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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佬德魯伊在異界》199.第198章 瘋狂
  第198章 瘋狂
  羅博跟著一幫臨時搭夥的驢友展開一次為期二十天的冬日跋涉。

  其中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荒野中度過的。

  跟影視作品不同,隊伍中並沒有作死小能手,反倒是經驗豐富、作風謹慎的老鳥有三位之多,其中一位還是名顏值相當能打的妹子。

  這讓羅博對現代女性的認知有了不小的改觀,畢竟在他過往的接觸中,見到大部分例子都是柔弱女性,也就是為母則剛,剩下的時候,能不用夾子音撒嬌式的指示雄性牲口乾這乾那,就已經算是獨立女性了,哪還敢期望更多?

  當然,他也意識到,他現在活在九十年代,這個時期,人類社會的整體風氣,都要比他生活的20年代剛硬許多。

  以燈塔國為例,正是現實英雄主義、浪漫主義大行其道的時候,這點,從好萊塢哪類影片叫好叫座就能一窺端倪。

  不過,梁園雖好,卻非久居之鄉,羅博的極端心理,並沒有因自然的美好、生活的美好而扭轉。

  非要說心態也有變化的話,那就是變得更從容和沉得住氣了。

  之前他總是想起織田信長的那首詩:

  人生五十年,如夢亦如幻。有生方有死,壯士何所憾?
  受穿越和看淡生死,以及凱恩的經歷,當前的處境等多種因素影響,羅博決定今生重質而不重量。

  他覺得苟慫的日子,前世就過的夠夠的了,沒必要再來一遍。

  尤其是在這異國他鄉,他孑然一身,了無牽掛,仍舊活的跟前世那般庸碌平凡,他無法像自己交代。

  平凡才是真。這話是屬於有過波瀾壯闊的成功者的上岸宣言,羅博覺得他不配說這種話。

  而身在燈塔國,又是個混黑道的,再考慮自身的專業手藝,他覺得即便麽有意外,最好的結局,也無非是以小富的身份,環球旅行、吃喝玩樂。

  可惜這些,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無感。

  思來想去,他決定當一回‘切·格瓦拉’。

  雖然格瓦拉被許多人冠以‘革命家’的稱號,但在他的認知中,也就是光複會的水平,有破壞無建設。

  當然,其存在性還是有正面意義的,就像那句‘因為我們來過’的名言所表達的意思那樣。

  羅博覺得他也可以做類似的事。畢竟破壞比創造容易,而他在破壞方面,又有著非同尋常的才能。

  那麽,與其拿混混、活力社團成員撒氣,就不如再大膽些,再瘋狂些,直接捋虎須。

  像什麽暴力機關的頭腦,國會議員,資本寡頭……

  他覺得,這類人,全殺或許有些過,但隔一個殺一個,必然有罪孽深重的漏網之魚。

  論危害,論罪孽,這些人遠超他這個法外狂徒。

  在他的記憶中,好人命運多舛,壞蛋壽終正寢,才是現實。

  而今,他覺得自己不妨成為這個‘惡報’,不為那些高大上的名和義,就為自己念頭通達。或者說,自我價值的實現。

  憋屈的所謂安穩日子沒啥滋味,又被暗戳戳的針對,索性將戰火燒到敵人家中,互相傷害唄,他雖是小民,擁有的,卻不止是天靈蓋,還有一把斬首刀……

  十二月中旬,羅博來到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

  他這時的樣貌,跟剛穿越那會比,被認作是兩個人都不奇怪。

  而且此時的羅博,已經基本恢復了自身的行走坐臥習慣。

  兩者結合,就使得整個人的內在、外在,角質凱恩大相徑庭。

  個頭進一步走低,降到了178CM,體重卻高達230多磅。

  造成這等體重的,主要是骨骼致密。

  赤著上身對著穿衣鏡拗造型,能清晰的看到低脂的皮肉下、肋骨明顯加寬加粗了,彼此之間幾近連成一體,只剩細細的一道縫。

  摸骨的話,感覺就更清晰了,正面的骨骼徹底成了骨板,他甚至自殘式的嘗試過,9CM子彈抵近射擊都無用,就跟裝了重型防彈衣。

  而像腕關節、肘部、膝蓋、腳踝這些部位,用金屬錘敲擊,發出的聲音就像敲打在蒙著膠皮的金屬硬物上,十分獨特。

  還有皮膚,細嫩有光澤且質密,毛孔都看不太清,一如嬰兒。

  他也不知道他這算不算‘金骨玉肌’,但就感覺而言,的確是有著明顯的階段性進益特征。

  連他自己都能清晰的察覺,這說明進步非常的大。

  當然,這些並沒有解決他所面臨的基本難題——合法身份。

  燈塔國有全面持槍的國情在此,他的治安體系也就變得十分有特色,主打一個重點防范,三六九等;核心地區,恪盡職守;普通區域,疏而不漏;貧民窟沆瀣一氣;余者佛系隨緣。

  那麽,如果他想在重點地段,比如胡佛大樓所在的地段活動,哪怕只是扮演觀光客走兩步,巡警看不順眼,上前搭話,也會生出額外事端。

  不過,解決這個問題並不難,畢竟燈塔國辦假證發達,同樣堪稱自有國情在此。

  在羅博看來,關鍵點不在於假身份,而在於他自己對毛發皮肉的控制,已經基本達到了易容異形的級別。

  傳說中的縮骨術還來不了,但他的個頭身量一減再減,這等追求致密的壓縮之法,從某個角度講,也算是縮骨了。

  也正因增肥容易縮骨難,他比較珍惜現在的新形象,不想將這個人設輕易暴露,而想做為混跡於眾生間、躲避追捕的底牌。

  於是這天,在華盛頓特區所囊括的布萊登斯堡,羅博盯上了一名情報掮客味很衝的酒保。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凱恩的經歷決定了他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圈內人的‘氣味’。

