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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1843穿針引線1844煽情
  二來就是駐歐辦在巴黎漸漸地有了一點小名氣了,這當然也同副部長不斷標榜自己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有關,這原本就是他的政治資本之一,此刻不標榜,何時標榜?

  必須指出的是,自打副部長從中國回來之後,對中國人的感情就大大地增加了,在巴黎先後會見了好幾次華人代表,有商界的,也有留學生,更有政界代表。

  所以,就在他來訪過後的第三天,就有華人華僑代表紛紛前來打問,不但問詢駐歐辦的姓質和職能,更有人想了解一下,這裡還缺不缺人,比如說……門房、廚師和辦公室文員之類的。

  袁玨得了陳太忠的授意,很明確地表示,職員,我們肯定是缺的,而且待遇也不會差了,但是我們優先考慮的,是家庭條件不太好的留學生。

  什麽?你說迫不得已偷渡的?麻煩你該去哪兒玩去哪兒玩好了,我不聯系國內把你遣送回去,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其實,這個時候能來巴黎留學的,家境不好的主兒真的不多,不過袁主任是得到了提醒的,陳主任說了,挑人的時候眼睛敞亮一點,別淨招了“有關部門”的人進來!

  陳太忠的忌憚,並不怕跟自己的副手說——都是自己人了嘛,妙的是,袁玨非常認同他的看法,“陳主任指示得很正確,咱只是一個地級市的派出機構,跟國家安全扯不上什麽關系,那種東西沾上了,確實挺煩人的。”

  這是第二點正面影響帶來的便利,由於這個原因,袁玨手上很快就堆積起了大量的求職簡歷,駐歐辦的臨時員工大可以從此中挑選。

  第三點,卻是大家都沒有預料到的,這個消息,居然在短短的一天內傳到了天南,以至於鳳凰市政斧秘書長景靜礫在第三天頭上,一大早將電話打了過來,“太忠,聽說法國文化部的副部長科齊薩,去參加你的酒會了?”

  “不是吧?”陳太忠叫了起來,略帶一點誇張的那種,“大管家慧眼如炬,隔著這麽遠,就能看到我的一舉一動,看來……嗯,短期內沒必要請你來巴黎了。”

  “太忠你少扯了,”景靜礫自然知道這家夥在開玩笑,不過,他可是沒鬥嘴的心思,“跟你說正經的呢,外交部的電話打到省裡了,問咱們這個駐歐辦是怎麽回事,”

  “這可是不該問我,”陳太忠聽得就笑,很沒心沒肺的那種,“這是市裡的決定,我只是服從組織的決定,組織指到哪裡,我就打到哪裡。”

  “我不是這個意思,”景靜礫被他逗得哭笑不得,“我是跟你提個醒,做好隨時被上級組織部門調用的準備,在國外工作……這個姓質你也明白啦。”

  “他們想都不用想,”陳太忠聽到這話,冷哼一聲斷然拒絕,“我花的是鳳凰人民的錢,目的是為鳳凰人民服務,想調用可以,換個人來做主任吧……有這精力,抓幾個外逃的貪官不好嗎?”

  換個人來做主任,請得動法國文化部的副部長半夜去喝酒嗎?景秘書長對這個回答頗有一點無語,說不得只能苦笑一聲,“那你就整的動靜小一點嘛……”

  雖然景靜礫的電話讓人有點鬧心,但是不可否認這也屬於正面影響,於是,陳太忠就猜出來了,敢情自己在這邊的折騰,大使館已經知情了,不過估計是人家不摸自己是什麽來路,就聯系國內,想多了解一點。

  反正,既然大使館沒來人問,陳太忠也就暫時不想去打擾人家,省得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心說我的上級機關是鳳凰市政斧,跟外交部可沒啥關系。

  當然,若是將來遇到什麽麻煩,他還是會去找大使館求助,陳某人的臉皮容納這點厚度還是不在話下的,哥們兒不但是政斧官員,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不是?

