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將自己嫁給男主他爹》第八十三章
第八十三章今日下午天氣正好, 難得不似往日烏雲垂垂,陰風陣陣的。
守在門口的侍衛老遠就瞧見了黑壓壓的一片馬車隊駛來。
打頭的就是顯赫的儀仗,一隊隊騎著高頭大馬的士卒行在最前端。
被層層護衛在中間的是一輛通體黑金的馬車, 一並有四匹馬拉著,車廂上塗層上繪著麒麟, 還有珍珠貝母裝飾。
若是細看,還能瞧見上頭畫著的還有反彈琵琶飛天舞女的圖案。
陽光映照下來, 這些花紋甚至生出金燦燦的感覺, 仿佛這車身都是金子做的似的。
早就聽聞即將要入京的岑王世子豪奢。
但再多的聽聞,也比不得今日一見。
看著這隻車隊裡打頭的侍衛出示了令牌,城門口的侍衛都不敢太過阻攔,打著哈哈笑著就退開了。
她正準備返回覃芫院時,便看見幾個仆役抬著兩個箱子往後院去。
先是嗅著馬車過去的陣陣香風,守衛被這女子的笑聲勾的火氣。
再有一個,陸燕芝飛上枝頭變鳳凰這事眾人都看在眼裡。
聞名不如見面,如今全天下誰不知道這位岑王世子的名頭,這就是真金白銀砸出去的臉面和名聲。
“世子,如今入了京,你可得好好的帶我們姐妹們去外頭瞧瞧,看看這京城和咱們永州有什麽不一樣的。”
因此這些人如今對府上的幾位姑娘也分外客氣。
王公公微微躬著身子笑著對著岑王世子道,:“世子您一路舟車勞碌,還請暫且在此處安頓,待您修整之後,聖上會親自召見您的。”
“還沒有呢。”
說著,蘇老的人捋了捋胡須,笑著道,:“這土特產可都送個遍,不過是聽說你蘇大人即將入閣,送的重了一些。”
聽得守衛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聽聽外頭的那些說法,這位六姑娘心思頗詭,那心機簡直了。
說著,仆役的又笑著補充,:“聽說這位世子進京時的車隊都走了好一會兒呢,這些東西各位大人的府上都有。”
“真是好大的威風。”
“是啊,這位世子爺的手筆。”
說著,蘇老大人笑著把玩著從裡頭挑出來的一方雲紋徽硯,:“富貴迷人眼啊,連老夫都忍不住想嫁個孫女過去了。”
趁著天氣好,人也愛出來走動,陸玉寧從玟香院裡同陸明芸說完話後出來。
哈哈哈, 白撿的錢誰不愛, 這麽大方的世子爺, 活該人家富貴。
蘇大人隨手將箱子合上,看了看其他的箱子,:“這位世子爺可有什麽‘吩咐’?”
忽的, 從車窗裡丟出了一把什麽,守衛定睛一看,竟是好些個白花花的銀錠。
陸玉寧聞言點了點頭,還沒見過這位大名鼎鼎的岑王世子,不知道為啥,她的腦海裡第一時間閃過的就是人傻錢多速.
咳咳,罪過,罪過,人家是好心好意,如今連恭候府上都肯送了東西來,恩……等會兒她要好好去拜拜佛,靜靜心。
蘇老大人點了點頭,:“說這是永州的土特產,這‘土儀’滿京城裡數得著的人家都送到了。”
陸玉寧點了點頭,:“起來吧。”
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也有那運道的。
守衛的話音剛落,車內傳來了不少的嬌笑聲,:“瞧瞧人家,多會說話,砸兩個疙瘩還能聽個響動。”
如若不然,只怕有一個算一個都跑不了。
如今像是從前閑得嚼舌根的嘴碎婆子和一些敢對著庶小姐們無禮的仆役都被懲治或者發賣了。
虧得她攀上了高枝後不願搭理恭候府,也沒和他們計較。
恭候府內
緊接著車裡有個媚聲媚氣的女子說笑聲也傳了出來, :“我們世子爺說了, 幾位守衛大哥辛苦, 拿去喝茶吧。”
自從陸燕芝出嫁後,恭候府內下了大力氣整頓了一番府上。
岑王世子同樣也笑著回話,說話間,他將手裡精致的荷包就塞在了王公公的手上,:“今日勞煩總管跑了一趟,這點子心意,權當請總管喝茶了。”
南明宮
他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蘇老大人,:“爹,這是.岑王世子?”