  反過來,由於羅博是穿越者,行走坐臥、以及小動作啥的,反而更像是普通人,而不是道上混的。所以,這是一種優勢。

  羅博也注意到了這些,因此他仗著自己的思維意識大異常人,刻意將凱恩的相關信息擇出來,打包成一個角色。

  這樣,他需要的時候,就會沉浸式代入。

  不需要時,便回歸真實。

  此等能力,他稱之為偽人格。

  他將之當作一個很有發展前景的項目,希望未來可以擁有更多可扮演的人物角色。

  他以類凱恩的形象去喝酒、觀察、聯絡,確認目標後,卻又玩了一手劫持。

  在他看來,這不是多此一舉,而是他根本信不過任何人,尤其是這類買賣情報的。

  信不過,仍舊要用,因為術業有專攻,想要拿到能應對一般檢查的身份證件,只能是依賴高級作假人士。

  在某處被羅博選中,當作工具房的民宅中,酒保被他折騰的欲哭無淚。

  酒保覺得自己遇到變態了,十多個小時裡,他被不斷的逼迫從事劇烈的運動,同時還反覆遭受疼痛、驚嚇等刺激,就仿佛對方只是為了看他這個平時不怎麽運動的肥胖者出糗取樂。

  羅博自然是沒這等惡趣味的,他只是盡可能的壓榨酒保的精力,讓本就熬了一個夜班,精神已經比較萎靡的酒保,進一步透支精力,乃至體能,從而快速達成類疲勞審訊的效果。

  而他的最終審訊,也非同尋常,他使用的是催眠術。

  這個術在他跟一幫驢友徒步跋涉時,就實驗成功了,一開始是半開玩笑的說是精神理療、有助睡眠。

  驢友們還表示,跋涉一天,耗費頗巨,就是不理療,也能擁有嬰兒般的睡眠。所以,就是配合豪爽多金的羅博一下,突出一個玩。

  然而,美美睡一覺後,某些記憶非正常的遺忘、且十分徹底,怎麽想都想不起來,這明顯就不是助眠那麽簡單了。

  當最終分道揚鑣時,這夥驢友對羅博的樣貌,悉數被其扭曲。

  羅博為此還特意測試了一下,分開之後的第二天,又在這些人面前出現,當時他們在聚餐,而羅博只是換了身衣服,簡單的改變了下形象,結果這些人已經完全認不出他。

  以他洞悉入微的能力,自然能分辨的出,這些人沒有裝模作樣。

  至此,他確信催眠術可行。

  他甚至為此整出一套自洽的理論,大致的說,就是精神力場干涉他人潛意識,令某些記憶沉澱。

  這種沉澱就像人無法記起自己兩歲前的行為般,除非是進行特殊的記憶喚醒嘗試或腦域開發,否則別說絞盡腦汁,就是做夢都夢不到。

  如今,這手段被羅博用在了酒保身上,為的只是獲知一些靠譜的情報,比如哪裡能獲得上乘的武器,誰的辦假證能力靠譜。

  當然,還包括正確的聯系方法。

  一般這些高階的業內人士,並不缺生意,都是做熟不做生,沒有靠譜的引薦,人家根本都不會正常接待。

  酒保被催眠後,打電話請了一天假。果然像這種情報掮客,打個電話都能玩出花樣,正經的請假,其實是報警,不正經的讓插科打諢、讓朋友代個班次,才是真的有個人問題需要解決,而不是受脅迫。

  而等到酒保睡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好覺,關鍵記憶已經被篡改,他記得遇到個靚妞,一起玩的非常盡興,以至於現在都覺得腰酸腿困……

