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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佬德魯伊在異界》197.第196章 惡人
  第196章 惡人
  羅博當著維克多的面憑空消失,維克多當場震驚。

  然後他就發現羅博又那麽憑空出現了,單手握住了他的槍,巨大的力道讓他根本扣不動扳機。

  “你是怎麽做到的!不要告訴我是巫術?”維克多有種三觀被毀的感覺,變得有些口不擇言。

  “視覺盲點知道吧?我說我能通過即時捕捉你的眼球微動作,始終站在你的視覺盲點區域,伱信麽?”

  “這怎麽可能!?”維克多無法相信,他的眼珠子又不是直勾勾盯著,羅博當著他的面消失後,他的眼珠是左右橫掃,以期發現羅博的,這種情況下,人的動作,怎麽能快到跟上眼珠的動作?

  羅博解釋道:“我們距離太近了,恍惚一下,我就壓上來了。”

  “你能那麽快?”

  “那就再試一次唄。”其實羅博剛才也不是特別篤定,他只是覺得自己大約能做到,但之前並未試過。

  現在嘛!
  維克多已經嘗試竭力捕捉羅博的身影了,為此甚至倒數一結束,他就立刻側了下頭,他甚至不介意用眼角的余光捕捉羅博,只要能看到,就能瞄準開槍。

  結果,匪夷所思的一幕再次上演。

  維克多都不知道說點什麽好了,嘴開闔了半天,最後憋出一句:“你成了超人?”

  “沒那麽誇張,但關鍵時刻出其不意來這麽一下,的確能勝算大增。”

  “所以這次你打算大開殺戒?”

  “殺人不是目的,但如果有必要,我不會為了淺薄的憐憫心而陷自己於險境。”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當你展現出過強的實力,你將永無寧日?你得清楚,這已經不是誰對誰錯,又或遵循哪條道上的規矩的問題,而是你的能力,已然讓某些人寢食難安。”

  俠以武犯忌嘛,強大卻又不怎麽受控制的個體,對於那些靠著組織機構、體制框架、升遷規則成為統治者的人而言,其存在性本身就是威脅,羅博懂。

  他森然的道:“那就嘗試殺到他們肯裝瞎為止。”

  “你有種!”除了這句點評,維克多無話可說。

  接下來的幾小時,是維克多的思考時間,考慮要不要陪羅博瘋。

  羅博的主張,跟他的思路還是有不小差距的。

  他的確有橫死的覺悟,但他的基調還是求活,以及求活的好的。

  而羅博的路數,已然是殺一個夠本,多余的都是賺到的。

  更重要的是,羅博這麽做,明顯已經超出了意氣用事的范疇,而是要反過來給某些人立規矩!
  說實話,這過於夢幻,個體跟機構對抗,十死無生啊!
  他瞧羅博那意思,不單純是心態膨脹,更像是殉道式的去嘗試。

  “一系列事件激化出個極端主義者來!這真是……”

  情況的確大大出乎維克多的預料,與凱恩的心性劇變相比,其超越常人的那點能力,反而不算什麽了。

  當然,他不知道,那可不是‘點’,操場的靈魂異變,帶來超常的綜合影響,肉體無限接近人體極限,精神能力更是連連突破上限,羅博正在以一種突變的方式脫胎換骨……

  時間很快來到凌晨四點,羅博結束睡眠,醒了過來。

  精準生物鍾,這也是他開發出來的能力,他還在深挖這一能力,具體包括了時間感知、生理精控等概念,潛力十分的大。

  跟維克多打了聲招呼,隨即去衛生間以冷水洗了個臉,不經意間照鏡子,凱恩的這張臉,仍舊讓他感到陌生。

  “沒人知曉我是誰,我又何必像穿越前那般怕這怕那的活著,又或維系凱恩原本的人設?我完全可以做最真實的我。”

  這也是羅博黑化的自洽邏輯之一。且隨著日常中一次次看到自己的新面孔,時不時就自我催眠一回,加深記憶。

  從衛生間出來,羅博開始收拾行裝,並開口問維克多:“考慮的怎麽樣了?”

  維克多氣色不太好,但眼神很亮。道:“讓我們大開殺戒!”

  “好!”