蘇府
蘇尚書看著擺在屋裡的箱子,隨手打開了一箱,滿眼的珠光寶氣閃的他眼睛都不自覺的眯了眯。
“等入了京,拜見過皇伯,肯定要和你們好好看看這京城。”
見她看了眼箱子,一旁伶俐的仆役上前道,:“三姑娘,這是岑王世子入京後送來的‘土儀’。”
“總管客氣。”
待那環衛在最中心,包銅裹金的車輛挨得近時, 門口的守衛甚至還能聽見裡頭不少美人嬌滴滴的笑聲和略帶***的聲音。
緊接聞言就是又驚又喜, 門口幾人滿臉笑意的抱拳躬身, :“多謝世子爺,世子爺長寧萬安, 富貴吉祥。”
看見陸玉寧,幾人連忙放下手裡的箱子,:“見過三小姐。”
“哈哈哈,好。”一個男聲應著,光是說著話裡頭就能聽見清脆的巴掌聲和女子的嬌嗔聲。
“唉唉,這,您太客氣了,這.”,王公公和人幾番你來我往的推辭不過,但拗不過一臉堅定的岑王世子,隻得笑著收下。
“這,這,老奴就厚顏收下了,多謝世子爺厚賜。”
此刻王公公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他不著痕跡的將手裡的東西塞入了袖中,: “那您先休息,聖上還等著老奴回話呢。”
“哈哈哈,好,總管是個爽利人,難得與公公投緣,我送送公公。”
“使不得,使不得,世子爺您折煞奴才了,您留步,留步。”這次王公公倒是堅定的推辭了。
見狀,岑王世子倒是沒有堅持,笑著點點頭,:“既然如此,就讓雙環送送總管。”
說著,一個笑的眉眼彎彎,身材火辣的漂亮丫頭就走了出來,笑吟吟的陪著將王總管送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看雙環走了,一直跟著王公公的徒弟三修笑著道,:“岑王世子倒真是豪爽人。”
這一路上,三修臉上的笑意就沒落過。
倒是王公公已經笑的不似剛剛在南明宮裡的客氣,他回頭看了一眼三修,:“世子爺豪不豪爽是你能說的算得嗎?”
“你又是個什麽東西?”
“我們就是個奴才,主子爺問起,我們能說的就是世子爺做了什麽。”
“世子爺為人如何,品性如何乾你什麽事?“
“貴人如何是你能評價的?”
“你也配?”
這一通話叫三修低下頭,另一邊的四德也不敢笑了,沉默的垂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我一直叫你修言、修容、修身。”
王公公的眼神冷颼颼的扎了過去,:“可我看你是一丁點兒都沒往心裡去,這些日子骨頭都輕了。”
“一會兒面聖完,就自己回去跪著,什麽時候腦子清醒了,什麽時候再起來。”
“.是。”
這位岑王世子進京和進宮後,便是他們這些宮裡伺候的人都生出的無端的好奇和高興來。
但頃刻間,王公公的話就將這不知緣由的高興冷凍成一團,‘嘩’的一聲碎了。
勤文殿
殿外,王公公接過了宮人手裡的茶,揮了揮手,茶房的人就悄聲退了,王公公自己端著托盤走了進去。
一進去,看懷康帝正在批閱奏章,王公公不敢出聲,輕手輕腳的換上熱茶,將手裡的托盤和換下的茶杯遞給了一旁的宮人。
待懷康帝批閱完奏章才放下筆,他端過茶杯,輕輕的嗅了嗅茶湯,:“見過人了?”