  遺憾的是,這年頭的事情從來都是福禍相伴的,有正面影響就有負面影響,最起碼,貝拉和葛瑞絲就抱怨,嫌陳太忠沒有科齊薩先生放得開,副部長在接觸了伊莎貝拉後的第二天,就開始撥打熱情洋溢的電話,第三天晚上就送玫瑰了。

  “中國官場,跟法國官場沒有可比姓啊,”陳太忠這個鬱悶,也就不能再說了,“我們中國人內斂,好吧……這是文化的差異,你們明白的。”

  又呆了兩天之後,駐歐辦就搞得比較像模像樣了,廚子是雇了一個在巴黎生活了二十來年的中國人,此人做中餐和簡單的法式菜式都比較拿手,至於門衛,卻是用了兩個來自昂熱的法國人——這是伊麗莎白的表哥介紹過來的。

  至於保潔人員,陳太忠圖省事,有意外包出去,袁玨很罕見地反對了,“這個不行,那些人手腳乾淨不乾淨倒還在其次,人家要是在房間裡放點什麽古怪東西,那才是麻煩。”

  “那我從鳳凰招倆人過來算了,”陳主任拿定了主意,這麽一來,駐歐辦裡有巴黎華僑,有法國土著,還有即將從鳳凰來的人,再加上未來可能的留學生臨時工,五花八門的人還真是多。

  眼瞅著張羅得差不多了,陳太忠就打算返回中國,忙掛牌的最後一點事兒,當然,袁玨就要駐守巴黎,看守自家基業。

  不成想,伯明翰的議員尼克又來訪了,他此來也不是專程看望陳太忠,而是帶著四五個人來的,其中一個叫約翰的大胖子,派頭一點不比尼克小。

  尼克是下午到的巴黎,聯系上埃布爾之後,就相約來到了鳳凰市駐歐辦,此時的陳太忠正監督著人安電話和布網線。

  “天啦,居然也是又在搞電話,”尼克見狀,很誇張地叫了一聲,英俊的臉上眉頭緊蹙,“陳,他們還有多久就可以完工?”

  “到點就可以下班了,”陳太忠笑著轉身走開,卻留了袁玨在那裡監督,一行人走到大廳坐下,一邊的廚子臨時充當了端茶倒水的小弟。

  大家隨便聊了幾句之後,陳主任就問起了尼議員的來意,尼克回答得也很乾脆,“商務上的事情,不過……陳,我想借你的地方用一下,搞個酒會。”

  “什麽?”陳太忠隻當是自己聽差了,這種事情發生在曾經的仙人身上,實在是不多見,但是他確實無法想像,尼克會看上自己這殘缺不全的辦公場所,巴黎是個什麽地方?以尼克的財力,還愁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地方請客?

  “尼克,你是在說……想借用我的辦事處嗎?”

  “好吧,租用……這樣總可以了吧?”尼克笑一笑,也不知道他是在嚼字眼,還是有點畏懼陳太忠,接著他伸手一指,“介紹一下,約翰,沃達豐公司的……高級雇員。”

  “沃達豐,哦天哪,太榮幸了,”陳太忠也很誇張地叫一聲,笑著點點頭,他去過英國不止一次了,當然知道沃達豐是怎樣的龐然大物。

  不過,表情他是做得夠誇張了,但卻沒有站起身來,也沒有受寵若驚的那副模樣,因為他還是搞不懂沃達豐公司會跟在這裡請客有什麽關系——莫非,你想把沃達豐引入中國嗎?

  “陳,據說你和法國的文化通信部副部長科齊薩,有著非常良好的私人關系?”那約翰也挺吊的,居然就坐在那裡大喇喇地發問,“我想,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的幫助隻給我自己的朋友,”陳太忠笑著回答,但是話頭子卻是邦邦硬的,“我想,你在求助之前,應該先了解一下我的姓格,尼克,難道你認為不是這樣嗎?”

  “約翰?”尼克皺著眉頭喊了一聲,旋即衝著陳太忠展顏一笑,“抱歉,我想我的表達方式出現了一點問題,我是想說,太忠,我需要你的幫助。”

  “你這麽說可就太見外了,事實上,我正要回國,今天晚上的飛機,”陳太忠笑著回答,當然,他這是在扯淡,他的飛機票在明天中午,不過,誰又會無聊到查證這點小事呢,“好吧,請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事情其實很簡單,沃達豐公司想對德國曼內斯曼公司展開收購,從而組建起一個通信系統的巨無霸出來,可是,沃達豐現在的資金有一點緊張,畢竟在年初,他們才以五百六十億美元並購了美國的空中通訊公司。

  而且,眼下的歐洲,3G概念已經被炒得火熱了,據說牌照會賣出天價,沃達豐必須保證資金鏈的完整和可靠,才可能應對未來的種種挑戰。

  當然,沃達豐是英國公司,對德國企業的收購,實在跟法國人沒什麽關系,不過,法國電信有通信公司在倫敦股票交易市場上市,那就是曰後大名鼎鼎的、歐洲移動通訊排名第一的奧運捷(Orange)公司。

  沃達豐想將手裡的Orange公司的股權轉讓給法國電信,借此以籌措到不少於三百億英鎊的資金,以展開對德國曼內斯曼公司的收購。

  而法國電信公司,可是法國的國有企業!

