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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諸葛亮,我打造了千年大漢》第263章 曹仁罵陣激關羽,諸葛喬布連環計(
  第263章 曹仁罵陣激關羽,諸葛喬布連環計(求追)
  新野。

  戰船雲集。

  關羽在荊州的戰船,大部分都停泊在此地。

  新野城破舊,難以固守。

  故而漢兵的營寨都是依水而立,以戰船為依托,形成水陸掎角相依的地理優勢。

  搶佔水道地利,是關羽在荊州一貫的用兵方式。

  “大將軍,安眾方向有偽魏大軍來襲。”

  曹仁南下新野是沿湍水行軍。

  兩萬大軍消耗頗巨。

  沿湍水行軍的優勢是可以有效的解決取水難題;劣勢就是容易被覺察到行蹤。

  雖然有些遺憾,但四將沒有再力爭去打曹仁。

  “新野小縣,既無士民,亦無堅城;曹仁想要,讓給他便是。”

  不打曹仁,直接打淯陽城?
  互換?

  節奏只能由己方掌控。

  關興、傅肜、宗預和輔匡同時出列,異口同聲。

  軍爭的節奏,是不能被敵人掌控的。

  曹仁想戰,偏不跟曹仁廝殺;曹仁想要新野,那就去打曹仁守備空虛的淯陽。

  半個時辰後。

  新野的漢兵全部登船,沿著淯水背上直往淯陽。

  聽到曹仁主動來攻打新野,關興、傅肜、宗預、輔匡、糜照、諸葛望,以及後續抵達的蘇非、廖化、王甫、沙摩柯等將,皆是興奮。

  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站起來!

  曹仁那個氣啊。

  高機動兵的戰術運用往往都是異曲同工,核心都是:來去如風,行蹤不定。

  夏侯尚引騎兵最先抵達新野。

  關羽輕輕搖頭,拒絕了四將的請命:“以寡敵眾,非智者所為。”

  被曹仁擊敗的恥辱,要用擊敗曹仁來洗刷。

  只要曹仁沿水而行,關羽的探子就能刺探到曹仁的大軍行蹤。

  去淯陽吧,關羽見勢不妙直接乘船就跑,諸葛喬還有可能趁虛而入去打安眾。

  若曹仁采納劉曄的良策,將安眾、淯陽等城池的士民遷徙到宛城北面,再對漢兵實行堅壁清野的戰術。

  “拔營起寨,我們直接去打淯陽城。”

  如今探得曹仁引兵來襲,四將都想再戰曹仁,驗證這段時間的領悟。

  得到消息的曹仁,愣了片刻,這心中的怒氣再次攀升。

  在荊州有戰船,就好比在中原有騎兵。

  任關羽如何聲東擊西玩遊擊,曹仁都只需在宛城奏樂起舞。

  “關羽匹夫,竟敢戲弄我!”

  想去偷穰縣,穰縣的諸葛喬直接緊閉四門,壓根不跟曹仁正面作戰。

  四將面面相覷。

  曹仁頓時犯難了。

  新野附近的河流,皆有關羽的艨艟快船在水面來回巡視。

  簡單而直接的告示,驚得夏侯尚魂都快跳出來了。

  一招錯,步步錯。

  關羽還貼心的在河岸立了一塊牌子,告訴曹仁己方的動向,生怕曹仁不知道關羽去打淯陽了。

  夏侯尚不敢怠慢,一面遣騎兵斥候回去通知曹仁,一面沿淯水北上打探關羽戰船行蹤。

  想去偷新野,新野的關羽拔營起寨,直接跑去打淯陽,同樣不跟曹仁正面作戰。

  不去淯陽,淯陽守軍未必擋住關羽的兵鋒。

  四將被曹仁圍追堵截的時候受了不少的窩囊氣,這段時間在新野反省,憋了一肚子的氣。

  見新野漢兵盡皆不在,又見岸邊立了牌子,上書:曹仁,我去打淯陽了。

  曹仁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選擇引兵去淯陽。

  在新野等了多日,曹仁終於沉不住氣了!
  “大將軍,末將請戰曹仁!”

