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種痘
  正在做筆記的段譽聞言停了下來，問道：“東哥，你能治天花？”

  林耀東搖頭。

  “不能治！但可以預防，讓天下百姓，從此不再得天花！”

  段譽和段正淳聞言，都沒有懷疑林耀東話裡的真實性。

  在他們心中，林耀東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對方說能預防，就肯定有辦法。

  旋即就激動起來。

  天花可是讓人聞之色變，避之不及的惡疾。

  輕輕松松就能懟死人。

  眼下林耀東提出預防天花之法，對於普天之下的人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

  “從此以後，一生都不會染上天花。”

  這法子並不好用，風險極高。

  他段氏一族也能因此受益，恩澤後代子孫。

  想要立威，就得打出戰績。

  在天牢裡找一些重犯就行。

  段正淳和段譽還是第一次聽這個詞，不明覺厲。

  在這個時代，上至帝王，下至貧民，就沒人不怕染上天花。

  因此此法並未得到推廣，名聲不顯，少有人知。

  林耀東受得起對方一拜。

  後從四川峨嵋山請來高僧神醫為其兒種痘，種後七天發熱，十二天結痂，從此就能免疫天花。

  “種痘？”

  但大致意思還是明白的。

  牛螂經過二次繁育，已經多達五千多頭，皆已成年，個個膘肥體壯。

  但總的來說，還是一件大功德。

  林耀東解釋道：“所謂的種痘，是將牛痘苗接種人體，使人體獲得對天花免疫力的措施。”

  這樣的做法有不少好處。

  在遊歷期間，林耀東收錄了大片非洲草原，擴充了28頁的領土。

  林耀東見狀，身子都沒動一下。

  ……

  宋遼戰場就是最好的試金石。

  林耀東馴服了其中的領頭牛，只要騎著領頭牛，其他牛螂就會跟著衝鋒陷陣。

  只是幾天就可以看見效果。

  需要下面的人自己領會。

  其中的一些專業術語，例如病毒，免疫力，免疫病毒等詞，段正淳和段譽都聽不懂。

  這種能夠在族譜上單開一頁的潑天富貴，突然砸在頭上，換誰不激動？
  至於接種的人選也簡單。

  “陛下，牛痘成了！”

  因為耕牛稀少，交通不便等原因，推廣起來會很慢。

  如果出了事，下面的人就得負責背黑鍋。

  種牛痘可預防天花，多一層金身。

  同樣欣喜無比。
    雖然種痘是“陛下”提出來的，但作為參與者，一旦成功，那就是福澤萬民的功德。

  一旁的段譽看著自家老子對林耀東行大禮，並未感覺意外。

  因為人痘種在身上，便如主動沾染天花一般！
  病來如山，勢頭凶猛！
  很多人立刻發起高燒，死於非命，存活率很低，能扛過去的人，少之又少！

  別的不說，若真能預防天花，天下孩童的夭折率將會大大降低。

  消滅一種傳染疾病，不僅是巨大的政治功績，也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此法成功率高，也沒什麽危險。”

  林耀東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為了以防萬一，詢問了一下具體情況。

  扛過去減刑，抗不過去，就當是提前行刑。

  預防天花，如此潑天功德！
  段正淳拜一下就能得到，說出去不知道多少帝王會羨慕得眼睛發紅。

  我東哥何等人物，受一拜怎麽了？
  他甚至還覺得段正淳做得不夠好，要是換自己，高低得磕兩頭。

  為了造勢和做表率，段正淳帶頭，讓段氏一族的人當眾種牛痘，以安民心。

  如今有辦法預防，自然熱情高漲，推行得很順利。

  百姓一看皇帝一家子都帶頭種痘，自是從者無數。

  林耀東並不在乎這些虛的，直言道：“預防天花的方式，其實很簡單，就是種痘。”

