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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功將自己嫁給男主他爹》第九十章
  第九十章
  恩?
  問出的話沒有得到回應, 甚至感覺拍到身上的手一頓,陸燕芝這下不由得更好奇了。

  畢竟這可是對她有求必應的秦王殿下。

  莫不是南陽的水太深,就連殿下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

  陸燕芝忍不住抬頭看了周重邛一眼, 卻發現他的眼神就落在自己身上。

  夜色有些暗,陸燕芝倒是瞧不出來周重邛臉上是什麽神色。

  嗯, 最近秦王最好還是不要受什麽刺激為好,說殿下他不行好像更扎心?

  見狀, 陸燕芝十分‘善解人意’的對著周重邛道, :“好吧,這麽晚了又說起這個話題,確實有些駭人,我想其實我也沒那麽想要知道了。”

  周重邛低頭看向懷裡軟乎乎的陸燕芝,看人嘴上說不想知道了, 但實際上還是十足的好奇。

  就像她自己養的那些毛絨絨的兔子一樣, 嘴裡的東西吃完了,眼饞的想要些新鮮玩意,卻抬著臉, 不敢自己去動。

  周重邛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臉, 隨後伸手將人摟的更緊了些。

  背後發毛的陸燕芝成功被周重邛的臉色給逗樂了。

  周重邛拍了拍陸燕芝,:“這一次,不光是淮兒,你大哥也要去。”

  隨後他一邊摸著人的後背,一邊道,:“當初福寧郡主告訴夫人,長樂世子一直在吸食五石散,其實說的更確切些,售賣這些前朝禁藥的也就是長樂世子。”

  “原來是殿下啊。”

  “如今大晉是我們周氏皇族的人坐在那個位置上,只要那些前朝之人心有不忿,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出手。”

  “我之前應該也告訴過夫人,此類禁藥成癮性極大,因此一旦開始上癮,往往逃不開傾家蕩產,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場。”

  媽耶,細思極恐,這種不起眼的小背景板突然翻身變成幕後大Boss的感覺,著實是涼颼颼的。

  其他的人就得面對無數的血腥和陰謀詭計,不是殺人就是被殺
  合著男女主手握‘戀愛綜藝’劇本,其他的炮灰、背景板拿著的就是‘大逃殺’世界裡艱難求生的劇本?
  原著裡的長樂世子好吧,她確實是記不太清楚了。

  在男女主眼裡就是順風順水,按部就班的升級打怪,順便一起還能談個甜甜的戀愛。

  他最近總是能聽見外頭無數的罵聲, 但瞧著陸燕芝的模樣,聽她問起, 周重邛卻生不出隱瞞的心思。

  “為了打草驚蛇。”

  明白,陸燕芝點點頭,這是即得利益者和失去利益者的衝突。

  陸燕芝謹慎的組織著措辭, 試探性的問道, :“殿下,我懷疑我剛剛沒睡醒,糊裡糊塗的聽錯了。”

  直接馬上抓了人,噶了以後,不就沒有那麽多的事了嗎?

  一個求穩好繼續享受著好處,一個恨不得四處生事,好趁亂奪回一切。

  “沒有,”周重邛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管有什麽低落的情緒,都抵不過陸燕芝豐富的情感表達。

  得虧的當初她沒有用原著裡的設定衡量和行事,不然只怕她如今已經涼透了。

  周重邛的這句話屬實是驚住了陸燕芝,她倏地抬頭看向了人。

  同樣出乎意料的是,不過是為了當初還是個‘小可憐’的夫人討回一個公道,就揪住了長樂世子這隻‘老鼠’的尾巴,陰差陽錯的又掀出了一個蘇府.
  “夫人可真是我的福.”想起陸燕芝那振聾發聵的‘福將’論,周重邛臉色扭曲了一瞬,隨後還是沒說完這句話。

  陸燕芝悄悄的將露在外面搖來擺去的腳丫子收回了被窩,順便襄了襄脖子處的被子。

  瞧出了陸燕芝的震驚,周重邛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是啊,這事誰能想到呢,這些年蘇府和長樂世子隱瞞的何其好,任誰也瞧不出他們關系來”

  “蘇尚書已經將這些年與長樂世子相互勾結的事全盤托出.”

