遠吃痛,抱住腿原地蹦噠,林蘭蘭趁機一把薅住他的頭髮,將人摁倒了地上。

  王秀芝跟唐文莉打架的時候,她在邊上學得可認真了,回去也總結了一番,咬人、撕衣服、扯頭髮,最後一個最有殺傷力。

  是以,夏母和張翠萍聞聲趕來就看到這麽一幕:張翠遠四仰八叉地趴地上,林蘭蘭蹲在邊上,一手揪住他一撮頭髮,變著花兒地擰來擰去,另一隻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有一下沒一下地拔草,疼得張翠遠嗷嗷直叫。

  吵醒了家裡午睡的幾個娃,夏母給李玉珍使了個眼色,讓她把孩子們送回房間。

  小孩子天性,有樣學樣,好的也就算了,耍流氓這種,可不能學。

  張翠萍心疼弟弟,哭著將林蘭蘭拉開,她一使勁兒,張翠遠發出了殺豬的慘叫聲。

  張翠萍:“???”

  林蘭蘭一臉無辜,“不關我的事,是二嫂太用力了。”

  張翠萍定眼一看,我的那個乖乖,林蘭蘭把她弟的頭髮拽下來一大把。

  “還你。”林蘭蘭將張翠遠的頭髮塞給張翠萍,很嫌棄地在她身上擦了擦手。

  張翠萍:“……”

  “天熱,回堂屋說。”夏母拉著林蘭蘭往堂屋走,邊走邊問,“你二嫂沒把你弄疼吧?”

  林蘭蘭搖頭。

  夏母暗舒一口氣,“那就好。”

  他們蘭蘭這麽嬌貴,張翠萍給她弄壞了,她今天跟張家姐弟沒完。

  張翠萍翻白眼,林蘭蘭把她弟弟都薅禿了,老太婆居然問她有沒有事,這心真是偏到肚臍眼了。

  “姐,我沒偷看林蘭蘭洗澡。”張翠遠捂住自己禿了一塊的腦袋,太疼了,太陽穴跟著突突地跳。

  那丫頭那麽瘦弱,力氣怎麽這麽大,等會兒要是打起來,她不會他頭髮全給拔了吧,張翠遠怕了,想留。

  張翠萍拉住他,弟弟說什麽,她就信什麽,“沒偷看就好,咱有理,跟她們對到底。”

  到時候對出冤案,林蘭蘭有所愧疚,看她還好不好意思不幫忙找梁老爺子求情。

  這麽一想,張翠萍來勁兒,拽著張翠遠往堂屋去。

  張翠遠就像一隻風箏似的,根本掙不開,他快鬱悶死了,這些娘們兒力氣怎麽一個比一個大。

  “說吧,到底怎麽回事?”夏母端的一臉公正。

  張翠萍欣喜萬分,老太婆終於開始講道理了,而不是一味地偏向夏辰安兩口子。

  她一直以為夏母喜歡林蘭蘭,是因為夏辰安,愛屋及烏罷了。

  夏母半眯著眼睛,不笑,嚴肅勁兒放出來,氣場十足,冷冷地睨向張翠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張翠萍很無語,坐不住了,從凳子上站起來,上前兩步,據理力爭,“媽,凡事得講道理,不是蘭蘭說什麽就什麽,平白無故冤枉小遠。”

  “想說我偏心?”夏母反問。

  張翠萍不可否認,“難道不是嗎?”

  “你偏心你弟,我就不能偏心我兒媳婦?”夏母拉著林蘭蘭,心疼地拍拍她手背,長得好看也有長得好看的煩惱,“別的不說,就問你倆一句話,見過小蘭這麽水靈的姑娘沒?”

