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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茲:從戰錘歸來的伯恩》第104章 盧克伍德的遺產(番外)
  第104章 盧克伍德的遺產(番外)

  (寫在前面嗷,這算是一篇番外,主要是在《霍格沃茲之遺》故事劇情後,盧克伍德這個家族的一個設定故事,這裡的盧克伍德是奧古斯特·盧克伍德的父親。主要解釋了奧古斯特·盧克伍德逃出阿茲卡班之後,為什麽會跑到意大利去和唐·馬洛合作。

  兄弟萌可以看個人喜好訂閱。)
  1943年的聖誕節,西西裡剛剛歸附於意大利王國不久,這裡的人們只能靠到黑市上進行交易才能生活下去。

  戰時嚴格的食品配給制度仍在延續,農民們必須把自己的農產品按定價賣到“羅馬總督”開的糧倉裡,用來換取幾乎一文不值的紙幣。

  本來,那些“羅馬人”應該把這些糧食全部低價賣出,或盡可能公平地分配給每一戶民眾。

  實行這種制度,按理說,西西裡的每個家庭都應當得到足以維持生活的糧食,以及其它一些諸如牛奶、奶酪、香腸之類的副食產品。

  可事實上,西西裡的農民都會盡量多地私藏糧食,這是他們自古以來形成的智慧。

  畢竟,翻翻歷史書你基本就能知道,自古以來都是是什麽人在這片土地制定規矩。

  希臘人、阿拉伯人、諾曼人、西班牙人、法國人(薩伏伊、波旁)、奧地利人、羅馬人……

  反正就幾乎沒有本地人。

  當然,凡事沒有絕對。

  因為西西裡農民現在上交給“羅馬總督”倉庫的東西,全都都被一些“友中友”的老大以及在他們支持下當上鎮長的本地人,拿到黑市上加價出售謀利。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水土也能塑造一方人。

  在大環境之下,西西裡農村和農村、農村和城市間,自然誕生出了許許多多的走*私商人。

  而除了這層既不體面也有點危險的身份之外,這些人平日大都也是一些老實巴交的農夫罷了。

  和那些有著充足的肉蛋奶,以至於長得胸膛寬闊,胳膊和腿的肌肉發達的幫派分子相比,這些農夫走*私販長得跟瘦麻稈兒一樣。

  做事的時候,他們總是喜歡用騾子和驢子拉著車,並且在車上蓋一層麻稈或竹子,裝作給牲口送飼料的行腳商。這些人會盡量避開設立了哨卡的大路,哪怕繞遠也不辭勞苦地專找一些在山上開辟出來的小路送貨。

  他們不得不這麽做。

  因為他們觸犯了兩項法律。

  一是當局禁止黑市交易的法律,這會讓他們被那些“羅馬人”關進監獄。沒了收入來源,他們的父母和孩子說不定就要因此而忍受饑餓的折磨。

  更加嚴重的,則是他們觸犯的另外一條法律,一條從來沒有被羅馬當局承認過的西西裡特色律法。

  “友中友”會嚴厲打擊一切破壞黑市繁榮的不穩定因素。

  而且,黑市交易帶來的高利潤,也讓那些人放棄了以前那種“郵寄子彈”的低成本的傳統做法。

  現在,他們會選擇另一種成本更高的懲罰手段——親自送貨上門——派人拿一把被鋸斷槍管的槍闖進農夫走*私販家裡,把那顆子彈直接打出去。

  “我們別無選擇。”

  維斯科沃無奈地對自己的長子說,後者已經叫苦不迭了好長一段時間。

  因為他們要送貨上山,這條路非常難走不說,還有著一定的坡度。所以維斯科沃父子無法再坐在騾車趕車,必須下車步行。維斯科沃在前面拉著騾子的籠頭前進,而他的長子則在大車後面用力地推著。

  “我們可不像那些‘唐’,他們輕松搞到美國佬發的特別通行證,還有錢買卡車和卡車需要的油料。”

  或許真是應了自己的名字(意大利姓氏Vescovo就是英文姓氏Bishop,意為主教),比起很多不善言辭的鄉鄰,維斯科沃確實更加擅長說服別人。

  “乾完這趟活,咱們就能拿錢買四條大火腿和兩筐香腸,你姐姐的婚宴就能辦得體面點了。以後多乾上那麽幾次,小夥子你也就能娶到媳婦了。多想想這些,伱就不累了。”

