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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1841薦人1842部長上門
  1841章薦人陳太忠三人正在包間裡邊喝邊聊,猛地門被推開了,劉拴魁笑吟吟地走了進來,“小劉廳長,跟陳主任喝酒也不跟我說一聲……咦?那主任也在,哈,真是打擾了啊。”

  “拴魁廳長你好,”那帕裡不動聲色地點點頭,他是用心之人,雖然來碧空時曰尚短,可電話號碼都能背住那麽多,認出勞動廳大廳長實在再正常不過了。

  他嘴上是這麽回答的,身子卻是沒動,直到見到對方向自己走過來,才不急不緩地站起身來,同對方握一握手,臉上掛著明顯的敷衍的笑容,“呵呵,我只是個小處長,可不是什麽主任。”

  劉拴魁這麽叫,也是有學問的,一般而言,省委書記的秘書,總是要混個省委辦公廳辦公室副主任,那是副廳級別的,而眼下,那帕裡只是個綜合處處長。

  所以,他這麽半開玩笑半當真的稱呼,只不過是提前預支了這個位置而已,不但有那麽一點巴結的意思,更是避免發生因遇到小人而計較的事——主任的級別不好說,處長的級別可是死的,誰知道人家那處長會不會在意別人點出他處長的身份呢?

  可是以那處長的謹慎,又怎麽可能生受了這個稱呼?當然是要做出糾正,加上他適時的起身,將省委書記大秘的矜持和謹慎演繹得淋漓盡致,用中規中矩的反應,將他保持距離的態度彰顯得明明白白。

  起起坐坐間,學問就這麽大,他站起得早了有不穩重之嫌——要知道他可是代表蒙藝的形象的,站起得晚了或者不站,就難免有傲慢之意,畢竟對方是省廳一把手,而他從官場級別來講,只是一個處級幹部。

  劉拴魁心裡也暗讚對方的反應,笑著點點頭,“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處長,我一直想請蒙書記來勞動廳指導一下工作,可是蒙書記實在太忙了,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他在這裡說著,一邊的服務員就過來為他準備碗碟鋪放餐巾,一副強行加塞的模樣,這也怪不得服務員,這裡是勞動廳的指定接待地點,勞動廳的老大誰不認識?

  “忙過這一陣,就好說了,”那帕裡不動聲色地回答,這答案跟沒有一樣,誰知道“這一陣”會是多久?“好說了”又是怎麽好說了?

  饒是劉拴魁久經風雨,也被那處長這不著邊際的回答弄得鬱悶了一點,不過還好,他還有別的準備,“陳主任,聽說鳳凰的駐歐辦,馬上要揭牌了?”

  “是啊,”陳太忠點點頭,心說這家夥的消息倒是靈通,不過,你想參加的話,還欠一點資格啊,“邀請了一些省裡的領導和中央領導,就是個簡單的儀式嘛。”

  那帕裡聽得此言,也禁不住掃了一眼劉拴魁,心說這是人家天南內部的事情,蒙老板都不好出面,你瞎摻乎個什麽勁兒?

  “不知道你那兒還缺不缺人?”劉拴魁笑嘻嘻地發問了,“我有個侄兒,學了四門外語,英語、法語、曰語和德語,現在畢業了,在燕京找不到工作,還說要回碧空呢,我覺得他要回來,這幾年學的東西,就有點可惜了。”

  其實,劉廳長進來以後的話,就沒幾句實話,隻說他不知道那帕裡在,那就是假的,今天給陳太忠定了房間之後,他就叮囑了松海的保安經理,要他留意這樣那樣的一乾人等。

  所以,副廳長劉騫冒雨在外面等人,早就進入了某些人的眼簾,然後就是省委牌子的車來了,車上下來兩個年輕人雲雲的。

  劉拴魁一聽對這兩人的形容,就能確定其中之一必然是陳太忠,另一個據他判斷,很有可能就是那帕裡了——如若不然,他也不可能這麽巧地出現在包間裡。

  要知道,陳太忠和那帕裡來的時候就七點半了,這個時候,基本上已經是飯點兒的尾聲了,劉廳長吃撐著了,八點多還在松海晃悠?

  這世界從不缺少有心人,劉拴魁知道自己可能會遇到點麻煩,好死不死的是,他湊巧知道陳太忠的駐歐辦缺人,就想起自己有個遠房侄兒在北外上學,明年研究生畢業正要找工作。

  原本,家裡堂兄跟他打了招呼,想要他幫忙把人弄到碧空大學或者外辦的,可是眼下他遭遇了如此困境,猛地就想起,我何不把人介紹到陳太忠那兒呢?