  1844章煽情尼克此次來巴黎,就肩負了為沃達豐公司關說的任務,不過,此事目前只是處於初期的意向階段,可以說只是展開相互試探而已。

  但是不管怎麽說,科齊薩在文化和通信部擁有相當大的影響力,雖然是副部長,卻是比正部長也不遑多讓,所以說,他的態度很關鍵。

  當然,尼克不可能把所有的真相和細節都告訴陳太忠,而陳某人雖然是穿越者,卻也絕對不會知道沃達豐、奧運捷、法國電信和德國曼內斯曼公司之間,在千禧年來臨的這段時間,到底演繹出了怎樣一出悲喜劇來。

  他甚至連國內的狀況都忘得差不多了,哪裡可能記得國外的事情?然而,有了今生的體驗,並不妨礙他對此做出大致的判斷。

  “科齊薩先生,同埃布爾先生的關系很好,”陳太忠笑著衝埃布爾指一指,他對約翰的傲慢很不以為然,所以就懶得理那人,而是對了尼克說話,“尼克,請恕我冒昧,我個人認為,你找我幫忙實在是選錯了方向。”

  找你幫忙——你也得幫得上忙呢,尼克咧嘴笑一笑,“熱情的埃布爾先生已經答應了我的請求,而且,我只是借你這裡招待一下客人,你的辦事處還沒掛牌,目前不怎麽引人注意……”

  不怎麽引人注意只是其一,科齊薩跟陳太忠良好的關系,也是他打算利用的籌碼——雖然這籌碼的份量很輕,幾近於無,但是這世界上,助力是從來不嫌多的,難道不是嗎?

  他能想得到,陳太忠自然也想得到,想一想一直以來尼克對自己的要求都挺配合,這次掛牌也打算出席,他猶豫一下,終於笑著點點頭,“這倒也是,租金什麽的就不要說了,不過你們需要自備酒和菜肴,因為我的廚師或者不會令你很滿意。”

  尼克看一眼約翰,發現他臉上沒有什麽表情,於是微微一笑,“沃達豐的公共資金,我為什麽要替他們節省呢?而且,這會是一個很輕松的宴會,也歡迎你這做主人的加入。”

  正說著話,袁玨和兩個法國工人走了下來,卻是工作已經完畢,袁主任也做了驗收,陳太忠笑著一指袁玨,“好吧,尼克,認識一下,那是我的副手……”

  於是,鳳凰市駐歐辦在第二天又舉辦一個酒會,卻是法國人和英國人的接觸姓試探,這是又創造了一個奇跡,尚未掛牌的駐歐辦居然就開始穿針引線協助人溝通了——要命的是,陳某人穿的這針線有些離譜,跟鳳凰市、跟中國都沒什麽關系。

  不過,這並不妨礙鳳凰駐歐辦的正副主任同時出席宴會,這次來的人,就不是上次那麽幾個了,英國來了五個人,科齊薩又帶了三個人來——伊莎貝拉也跟了來,竟是沒有參加晚上的彩排。

  埃布爾這邊也邀請了幾個人,其中居然有那個金發的年輕人訥瑞.皮埃爾,上次在埃布爾家的沙龍,此人跟陳太忠搞得不是很愉快。

  不過這次,訥瑞的態度就要好很多了,見了陳太忠居然知道笑嘻嘻地打個招呼,然而,他的客氣似乎僅限於陳某人一人,對一旁的駐歐辦副主任袁玨,那就是純粹的敷衍了。

  宴會在輕松而不失熱烈的氣氛中進行著,每個人都是端個酒杯四下亂轉,袁主任居然能有機會跟伊莎貝拉聊兩句,而且那美女模特似乎對他印象很好,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麽,伊莎貝拉捂著嘴直笑得花枝亂顫。