  半假證的同法炮製,假證販子隻記得給某大個子辦了兩張次檔證件,卻忘了他手中的最高檔假證的未用資源,不是五份,而是六份。

  所謂最高檔假證資源,就是人已經死了,個人信息還活著。

  在燈塔國,個人留存於世的最主要證明,納稅,完成的很好,查不出漏,也沒有案底,這種清白身份,最是容易蒙混過關。

  羅博以真實面貌,辦了這樣的一張假證。不僅納稅正常,工作、居住、購物,都有跡可循。

  甚至鄰居都對其有印象,能說出個一二三,卻又沒有特別鮮明的記憶,比如是個大胖子、大個子等等,沒有,就是丟人群裡就找不著的大眾臉,沒人會去過多關注。

  羅博為此還得努力掩飾一下,比如他的真實皮膚,就很不尋常,另外他的真實氣質,同樣非比常人。

  所以他得戴眼鏡,適當的佝僂身子,以及刻意的處理皮膚。

  處理皮膚對他而言,難度不大,他能夠控制毛發和皮膚,甚至筋肉蠕動,這樣的操作還能夠讓他獲得更強的抗力。

  具體包括抗擊打,抗衝擊波,類似於相撲運動員的贅肉,但更具性價比。

  配合內增高的鞋子、帽子,羅博讓自己又增高了十厘米,這基本就是極限了。關鍵是他的塊頭、體重,反倒更匹配這樣的身高,絲毫不顯得違和。

  就以這樣的形象,辦了兩張假證,證件沒問題,社保號也沒毛病,但再細查,就會出狀況那種。

  就是要有區別,以假蓋假,被蓋的假才更易蒙混過關。

  之後就是購入槍械。有些槍是很‘髒’的,查彈道啥的,會發現這些槍要為某起命案負責。

  所以,常人貪圖便宜買這種槍械,就等於是在背鍋。

  然而羅博卻一點都不介意用,他就是要其擾亂視聽的效果。

  除了黑槍,羅博還買了重型避彈衣。

  燈塔國買槍合法,買避彈衣違法。

  當然,具體也有說法,各個州規定不一樣。

  但是總的來說,對於輕型防彈背心沒有嚴格限制,而對於與警察所使用的避彈衣、以及有相似防禦能力的重型避彈衣,則嚴格限制。

  而在這名高階槍販子這裡,甚至連全新新銳的軍用級都能買到。

  羅博自然同樣不信槍販子的情報保密能力。

  不出大事也就罷了,若是發生,國級機構不計代價追查,這種所謂高階販子根本扛不住,這還真就是個走不走心的成本問題。

  而他為了以假蓋假,也故意留下些線索,從而達成誘導效果。

  第一層假,化妝偽裝。
    第二層假,狂徒凱恩。

  第三層才是他用來過日子的良民假身份。

  前置結束,搞事開始。

  這段時間,羅博一直在琢磨要如何達成目的。

  思來想去,最終被自己整不會了,應了那句話:越複雜的,越容易出錯。尤其是他現在的條件,想整點花活兒,那屬於意淫。

  那就直接點,正攻法。

  從某種角度講,這也挺好,獨狼正攻佛波勒總部,前無古人,後恐怕也很難有來者。也算是另類的歷史留名。

  當然,純粹的莽也不可取,起碼的前置情報,後置逃脫路線啥的,該安排也得安排上。

  並且,他覺得觀察、跟蹤、劫持、拷問、催眠,是很不錯的獲取前置情報的辦法。

  於是接下來,羅博耗費十多天的時間進行觀察,以選定劫持目標。

  與此同時,佛波勒專案組的劉易斯這邊,卻是因為羅博遲遲不肯現身,而壓力山大。

  羅博劫持康納利的驚豔表現,的確是為劉易斯爭取到了一波經費及人力的支援。

  而且羅博還在跟驢友們跋涉時,維克多就因其老派的作風,以及對兄弟的信任而羅網被擒。

  因此,後期跟羅博互動的,其實是專案組。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互動,專案組有理由相信,這個凱恩,與維克多已然不複當初的兄弟情。

  具體些,分析師認為,羅博所謂的去佛波勒總部取資料,根本是鬼扯,多半是另有目的,且並沒打算帶維克多一起玩。

  而隨著時間推移,這一猜測,在分析師們看來,已然變得越來越接近真相。

  還有一個細節,就是羅博每次用公用電話與維蘭克通話,都不會超過三十秒。

  這招雖然是羅博前世的影視中學到的反定位手段,但在這個年代,卻十分好用,佛波勒的技術人員也是無可奈何。

  明線就更不用說了,羅博根本就不去中高檔場所,又或市中心啥的,他緊抓醜國國情(警力分布),樣貌又大變,找他宛如大海撈針。

  在這樣的背景下,眼瞅著時間往兩個月上飄了,佛波勒那邊也是耐不住性子就這麽沒個指望的彌耗經費和人力了。

  原本總部這邊還外松內緊了一段時間,畢竟羅博在金盾大廈的表現太過嚇人,同樣的事若是發生在胡佛大樓,那絕對是世界級的醜聞。

  可現在,絕大多數人相信,這個狂徒應該還沒狂到這種程度。

  其手藝這麽高明,很容易就能搞到錢,為什麽要自尋死路,挑戰頂級暴力機構呢?邏輯不通啊!