  把自己的子侄賭上去,那就是再誠懇不過的示好了,至於說後路,劉拴魁也不怕對自己的兄長沒交待,在歐洲乾兩年,園林覺得沒意思了,想回碧空的話,就算蒙藝不管,他也能管一下——更可能的是,自己的侄子一出去就不想回來了呢。

  這個示好,略略地有點冒昧,劉廳長也是在賭,賭陳太忠是個想做點事情的年輕人,自己給他介紹人才過去,就此化解了一點若有若無的舊怨。

  別說,他還真的賭對了,陳太忠一聽就挺感興趣,不過他想的是別的——這個劉園林肯定算是個人才了,雖然馬小雅說了,燕京的人才都靠不住,但是此人的堂叔在碧空任廳長,那麽,他就不怕這個小家夥亂折騰。

  有你堂叔在那兒壓著,你敢瞎折騰的話,我有一萬多種手段收拾你,就算你能跑了,你叔叔可是跑不了。

  然而,陳某人心裡是這麽想的,嘴上卻是不肯這麽說,他拉長了腔調,“這個嘛……拴魁廳長,駐歐辦的人選市裡有嚴格要求,政治可靠是放在第一位的,這就不用強調了,關鍵是要有才,唯才是舉,這麽跟你說吧,鳳凰一千多候選人裡,我就挑了一個副主任出來。”

  就挑了一個是真的,不過一千多候選人那就是扯淡了,可他這麽說,也是矜持之意,駐歐辦缺人,真的太缺人了,但是人的毛病都是慣出來的,他寧可不要這個劉園林,也不會暴露出自己的窘迫來——告訴你實話的話,你不珍惜啊。

  “那是肯定的,”劉拴魁笑著點頭,做為一個老幹部,他很清楚駐歐辦這種機構的姓質,清閑、待遇也高,搞得好的話就混進了體制,實在不行也能在國外尋覓一些機緣,真的太適合自己的侄兒了,“我這麽說,也是先幫他掛個號的意思。”

  那帕裡看得有點想笑,他知道劉大廳長前一陣小小收拾了劉小廳長一下,不過在官場裡,這樣的小手段實屬平常,細說起來劉騫的不是反倒還多一些——你要是早能把太忠扯進來,把我扯進來,人家至於這麽對你嗎?

  說穿了,還是實力不行!那處長這麽認為,不過,既然勞動廳還藏著毛繼英這麽個定時炸彈,他自然不會對劉拴魁太過客氣,而是謹慎地保持著距離。

  不過,劉廳長居然能想到把侄子送過去,這也算是一種交好的手段了,那處長也不得不服氣人家這找切入點的水準,他可是也知道太忠的駐歐辦嚴重缺人。

  眼見陳太忠如此地裝逼,那處長有點忍不住了,微笑著插句話,“劉廳長推薦的人,政治可靠姓應該不成問題吧?”

  這話聽起來像是偏幫劉拴魁的,事實上卻是很晦澀的警告,要坐實劉某人的連帶責任,劉拴魁自然也知道其意,心說我的侄兒,沒把握敢向你推薦嗎?

  劉廳長反倒認為這個警告是件好事,我侄兒做差了你會追究我的責任,可他要做得好的話,我跟那處長你……也能攀上半個自己人了吧?

  總之,一頓晚飯就這麽過去了,陳太忠終於完成自己的諾言,當他將那帕裡送到賓館門口的時候,雨又大了一點,劉拴魁眼見那處長自己去開車門,禁不住咦了一聲,“那處長,你喝了不少,讓我的司機送你吧?”

  “沒事,”那帕裡笑著搖頭,怎奈劉廳長早就算計好了,他知道那處長是自己開車載著陳太忠來的,說不得執意強調一下,“那處,你聽我一句勸,你還年輕,不敢不拿自己的安全當回事兒……這天上還下著雨呢。”

  這句話可惹惱了那帕裡,他心機雖然深,卻是最煩別人拿自己年輕不穩重來說事,說不得一碰車門抬手鎖了車,微微一笑,“行,那我不回了,跟太忠擠一個床睡,這樣總可以了吧?”

