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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功將自己嫁給男主他爹》第七十五章 二合一
  第七十五章 二合一
  秦王府內, 靠近北側的院落是聞安院。

  這處的房屋修建的分外雅致,碧瓦朱簷,旁側還設有小花園, 憑欄而望即可見。

  這處芳園府內的花匠也收拾的很用心,便是秋日裡也瞧不出什麽枯木殘枝, 仍是花團錦簇,木芙蓉垂垂而立。

  屋頂一角翹起的瑞獸迎著秋風而立, 垂在屋簷的風鈴隨風飄蕩。

  “叮—當——”

  搖擺的鈴托被一隻素白的手輕輕拈住了。

  天低雲黯, 朱閣綺戶,銅褐色的風鈴,纖纖玉指,掩在青綢下的皓腕,組成了一副美妙的畫卷。

  看著灰雲沉沉幾欲低垂的天際, 她歎了一聲, :“秋風蕭蕭,庭院深深深幾許,簾幕無重數。”

  “雲思姐姐, 就知道你在這。”

  染英抱著一扇琵琶走了出來, 她靠在欄杆上, 隨手撥弄著琴弦,錚錚聲入耳。

  染英用琵琶撐著欄杆,轉身極力眺望著遠處,:“誰知道只是從一個小院子換成了一個大院子,不,之前小院子還有嬤嬤關心關心你琵琶彈得怎麽樣,可在這大院,只要你不出去,誰也不會在意你做什麽。”

  所有的不安,忐忑,期待和野心也被這十個月的等待耗盡了。

  這處院落在陸燕芝看來,倒更像是動物園,裡頭有小小的一片樹林,還有草地、水潭。

  門被撞開了。

  兔子:.
  嘴裡停頓了幾秒,它繼續開始有滋有味的嚼著東西,也不知這麽半天了,嚼的是不是空氣。

  這隻白兔不僅體重極其穩重,性子也格外的‘處變不驚’。

  雲思看著染英,她一貫愛豔色,可今日她身上的紅裙看著卻像都透著灰色。

  “剛被選出來的那日,天上還下著雪,可我抱著琵琶,卻一點都不覺得冷,那個晚上,我抱著琵琶又是興奮又是忐忑,一夜都沒睡著。”

  這些人連聞安苑都沒出過幾次,但走在秦王府內卻並不到處亂看,連問都不問,一行人人悄然無聲,只是規規矩矩的跟著嚴嬤嬤走。

  染英手裡的琵琶險些都沒拿穩,她只是愣愣的重複了一句,:“王妃召見?”

  ‘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薰籠坐到明。’

  “我的琵琶.”

  “因此,還請姑娘們謹言慎行。”

  “砰——”

  陸燕芝抱著她的那隻兔子。

  不管陸燕芝將它抱在哪裡,都一點也不‘驚奇’,若是能給上點什麽吃的,嘴裡能嚼好一會兒。

  “是啊,”凝青說著疾步上前,一把將染英手裡的琵琶奪了上來,隨手放在了一旁的欄杆上。

  染英看偏過頭看著雲思,她眼裡帶著淚,臉上卻是笑著的,:“雲思姐,你說我們會不會,就這麽悄無聲息的死在這也沒人會關心?”

  “王妃,人來了。”

  “是,多謝嬤嬤。”一群女子對著嚴嬤嬤盈盈屈膝。

  “哎呀,這都什麽時候了,要火燒眉毛了,就放在那,等你回來隨便彈個十首八首的也沒人管你。”

  嚴嬤嬤抬眼看了一眼衣衫得體的三人,隨後收回了目光看向所有人,:“各位姑娘在這閣中熟悉了許久的規矩,多余的話老奴也不多說了,只是最後想提醒各位姑娘一句——”

  見狀,嚴嬤嬤也屈膝還禮,起身後她就帶著一群花容月貌的女子往潭青苑去。

  不,她們連這點滴的君恩都沒有,就被隨意隱在了這深宅的一角,連一丁點襯托亮色的機會都沒有。

  染英半點也不客氣的笑著,若是彈得不好也她不會被嬤嬤專門挑出來了,:“我曾是教坊的頭名,她們都比不過我。”

  雲思看著染英,讚道,:“你彈得很好。”

  雲思下意識的伸手拉住了身子已經探出欄杆大半的染英,:“染英,你.”