“是,岑王世子已經順利的進了南明宮,如今就在東堂安頓。”
說著,王公公從袖中取出了一個荷包,笑著道,:“這是世子爺賞的。”
看懷康帝喝著茶,王公公打開了荷包,將裡頭的東西倒了出來。
才滾出來一些,王公公都輕聲喊了出來,:“呀。”
只見裡頭滾出來的全是半截手指長短的金條,有的刻成葫蘆,有的被雕成了花生,還有的捏成了元寶……圓鼓鼓的瞧著就喜人,光這些還不算,甚至還有指頭肚大的珍珠。
當真是珠光寶氣。
這位岑王世子不愧一個字,就是豪!
懷康帝放下茶杯瞧著王公公訝異的樣子輕嗤著笑了一聲,:“不過是幾個金裸子,瞧你那點出息。”
“比岑王世子進京早的,是岑王的信。”
“信裡面哭訴他這麽多年就這麽一個寶貝兒子,那是生怕磕著碰著半點,捧在手上連眼睛都不敢眨,千尊玉貴的養著”
“如今進了京,恨不能將整個岑王府都給他掏空了帶上”
“原本朕還以為這是岑王言過其實。”
說著,懷康帝看了一眼王公公手裡的東西,:“現在看來,只怕沒有虛詞,連送朕的都是.”
懷康帝沒說完話,搖著頭笑了笑,:“得了,挑個好時候瞧瞧這位豪氣的世子爺,明日”
“明日…不行,朝上得定下三公的位置。”
想著他那些重臣們這數日相互攻訐,挖坑、血拚,拚命相互扯後腿才拉扯著斟酌出來的人選,懷康帝玩味的點著桌上的折子,:“明日朝堂上定然很精彩。”
“瞧著吧,還有的纏磨呢,若是堂堂三公之一的人物上位不足數日就被鬥死,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朕瞧著這些人是越發的瘋魔了。“
“跳吧,跳吧,都跳出來一起收拾了”
懷康帝看了一眼低著頭半天一句話都沒說的王公公,:“胥王的人還有幾日就到了?”
“胥王世子在兗州出發,比永州遠了許多,胥王世子一路輕裝簡行,大約後日一早就能入京。”
“後日,好,那就後日晚上設宴,在章台殿宴請兩位世子和群臣。”
懷康帝王想了想,又看向王公公,:“再有五日,就是大考之時?”
“是,聖上說的不錯。”王公公點了點頭,:“再有五日。”
“記淮如今在太學,這幾日朕都不好宣召他入宮來,對了,你去吩咐一聲,後日記淮和京中的這些兒郎都不能少。”
“都是些少年人也不行,一個個都拖著不肯成家,成家立業,老話總沒錯。”
“那就叫各府上的女眷們也一同來,說不定也能湊幾對鴛鴦呢。”
“人多也熱鬧些。”
您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王公公看了一眼懷康帝,京城裡的公子哥哪裡是好相與的?
特別是太學裡的這幫人,往日裡宴會上看著笑嘻嘻的沒個正行,但哪一個不是傲氣十足,若是岑王世子還是豪氣的拿錢砸人,恩.
王公公躬身應諾,:“奴才這就下去吩咐。”
“去吧。”
秦王府
夜色深沉,周重邛才剛入府。
這幾日手上的事情多,他總是早出晚歸的。
今日才入了榮正堂,就見捧著肚子的陸燕芝帶著兩個丫鬟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個提著食盒的仆役。
一進門,就能看見漂漂亮亮的小夫人笑眯眯的過來,著實是讓人心頭舒暢。
周重邛上前笑著伸手攬住了人,:“今日怎麽這麽勤快?”