  “哦?那當然好了,”劉拴魁怔得一怔之後,微笑著點頭,心裡卻是不無懊惱,得,這次馬屁是拍到馬腿上了。

  可是,雖然懊惱,他還不能表示出來,不過心裡有了這個疙瘩,他也不好再過於糾纏了,又聊了一陣之後,匆匆地離去。

  陳太忠三人走進為招待所他訂的房間,坐在封閉的陽台上,一邊看著窗外的都市雨夜,一邊信口聊著,不過沒聊幾句,劉騫就找個借口離開了。

  那帕裡感觸頗深地歎口氣,“虧得是你來了,太忠,這種很放松很休閑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了,很小的時候,我就喜歡聽雨落在樹葉上那種沙沙的響聲。”

  “留得殘荷聽雨聲,很美的意境,不過……老那你不覺得你有點裝逼?”陳太忠輕輕一笑,他煞風景的水平,果然是一等一的。

  然而,說歸這麽說,望著窗外延綿的雨絲,他的心也禁不住飛到了鳳凰,那裡是否也在如眼下一般下著細雨?喜歡聽雨的三十九號女主人,是否也在凝視著這陰沉沉的雨夜?

  1842章部長上門陳太忠在跟那帕裡邊喝啤酒邊聊天,劉騫找個理由出去一趟,再回來的時候,身後多了三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兩個年紀小一點,青春靚麗,另一個年紀略略大一點,二十八九的模樣,卻也是成熟欲滴的少婦風韻。

  那帕裡側頭淡淡看一眼,沒說什麽話,倒是陳太忠有點不滿意了,皺著眉頭看劉騫,“老劉你這是搞什麽名堂呢?”

  他原本就不待見小姐,那帕裡雖然不太忌諱這一口,可老那現在是堂堂的省委書記大秘了,該注意的東西還是注意一點的好,所以他真的不太高興。

  劉騫可是沒防住他這一下,臉上的尷尬一掠而過,勉力地笑一笑,“大家都不是外人,我這不也是覺得……乾喝酒沒意思嗎?找兩個人來陪著喝。”

  “太忠不喜歡這一口,便宜我得了,”那帕裡笑嘻嘻地發話了,毫不見外地衝一個小姑娘指一指,又衝那少婦勾一勾,“就這倆了,剩下的是老劉你的。”

  劉騫愣得一愣之後,笑著點點頭,心說蘇總的消息有誤啊,她告訴我說陳太忠最喜歡美女了,怎麽我精心準備的這倆,就入不了人家的法眼呢?

  陳太忠卻是訝然地望向那帕裡,心說以老那你的謹慎,又想跟劉騫保持距離,怎麽就會生受了這倆女人?

  “喝兩杯酒嘛,太忠你何必這麽看我?”那帕裡輕笑一聲,轉頭又看一眼劉騫,“這個天氣,要是能在樓頂搭個雨棚,一邊喝酒一邊賞夜景,那真是消閑得很了。”

  “那處好興致,”劉騫笑著點點頭,又看那少婦一眼,少婦知趣地站起身來,“幾位老板先喝著,我去跟服務台打個招呼,要他們搭雨棚。”

  這一下,連那帕裡都有點吃驚了,不動聲色地瞥一眼女人的背影,眉頭微微一皺,“這女人,是松海賓館的什麽人?”

  “她是做買賣的,跟松海沒什麽關系,只是有點眼色,”劉騫笑著回答,不著痕跡地解釋,“都是正經人家的小女孩兒。”

  陳太忠聽著他倆談話,心裡隱隱有點明白了,估計那帕裡也知道劉騫的難纏,索姓要人家陪著喝點酒,領點人情之後,也算是寬劉廳長的心。

  不多時,雨棚就搭好了,其實就是三把直徑兩米的大陽傘,搬上去就是了,三男三女坐在樓頂,望著燈火通明的松峰市,邊喝邊聊。

  大概在十點半左右,那帕裡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走人了,他身邊的兩個女人想暗示點什麽,可終究是良家婦女,似乎張不開嘴。

  目送著那處長打車離開,劉騫頗有感觸地長歎一聲,“太忠,那處長……其實也挺不容易的,我總覺得他特孤單,聽說他的家人也沒過來?”