  “好的父親,”小維斯科沃咬著牙回應道,他彎腰推車的樣子就像一隻咬緊牙關的羅斯卡獵犬。

  不過,他確實聽進了父親的話,使出吃奶的力氣幫騾子把板車推過了一小段坡度最大的山路。

  他們走的是一條山間小路,避開大路和村莊,但是偶爾也能看見一些古希臘人的蓄水池,殘破的雕像嘴裡還在噴水,還有一個幾百年前用來抵禦入侵者的諾曼人城堡。

  爬到半山腰,維斯科沃決定休息片刻再趕路,他拿出兩根手搓的卷煙,給自己長子一顆,自己也叼上了一支。

  他們本不該如此的。因為現在是晚上,在山下巡邏的“羅馬人”有可能發現煙頭的火光。不過,大小兩個維斯科沃都默契地沒有提及這個問題。

  靠著一塊路邊的大石頭,周圍只能聽見無數貼近地面飛舞的昆蟲發出的嗡嗡聲。這是它們振動翅膀和腿所發出的聲音,就像遠處傳來的鋸木聲。

  “很好,像是辛勤工作才會發出的動靜——就像是西西裡人一樣,每天都要為了家人和生活而努力——最起碼,比只會像青蛙一樣聒噪的……”

  突然維斯科沃的左眼感覺到一絲閃光,就像有人劃了一根火柴,他猛然從胡思亂想中驚醒,一把拉住騾子的韁繩,並示意自己兒子不要緊張。

  但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從三十碼開外的灌木叢中,走出了三個陌生人。

  維斯科沃看見了他們的黑色軍帽和鑲白邊的黑色軍服。

  他覺得自己真笨,絕望與羞愧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們被抓住了。

  三個人端著槍走向他們,行進過程中逐漸散開。其中兩個人很年輕,面色都是紅撲撲的,硬邊軍帽歪戴在後腦杓上,樣子很滑稽。他們把衝鋒手槍的槍口對著這一邊,神情似乎非常認真,而且還有點沾沾自喜。

  中間的那個士兵年紀大些,手裡拿著把美國佬發給他的步槍。他的臉上坑坑窪窪,還有幾道傷疤。他的帽簷一直拉到了眼睛上方,袖子上戴的是士官臂章,嘴裡還叼著根方頭雪茄。

  維斯科沃剛才看到的閃光確實是火柴點煙時的光亮。那名士官用槍口對準了更年輕的小維斯科沃的胸膛,臉上露出猙獰的微笑。當老維斯科沃看見這獰笑後,立刻由絕望變成了憤怒。

  “把你們的證件拿出來。”士官開口說道,雖然聽口音也是個西西裡人,但明顯是城裡人才有的腔調。

  在他說話的時候,另外兩個士兵已經掀開了騾車上的偽裝,確認了車上裝滿了奶酪和火腿之類的好東西。

  他們吹起了口哨,士官臉上的微笑也愈發得意起來。“告訴我你們的買家是誰,運氣好的話,我或許可以讓你們騎在騾子背上回家去。”

  這肯定是一句假話,西西裡這片土地不大,容不下這樣的慷慨。

  不過,為了自己和兒子能不吃槍子,他決定還是冒險試一試。“為什麽不能饒我們一次呢?”他說,“我這裡還有點裡拉,或許你們可以用得上。”

  “裡拉,能有什麽用?擦屁*股麽?”那名軍官嘲諷道。

  他從嘴巴裡拿出咬著的雪茄,吐了口煙圈,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維斯科沃父子二人。

  這次他倒是說了句實話。

  事實上,如果不是買他們東西的那些闊佬用的是銀幣付帳,維斯科沃都未必願意趕著騾子把這麽一大車食物送連夜上山。這可是走夜路,而且還是走一條山間小路,一不小心就可能讓騾子摔斷腿。要知道,那頭大青騾可是維斯科沃一家人的重要收入來源。

  不過,在收訂金的時候,買家給了維斯科沃一些看起來很怪異的銀幣。

  雖然維斯科沃不認識這種有著抽象火龍圖案的硬幣到底是哪個國家的貨幣,但他找村裡對金屬懂行的鐵匠鑒定過,那些銀幣的材料確實都是真正的白銀——這可比“裡拉”保值得多,既可以用來換一些吃的喝的,又不用擔心什麽時候就會變成一張廢紙。