陸燕芝笑著將人引著坐在了位置上,然後她站在周重邛的身後給他捏著肩。
跟著,她軟乎乎的說道,:“殿下這幾日辛苦,廚房特意煮了些補湯,殿下放心,裡頭的藥不多,光是食材的香氣,我都能吃兩碗呢。”
“這是竇老頭特意弄出來的,我也問了,這就一點補血益氣的功效,您也能喝,殿下,快趁熱嘗嘗。”
“好,”不用喝湯,周重邛的心頭就先被軟乎乎,熱乎乎,說著貼心話的陸燕芝給燙軟了。
底下的人將手裡的東西擺在了桌上就退了出去。
屋內只有兩人,周重邛伸手將陸燕芝抱在了懷裡,陸燕芝也沒掙扎,自己扭了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安穩的坐著。
周重邛笑著伸手掀開了蓋子,一股清甜的香氣撲面而來,果然半點都不膩,清鮮宜人。
他伸手試了試溫度,隨後嘗了一口,不鹹不淡,沒有令人不適的藥味,回味是鮮甜的,入口的溫度也正好。
看著懷裡眼巴巴的看著他的陸燕芝,周重邛笑著點了點頭,:“果然好喝。”
懷裡夫人的眼睛頃刻間就變得亮晶晶了起來。
周重邛臉上的笑意就沒落過,他伸手舀了一杓湯,就是手順順的送到了陸燕芝蘭的嘴邊。
接著就見陸燕芝自然的張開嘴,抿著杓子乖乖的喝了。
喝完,她舔了舔唇才反應了過來,連忙捂住了嘴,:“殿下啊,竇老頭磨磨唧唧的三天才能搞出來一點點的藥材底”
“我都喝了,這是留給殿下的。”
“哈哈哈,好,好,我自己喝。”
周重邛被陸燕芝捂著嘴警惕的模樣逗得更樂了,他嘴裡應承著,但眼裡還是剛剛夫人低頭喝湯的模樣,實在是.
他想試著再爭取一下,“好東西要一起分享,不如夫人”
陸燕芝瞅著像是拿著棒棒糖蹲著哄人的周重邛,仍然捂著嘴,悶聲悶氣:“殿下再喂我,我可生氣了。”
”好,不氣,我自己喝。”心情愉悅的周重邛自己端起碗一飲而盡。
陸燕芝笑眯眯的給他擦了擦嘴,接著她想起了什麽就站起身,:“殿下,快來,今日世子上門,送了好些東西。”
“殿下和大郎都不在,送禮的人就和牛皮糖一樣,撕都撕不開,還說京城裡其他的府上都送到了。”
“我和琳琅推辭不過,隻得先留下了。”
“恩,夫人等等。”陸燕芝回過臉,就被周重邛抱了起來。
等把她抱好,周重邛才一臉愜意的笑著道,:“走吧。”
“殿下,你這,我”
“夫人又不重”
看陸燕芝還要說什麽,周重邛輕輕的蹭了蹭她,嗅著她身上清甜的香氣滿足的喟歎了一聲,:“這幾天一直忙著,回來的晚。”
“夫人如今身子重,天氣又冷,晚上難免睡得早.”
“為夫有些想夫人了,夫人讓我抱抱。”
幾句話就惹得陸燕芝臉色猛然爆紅,她呐呐無言的捏了捏周重邛肩側的衣裳。
緩了緩,她捂著自己的半邊臉,:“我就是,就是有些貪睡,那,我,我,晚上,就晚睡一會兒,等殿下回來。”
“不要,夫人安心睡就是了。”
周重邛穩穩地抱著人往書房去,:“夫人睡著也會自己往我懷裡鑽,無妨的”
陸燕芝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周重邛,:“殿下真是.”
等到了書房,周重邛也不放下人,他安撫的拍了拍陸燕芝,:“夫人又不重,安穩待著。”
說著,他就這麽抱著人,隨意的伸腳踢開了一口箱子,霎時,滿眼的珠玉之氣就映入了眼簾。
倒不是什麽黃燦燦的金塊,而是一座做工繁複,鑲金嵌玉的如意長春盆景。
底盆是金色的,連底下所謂的‘鵝卵石’都是玉石磨得。
陸燕芝揪著周重邛的發帶,補充道,:“不只這一口箱子裡的東西呢,後面的還有些絲綢,瞧著像是混著金線繡的,亮閃閃的嚇人呢。”
瞧著,就是一股子的奢靡之氣撲面而來。
說到這,陸燕芝看著裡頭的玉器,:“殿下,你說他是不是腦子”腦子不好使?
“平白無故的就給京城裡的人送這些東西?”