  “大哥也要去?”

  縮著脖子的陸燕芝: 為什麽她又刷新出來是如此血腥又詭異的設定?
  話說這個世界就是這麽離譜的嗎?

  她曾經還那麽直白的不喜歡過長樂世子。

  她側趴在周重邛的身上,伸手抱著人,:“殿下,如今既然已經確定了是長樂世子,為什麽還要派人去南陽啊?”

  察覺到陸燕芝鬼鬼祟祟的動作,周重邛沒忍住笑了出來,怎麽什麽事情放在了夫人這都叫人覺得十分的簡單了起來呢。

  誰能拒絕的了窩在懷裡溫熱柔軟, 香香軟軟的陸燕芝呢?
  “去南陽的是我的人。”

  還有蘇府的事?

  “長樂世子是大酈朝的人。”

  “南陽的事讓聖上十分的震怒,因此,明日一早,朝中被選出來的這些人會立即出發前往南陽。”

  黑暗裡,響起周重邛四平八穩的聲音。

  原著裡周記淮的上位離不開蘇府女主甚至還做了皇后,他們不是好人牌嗎?

  周重邛的手佔據的面積不免更大了些,他親了親陸燕芝的發側,:“夫人不必擔心,藏在背後的人才會叫人覺得恐懼,但是這些魑魅魍魎,一旦見了光,那就是必死。”

  “這條主路上的商人就是這些售賣禁藥的人,在確定了背後的主謀是誰,又與皇兄商議後,我就調動了精兵在夜間的時候進行圍剿。”

  陸燕芝了然的點了點頭不是, 等會兒?
  這話是幾個意思?
  陸燕芝頓時被驚的從被窩裡撲騰著撐起胳膊看向了周重邛。

  陸燕芝瞬時又起身了。

  周重邛索性伸出兩隻手抱著人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大晉的疆域何其遼闊,若是不趁著這個機會將這些人連根拔起,一旦隱匿起來,那就難尋了。”

  周重邛連忙伸手扶住了人, :“夫人小心。”

  皇朝的更迭是你死我活又容不下其他的。

  如今她和周記淮相處了那麽久,周記淮的性子真的很難叫人討厭,如今的陸燕芝已經不乾背後偷摸給男女主扎小人的事了。

  但男主是真的自帶‘主角光環’,一旦有個什麽事,自然是逢凶化吉,遇難成祥。

  但她大哥可不是,而是同她一樣就是個可憐的背景板,敢謀反的人那都是提著腦袋在褲腰上乾大事的人。

  周重邛乾脆叫陸燕裹好被子跨坐在了他身上,這事朝野上下都關注著,誰會去南陽這事根本就瞞不住。

  周重邛給陸燕芝吃著定心丸,:“是,卿榮如今在刑部,刑部的人躲不開,何況,這事也是你大哥毛遂自薦的。”

  “可這麽危險,大哥和記淮他們”

  陸燕芝咬著嘴沒有說完剩下的話。

  看在秦王府的面子上,不會有人去逼迫陸卿榮,那這事就是她大哥自己拿定了主意.
  恭候府終究是要靠陸卿榮自己撐起來的。

  看陸燕芝的神色就知道她想明白了,周重邛握著陸燕芝的腰,眼神十分的柔軟,怎麽明事理的夫人倒叫人更心疼了呢。

  “夫人也可以有不講道理的時候。”

  “殿下說的這是什麽話。”陸燕芝伸手拍著周重邛的胸膛,:“殿下難道能不心疼大郎?”

  “可即便是心疼,殿下還不是應允人去了?”

  陸燕芝說著話,眼神卻有些悵然。

  明明才半年的光景,可她卻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恭候府的親眷了,為數不多的幾面,都是來去匆匆。

  周重邛看著陸燕芝的神色,放輕了聲音,:“既然明知道前有惡虎,那自然不是赤手空拳的去,沿途會有預設好的精兵強將護著他們前去南陽。”

  說著,周重邛正色道,:“反倒是如今京中的情勢凶險,皇兄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必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將所有的人都給逼出來.”