  臨走前。

  在對曹仁作戰的戰術思維上,關羽跟諸葛喬的想法是一致的。

  又令才曹楷引五千兵返回安眾布防,提防穰縣的諸葛喬趁虛而入。

  曹仁行軍到淯陽附近。

  淯水上戰船雲集,夏侯尚正在岸邊跟漢兵對峙。

  見大軍到來,夏侯尚策馬來見曹仁:“大將軍,漢狗的戰船抵達淯陽附近後,並未登陸去攻城;似乎,是在故意等我們到來。”

  曹仁冷著臉。

  雖然早料到了這種情況,但看到漢兵的戰船在附近隻震懾不攻城時,曹仁怒火不由自主的滋生。

  此時。

  一艘大船向岸邊而來。

  戰船上,關羽身著衷甲,青袍伴隨江風飄舞。

  “曹子孝,關某今日只是來淯陽垂釣的,並無攻城之意,你何必如此的興師動眾?”

  關羽撚髯大呼。

  只是這語氣中多了幾分藏不住的笑意,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曹仁氣得肺都快炸了!
  雖然這些年氣度涵養都強了不少,但被關羽這一陣暗諷,曹仁的氣度涵養瞬間破功。

  “關羽匹夫,有膽子就登陸與我一戰,躲在江面上算什麽本事!”曹仁策馬大喝,欲激關羽登陸一戰。

  關羽大笑:“南軍乘船,北軍策馬,各自佔盡了水陸優勢。”

  “你要讓關某登陸一戰,那也得先讓你的騎兵都下馬才行啊。”

  “豈不聞:英雄不在馬上鬥,馬上不顯真功夫。”

  “難道伱曹子孝就只會用騎兵逞能嗎?”

  曹仁更氣。

  讓騎兵下馬,是我傻還是你傻?
  沒騎兵我在這跟你狂什麽狂!

  曹仁大部分的勝績都是跟騎兵有關,沒了騎兵的曹仁,戰鬥力能銳減三分之二。

  關羽見曹仁在那狂怒,招了招手,關興遞來了魚竿。

  魚鉤一拋,關羽就當著曹仁的面在船頭垂釣。

  一邊垂釣,關羽還一邊跟曹仁搭腔:“曹子孝,你我雖然都是大將軍,但都年邁了。”

  “關某昔日在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如今也難複昔日武勇。”

  “你曹子孝往日被稱為天人將軍,如今同樣也難有天人之勇。”

  “聽說你軍中有個叫夏侯尚的,乃是夏侯妙才的堂侄,亦是曹丕信任的散騎常侍。”

  “不如你讓夏侯尚來統兵,讓他跟關某的女婿一較高低。”

  “夏侯尚贏了,關某從此退兵回襄陽,此生絕不北伐;倘若關某女婿僥幸贏了,你曹子孝就回沛縣老家如何?”

  曹仁握緊了手中的長槊。

  讓夏侯尚跟諸葛喬比高低?
  夏侯尚若有這本事,早就拿下上庸了!

  氣氛變得詭異。

  關羽不上岸,曹仁不敢走。

  雙方就在這僵持。

  只不過。

  關羽是在船頭垂釣,曹仁卻只能乾瞪眼。

  等了片刻。

  曹仁氣呼呼的回營,然後又讓軍士搬了酒水在岸邊。

  幾個身強體壯的軍士在岸邊角力相戲,曹仁則是大馬金刀的坐在地上,飲酒作樂。

  又有一群軍士時不時的對著關羽大罵,以此來激怒關羽。

  雖然關興等將很想上岸跟曹仁廝殺,但關羽卻是氣定神閑,仿佛沒聽見魏兵的謾罵似的。

  夏侯尚見狀,低頭給曹仁出了個主意。

  曹仁大喜,遂令夏侯尚上前罵陣。

  “關羽,可還記得劉備在長阪坡上急急而奔?”夏侯尚一開口就是王炸。

  罵關羽不打緊,提劉備就犯了關羽的逆鱗了。

  見關羽終於不再無動於衷,夏侯尚大笑:“世人常言劉備仁德,我卻道劉備自私自利。”

  “不僅拋妻棄子獨自逃竄,連兩個女兒都成了大將軍亡弟的小妾。”

  “關羽,你應該很想知道劉備那兩個女兒如今在何處吧?”

  “哈哈,她們都給大將軍的亡弟陪葬了,是活殉哦!”

  “劉備的女兒也隻配給大將軍的亡弟陪葬,你關羽又如何配跟大將軍相提並論啊?”