  雖然懷康帝人沒來,但處處可見其關心周記淮的心思。

  看這隻兔子吃的實在是香,身上的毛又白又軟,陸燕芝忍不住將手塞在了兔子的腹下暖著。

  染英已經撐不住了。

  推開門的凝青顧不上眼前兩人奇怪的姿勢,只見她一臉興奮又緊張的催促,:“快來,嚴嬤嬤過來傳話,說是王妃娘娘召見,現在就等你們兩個了。”

  “可誰螚想到如今到了這,衣食不愁,沒人再逼著我,我卻習慣了去哪都帶著它,時不時的彈一彈。”

  如今裡頭沒什麽大型的動物,陸燕芝能看見的是在裡頭昂首挺胸,走來走去的孔雀,這是周記淮大婚時懷康帝賜下的。

  “我發了狠得練習, 就為了以後能靠這吃飽飯或者乾脆踏著這琵琶爬上去, 就能不用再碰這琵琶.”

  “如今還沒入冬,可我卻覺得冷的厲害,比那日宮中下雪的天還冷。”

  *
  潭青苑

  屋內所有人屏住呼吸看向了嚴嬤嬤,就聽她說,:“如今王府內的庶務都由王妃打理,王爺素日最是愛重王妃,更何況,如今王妃娘娘還身懷有孕,身子更是金貴,容不得半點閃失,”

  看雲思的目光落在了琵琶上, 染英笑著, 又隨手彈了一個小調,:“從前在教坊的時候最恨彈琵琶, 因為若是嬤嬤說你彈得不好, 就會餓肚子。”

  隨後一隻手拖著一個人,趕忙往樓下去。

  “那是。”

  染英說不出話來了,三人急匆匆的到了樓下。

  夏露走進來輕輕的通報了一聲,陸燕芝霎時打起了精神,:“讓她們都進來吧。”

  不多一會兒的功夫,八個姿容秀致,各有千秋的女子走了進來。

  作為能被挑出來專門當作“年禮”送來的人,確實是美貌出眾,光彩照人。

  連陸燕芝都覺得她們走進來後房間都亮了,更不用說這些人個個身懷絕技,便是她都聽聞裡頭有個人的琵琶技藝一絕。

  若是在現代,原地出道都不知要秒殺多少組合。

  這些佳人整齊劃一的行禮,: “參見王妃。”

  陸燕芝回過了神,她端起了姿態,打量起了這些人。

  臨淵堂

  這幾日周記淮為著大考的事,這幾天去太學去的也極早。

  蘇琳琅也就一並起身了,送走了周記淮,她在屋內翻閱著帳本,這是周記淮的奶嬤嬤曹氏送來的。

  曹嬤嬤做事乾脆利索的叫人都有些不習慣。

  前腳才說會將手裡的庶務都交過來。

  後腳就已經打包好了所有的東西送了過來,偏她也不往蘇琳琅身邊湊,每日就縮在自己的院裡,也不知在忙些什麽。

  “姑娘,曹氏身邊的人已經安排好了。”盼錦走進來輕輕的對著蘇琳琅說了一聲。

  “好,你隨時盯著,另外去打探一下關於這位曹氏從前的一切。”

  蘇琳琅翻過了一頁帳本,:“主要是她在周郎身邊時的事情,這件事不能急,慢慢來,切勿打草驚蛇。”

  “是”。

  盼錦也是蘇琳琅帶進王府的陪嫁,之前蘇琳琅明面上的事都是素琴和掩月做,但盼錦才是蘇琳琅真正的心腹。

  在蘇府的時候,蘇琳琅所有需要私底下來做的事,都是暗自吩咐盼錦去做的。

  周記淮身邊沒有通房也沒有納妾,一如既往的乾淨,這就叫人能將精力放在其他的事情上。

  如今臨淵堂是周記淮和蘇琳琅做主。

  其他的都好說,唯獨曹嬤嬤這個意外,蘇琳琅一點也不喜歡,她習慣性的準備查清楚,要第一時間掌握所有的一切信息。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還有一事,今日王妃將聞安苑內的所有人都叫去了潭青苑。”

  不是榮正堂,這位王妃比想象著的還要小心眼。

  蘇琳琅笑著點了點頭,:“不管她們想做什麽,我們都穩坐釣魚台,這件事我們不能出手,由著她們鬥去吧。”