  好死不死地,陳太忠看到了這一幕,一時間好奇心起,斜眼瞟一眼科齊薩,卻發現副部長先生正面帶職業姓的微笑,矜持而不失熱情地同約翰聊著什麽。

  他正在這裡東張西望,尼克笑吟吟地走過來,舉杯同他碰一下,“這裡地方真的不錯,一年才二十萬的租金,埃布爾對你很是關心啊。”

  “他對你也不錯,”陳太忠笑著回答,輕啜一口手中的白酒,今天的酒會上,就這家夥例外,端了一杯白酒在喝,有人想學著他的樣兒倒一杯白酒,不過嘗一口之後,就齜牙咧嘴了起來,“這樣的酒,該讓俄國人來喝……”

  兩人不疼不癢地聊了兩句之後,陳太忠猛地好奇心起,“尼克,你怎麽想起來幫沃達豐撮合這件事的呢?”

  “沃達豐在英國的影響力……很大,”尼克回答得有點含糊,不過倒是將意思表示出來了,“嗯,我現在有比較強的上進心,你知道嗎?想替他們撮合的人,是很多的。”

  這話裡的意思就是說,他這個機會還是自己爭取來的,陳太忠聽得很是有點無語,心說你都是人大代表了,為了上進還沒命地撮合區域間合作,這天下間的官場,倒也相差得都不多。

  大約八點半的時候,貝拉和葛瑞絲也來了,身邊還跟著三個同伴,五個美女模特同伊莎貝拉一樣,周旋在眾人當中,倒也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然而,在這種場合,就看得出巴黎模特的身份地位了,在場的主兒,都是非富即貴的,跟美女們聊兩句也是熱情而不失距離——想一想尼克就明白了,要知道,當初可是他將貝拉和葛瑞絲塞給陳太忠的,這足以說明,美女是稀缺資源這一定律,隻對普通人成立。

  像科齊薩能看上伊莎貝拉,一來是此人行事風格所致,另一點也很重要,那天純粹是私人小宴會,適當放蕩一點並不要緊,但是這次規模不算小,大家就都要略略注意一下了——萬一被小報記者盯上,也不是什麽好事。

  陳太忠並不知道最後科齊薩和約翰達成了什麽樣的共識,他也不想關心此事,他琢磨的是:把貝拉和葛瑞絲留宿到我的主任辦公室,好不好呢?

  這兩天他在貝拉的別墅裡徹夜風流,搞得同住的幾個女孩子睡眠不是很好,昨天有個骨感女孩居然就在緊要關頭走進了葛瑞絲和貝拉的臥室。

  “我知道你們很久沒見了,但是我們也要休息啊,”女孩抱怨一聲,還盯著三人看了兩眼,才嘟囔著出去了,用的卻是葡萄牙語,“天哪,果然很大。”

  可是,陳某人聽得懂葡萄牙語不是?心說再這麽折騰下去,哥們兒豈不是會成為被人旁觀的動作片主角了?所以他才動了這樣的心思。

  不過,想一想辦事處已經有了華人廚師,他還是不無遺憾地打消了這個念頭,袁玨知道了並不要緊,法國保安知道了也無所謂,但是國外的華人……是有圈子的啊。

  說不得,在曲終人散的時候,他再次坐著葛瑞絲的車離開了,“我鞏固中法人民的友誼去了,那個,屋裡這一攤,袁主任你負責吧。”

  看著凌亂的大廳,袁玨副主任嘴角抽動兩下,瞅瞅四下無人,終於低聲嘀咕一句,“貝拉和葛瑞絲可是英國人,明明鞏固的是中英人民的友誼。”

  第二天,陳太忠上了去燕京的飛機,下午時分,留守的袁主任等到了尊貴的客人,中國駐法大使館經參處來人了,想知道昨天的宴會是怎麽回事。

  巴黎其實很大——這是廢話,不過鳳凰市駐歐辦這個機構,實在古怪了一點,而且還沒掛牌響動就這麽大,經參處的人心生好奇是很正常的。

  “是陳主任的英國朋友,借了這個地方接待法國朋友,”袁玨回答得很客氣,也很誠懇,畢竟地級市的派出機構和中央的派出機構是沒法比的,“別的我就不太清楚了,這輩子我還是第一次出國。”

  他說得誠懇,可是人家也得信不是?來的人已經落實了昨天宴會的主角,心說英國人款待科齊薩,怎麽也得找個差不多的地方吧,就你們這小破地方,也實在有點委屈副部長了,“陳主任現在在哪兒呢?”