  於是,眼瞅著聖誕和新年接踵而至,為了保證國家正面形象,大量的人力被調配到預防和保障事務上,甚至都開始專案組抽人了。

  就在平安夜前夕,羅博展開了行動。

  他開著被他劫持的探員的車,宛如坐班人員,穿著佛波勒夾克,打著領帶,掛著證件牌,拎著公文包,一臉從容的進入底層大廳。

  證件牌是樣子貨,能進大堂,但根本過不了安檢。

  本就打算硬闖的羅博根本也沒打算正常過安檢,眼瞅著到了安檢口前,突然拔槍,格洛克17,‘砰砰砰!’三槍,槍槍眉心,直接將安檢值勤者射殺。

  這一刻,整個大廳裡的人,都宛如被施展了定身術,著實是沒想到會遇到這麽一出,太過意外,震驚的連專業反應都喪失了。

  直到接近兩秒後,人們才醒過外來,趴地的趴地,躲避的躲避,還有驚聲尖叫,慌亂逃竄的。

  這並不奇怪,盡管佛波勒的文職人員,也都走過流程受過訓練,但專業素養,尤其是意志、心態,跟外勤人員相比差許多。

  與此同時,羅博卻是繼續開槍,他從進入大廳後,就開始觀察,通過洞悉能力,以及即時分析,確認哪些人是有能力威脅到他的。

  現在他開槍解決的就是這些人。

  柿子撿軟的捏,先射殺距離近的。

  其實三十米內,對他而言基本是無差別的,除非是射擊角度不允許,否則能做到槍槍爆頭。

  三十米外,六十米內,則有差別,不是他不行,而是槍不行。

  更準確的說,是有的槍行,有的槍不行。

  當然,這裡指的是手槍,步槍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邊闊步而行,邊開槍,這一刻他化身死神,每一顆子彈都如同死神的鐮刀,必然收命。