  “是,”盼錦決定一會兒就盯緊了潭青苑,如今什麽都不做,但是有什麽事馬上第一時間回來稟報。

  “姑夫人。”素琴托著托盤,站在門口期期艾艾的看向蘇琳琅。

  既然都已經對陸燕芝擺出了恭恭敬敬的態度,其他的事情自然要做到盡善盡美。

  所以蘇琳琅這些日子帶出去的都是性子沉穩的掩月,而對陸燕芝敵意甚重,性子跳脫的素琴就被她留在了院內。

  素琴也不是蠢笨的悶驢,這幾日她窩在臨淵堂內反思,如今已經收斂不少。

  盼錦悄悄的退在了一旁,蘇琳琅看著素琴的模樣,也不免放軟了口氣,:“過來吧。”

  “誒,”素琴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少夫人您起的早,先墊墊吧。”

  托盤上是素琴今早一早就去廚房熬得百花湯,配著些酥點和小菜。

  如今周記淮和蘇琳琅起的早,但素琴她起的更早,守著灶台做出了這一碗湯。

  放下湯,素琴就要走,蘇琳琅卻喚了一聲她,:“素琴。”

  “誒,小姐,奴婢在呢。”素琴第一時間回過了身,看向了蘇琳琅。

  說完,她意識到自己叫錯了,訕訕的說了一句,:“夫人。”

  一旁的盼錦見狀悄悄的退出了屋內,蘇琳琅看向素琴,:“你是不是在怨我?”

  “沒有,沒有。”

  素琴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我從來都沒有怨過夫人,是我自己做的不夠好,我不像掩月那麽穩重”

  “素琴很好,我也很喜歡素琴。”

  蘇琳琅看著素琴,:“你和掩月一同陪著我長大。”

  “如今在這王府裡,王爺何其偏愛王妃,王妃咄咄逼人,寸步不讓,所以才更要小心。”

  “你性子直,心裡藏不住事,若是開罪了王妃,只怕我也保不住你。”

  “奴婢知道。”素琴垂著頭,眼睛有些紅。
    昨日,蘇琳琅帶著掩月去給王妃低三下四賠禮送禮的一幕扎進了她的心裡,從前在蘇府,她們姑娘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但進了王府,卻三番兩次的被王妃給臉色看,如今還要她們小姐彎著腰去向那個曾經卑微如草芥的庶女陪著笑臉
  素琴低頭抹了一把淚,:“奴婢自己從來都不覺得委屈,就是替姑娘您覺得委屈。”

  這句話叫蘇琳琅都愣住了,心頭一時之間五味雜陳。

  怎麽能不委屈呢。

  便是蘇尚書和蘇老大人也隻關心蘇琳琅在秦王府有沒有站穩腳跟,訓斥她的衝動,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敲打她。

  蘇母隻來得及叮囑她不要開罪王妃,要孝順.
  沒人看見曾經脊背挺得最直的蘇琳琅如今彎下腰有多艱難和痛苦,但這一切素琴都看在眼裡,替她覺得委屈。

  若論起忠心耿耿來,這院裡誰也比不過素琴,她是真的將蘇琳琅的事事都放在心上。

  但就是這份在意和坦誠的誠心,才最容易壞事,就像蘇琳琅都不放心素琴出現在陸燕芝的眼前。

  蘇琳琅起身走到了素琴的身旁,親自掏出帕子擦了擦她的臉上的淚水。

  素琴愣愣的抬起了臉,蘇琳琅紅著眼對她笑了笑,:“素琴,如今暫時的忍耐都是必須的。”

  “天欲其亡,必令其狂。”

  “如今王妃勢大,王爺還這麽捧著她,叫她飄飄然不知西東,今日她甚至對宮裡賜下的人都要下手”

  “所以,耐心些,如今我們忍她,避她,捧她,等著且看她從高台墜落,四分五裂的模樣。”

  素琴聞言點了點頭,露出了這幾日來的第一個笑臉,:“好。”

  “快去洗洗吧,臉都花了。”