  張翠萍和張翠遠同時看向林蘭蘭。

  對方安靜地坐在椅子上,手裡端了一隻搪瓷缸,埋頭小口小口地喝著。

  唇紅齒白,眉眼如畫,就像一朵盛放的芍藥花。

  張翠萍和張翠遠鬼使神差地搖頭。

  “那不就對了,”夏母走過去,毫不客氣地給了張翠遠一巴掌,厲聲喝道,“張翠遠,你太不是人了!居然乾出這種事。”

  一巴掌拍在後背,張翠遠覺得自己背脊骨短了,疼得他倒吸了兩口涼氣。

  張翠萍是心疼,衝上去擋在張翠遠前面,兩隻手臂大大地張開,就像護自己崽子的老母雞,“媽,你這是幹嘛呀?就因為蘭蘭長得好看,我們家小遠就要偷看她洗澡,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很可笑嗎?”

  夏母心裡跟明鏡似的,這兩姐弟欺軟怕硬,跟他們講道理,讓他們自己承認,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想讓張翠遠老實交代,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狠狠打一頓。

  偏偏張翠萍死命護著,夏母實在不好動手,要不連兒媳婦一塊打了?算了,兩孫子在家呢。

  說實話,夏母這兩天很想教訓張翠萍,以前她偷偷資助娘家,雖然知道,但沒親眼所見,也就沒那麽生氣,這段時間天天在跟前晃,夏母早就忍無可忍,拳頭已經握緊。

  就在這時,張翠遠突然一聲慘叫,夏母三人齊齊回頭,張翠遠跌坐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臉。

  “小遠!”張翠萍撲過去,扒開張翠遠的手,臉上已經腫起來,嘴角還有血絲,她心疼死了,恨恨地瞪向“始作俑者”夏辰安,“老三,你瘋了!有話不能好好說,幹嘛動手打人啊?”

  夏辰安眉頭一蹙,凝著毫無溫度的冰霜,平日裡的嬉皮笑臉無蹤可尋。

  聽到張翠萍喊夏辰安,林蘭蘭終於舍得抬起頭,他不是去上班了嗎?怎麽回來了?
  一雙丹鳳眼氤氳著水汽,怎麽看怎麽惹人憐愛。

  夏辰安死了,愧疚死了,他就離開那麽一會兒,他媳婦就受了這麽大委屈,他太不是人了。

  張翠遠!他媽的,更不是人!敢偷看他媳婦洗澡!
  他弄死他!

  夏辰安拎起張翠遠剛坐的矮凳,在手裡掂了掂,然後一個回身,眼神如刃地在張翠萍和張翠遠身上轉了轉。

  最後話是對張翠萍說的,“讓開!”

  不是商量,是命令,霸道,冷酷,不帶一點情感。

  張翠萍嫁來夏家這麽多年,小叔子雖然吊兒郎當,不務正業,但從來都是笑臉迎人,很少見他發脾氣,像這樣大動乾戈還是頭一回,張翠萍咽了咽口水,出於本能地往邊上挪了挪。

  沒人不怕死,一旦有危險,肯定選自保。

  夏辰安舉起手裡的矮凳,狠狠地砸到張翠遠身上。

  一聲悶響,聽著就疼。

  張翠遠蜷縮在地上,嗷嗷直叫。

  夏辰安再次舉起凳子,眼睛死死地盯著張翠遠,聲音發涼,“看沒看?”

  張翠遠打死不承認,“沒,沒看。”

  夏辰安又是一凳子,張翠遠好像看到了自己去世多年的太奶。

  張翠萍哭爹喊娘,扯著大嗓門喊:“夏辰安你這是屈打成招!不講道理!我們小遠有骨氣,沒做的事情,打死他也不會認的……”

  話沒說完,張翠遠一個反身抱住夏辰安,“夏三哥,對不起,我錯了,從沒見過小嫂子這麽好看的姑娘,一時鬼迷心竅動了邪念,偷看小嫂子洗澡……”

  “小遠,你這是幹嘛呀?咱沒乾過的事咱不能認啊。”張翠萍撲回去捂住張翠遠的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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