  更利害的是,他對全場有著強大的動態掌控,每個個體的表現,他都看在眼中,並且清晰的計算出射殺次序。

  所以,雖然他是一個人,但卻呈現出重火力小組才有的壓製效果。

  大廳中有幾個嘗試反擊的探員,幾乎是剛有動作,便被射殺,近三十秒的時間裡,除了羅博,竟然沒誰能開出哪怕一槍。

  這個特殊紀錄,之所以沒有維持更長的時間,是因為羅博大步流星,拐入了大廳左面的走廊。

  大廳這才解除了死亡陰影的籠罩,看著地上多達十一名死者,有女探員忍不住啜泣出聲。

  警報已經拉響,監控室的值勤人員也通過監控注意到羅博向監控室而來。

  激動、緊張,握槍的手都在抖,不停的吞咽口水,又或低聲咒罵,隨著門‘轟’的一聲被踢開,一人受到刺激,嚎叫著‘砰砰砰’亂射。

  結果羅博卻是踢開門後,隔了一秒,然後滑鏟進屋。

  ‘砰砰!’極短的射擊時間,連開兩槍,仍舊是爆頭,連殺兩人,隨即立刻起身與剩下那人對射。

  事實證明,對方被死隊友的情況刺激到了,發揮失衡,對射時第一槍沒能命中,然後就沒有機會了,羅博發揮始終穩定,多一顆子彈都不帶浪費的,又一個十環,命中眉心。

  接下來,提包中的爆藥派上了用場。

  迅速布置到位,然後快步離開,途經走廊,已經有膽子大的,或者說英勇的探員持槍趕往大廳。

  佛波勒多年來堅持貫徹忠誠(Fidelity)、勇敢(Bravery)和正直(Integrity)信條,文化氛圍還是比較到位的,不缺敢打敢拚的戰士。

  然而,這次他們遇上了凶殘且強大的極端狂徒,羅博的反應更快,且能做到見面封喉。

  幾聲槍響,立刻就又倒了三個,仍舊是槍槍爆頭。

  隨後,羅博大步流星向外走,有探員在走廊盡頭向他這邊開槍,他卻連縮脖的動作都沒有,更別說回頭。

  如果這等手槍流彈都能運氣爆棚命中他,那麽他認。

  離開大廳的過程中,又一前兩後射殺三人,正正好二十人,前後不到五分鍾。

  門外這時已經不安全。

  就在他闖監控室的時候,有人逃出大廳,並向幾名並不知情而準備進樓的探員匯合,因此,簡單的依托建築和車輛的包圍網已經形成。

  但沒有用,羅博的動態捕捉和分析已經堪稱非人,第一時間就確定了有威脅的人員所在的位置。

  這些人還在識別出來的究竟是自己人還是凶手,他就已經開槍。

  而這時,他使用的是槍管更長,射擊精度更高的柯爾特蟒蛇。

  連開四槍,連殺死人。這回場面就更慘烈,畢竟是全威力彈,效果比步槍都不遑多讓。

  只是這一輪打擊,簡易包圍網便直接瓦解,羅博一邊持續觀察,一邊從容上彈。最終還是沒能再開哪怕一槍,剩余的人已經嚇破膽,都龜縮了起來,就差默念‘看不見我’了。

  羅博上了車,正打火倒車,就聽‘轟!’沉悶的聲響自大樓方向傳來。

  他嘴角翹了翹,知曉是爆彈爆炸了。

  從建築角度講,胡佛大樓無論是設計、還是用工、用料,都十分講究,堅固的很。羅博攜帶的爆彈,還遠不足以爆破掉這座大樓。