不是沒有人給秦王府送禮,但一個從沒見過的藩王世子平白無事的送這些重禮,陸燕芝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人是不是有病?
還是錢多的沒地花?
亦或是他就是一個純種的冤大頭,不撒出去錢博一個空名頭他心裡不舒服?
沒錯,送禮的人送的痛快,收禮的人收的莫名其妙。
陸燕芝看到這些東西後本來想去還給人的。
但一聽京城裡的其他人都收了,岑王世子又入了宮,還回去一個不好還容易弄得大張旗鼓的人盡皆知,只能放在這,等著秦王回來處理。
“他既送了,就留下吧。”周重邛又踢了一下,蓋上了箱子。
“也不是什麽要緊的東西,夫人閑來無事摳著上頭珠子當彈珠打就是了。 ”
看陸燕芝微微有些詫異的看了過來,周重邛笑著拍了拍她的背,:“如今夫人身子不方便,有朝一日,我會帶夫人去西北,去我在那的府邸……”
“突厥人是以王庭為貴,最後共尊一個汗王。”
“他們還分封姓氏,大貴族手下有名有姓的人之後全是賤民,賤民屬於一種財產……”
“整個草原的財富,大多都攏在這些人的手裡,其中,以王庭為貴,王庭之後,又以汗王最為尊。”
“皇兄登基之初,也是他們的鼎盛之時,共有十三個王庭。”
“如今.如今還剩下八個。”
陸燕芝愣愣的看向了周重邛,周重邛看著陸燕芝的眼睛。
隨後輕輕的對她說:“這天下都是皇兄的,最好的自然也該是王兄的所以這麽多年,我一直安穩的駐守在邊關,手下的人一日日的多了。”
“如今,宮裡頭不缺銀子,我的手中也略有‘薄財’。”
好家夥,‘薄財’,你給我好好的說說,說說什麽叫‘薄財’。
陸燕芝看小說的時候是一目十行和翻著章節跳著讀的,看著標題裡男女主親密互動的時候才會興致盎然的訂閱。
從前讀《紅樓夢》的時候,陸燕芝隻當那些富貴日子都是作者帶了些文學藝術的描述氣質,如今卻發現,還是寫的淺了些。
沒真的見過,真以為皇帝是扛著金鋤頭耕地呢。
難怪,難怪評論區裡的那些人都稱周重邛是男主的‘金手指’。
呵呵,這叫什麽金手指?
明明就是純純的金大腿,還是巨粗的那種。
‘金大腿’抱著他軟乎乎的‘掛件’還說著話,:“不過富貴是真的富貴,永州.說實話,皇兄甚至曾經也都惦記過。”
“只是岑王老實,礙於情面,皇兄不好出手,再加上這幾年京中有個什麽災禍,宮裡頭也能出的起,永州,皇兄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去了。”
周重邛抱著陸燕芝往房間去,:“ 趁著這次岑王爺請立世子,皇兄尋了個好名頭點了人入京。
“只怕往宮裡散進去的東西更多。”
“割肉喂鷹,一口氣散出去大半.只怕皇兄心裡頭也有數。”
說著話就進了後院。
一路上陸燕芝認真聽著周重邛講話,連衣裳被人解開都沒發覺,等到她被放在熱騰騰的香湯裡的時候,才回過神。
還沒等她撲騰,周重邛笑著低頭親了親陸燕芝的額頭,:“好些日子沒親近了,今晚夫人和我一起先泡泡香湯。”
說著,他又一臉正色的給陸燕芝分析著這位岑王世子,:“不過,如今岑王世子這麽招搖的進京,這麽爽朗的用錢財開路,只怕是千金買馬骨。”
“說不得,往後在京中還要和這位世子打不少的交道呢?”
“王爺的意思是”陸燕芝飛快的瞄了一眼周重邛腰間塊塊分明的性感腹肌,仰著頭問道,:“這位世子往後還要留在京中?”
周重邛跨進了浴桶,朝著陸燕芝慢慢的過去。
隨後他抱住了人,先是滿足的笑了,又摸了摸陸燕芝的臉,:“夫人聰慧,十有八九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