  哢嚓。

  關羽手中的魚竿應聲而斷。

  關興更是怒極請戰:“大將軍,我要殺了夏侯尚這狗賊,請許我出戰!”

  關興身後眾將亦是紛紛請戰。

  夏侯尚見船頭漢將皆是憤怒,又見關羽的魚竿折斷,暗暗高興。

  不怕關羽發怒,就怕關羽不上岸!

  然而。

  夏侯尚期待的場面並未出現,關羽只是將手中斷裂的魚竿扔進淯水中。

  “換魚竿來!”

  關羽攆髯大笑。

  關興怒極不從命:“大將軍,夏侯尚狗賊羞辱陛下,請允許末將登岸!”

  關羽眯了迷丹鳳眼,喝斥道:“罵你幾句你都忍不了,如何能成大器?”

  “速換魚竿,再敢言戰,仗刑八十!”

  關興握緊了拳頭,忿忿不平的返回船艙,給關羽取來新的魚竿。

  那鼓起的青筋,暴露了關興內心的憤怒。

  見關羽再次甩鉤垂釣,夏侯尚不由心驚:這都能忍?

  最惡毒的話都罵出來了,關羽依舊不肯上岸。

  一時之間,夏侯尚也詞窮了。

  “夏侯尚,你這罵陣的水平不行啊。”關羽見夏侯尚不再喝罵,淡淡開口。

  “怪不得曹仁不肯答應關某的比試,你遠不如關某女婿多矣。”

  “你夏侯尚文不成武不就,濫行匹夫,一介庸才,卻在關某面前狺狺狂吠。”

  “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關某平生僅見啊。”

  關羽的話不疾不徐,即無聲色俱厲的喝斥,也無囂狂恣意的謾罵。

  配上關羽那本就傲氣的雙眸,仿佛高高在上的神佛在對螻蟻居高臨下的說教一般。

  這般語氣和態度,聽得夏侯尚內心既火大又憋屈。

  火大的是挨了一陣罵,憋屈的是夏侯尚詞窮了。

  “讓夏侯尚回來。”

  後方的曹仁也忍不住了。

  讓夏侯尚去罵陣,結果夏侯尚反而詞窮了,這簡直就是在自取其辱!

  夏侯尚無奈,只能退回。

  “大將軍,那關羽太能忍了,我懷疑這其中必有奸計!”夏侯尚猶自忿忿不平。
    曹仁蹙眉:“關羽有恃無恐,我等又無法盡猜其意,難以取勝。”

  “夏侯尚,你引騎兵在安眾和淯陽兩地巡視。”

  “倘若諸葛喬出兵安眾,可速速來報。”

  關羽見曹仁不再來罵陣,遂也收起魚竿返回船艙。

  怒氣不消的關興,默然不語的跟在關羽身後。

  見狀。

  關羽輕輕搖頭:“安國,你如今也位居一郡太守,怎還如此沉不住氣?”

  關興怒不可遏:“可夏侯尚在羞辱陛下!還拿陛下的女兒說事,我恨不能將其千刀萬剮!”

  關羽目光凜冽:“憤怒,只會讓你失去理智;想殺夏侯尚,也不急在此時。”

  “你要記住:這次北伐的目的是進取宛洛,不是為了區區一個夏侯尚。”

  “得了宛洛,哪怕夏侯尚逃到了遼東,遼東的公孫淵也得將夏侯尚的頭送給陛下請罪。”

  關興脖子一扭:“我記得目的,可我就是難解心中氣。”

  劉備的女兒,亦是關興的少時玩伴。

  不僅僅是劉備受辱了,關興亦是受辱。

  關羽看向宛城的方向:“曹仁出城了,伯松的計劃也要開始了;想殺夏侯尚,你會有機會的。”

  關興微微吃驚:“伯松的計劃?什麽計劃?大將軍你可從未說過。”

  關羽嘴角泛起笑意:“安國,這就是你不如伯松的地方。”

  “你往往隻注意眼前的利弊榮辱;而伯松的注意力從始至終都是宛城!”

  “用不了多久,曹仁就會後悔在此地跟我對峙了。”

  安眾西面。

  隱秘而崎嶇的小道上。

  無當飛軍翻山越嶺,行走如飛。

  而在平坦的大道上,又有一支漢兵押運輜重糧車徐徐而行。

  留守安眾的曹楷見狀,連忙關閉四門,在城頭部署防禦嚴陣以待。

  “大將軍神機妙算,諸葛喬這廝果然想乘虛而入!”