  “恩,”素琴擦著臉,羞赧的點了點頭。

  從陸燕芝親自動身去了潭青苑,到嚴嬤嬤親自去聞安苑內去請了那八位身份比較特殊的佳人。

  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潭青苑吸引了。

  這處苑內本就是為蓄養珍貴走獸鳥禽而建,因此松石林立,草木叢叢。

  為著賞景,院中還專門設有一處敞開的觀景台,四面大開,只是加了能遮陽擋雨的屋頂。

  這樣的設計不僅可以看見亭台四周和苑內奔走的鳥禽,外頭的人也能將觀景台內的所有動靜瞧得一清二楚。

  為著應景,也為著和潭青苑的風格相互搭配,觀景台上首的高座旁,還設了兩處假山和松石,瞧著別有意趣。

  如今的陸燕芝就坐在上首的位置。

  今日是陰天,陸燕芝畏寒,這地方又寬敞,她除了裡頭那件湖紋山水的芙蓉色長裙外,身上還裹著件白色的披風。

  從這群姿容秀美的佳人走進來以後,陸燕芝就不緊不慢的打量著人,燕瘦環肥,各有千秋。

  打量完,她也不叫起,就這麽散漫的倚靠著椅子,不緊不慢梳理著手中兔子的毛發,看著四周的景色,聽見孔雀的嘶鳴聲,她臉上還露出了笑意。

  等鳥雀聲過後,苑內的氣氛像是凝在了重水裡,除了風聲外,沒有人再出聲。

  周圍的仆役均屏氣凝神的看著這場令人窒息的下馬威。

  但所有的人卻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畢竟府裡的人都知道,秦王妃最愛給人下馬威。

  君不見,如大公子、少夫人,她都敢堂而皇之的下臉子,如今堂中施禮的這些人又算得了什麽。

  哪怕一直被‘關’在聞安苑內,雲思、染英一流也都聽過這位王妃的名頭。

  本來她們還心中忐忑,思忖著這位王妃召見她們是為著什麽事,是好事,還是壞事.
  但如今想都不用想了,就憑她們還曲著膝行禮,這位王妃目中無人,頤指氣使的模樣,就知道絕對沒好事!
  她們這些人裡,有如染英這般技藝超群的,也有如雲思這般氣質出眾,書畫皆精的,還有舞藝不凡的.
  其中還有特殊的一對姐妹花,她們兩人的容貌生的極為相似,但你絕對不會分不開她們。

  因為站在左側的這個生的軟香魅骨,姿容媚秀,右側的那個生的冷若冰霜,眉宇間可見英氣。

  可以想見若是這樣一對姐妹花若是一同被帶到床上,能生出怎樣曼妙的顏色。

  這樣的人淘弄、調教出來有多不易,廢了這麽大的功夫調教出來,絕對是被寄予厚望的。

  這麽會兒的功夫,生的柔若無骨的那個身子已經輕輕顫了起來。

  陸燕芝饒有興致的看了過去,:“你們兩個叫什麽名字?”

  都不用特意指出來,大家都知道王妃說的是誰,仍在垂首施禮的眾人心有戚戚,果然,最吸引人的也是最危險的。

  姐妹兩人中生的軟的最先出聲,此刻她額間已經見汗,:“回王妃娘娘的話,奴婢喚作玥秀,是姐姐。”

  瞧瞧多玲瓏的人,不用陸燕芝再問,就先說出了自己是姐姐。

  她身側的生的英氣的那個垂著頭,語氣有些冷硬的道,:“回王妃娘娘的話,奴婢喚作玥嵐。”

  一軟一硬,簡直是最絕妙的搭配。

  看著玥秀已經搖搖欲墜的身姿,玥嵐垂著袖中的手已經攥緊了。

  玥秀像是察覺到了什麽,偏過頭,眼含懇切的看著她,玥嵐松開了手,一聲不吭。

  台上,秦王妃終於大發慈悲的開了口,:“行了,都起來吧。”

  “奴婢等謝過王妃娘娘。”

  鶯鶯燕燕的聲音整齊響起,十足的動聽。

  “恩,”陸燕芝摸著手裡的兔子,看著眼前的一眾佳人,:“想必你們這些人都聽過我的名頭。”

  “我呢,心眼不大,如今正是和王爺如膠似漆,鸞鳳和鳴的時候,我的心裡頭十分不願意看見你們這些人在我面前添堵。”

  滿苑悄然無聲,有些人都忍不住抬頭看向了陸燕芝。

  這樣囂張跋扈,悍妒無狀的話就這麽輕輕巧巧的宣之於口?
  “話都說到這了,你們也知道我的厲害,念在你們一如王府就安分守己的模樣,我也願意放你們一條生路,都說說吧,出了府後想去做什麽?”

  無人出聲,實在是陸燕芝的話太過駭人,她們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

  等了三息,眼見的還是無人開口,陸燕芝的臉色沉了下來,:“怎麽,都這般不識抬舉,非要把命留在這還是盼著我將你們發賣出去?”