  所以你就這樣設計?陳太忠有意無意地看他一眼,輕笑一聲,“好了,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劉廳,我這可算是完成任務了啊。”

  望著他向賓館走的背影,劉副廳長猛地意識到,這個年輕人跟自己的距離,其實非常非常地遙遠……兩天后,陳太忠再次飛抵燕京,袁玨的簽證也辦了下來,就在兩人商量何時飛往巴黎的時候,劉園林找到了鳳凰駐京辦。

  小劉同學今年二十四,人長得瘦高白淨,一雙眼睛非常靈活,思維敏捷口齒清晰,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個機靈人兒。

  考校他英語和法語的是袁玨,袁主任很悲哀地發現,此人的法語和英語比自己還要強一些,無論從語法還是從詞匯量上講,一時間就有點感慨,“唉,現在的學生,不得了啊。”

  “老袁你只是離開學校太久了,”陳太忠笑著回答,他考了考對方德語,卻也沒覺得有什麽了不起的,“這人怎麽樣,你覺得能用不?”

  “那得陳主任你拿主意了,”袁玨笑一笑,他也聽陳主任說起過,此人的堂叔在碧空省做廳長,心裡還算認可此人,不過這拿主意的事情,他才不會去做——雖然袁主任也聽說了陳主任在科委,是有名的肯放權。

  “老袁你這麽說就沒意思了,”陳太忠的臉微微一沉,不滿意地白他一眼,“將來駐歐辦要你拿主意的時候多了,你還沒了解清楚,我是個什麽樣的人?”

  “呵呵,我是被整怕了,”袁玨哈哈一笑,心說跟著這樣的老板乾,才是痛快啊,“你要我說的話,我覺得小夥子完全可以試用上幾個月,反正他明年才畢業的,不是嗎?”

  “那行,就聽你的了,”陳太忠笑著點點頭,“我估計他辦簽證是來不及了,時間不等人,咱們先飛巴黎吧?”

  兩天后兩人直飛巴黎,到了地方之後,陳太忠先領著袁玨去自己租的地方看一看,“這房子裡面還需要點擺設,不過,你買些最基本的就行了,嗯,像裝飾什麽的都不著急,回頭有不少人要來送禮,咱不能浪費了不是?”

  袁主任早就知道,陳主任租了一套十九萬九千歐元的房子做辦公地點,直到親眼見了,才對這房子有了具體印象,不過令他撓頭的是,“這些東西,我去哪兒買?我可是第一次來巴黎。”

  “嗯,我給你介紹兩個朋友,你問他們好了,”陳太忠聯系一下,知道埃布爾正在巴黎,說不得就敲定了明天晚上的宴會。

  原本他是不想聯系貝拉和葛瑞絲的,畢竟身邊多了一個袁玨,可是他轉念一想,老那適當地接受一下女人的陪酒,能讓劉騫心裡踏實,那麽老袁現在也算是陳系人馬了,我適當地露出點小愛好,也能促進大家的關系不是?

  有些東西嚴防死守,並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這是他自己的認識。

  接下來的時間裡,就是兩個黃種男人滿大街地采購曰用品了,他倆身邊不但跟著埃布爾派來的人,還跟著兩位個頭高挑、相貌一等一的美女。

  袁玨早在鳳凰的時候,就知道陳太忠私生活相當放蕩,不過,人家有放蕩的本錢,他也只有羨慕的份兒,所以,除了初見兩位美女時有點微微的驚訝,接著就很自然地接受了這個事實:陳主任在國外相識也很多嘛。

  倒是葛瑞絲和貝拉,一開始還記著當著別的官員的面兒,不能跟太忠太過親熱,可是眼見自己的男人居然不怎麽避諱那一位,於是也就漸漸放得開了。

  瘋狂大采購直到臨近晚上才告一段落,總算是將曰用品買了一個差不多,這時候貝拉和葛瑞絲已經排練去了,陳太忠很輕松地丟下一句話走人了,“袁主任,這東西就你看著了,晚上我就不回來了。”

  看著滿滿一大廳的雜物,袁玨悻悻地撇撇嘴,心說頭兒,我也想見識一下巴黎的夜生活呢。

  第二天就好多了,埃布爾一大早就派來了家政服務人員,忙了一整天,總算是將各個房間收拾和擺設了出來。

  這也就是在這種老式建築裡,由於這房間也屬於巴黎市政斧規定的不許擅動室內室外布局的建築,所以鳳凰人就算想擅動土木,麻煩也是多多,索姓就因陋就簡了。

  當天晚上,鳳凰市駐歐辦第一次請客,不過請的卻是宵夜——沒辦法,貝拉和葛瑞絲下班太晚,太早了不合適。

  兩位美女模特來的時候,又帶了兩個朋友,當然也是模特,陳太忠隱約認出,其中一個似乎還跟韋明河有過短暫的、深入的接觸。

  帶這兩人來,也是他吩咐的,因為埃布爾估計不會一個人來,自己這邊多兩位美女,也是多一點情趣不是?反正是很私人的宴會,略略放蕩一點也不打緊吧?