  看著城下高舉的“漢輔漢將軍諸葛喬”大旗,曹楷暗暗佩服曹仁的睿智。

  然而。

  接下來漢兵的舉動卻是讓曹楷驚疑不定。

  只見漢兵在城下挖了個坑,豎起一杆大旗,大旗上書“漢兵過境,好狗不擋道!”

  在立了大旗後,漢兵直接繞過安眾城就往宛城的方向行軍。

  “諸葛村夫!”

  曹楷一拳砸在城牆上。

  出城吧,擔心城外有伏兵;不出城吧,城外這杆大旗灼目而刺眼。

  最終。

  曹楷還是忍住了出城的衝動。

  曹仁大軍在外。

  若安眾城因為衝動出城而丟了,即便曹楷是曹仁的親兒子也逃不了軍法處置。

  想了想。

  曹楷用吊籃放下幾個軍士,將城外的大旗砍倒,又讓這幾個軍士去尋城外的斥候。

  “安眾城的守將倒是挺謹慎的。”

  “按將軍計劃行事。”

  押運輜重糧車的鄧凱、文布、樊友、吳碭和曾夏,聚首商議後,撤掉了城外的伏兵。

  又跟輜重糧車合兵一處往宛城而走。

  看到城外的伏兵,曹楷再次低聲咒罵:“狡猾的漢狗!”

  兩軍維持了微妙的相安無事。

  雖然不知道漢兵具體要前往何處,但曹楷也不想多生事端。

  不求無功,但求無錯。

  守好安眾,是曹楷唯一的任務。

  另一邊。

  得到情報的夏侯尚,對漢兵的舉動亦是驚疑。

  “繞過安眾,莫非是要去打宛城?”

  “可安眾距離宛城百余裡,輕兵前往還能奇襲,押運輜重糧車沒有五天根本抵達不了宛城!”

  “諸葛喬又在玩什麽詭計?”

  夏侯尚不敢大意,分出百余騎去追蹤漢兵的行蹤,又分出五十騎去穰縣打探情報,然後才返回跟曹仁匯合。

  聽聞有一支五千人左右的漢兵正前往宛城的方向,曹仁不由緊蹙了眉頭。

  哪怕漢兵去打安眾,曹仁都不會覺得奇怪。

  打宛城?
  就這五千人?
  夏侯尚猜測道:“大將軍,關羽的水軍可以走淯水直接去宛城;那支漢兵會不會是偏軍,誘宛城兵馬出城的?”

  曹仁踱步細思道:“有這種可能。諸葛喬的統兵能力,已經不弱於關羽了。”

  “兩路並進,一路誘敵,一路趁虛而入,再於宛城會師也是有可能的。”

  “立即遣使去宛城,將那支偏軍的行軍速度和位置都通報給蔣常侍。”

  “我再在此地拖助關羽,給蔣常侍留夠應對的時間。”

  曹仁謹慎的部署應對方案,不再像上回圍剿關興一樣引兵圍剿。

  敵我雙方可動用的兵力都越來越少,曹仁不能再有失誤。

  兵力越少,曹仁對南陽郡兵馬的掌控力也越來越強,調度也越來越熟練。

  曹仁看向江面依舊停泊的漢兵戰船,暗暗發狠:十萬人用著不順手,五萬人我能如臂指使。

  距離近,兵力不似早先那般分散,魏兵的執行力也變得有效率多了。

  得到消息的蔣濟,派遣了大量的斥候去打探鄧凱、文布這支兵馬的行蹤。

  又派遣軍士在宛城外守住橋梁渡口,加固城防,隻待漢兵到來。

  就在宛城積極部署防禦的時候,西門外的山林中,急行軍一日半又休憩了半日的無當飛軍紛紛冒出身影來。

  句扶面有喜色:“宛城的防禦部署都在南面,對西面幾乎無準備。鄧凱和文布等人誘敵成功了。”

  馬忠則是直接看向了王平:“子均,下令吧。”

  王平看向宛城,淡淡開口:“不可戀戰。”

  軍令下達。

  五千無當飛軍如鬼魅般的出現在宛城西面。

  “是,是,是漢狗殺來了!”

  “快,快關城門!”