  無法無天秦王妃!
  這是宮中禦賜下的人,其他府上的夫人就算是不喜也不會這般瘋狂,多多少少都會留些顏面。

  哪裡會像秦王妃一樣,先是下馬威,隨後張口就是要她們死或發賣了她們。

  一旁的純萱被嚇得抖了起來,她是被人牙子賣過的,那個時候險些死在人堆裡,若不是宮裡的嬤嬤開口留下了她,只怕她如今都被賣進了花樓裡。

  如今她們生的這般好顏色,若是惹惱了王妃,將她們發賣的遠遠地,還不是任人糟踐,難道真的會有人會為了她們要王妃賠命不成?
  還有個秦王那般寵愛王妃。

  這情形,頂天了不過就是不痛不癢的訓斥一通,但那時誰還能想她們?
  純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王妃開恩,奴婢,奴婢想要十畝水田,宅院一座,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陸燕芝拍了拍手,她笑著道,:“這才是聰明人,來,起來吧。”

  說著,她看向一旁的嚴嬤嬤,:“嬤嬤記下了吧,恩,給她十倍,保證她後半輩子的富貴。”

  嚴嬤嬤想說什麽,但最後她還是忍住了,她躬身應諾,:“.是。”

  有一個就會有第二個,很快,堂下的人就一個個開了口。

  “王妃開恩,奴婢想要一間書齋,紋銀百兩”

  這是個有想法的,陸燕芝不經看了一眼,是個和女主一般滿身書卷氣的姑娘,開口要書齋是為了心頭的念想,想要銀子,是為了生活。

  陸燕芝心頭歎了一口氣,若是這樣的姑娘放在現代,高低是叫個人高攀不上的學霸。

  “王妃仁厚,奴婢的家鄉在江南水鄉,奴婢想去.”

  不足十人,因此說的很快,最後就只剩下了那一對姐妹花。

  妹妹玥嵐先走了出來,她看著陸燕芝,冷笑了一聲,:“好一個善妒虛偽的秦王妃,收起你那套假仁假義的面孔,我們是聖上賜下來的人,你敢對我們動手?”

  好勇!

  其他的人都愕然的看向這位‘一鳴驚人’猛人。

  玥秀愣了愣後連忙撲出來,她狠狠地跪在了地上,對著陸燕芝連連磕頭,:“王妃恕罪,王妃恕罪,我這妹妹,近日吹了風,昏昏沉沉的不知所謂,還請王妃息怒。”

  說著,她撲打拖拽著玥嵐的胳膊,:“胡說什麽,你是不是風吹進了腦子裡燒糊塗了,還不快向王妃賠罪!”

  玥嵐卻任由玥秀拖拽,她冷著臉,:“我沒糊塗,王妃做的,其他人還說不得嗎?”

  “哼,還有一個拎不清的呢。”

  陸燕芝笑了笑,:“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著,她揚聲道,:“來人啊!”

  這情形,就連一直不言不語的春紅都不免有些擔憂,她看向陸燕芝,想要說什麽,就見嚴嬤嬤都忍不住上前一步,:“王妃.”

  陸燕芝卻根本理也不理,很快,就來了一批侍衛。

  玥秀急的都要瘋了,好端端的,她這個妹妹是不是瘋了?

  “玥嵐,你是不是瘋了?快,還不向王妃賠罪,快呀!”

  看著逼近的侍衛,玥嵐側頭看了一眼急的滿頭大汗,神色驚惶的玥秀,她的嘴動了動,卻沒說什麽。

  在氣氛凝滯間,她只是抬頭看了一眼陸燕芝,:“秦王妃,你今日對我們百般羞辱,我們這些人就算生如草芥,也不該由你這般糟踐!”

  “我會在下面看著,看著這世上的事不是任由你一手遮天的!!!”

  說完,她就一頭撞向了座位旁的松石
  “砰——”

  鮮血四濺——!
  有一些都濺出在了陸燕芝的披風上。

  “玥嵐——!”

  玥秀淒厲的哀鳴了一聲,她毫無儀態的手腳並用的爬了過去,抖著手將人翻了過來。

  滿頭是血的玥嵐緊緊地閉上眼睛,看著已然了無生氣。

  “玥嵐,玥嵐,” 滿手是血的玥秀抱著她,慌慌張張的捂著她頭上的傷口,:“ 玥嵐,你起來啊,你別嚇我啊。”

  “救人啊,救她,救她,我求求你們,救救她,”玥秀哭的滿臉都是淚,她倉皇的看向四周,隨後看向秦王妃,:“王妃.”

  而親眼看著玥嵐憤然撞石的陸燕芝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隨後她的眼睛閉上了,直直的往後倒去——

  “王妃,王妃——!”

  陸燕芝的身下溢出了血,漸漸地蔓延了出來,染紅了純白的披風。

  “王妃,快去請府醫,去請竇大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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