  “狗急跳牆。”

  “我只怕真的事有萬一。”

  周重邛說著,摸了摸陸燕芝的肚子,:“夫人如今更是要當心,身邊的護衛可不能少。”

  陸燕芝點點頭,:“殿下放心。”

  她又不是那些明知道危險還到處去亂竄,恨不得身邊人都死光的人。

  哪怕做了秦王妃,陸燕芝也沒有什麽去到處打臉,享受享受旁人吹捧的心思,而是欣然做了自己上輩子最想做的事——

  在富貴窩裡躺平。

  什麽宴會,什麽打臉,能有她早上可以磨蹭著賴床、午後在溫暖的陽光下選個最舒服的窗邊,愜意的小憩來的更叫人愉悅?

  時不時的,還能有寬肩窄腰大長腿的頂級好身材欣賞,想著,陸燕芝就忍不住掀了掀被子,垂著頭看向自己坐著的地方.
  看陸燕芝開始出神,周重邛就沒有再說話。

  前幾日陸燕芝開始時不時的就會出神的時候,周重邛就為此事專門問過藏元了。

  婦人有孕費心神,時不時的出神也沒什麽關系,只要不被驚著就沒事。

  腹壁暴露在空中的周重邛一點都不冷,但陸燕芝的眼神落在他腰腹處的時候,他忍不住上下起伏的縮動了一下。

  就這一下,惹得陸燕芝伸手,將兩隻手“哐嘰”一下按在了他的腰腹處。

  聽著陸燕芝心滿意足的笑聲,周重邛忍不住出汗了。
    但他強忍著沒動,而是調整這呼吸,隨之而動的,還有塊塊分明的腹肌。

  陸燕芝十分快樂的摸著這些‘小可愛’之間的間隙,忽的,她被托著後腰眼前的世界被轉了個圈。

  “夫人也給我點甜頭嘗嘗.”

  周重邛輕輕地笑著說完,就拉著被子蓋住了兩人。

  南陽的事催的急,一大早,秦王府的人就送著周記淮去了戶部。

  看這次懷康帝震怒,天下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又是各部內部之間自行推舉這次的效率確實是快。

  前後不過兩日的功夫,各部的人就已經一個不少的立即集結組成了調查團,待人一到齊,就馬不停蹄的奔去了南陽。

  這次奔赴南陽的‘新官’裡,揪出這件大案的寧王世子赫然在列,周記淮也在其中,一直無聲無息的胥王世子竟然也一同去了.
  京中唯獨剩下的,就是長樂世子和岑王世子。

  送走了這些調查團的人,長樂世子抱著些帳本光明正大的去尋了蘇尚書。

  這些由‘大考’選出來的人自然較一般的官員特殊,他們想見尚書大人,可比其他的官員簡單多了。

  再加上長樂世子光明正大,毫無異色的前去,自然無人起疑,頂多就是會好奇兩人之間會談論些什麽事。

  如今這個當口只怕十有八九與南陽之事有關。

  戶部的內堂設置的位置稍遠了些,且屬於一個獨立的院子,門口又有守衛。

  只要屋子裡的人不是失心瘋般扯著嗓子大聲的喊叫,屋內討論的什麽事外人都無從得知。

  待通稟之後,長樂世子進去,就看見蘇尚書正對著身旁的兩個書吏吩咐做著什麽。

  他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蘇尚書點了點頭,繼續對著身旁的人說著話。

  略等了片刻,兩個書吏離開後,長樂世子隨手關上了門。

  轉頭,蘇尚書威嚴又嚴肅的神色也帶上了笑意,他對世子拱了拱手,:“不知世子這個時候來,可是有什麽吩咐?”