  “快去請蔣常侍!”

  西門的魏兵一陣慌亂,根本沒想到漢兵會走西面林中出現。

  那林中雖然有路,但大部分都是崎嶇山路!

  在府中處理公務的蔣濟也嚇了一跳。

  曹仁送來的情報,漢兵至少還有三日才會抵達宛城,蔣濟派出的斥候也確認了漢兵的行蹤。

  結果。

  漢兵今日就抵達宛城了?

  蔣濟雖然驚訝但也沒有慌亂,很快就想明白了原因:“這是諸葛喬的虛實之計。”

  “以正兵在大道上吸引我方注意,暗中遣奇兵走林間小道奇襲。”

  “這是將我視為夏侯懋了啊,我也被小覷了。”

  關中的戰事,以蔣濟的身份也是能知曉的。

  對諸葛喬多次奇襲長安的戰術,蔣濟也曾反覆推演。

  “傳令,騎兵出城,繞其後路。”

  “再令曹泰出城迎敵,打出聲勢來!”

  蔣濟沒有選擇守城,而是選擇了直接派兵出城。

  宛城有兩萬人,來的就五千人。

  奇襲兵最怕遇到的是有準備的正兵。

  蔣濟這是在警告這支奇襲的漢兵:宛城兵多將廣,主將睿智不懼戰,不是誰都能奇襲的!

  見宛城的兵馬出城迎敵,王平冷漠的臉上浮現了幾分笑意:“將軍料敵無雙,宛城守將果然出兵了。”

  “傳令,連弩陣迎敵!”

  令旗招展。

  五千飛軍快速布陣。

  無當飛軍的連弩陣,采用的亦是中遠距離的三段擊戰術。

  用密集的弩矢製造殺戮區。

  驍勇如呂布,來了都得死!
  曹泰見無當飛軍弩矢厲害,不敢引兵靠近,只是列陣抵擋,靜待騎兵繞到無當飛軍後方。

  然而。

  王平也不是愚將。

  在估算了對方騎兵的速度後,迅速引兵往淯水方向撤退。

  曹泰見王平撤退,也不敢追擊,只是派騎兵遠遠的吊著。

  見王平在淯水立寨,騎兵這才返回城中匯報。

  曹泰大喜:“漢兵淯水立寨,定然是想跟關羽會師。”

  “只可惜,關羽如今被大將軍拖著,這支漢兵勢窮了。”

  “最多三日,這支漢兵就會缺糧。”

  “趁其糧盡,一戰可破!”

  蔣濟謹慎道:“不可大意!密切關注這支漢兵的動靜。”

  雖然擋住了漢兵的搶城,但蔣濟並非因此而放松警惕。

  漢兵一日還在宛城外,就一日不可掉以輕心。

  夜幕降臨。

  無當飛軍將輜重全部沉河。

  耗盡了弩矢的弩匣、壞掉的連弩、破掉的甲胄等等一切影響行軍和戰場殺敵的物件,全都扔進了淯水河中。

  “執行次計劃。”

  “目標,淯陽!”

  低沉的軍令聲後,無當飛軍趁著夜色,沿江而下。

  而在另一邊。

  行軍到一半的鄧凱、文布等眾,在休憩了半日後,將糧車輜重圍成一個大圈,又將旌旗全部立在圈內。

  跟無當飛軍一樣,這些漢兵全都卸掉了影響行軍和戰場殺敵的物件,連推車的都抽出了藏在糧車輜重中的環首刀和木盾。

  人銜枚,馬裹蹄。

  竟然也向淯陽的方向疾行!
  若在地圖上俯瞰。

  鄧凱部距離曹仁五十裡,無當飛軍部距離曹仁八十裡。

  以兩支兵馬的行軍速度,會在天明前抵達曹仁的駐兵地。

  諸葛喬的計劃也浮出水面:奇襲宛城,兵圍曹仁!
  用流言計讓曹仁出城,用遊擊戰術讓曹仁跟關羽在淯陽對峙,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讓曹仁蔣濟的注意力集中在鄧凱部,配合王平奇襲宛城。

  若宛城奇襲失敗,即刻兵圍曹仁。

  而這次計劃的關鍵在於王平的無當飛軍!
  諸葛喬目前能動用的精兵中,日趨百裡而行軍不潰且能連續行軍作戰的,也唯有無當飛軍能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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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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