  於是兩人一齊收拾,盡量將兩人在這房間中留下的痕跡抹去。

  而之後的潛入行動,維克多並沒有一起,他負責的是接應和防風,年紀上來了,腿腳不怎麽利索,真要一起,反而拉低潛入水平。

  康納利的這處別墅、院牆是那種鐵藝柵欄掛滿了爬山虎之類的藤蔓,並不好攀爬,且容易發出響動。

  羅博矯健如豹、輕盈似貓,助跑、蹬踏、探撐、前翻,宛如玩單杠般直接就翻進去了,且落地無聲。

  隨後,穿著軟底鞋的他很快便越過草坪,來在別墅前。

  安保們帶了警犬,院子裡,房間裡,都有。

  但也正因為對警犬的嗅覺和聽覺信賴,反而讓羅博有了長驅直入的機會。

  嗅覺方面可以靠保鮮膜+植物汁液塗抹來掩蓋,聽覺方面,就真的靠本事了。

  輕松攀爬上屋頂,然後以器械輔助,倒掛著從一處外牆平滑,基本沒有借力點的小窗戶進入,一系列操作,悄無聲息,行雲流水,沒有絲毫多余動作,整個人更是柔韌的像是條大蛇……

  然而,剛從小窗所屬的雜物間出來,羅博就暴露了。

  原來,安保們玩了個小花招,院子裡沒裝監控,別墅裡卻沒少裝,每條走廊、通道、都有攝像頭,並且不止一個監視角度。

  警報聲並未在第一時間響起,結合別墅裡眾多的房屋,讓羅博愈發的意識到,這幢別墅,多半是陷阱。

  返回雜物間,開窗。

  後退,助跑,偷水式躥射,接近人體極限的運動能力,帶來了超乎尋常的自信和表現力,近兩米高的小窗,居然讓一個180磅左右的大男人魚躍而出!

  不說別的,光是這份精準,就是世界頂流,雜耍大師都不敢說次次都成功。

  羅博卻敢說,他能做到百分百成功!
  躍出別墅後一個空翻,落地後再接一個前滾,起身全力疾奔,跳躍探臂發力,身體前翻,越牆而去。

  從室內到院牆外,這一整套動作,羅博用了不到10秒,在院子裡巡邏的安保,甚至都還沒繞到羅博逃離路線所在的那個區域。放出的狗子倒是見到羅博了,可惜差了不止一步,完全沒可能追及。

  又過了大約10秒,維克多已然載著羅博揚長而去。

  “什麽情況?”

  “陷阱。”

  “……有什麽打算?”

  “去康納利的辦公地堵他。”

  “現在?”

  “現在!”

  凌晨六點半,兩人來在金盾大廈前,車已較慢的速度駛過,為的是方便羅博觀察。

  “好了,你來設計撤離路線,我來完成刺殺。”

  “你確定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於眾多安保人員的保護下,截殺康納利?”

  羅博笑道:“效果會很好。”
    維克多無語。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輪準備工作。

  主要是偷兩輛車,一輛用於緊急撤離,另一輛用於中途更換脫身。

  以羅博如今的能力,偷車這種活計堪稱是手到擒來,3-5秒就能將車門打開,就是這麽犀利。

  完成準備工作後,維克多在車裡打盹,羅博則在金盾大廈附近等康納利到來。

  康納利是老板,不需要打卡上班,但他是個勤勉的人,一般不會晚於上午九點,有時候則會早到。

  簡單的說,有近一百分鍾的窗口期。在這個期間內隨時會來,這就需要羅博在此期間內,處於一個較佳位置,能夠在康納利下車後,進入大廈前的短短幾十秒時間裡,及時做出反映。

  而他將之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扮演一名精準射手,人在街上,槍在身上,穿著大衣,也不顯,但他自己有估算,大冷天長時間站在外面,就會比較顯眼,有可能出問題。

  所以,他選了兩個點,各分配半小時,假裝等人。

  結果沒等來康納利。

  他緊急換了身行頭,扮演社會精英,提著公文包進入金盾大廈,沒上樓,就在底層大廳一角的沙發裡看報紙。

  上午八點四十左右,終於將康納利等來了。

  六個人前呼後擁,十分氣派。

  羅博上演了一出殿堂級的射擊戲碼,從他坐的位置,站起身就開槍,距離二十五米左右,單手持槍,一秒兩槍,精度達到駭人聽聞的槍槍十環!
  可以說,就連後坐力帶來的手臂晃動,槍口上揚,都完全在他掌控之內,沒有一絲一毫疏漏。

  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拎著內至鋼板的公文包護住要害。

  他就是賭,賭康納利的保鏢,即便有跟他對射的勇氣,也沒辦法在短短的幾秒時間內將他如何。

  沒有任何懸念,他賭贏了,反應最快的被他優先射殺,最後死的那個倒是成功開了一槍,可他甚至沒能感受到子彈從身周飛過帶起的銳利氣流,說明對方的一槍準頭無從說起,根本就是嘗試恐嚇。