  長樂世子剛剛掛在臉上謙遜的笑意瞬時不見了蹤影。

  只見他隨手拖了個椅子,不緊不慢的坐了下來,隨後揚著下巴對著蘇尚書身後的位置點了點,:“尚書大人也坐吧。”

  蘇尚書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他先是對著長樂世子點著頭笑了笑,“也好。”隨後才坐在身後的座位上。

  “如今這些人都已經出發去了南陽。”長樂世子以一句廢話開頭。

  但蘇尚書卻沒有半點不耐煩,他捋了捋胡須,點了點頭,:“是。”

  “嗯,最要緊的是周記淮也一同離開京城了。”

  長樂世子靠著椅子的靠背就是一副隨意的懈怠樣,:“在南陽行凶的‘前朝余孽’罪惡滔天,氣焰囂張”

  “最要緊的是,這些‘前朝余孽’不會讓這些京中前去的人活著離開南陽。”

  這又唱的一出新戲,但蘇尚書聽懂了,長樂世子這是起了殺心了。

  蘇尚書手裡的動作停了,他看了一眼長樂世子,正對上長樂世子的眼睛,他想了想點了點頭,:“是。”

  “對了,如今京中還有個秦王,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也借著這個機會除掉他吧。”

  這句話叫蘇尚書沒忍住打斷了侃侃而談的長樂世子,:“世子爺,秦王.回京,身邊可帶著一批從邊關一同回來的兵士。”

  “這些人可都是真正的悍勇之將,不說以一當百,以一敵十卻不成問題。”

  “當初在鴻運樓上,可是區區數十人就將鄧公府上的護衛打翻在地,更是當眾帶走了鄧府的公子”

  “不用你說這些,這些事情我都清楚。”

  長樂世子不滿的看向蘇尚書,:“往日裡你蘇大人都是智計百出,怎麽到這個時候,就沒了主意?”

  蘇尚書險些都被吹口氣只怕都能吹死自己的長樂世子氣笑了。

  京中本就有不少的禁軍,這些禁軍都只聽懷康帝的命令,他們牢牢地拱衛著皇城。

  城門口是五司的人守衛,京中還有衙役和武都庫的人巡視,各個地方均是有駐城守衛。

  不提私下養兵有多難,就說調兵入京有多難?
  秦王府的人馬進京,在京城百裡之外的地方就得卸甲,這還是聖上允準,不然這些護衛一個也別想入得京城。

  如果不是為著這遭,他們費盡心機搞這些陰謀詭計做什麽

  如今京城裡數的著的武力都捏在這京城裡兩兄弟的手上
  蘇尚書看著長樂世子,你倒好,紅口白牙一張嘴就要殺掉秦王,拿什麽去殺?

  用嘴皮子去噴死對方?
  許是蘇尚書沉默的時間都太長了,長樂世子輕嗤了一聲,:“蘇尚書既然將女兒嫁入了秦王府,不會真是打著給她覓個好姻緣,尋個好夫婿的打算吧?”

  長樂世子眼含嘲諷的看向蘇尚書,:“不會吧,我們的尚書大人不會真的這麽想吧?”

  這些人啊,坐久了這大晉的高官,就愈發的舍不得這個地位。

  真以為自己是個清清白白的囫圇人呢,收錢的時候,可也沒見這些人這麽清白。

  以前他還容著這些人夾在中間左右逢源,叫他們心存僥幸,越陷越深。

  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他們這些人回不了頭了,是該明明白白叫這些人清醒的時候了。

  長樂世子笑著拍了拍手,:“外頭的人沒那麽輕易殺死秦王,虎衛悍勇之名我也早有耳聞,我還沒糊塗到那個地步.可外頭的人動不了手,府裡的人還下不了手?”

  “你們尚書府不惜藥死董公,千方百計要和秦王府結親,不就是為著人能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嗎?”

  “還有那新入宮的五姑娘,蘇琳琅是近不了秦王的身,可五姑娘在床榻上對風流成性的聖上下手有什麽難的?”

  “尚書大人伺候這咱們這位聖上這麽多年,仿照著筆跡留一道遺詔——”

  “到時候其他人都死了,只有個人生地不熟的岑王世子留在京中,他拿什麽和我鬥?這遺詔不是真的也是真的!”