  早一些的時候,用大約600裡拉(當時5美元),就能讓“羅馬人”對他們這些參與走*私的農民睜一眼閉一眼。可最近,隨著裡拉在西西裡的實際購買力不斷下跌,“羅馬人”都漸漸開始不認當局發行的這種貨幣。

  現在,他們更喜歡做的事情是拿走農夫走*私犯和買家的貨物,然後拉到城裡的黑市直接賣掉。

  或許是為了不留下證據,又或許是不願意給當局的監獄系統增加負擔,他們多數時候都會讓被搶走東西的人永遠閉嘴。特別是,在維斯科沃父子二人走的這種偏僻小路上,藏一兩具屍體簡直不要太過簡單。

  當看到那個軍官臉上的獰笑時,老維斯科沃頓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對於這些人的殘暴感到很憤怒,作為農民的他也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麽有人僅僅是為了一些奶酪和火腿就會想要開槍殺人。

  “我肯定不能告訴你買家是誰,也不能給你我的證件,不過我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他嘗試惹惱眼前這個士官,但又不能讓其激動到直接扣動扳機。維斯科沃一向靈光的說服能力再次產生了效果。那個士官生氣了,把手裡步槍的槍口從他長子胸口移向了他。

  “……堆滿了半個谷倉的奶酪,還能再裝滿三輛大車。前兩天,我才從周圍村莊把它們都收回來,就藏在巴勒莫郊外的一個小農莊裡面。那是我妻子已故父母的房子,我現在把它當成貨物倉庫來用。”

  維斯科沃不斷絮叨著,吸引了士官和兩名士兵的注意力。

  而且他也注意到,為了方便檢查騾車上的貨物,那兩個年輕人已經把衝鋒手槍收回腰間的槍套裡。

  這是個好現象。

  維斯科沃一邊說話,一邊手舞足蹈,展現出十足的意大利人說話風格。

  可實際上,他這麽也是給他的長子打手勢——他們早就約定好了一些特定手勢的含義——意思是告訴他的大兒子,等會兒就自己掉頭趕緊跑,不要管他這個老頭子。

  這山上有一片在西西裡地區都很少見的密林,跑到林子裡面,三個不熟悉這地方環境的“羅馬人”決計不敢在晚上跟著追進去。這至少能讓他兒子保住性命,如果運氣好,他也能拯救他自己。

  然而,那名軍官接下來說的話,卻讓維斯科沃像是被人用一盆涼水從頭頂澆了下去。

  “說這麽多沒用的幹什麽?‘能說會道’的維斯科沃,你想要做的事情,恐怕今晚是乾不成了。”

  那名軍官冷笑著說道。

  而且,他竟然直接點破了維斯科沃的綽號,維斯科沃臉上流露出的詫異則讓他感到十分滿意。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我們等對人了。你難道就不好奇,為什麽我們三個會吹著冷風大晚上上山等你?把你的那些謊話都收收吧,這些東西就是你所有的存貨了,有些人對你的所作所為已經很不滿意了。”

  說著話,這個軍官就把手指間夾著的雪茄丟到地上,兩隻手穩穩端起了手裡的步槍。

  “Ciao(恰奧)!”
    聽到“再見”這個詞,維斯科沃知道一切都完了,他連忙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想要奮起搏命的兒子。

  “快跑!你快點跑到老林子裡!”他對著兒子大吼道,這是他所能做的最後嘗試。

  不過,等了幾秒鍾,預想中的槍聲並沒有響起。維斯科沃睜開了緊閉的眼睛,回頭看向了那名準備射殺他的士官,結果卻發現對方正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原來,剛剛那聲“恰奧”不是這個人說的,而且此“恰奧”也非彼“恰奧”——它不是“再見”,而是“你們好”的意思——有個人不知何時竟然出現在了不遠處,剛剛突然和他們打了聲招呼。

  “盧、盧、盧克伍德先生?”猝不及防的維斯科沃,竟然罕見地結巴了,他叫出來人的名字。

  他認識這個人。

  這個人就是給他銀西可作為訂金,他說要為自己準備聖誕晚宴,結果就買了整整一車的高檔食品!