  當然,羅博也不是為了炸樓,否則爆藥也不會設在監控室。

  他並沒有驅車離開,而是駕車繞到大樓的另一邊。

  這裡也有一個門,是臨街對外的,一般外來人員辦事,走的便是這道大門。

  當羅博開車繞過來時,果然見到大樓裡的人正在從這個門疏散。

  將車停在路邊,避彈衣、頭盔、面具戴好,羅博端著M14DMR下了車。

  這槍是在M14的基礎上,改造後給精確射手用的,常見於燈塔國四等人海軍陸戰隊。

  而它在羅博手裡,是比固定架設的專業狙擊槍,還要致命的殺器。

  ‘乓!乓!乓!’嘹亮的聲響壓蓋了車水馬龍之聲。

  而此時的羅博,也毫無疑問的成為這條長街上最靚的崽。

  這次的射殺,選擇性更明確,他通過審訊,掌握了一部分佛波勒中高級官員的資料。

  他的主要射殺對象,就是這類,而非文員。

  當然,若是有人嘗試反擊,也會排入射殺序列,先後順序根據具體情況而定。

  隨著槍聲和不斷有人倒地,勉強還算有序的撤離,頓時亂了套。

  各種貓腰躲避、趴倒啥的,並沒能降低羅博的射擊頻率。登上他射殺序列的目標有的是,而他在不斷移動,從而獲得更好的射界。

  從大聰明嘗試躲回大樓中,奈何不久前的爆炸的效果還在醞釀,又驅趕出一波嘗試從這個門撤離的人員,結果在大門附近玩了一把對衝,那狼狽場面真是丟盡了專業人士的臉。

  這時候,掃射,又或扔顆雷過去,無疑更易收獲戰果。

  然而羅博壓根就沒安排這等節目,作為窮凶極惡的暴徒,他居然還遵守某種自定的原則。

  只能說,病態的人,也同樣需要一套能自洽的思維邏輯,乃至道德準則。殺人狂,並不等於屠夫,即便牽累無辜,也能一句‘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某人走霉運’來解釋。

  完成了這一波屠戮,羅博知道這次真的需要走了,再不走,不說警察會不會到,已經完成武裝的SWAT探員,必然會登場。

  所以說,羅博其實保持了原本在搶劫團夥時的時間觀念強的優良傳統,掐著點兒乾活,心裡是有一定嗶數的。

  於是,快速返回車旁,上車離開。

  有強大的洞悉能力,他可以做到無視紅綠燈,因為他基本能通過動態捕捉和即時演算,算出撞車可能、甚至大概的位置和力度。

  因此,並不是什麽牛掰車手的他,卻能在繁華的大街上,開出{速度與激情}系列街頭飆車的效果。

  他甚至輕松的就闖過兩個剛剛布置好的臨時攔截關卡,警車卻追之不及。

  最後,他將車開入某僻靜小巷,換了行頭和車,將舊物連帶贓車悉數燒毀,然後駕車離開。

  十幾分鍾後,他便舍棄第二輛車,以瘦小的本來面目,拎著愛心早點,回到下榻的酒店,跟前些天在酒吧結識的新女友,玩起了你儂我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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