  說著,長樂世子看著蘇尚書搖著頭笑著,:“尚書大人可別告訴我,你那女兒——蘇府的大小姐是個柔弱心腸,惦記著和她周郎‘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誼,對秦王府的人下不了手。”

  “她和福寧數十年的交情,不照樣還是當著福寧的面對她動手了?”

  “這樣心狠手辣的女子,和你們蘇府倒是一脈相承,吃齋念佛都掩不去骨子裡的陰毒。”

  此刻蘇尚書面帶無奈,心中卻冷冰冰的看向了長樂世子。

  這個瘋狗開始反噬了,

  當初對福寧郡主動手時,長樂世子以對長公主府內不熟為由,一定要蘇府的人去。

  只怕當時懷康帝給琳琅和記淮賜婚時,他就已經打定主意要拖琳琅下水了。

  活了大半輩子,蘇尚書什麽風浪沒有見過?什麽情感沒見過?

  長樂世子親自對福寧郡主動手的時候,可沒見他惦記著情誼留手,如今人死了,反倒開始對著人有了真情實感的喜歡?

  呵,這麽點狗屁的所謂喜歡根本就抵不過長樂世子心中的恐懼,抵不過他的野望。

  但蘇尚書卻很清楚,這一點也不妨礙長樂世子甩鍋,甚至,有那麽萬分之一的可能,長樂世子能上了那個位置。

  但他繼位以後,但凡想做‘聖人’的時候,就會心安理得將福寧郡主的死扣在他們蘇府的頭上,然後為了‘心愛之人’報仇,名正言順的除掉他們蘇府。

  披著狼皮的狗,真正的狼心狗肺。

  這一刻,蘇尚書是真的對長樂世子起了殺心,長樂世子絕不能活到落到懷康帝手裡的時候!
  越是想殺人,蘇尚書的神色越是誠懇,:“琳琅如今在秦王府不假,可世子你也知道,府裡還有個秦王妃。“

  “這個智謀超群,手段高杆,心思狡詐的女人她牢牢地攥著秦王,把持著秦王府中上上下下的事務。”

  蘇尚書搖著頭感慨萬分,:“說來慚愧,我那不爭氣的女兒入秦王府這麽長時間,沒有討得半分便宜不說,還三番兩次的在秦王妃的手上吃苦頭。”

  “回門那日,她甚至語帶泣意,對著我和父親哭訴”

  “ 如今秦王府內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管事、丫鬟全是秦王妃的人,琳琅一出臨淵堂,就有無數雙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隨時準備向秦王妃通風報信”

  “若是讓她臨淵堂內做些什麽手腳很容易,但是出了臨淵堂,秦王府上的事她都做不了。”

  想起那個生的暈暈然如海棠醉月,玉軟花柔,如今懷著身孕卻愈發顯得神態勾人的秦王妃,長樂世子都忍不住頓了頓。

  片刻後,他回過神,冷硬的道,:“那就是你們蘇府的事了,我只看結果,不要過程。”

  說完,他猶豫了片刻,:“若是可能,留下秦王妃一條命,她肚子的野種是個禍患,不必到這世上來,但她一個女子.”

  “她費盡心機求得不就是權勢滔天,富貴優渥的生活嗎?待來日功成之時,還怕滿足不了她的心願嗎?”

  呵,到了這份上還在惦記這個女人,但想一想,蘇尚書心中又何嘗不惋惜,若是秦王妃生在他們府上,如今,要什麽沒有?
  惋惜了片刻,蘇尚書就看著起身的長樂世子,:“南陽的消息入京後十日內我要收到事情辦成的消息,不然,尚書大人就等著瞧吧。”

  注視著長樂世子離去的身影,蘇尚書搖搖頭,天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狂
  長樂世子這是覺出什麽風頭來,準備放手一搏了,只怕借著蘇府的手動手,也只是一個後手,長樂世子自己藏著殺手鐧呢。

  不過這與蘇府有何乾系?

  他只需要將知道的長樂世子會對南陽去的人動手的事情給聖上報信就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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