  對於這位盧克伍德先生,維斯科沃有著很深刻的印象。

  因為這個人在他眼中很奇怪:
  他很有錢,至少從這個人給他的那些銀幣(銀西可)就可以看出來,可是這些貴金屬打造的錢幣並非是裡拉和任何一種形式的紙鈔;

  他能說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語,可是這個人絕對不是北邊來的“羅馬人”,維斯科沃覺得這個人的穿著打扮看起來像是一名異鄉人;

  他自稱山上的那座諾曼城堡是他家族的祖產,他最近一段時間都會住在城堡裡,可是維斯科沃印象裡那座城堡已經荒廢了很多年——據說一百多年前有些“土匪”在那裡落草為寇——他們把那座城堡修繕了一部分,然而一百多年過去了,那裡也就再一次變成了荒草淒淒的模樣,最近根本沒有施工隊上過山。

  總而言之,在維斯科沃的眼裡,這人就是個怪人。

  眼見那三個士兵不知為何愣了神,維斯科沃立馬拉上他的長子,直接跑向道路旁邊不遠處的密林。

  不過,他畢竟有著農民的質樸,一邊跑維斯科沃也同樣向盧克伍德高喊:“盧克伍德先生,小心點那些狗腿子,您快點離開這裡,離開西西裡!”

  然而,維斯科沃父子快要跑到密林的時候,他們卻突然感到自己腳步一輕,像是踩到棉花糖似的。

  “嗯?”×2
  他們本以為自己立即會摔倒,可結果卻沒有,然而低頭查看的時候他們卻發現,這原因要比摔倒可怕得多。

  “聖露西亞在上!”×2
  (PS.巴勒莫主保聖人)
  維斯科沃父子同時發出了相同的祈禱,兩父子緊緊拉住了手掌。

  他們發現自己之所以像是腳踩棉花糖,是因為他們竟然飄浮起來!

  而且,他們兩個人還在不斷後退,直到退卻到了那輛騾車旁邊。

  “你是什麽妖魔鬼怪!”

  飄浮在空中的年輕人被迫轉過身子,他激動地對著自己那位奇怪的買家大吼大叫起來,同時還嘗試著拳打腳踢,甚至從衣服兜裡拿出一把偷偷藏起來防身用的剃須刀。

  維斯科沃趕緊製止了自己兒子的魯莽舉動,觸怒一個不知深淺的人,在西西裡有時就是取死之道。

  “對不起,盧克伍德先生,我們沒有惡意……這些東西都可以送給你,我還可以把您的訂金退給您。”

  他說的很誠懇。

  不過,這讓盧克伍德犯了難。

  “梅林的胡子啊,你不準備把東西給我送到城堡裡去?

  我沒帶附加無痕拓展咒的工具,僅靠一把飛天掃帚和飄浮咒,我可沒法把那麽一大堆東西都帶走!”

  雖然就像無法理解人為什麽會飄浮起來一樣,維斯科沃無法理解盧克伍德話語中那些怪異詞匯的意思,但他能感覺出來,這個奇怪的買家並沒有在戲耍他們,更重要地,也沒有想要殺死他們父子的意願。

  “我們願意把東西給您送貨!只要您把我們放到地上,並且不要傷害我們,最多一個鍾頭…不,四十分鍾就夠了,我們父子就能把車推到山頂。”

  盧克伍德高興地拍了下手掌。

  接著,這兩個男人的雙腳這才重新觸及到了地面。

  “先等一下啊,記憶魔咒用起來有點複雜,我得稍稍耽擱點時間。”

  盧克伍德對兩人說了句,然後從自己西裝口袋裡面,掏出件東西——這個口袋本該是放懷表的——那條懷表鏈子居然連著的是一根小木棍。

  “一忘皆空!”

  對著被自己用石化咒定住身形的三個士兵,盧克伍德施展了一個咒語。

  在維斯科沃父子眼中,隨著盧克伍德的念咒,那根“小木棍”頂端就飄出來三條纖細的銀白色絲線,直接沒入了三名士兵的腦袋。

  他一手握著魔杖保持不動,另一隻手掌則伸了出來,像是演奏彈撥樂器似地開始撥動起那些銀線。

  “成了!”