  這種致死率極高的傳染病，在這個醫療落後的時代，根本無法治療，一旦染上，只能聽天由命。

  段正淳的呼吸都不由急促起來。

  段正淳十分信任林耀東，知道此事十拿九穩，但聽到齊太醫的匯報，還是不免心花怒放。

  此事有違天和，段正淳沒有明說。

  一旦五千頭牛螂奔跑起來，就宛如鋼鐵洪流，所向披靡。

  “由於牛痘病毒同人的天花病毒抗原結構相似，種過牛痘的人再遇到天花病毒時，人體的免疫防禦系統會“誤認為”牛痘病毒又來了，將天花病毒消滅掉，所以人就不會再得天花病了，醫學上稱之為交叉免疫。”

  “簡單來說，就是用一種可引起牛患牛痘疹的病毒去感染人，由於此病毒對人的致病力很弱，感染者的症狀很輕，只會引起輕微皰疹和局部瘢痕。”

  “一般身體健康的人，只是發幾個時辰低燒，就能扛過去。”

  百姓無不歌功頌德。

  其實在宋真宗時期，大宋就有種痘的記錄。

  養了這麽久，除了吃肉，林耀東同樣想試試它們在戰場上的威力。

  太醫們算是專業人士，經過林耀東的講解，仔細琢磨，感覺可行性很高，對他們的專業有很大的挑戰性。

  這些年大理境內，就爆發過多起天花疫情。

  相比糧食需要數月才能見到成效，種痘就快多了。

  單是此舉，就贏得了一波民心，加上那些提拔起來的親信，段正淳算是徹底掌控了大理的軍政大權。

  而在這段時間，段正淳和林耀東也沒閑著，在為接下來的戰爭做準備。

  大理皇宮。

  相當於多了一塊免死金牌。

  也便於推廣工作。

  段譽、王語嫣、阿朱、阿紫、木婉清都參與其中。

  但他種的是人痘。

  古往今來很多醫道中人都在前仆後繼研究治療天花的藥方，卻無人成功。

  拜完之後，段正淳看著林耀東，激動道：“耀東，還請告知天花該如何預防？”

  “種過牛痘的人自然會產生對牛痘病毒的抵抗力，數年內不會再次感染發病。”

  各國各地應對天花的方法都差不多，一旦發現，就立即派兵封鎖，等人死光，然後焚燒掩埋！
  古代人口低下，除了因為糧食問題和打仗，很大程度就是因為各種疾病、瘟疫。

  段正淳的威望在有心人的宣傳下，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到時候他們也能跟著光耀門楣，名垂青史。

  齊太醫一臉興奮地給段正淳匯報牛痘的成果。

  因此而死的人不計其數。

  數日後。

  關鍵是，只要知道種植那什麽牛痘，能夠預防天花就行。

  段正淳定了定心神，挺直身體，神態肅穆，朝著林耀東拜了一拜。

  種下牛痘之後，等種痘的人痊愈，就送到不同存在天花的村落，相處一段時間沒染上天花，就代表成功。

  和平從來都不是求出來的，而是打出來的。

  主力並不是大理的幾萬人馬，而是林耀東真實的百科全書中的牛螂。

  便是即將開戰的大宋與大遼都派出了使者。

  得知牛痘真實有效後，段正淳立即就在大理正式推廣種牛痘。

  其他國家收到風聲後，紛紛派出使者，前來大理尋求種痘之法。

  段正淳當即拍板，召集太醫院的人前去驗證。

  當時的宰相王旦，幾個子女都死於天花，老年得子，恐再遭不幸，於是四處尋找防治痘瘡的方法。

  林耀東說的種痘，自然不是種人痘，而是經過驗證的牛痘。

  可見天花在這個時代給人帶來的恐懼有多大！
  段正淳按照林耀東的提議，大大方方的公布牛痘的種植方法和理論。

  此舉功在當代，利在千秋，惠及天下，足可讓段正淳揚名立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