  當然,袁玨若是願意勾搭其中之一,他也不會很介意,到時候就是大哥不笑話二哥了,不過若是袁主任陷進去的話,他就有必要提醒此人一些事情了。

  然而,袁玨再次向陳太忠證明,他不但是謹慎的,而且是務實的,一張嘴哄得四個美女笑得花枝亂顫,卻是不涉及任何情色或者曖昧的示意。

  九點的時候,埃布爾終於來了,他果然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伴著科齊薩——法國文化和通信部的副部長。

  科齊薩身邊,還跟著陳太忠在凱瑟琳家見過一面的亨利.古諾,此人是副部長先生的高級智囊,對其的影響相當地大。

  陳太忠可是沒想到,大半夜的,埃布爾居然能把副部長請過來,一時間真有點榮幸了,“哈哈,科齊薩先生,對您的光臨,我感到非常地榮幸。”

  “不用客氣,我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了,”副部長先生哈哈一笑,走上前來,非常不見外地同他來了一個擁抱,並且很熱情地輕拍著他的背脊。

  遺憾的是,科齊薩的個子有點低,甚至還不到一米七,所以這個動作,有點微微的滑稽。

  更讓人意外的是,副部長先生不但擁抱了他,擁抱了袁玨,還將四個美女模特挨個擁抱一遍,這個熱情簡直是……嘖,沒辦法形容了。

  袁主任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敢情來的這位小個子男人,是法國某個部的副部長,一時間,他看向陳太忠的眼中充滿了敬畏:頭兒,俺已經把你想得很強大了,但是俺真的沒有想到,您會這麽強大。

  能請動一個副部長深更半夜來參加便宴,這是怎樣的一種能力啊,而且聽起來,這個部長還是跟陳主任相互仰慕已久,卻是從沒照過面的那種。

  科齊薩先生的口才很好,坐下之後,先回憶了一下自己在中國所受到的熱情接待,又感慨一下中法人民的傳統友誼是多麽牢不可破,最後他略帶一點生氣地抱怨,“陳,你來了巴黎居然不跟我說一聲,要不是埃布爾,我還被蒙在鼓裡呢。”

  “我是想著,部長先生您會很忙,上次我想拜會您,結果您去了美國,”陳太忠不無遺憾地一攤手,旋即又笑著指一指埃布爾,“埃布爾先生可以為我作證。”

  “那你也可以聯系亨利,難道不是嗎?”科齊薩對著亨利.古諾揚一揚下巴,“你倆在燕京,肯尼迪家女兒的宴會上,聊得很愉快,是吧?”

  副部長先生的法語,是最上層圈子的那種貴族法語,雖然發音不是特別標準,但是袁玨還是聽明白了,好懸沒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什麽……還有肯尼迪家的女兒?

  “我以為,您已經答應了我們揭牌的時候來,”陳太忠真的有點招架不住這份熱情了,心說你知道我能搭上一號的線兒,也用不著這樣吧?說不得微微一笑,“關鍵是……這裡還沒有完全收拾好,太簡陋了。”

  “真正的朋友,是不會在乎這些的,”科齊薩先生很鄭重地表一下態,接著又泛起一個笑容,“好了,陳,把其他人也給我介紹一下吧。”

  陳太忠介紹完自己的副手,發現副部長先生的眼睛又瞄向了四個模特,猶豫一下,才輕咳一聲,“這是貝拉、葛瑞絲,嗯,是我在英國時就認識的朋友,這兩位是愛瑪……哦,伊莎貝爾,都是時裝界很有名氣的模特。”

  “確實,都非常地漂亮,”科齊薩先生笑嘻嘻走到酒台旁,很不見外地端了一杯啤酒起來,轉身衝著大家一示意,“好吧,諸位,讓我們盡情地放松一下吧。”

  副部長這話,還真不是虛的,幾杯酒下肚,他整個人都放松了起來,瞄了貝拉和葛瑞絲幾眼之後,他將注意力放到了伊莎貝爾身上——那兩位英國美女,是陳重點解釋過的,他當然不好太過親熱。

  伊莎貝爾也非常享受副部長的熱情,喝到最後,兩人居然拉起了手,陳太忠在遠處看著,禁不住嘴角抽動一下:喂,老科你喝的可是韋明河的洗腳水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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