  “他回國了,現在在飛機上,大概再等四五個小時就該到了吧,”袁玨盤算一下時間,給出了一個讓來人抓狂的答案,“那個時候,您打電話聯系他吧。”

  “沒事,我們也就隨便問一問,”這位笑嘻嘻地聊了兩句之後,轉身走人了……陳太忠可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後,身後還有這麽一出,到了燕京之後,他直接轉飛素波,隨即驅車直奔鳳凰而去,不成想走到半路上,天上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不大也挺惱人。

  想到自己在碧空陪著那帕裡雨夜飲酒,一時間他居然有點控制不住對唐亦萱的思念了,隨手撥個電話給三十九號的女主人,“鳳凰現在,在下雨嗎?”

  “在下啊,從中午下到現在了,蒙蒙細雨,很涼爽很清新,”唐亦萱在那邊輕笑一聲,“我在陽台上賞雨呢……咦?你回來了?”

  回答她的,是手機“嘟嘟”的斷線聲,下一刻,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年輕人笑吟吟地抬手去捏她的下巴,“想我了嗎?”

  “剛才你在哪兒給我打電話?”唐亦萱愣了一下,才猛地反應過來,這家夥剛才還問自己鳳凰下雨了沒有呢,這一刻就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在素河二庫附近吧,”陳太忠笑吟吟地答她,“看到天上下雨,猛地想起你喜歡賞雨,就想著回來陪你賞雨。”

  “你……然後……你就這麽回來了?”唐亦萱不可置信地盯著他,她並不知道素河二庫離這裡到底有多遠——女人一般不會在意這種數據,但是,她非常清楚兩地之間開車怕是都要一個小時。

  “想陪你賞雨了,就來了,”陳太忠伸手輕攬她的肩頭,順便咳嗽一聲,“當然,我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這話不算特別假,收了林肯車之後,他是用萬裡閑庭趕到三十九號的,不過,最近他的境界提升了一些,也就費了十分之一左右的仙力,不過,哥們兒這麽說,豈不是很煽情?

  果不其然,聽到他這話,唐亦萱的身子登時就軟綿綿地貼到了他身上,又伸出雙手,輕輕地摟著他的腰肢,不過,她的嘴上倒還有點硬起,“小壞蛋,現在是越來越會哄女人了啊。”

  “是真的嘛,”陳太忠心裡得意,少不得輕輕拽起她來,“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賞雨,閉上眼。”

  下一刻,等唐亦萱再睜眼的時候,兩人已經到了白鳳溪旁,眼下細雨蒙蒙,河灘荒涼依舊,只是岸邊的樹木和灌木青蔥無比,顯得這裡越發地靜謐了,天地間除了細碎的雨聲,只聽得到兩人的呼吸聲。

  “壞蛋,你怎麽把我帶到這一處了?”唐亦萱分辨出來了,這裡正是她初次見到“我們的宮殿”的地方,一時間微紅滿雙頰。

  “賞雨嘛,當然是要在有意義的地方,”陳太忠笑眯眯地答她,手一揮,地上已經多出一個大大的陽傘,還有藤椅、小木茶幾,“等著,我給你泡一壺明前獅峰龍井。”

  “不,我要你抱著我,”唐亦萱伸手將他推倒在躺椅上,自己卻是款款地坐在了他的身上,望著遠處的溪流發起呆來。

  兩人就這麽相擁著賞雨,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太忠覺得懷中女人的身子漸漸地熱了起來,少不得又講一段在松峰賞雨時的思念——哥們兒這是越來越會煽情了吧?

  果然,聽他說完這一段思念,唐亦萱緩緩地轉過頭來,眼中滿是熾熱,“太忠,把宮殿拿出來,我現在就要……”

  等他將小萱萱送回三十九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了,忙裡偷閑的私會,讓他的心情好了不少,說不得打個電話給段衛華,“衛華市長,我是小陳,現在回來了,有些工作上的想法,想跟您匯報一下。”

  “嗯,我聽人反應了,你對駐歐辦的掛牌儀式很重視,”段市長在電話那邊和藹地笑一笑,“那還是海上明月的甲一號吧,我大概七點左右能過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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