  大約等了兩分鍾,盧克伍德這才完成了全部的工作,停止了施法。

  與此同時,他還解除了之前對三名士兵施展的統統石化。

  那三個人這才從剛才的“愣神”狀態恢復過來,不過卻全都眯瞪著雙眼,就好像剛剛起床沒睡醒的樣子。

  “大過節的,上山散完步了,你們不也得趕緊回家去?”

  盧克伍德對他們說道。

  那三個人拍了下自己腦門,像是突然想起什麽重要事情似的,然後扭頭就朝著下山的方向快速走遠。他們全都行色匆匆,在經過那輛已經被掀開偽裝的騾車時,竟然連看都沒看上一眼。

  維斯科沃感覺長子在拉自己,他對著這個年輕人微微搖了搖頭。

  不該說的話,別說;不該做的事情,別做。在這片土地想要安生地活下去,這兩點必須要時刻謹記。

  他們保持了沉默,同時也像之前保證過的那樣,加倍努力地將騾車連拉帶推地給弄到了山頂上。

  那座諾曼古堡廢墟之中,立著一座小小的帳篷,大小看起來連容納一個人都有些費勁。但是帳篷裡似乎點著火爐,因為頂上伸出來一根煙囪,正往外冒著些熱騰騰的煙氣。

  盧克伍德讓維斯科沃父子把騾子車趕到帳篷裡面去。

  “他在開玩笑對嗎?以為我們是鄉巴佬,不知道什麽叫帳篷。”小維斯科沃有些不滿地對父親嘟囔道。

  維斯科沃也面露難色。

  把騾車趕進一頂單人帳篷,這看起來又是一年特別奇怪的事情。

  但或許是因為今天怪事見多了,所以他最後一咬牙一跺腳,乾脆就拉起了騾子的籠頭,一步步走向帳篷門口。

  他走了進去。

  他竟然真的走了進去!
  小維斯科沃也跟著父親,走進了這頂對角巷那家名為“血腥之旅”的旅行社,去年剛出品的豪華旅行帳篷。

  之所以說“豪華”,是因為這頂帳篷裡面,居然隱藏了一幢房屋!
  甚至,這座屋子還有個小院。

  維斯科沃父子和騾車,現在就停在了小院裡面,兩個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他們都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這是你們的尾款。”

  剛剛一進帳篷就走進房間的盧克伍德,此時又拿著個錢袋子走了出來,把沉甸甸的銀西可交給了維斯科沃。

  “根據《保密法》的規定,我必須也要對你們施展記憶魔法,讓你們去掉這些不應存在的記憶。不過你們可以放心,就像之前那三個士兵一樣,記憶魔法對你們身體不會有危害。”

  “你是一位巫師嗎,先生?”

  明白了即將遭遇什麽,維斯科沃似乎想要趁著最後這點時間,多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

  “是的。”盧克伍德回答。

  “那什麽是《保密法》呢?”

  “唔,這很複雜。不過,簡單說的話,《保密法》就是防止普通人察覺到魔法和魔法界存在的一條魔法法律。”

  維斯科沃突然福至心靈。

  他用比誠懇更誠懇地語氣,保證似地對盧克伍德說道:“每個西西裡人,特別是這裡的農夫,我們從小就好學會如何保守秘密。

  我有自己的兒子,我兒子未來也會有兒子,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們只要能活就一定能成為會保守秘密的人。

  而且,他們我家的人都很能乾,可以為您提供很多服務。如果您有一些不方便做的事情,都可以交給我們來處理,我辦事情,肯定會讓您滿意……”

  雖然這個世界不會有“請客、斬首、收下當狗”這一套計謀。但有的道理,其實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

  用銀西可當現金使用,讓盧克伍德展現了自己的慷慨和富有(請客),然後又用神奇的魔法輕而易舉地打發走了三名想要賺外快、轉換成殺手角色的羅馬士兵可(斬首)。

  自然而然,維斯科沃不由得想出來一個或許能夠改變自己命運的想法,他想要投入到強者的麾下(收下當狗)。

  最後也不知盧克伍德到底是怎麽的想,維斯科沃的樸素說服能力竟然再一次產生了效果。

   這是一個番外,比較平靜,鋪墊一下,因為下一章會血流成河,真的會殺穿魔法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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