  六顆子彈,六條人命,槍槍爆頭,其中有兩槍幾乎緊貼著康納利的身體飛過去的,在他臉頰上,尤其是鼻梁上,留下一道血口子。

  康納利身上臉上濺了不少血漿和腦子,還被崩飛的骨片傷到。但他就那麽傻呆呆的站著,宛如被施展了定身術。

  等到羅博一邊上子彈,一邊從容向他行來,他的襠部,以及褲子內側,才開始被尿液濡濕。

  ‘砰!’又是一槍,一命恪盡職守的持槍保安被羅博射殺。

  就像他跟維克多說的,他不會為了廉價的憐憫之心,而令自己陷入險境。只要覺得有需要,他就會用致命手段,解決一切威脅。

  “走吧,康納利先生,你這條命還有點用處。”……

  康納利最終是被羅博半拖半架著離開金盾大廈的。

  羅博看起來走的不快,並沒有跑起來,但實際上速度一點都不慢。

  沒走多遠,接到電話的維克多,就開車來接他們了,將康納利往車裡一塞,揚長而去。

  維克多開車,羅博脅迫康納利換衣服,都是事先準備好的。

  不久之後,換了車,舊車直接放火燒掉。

  又過了十幾分鍾,車停在一處聯排房附近,維克多和羅博和清楚住這裡的是些什麽人,這個時間點兒直接玩闖空門。

  羅博的開鎖技術太強了,不比正常用鑰匙開鎖慢多少,惟一需要在意的,其實就是熱心腸的鄰居報警。

  但既然事先提防這等可能了,自然是該觀察觀察,該掩飾掩飾,除非是運氣太差,否則不會節外生枝。

  這時候康納利多少恢復了些鎮定,他不是沒有想過大聲呼救,可羅博的凶殘作風著實讓他印象深刻,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心懷僥幸,順從配合。

  結果羅博進一步讓他印象深刻,進了房間後,將他綁在椅子上,然後捏開他的嘴,給他嘴裡塞了布。

  隨即拿出工具,兩枚大釘子,直接就插進大腿裡。

  之後利用手提變壓器,接在家用電上,直接給康納利進行‘電療’。

  這一套是跟{颶風營救}中的連姆尼森老爺子學的,簡單實用。

  關鍵突出一個先用刑,再問話。

  康納利活了五十多年,從沒遭過這種罪。

  這次不僅是尿,屎也沒夾住,直接拉褲子裡了。

  “你看我對你多好,至少給你提供了口腔保護,沒讓你將自己的舌頭咬下來。可如果你不能說點我們愛聽的,相信我,你余生都不會再有機會用舌頭了,也沒機會自己處理大小便。”

  “我說,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麽,我都說!”

  羅博站直身,看向維克多,那意思:交給你了。

  維克多冷笑了一聲,一把薅起康納利並不算多的頭髮,來了個近距離面對面,眼對眼,森然的道:“第一條,我要你始終看著我的眼睛,做不到,就會遭點罪……”

  就這樣,刑訊開始了。

  總耗時其實並不長,雙方並無多少糾葛,也沒那麽多問題。如果不是涉及佛波勒,這次刑訊甚至都沒有必要,而最多只會是敲詐勒索。

  當然,這次也沒忘了這個讓康納利花錢買命。

  六百萬,康納利以最快速度籌措,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數。

  而羅博和維克多,也沒指望這個暴富,就是賺點活動經費。

  羅博知道,哪怕是瑞士銀行,都不保險,一旦國家級的力量施壓,說凍結就凍結。

  但一個是這筆錢也不算很多,再一個有專人操作,一轉再轉三四轉,雖然手續費啥的耗損不費,但也算是另類的洗錢,還是能取出來花的,只是最好過了風頭再說,不是錢不安全,是人會被盯著。

  大部分的亡命之徒,條子都是通過卡身份、卡經濟這兩個手段,將其一點點逼上絕路的。

  這一點,美劇{越獄}就有很詳盡的演繹。

  一般來說,燈塔國的暴力機關沒{越獄}表現的那麽牛,缺什麽就鼓吹什麽,懂得都懂。

  但有時候,如果國家級的暴力機關覺得有那個興師動眾的必要,也是可以做到{越獄}中那麽牛的——天網恢恢,步步緊逼。

  康納利最終沒有死,但羅博要了他的左手小指做紀念。

  羅博說:“我們之所以不殺你,是不想做佛波勒的刀。所以,你得注意,在回到公眾面前之前,別被打了黑槍!”

  就這樣,雙方於午飯前分道揚鑣,維克多問羅博:“接下來準備去哪?”

  羅博說:“去佛波勒的總部拿點資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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