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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諸葛亮,我打造了千年大漢》第217章 劉備定計激曹丕,孫權又想當漁翁(
  身為帝王,我心無敵。

  睥睨天下,所向無前。

  慫了、退了,都是對帝王權威的挑戰。

  曹丕的豪邁和篤信,讓司馬懿很無奈。

  帝王心性,往往不能以常理度之。

  誰都可以說不行,惟獨帝王不能說不行。

  良久。

  司馬懿暗暗長歎,放棄了繼續勸諫曹丕的念頭。

  曹丕很急。

  漢中戰敗、襄樊戰敗、隴右戰敗、關中戰敗。

  自當魏王世子到稱帝立魏,對劉備的戰事就連戰連敗。

  代漢立魏,多有箴言“大漢天命已絕,大魏天命所歸”。

  而如今。

  雖然以劉協為核心的大漢政權天命斷絕了,但以劉備為核心的大漢政權卻是越來越強盛。

  國力強,不意味著就一定能平定天下。

  昔日袁紹遠勝於曹操,最終亦被曹操所滅。

  受局勢所迫,曹丕心性難穩,最終摒棄了賈詡“先文後武,坐鎮洛陽,修文德,備武事。待劉備關羽張飛黃忠四人死去,再應天時而伐叛逆”的良策。

  曹丕想用一場大勝來告訴天下人:我上我行!

  三日後。

  吳質、朱鑠、毌丘興、閻柔等將引大軍抵達潼關。

  五日後。

  曹丕親引五萬大軍抵達長安,在長安城外十裡渭水南岸安營扎寨。

  城內的張郃、蘇則、鮮於輔、朱靈、夏侯霸等將,聽聞曹丕親至,紛紛出城見禮。

  雖說曹丕的統兵能力有待驗證,但如今聚集在長安的文武卻是不容小覷。

  “曹彰怎不來見朕?”

  曹丕未見到曹彰,頓生不悅。

  夏侯霸小聲道:“鎮西將軍不知陛下到來,昨日去池陽征討山賊去了。”

  這理由.
  曹丕強忍怒氣。

  征討個山賊,需要曹彰親自前往嗎?
  分明是不想見朕!
  若不是眾將皆在,曹丕都想讓吳質引兵去將曹彰給擒回長安城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曹丕看向張郃:“左將軍,劉備近日動向如何?”

  張郃眼神凝重:“劉備奪了郿縣、武功和周至三城後,就向扶風郡和安定郡傳檄安民。”

  “有傳聞,劉備征募了流民在五丈原建造新城。”

  司馬懿吃驚道:“我走的這幾日,劉備可有派兵來長安?”

  張郃搖頭:“未曾!”

  司馬懿的心情驟然變得凝重:“劉備這是要轉攻為守了。”

  曹丕大笑:“劉備聽聞朕引大軍來長安,定是心中有懼。”

  “朕料得不差,劉備的軍力折損太多,不敢跟朕正面用兵了。”

  “劉備不想來長安,朕就主動去找劉備,讓劉備滾回漢中去。”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司馬懿眉頭緊蹙,勸諫道:“陛下切勿急躁,此乃劉備詭計!”

  “轉攻為守,並非是劉備心中有懼,定是劉備想誘騙陛下放棄長安城池地利。”

  “劉備軍威正盛,麾下勁卒又極其擅長野外作戰。”

  “現在去找劉備,是在舍本逐末。”

  曹丕不屑:“朕有十萬大軍!”

  “有仲達、季重、彥才等才智之士出謀劃策,有左將軍張郃、武衛將軍許褚等良將千員。”

  “以眾敵寡,難道還比不過劉備嗎?”

  司馬懿無語。

  孟達統兵時,號稱十萬大軍。

  曹彰統兵時,號稱十萬大軍。

  諸葛亮以寡敵眾,劉備亦是以寡敵眾。

  兵不在多,在於調遣。

  若兵多就能勝,袁紹早就稱帝代漢了。

  司馬懿很頭疼。

  若說比不過劉備,不僅是在駁曹丕的顏面,亦是在打擊眾將的士氣;可若說比得過劉備,司馬懿自個兒都覺得虛幻。

  就在此時。

  寨口小將來報:“陛下,有偽漢使者到來,自稱是來送右將軍棺木的。”

  曹丕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好膽!”

  “竟敢羞辱朕!”

  “給朕將偽漢的使者,亂刀砍死!”

  剛來長安城,就送於禁的棺木,這是故意在打曹丕的臉。

  司馬懿見曹丕發怒,急勸:“陛下不可!”

  “自古兩軍交戰,不斬來使;若將偽漢的使者亂刀砍死,恐惹劉備恥笑。”

  “右將軍斷後戰亡,忠義之舉當為諸軍表率,殺使不詳。”

  曹丕冷哼:“劉備故意挑釁朕,朕若是忍了,豈不是更讓劉備笑話?”

  “夏侯霸,速去帳外煮鼎,若那使者出言不遜,朕就將那使者給烹了。”

  “蘇則,你引人去將右將軍的棺木送回長安城,莫要讓大魏的忠義之士寒心。”

  夏侯霸和蘇則領命而去。

  不多時。

  一個溫文儒雅的青年自外而來,見到帳外的鼎,不屑一笑。

  從容走向曹丕,秦宓作揖一禮:“益州學士秦宓秦子敕,奉大漢皇帝之命,見過曹公。”

  秦宓一開口,就將曹丕的身份地位拉低了好幾個層次。

  曹丕的面色瞬間變得鐵青,右手也按住了劍柄,雙目中有了殺意。

  魏中郎將吳質怒而大喝:“秦宓,你竟敢稱呼陛下為公,如此膽大妄為,莫非這蜀中學士皆是無禮之徒嗎?”

  秦宓大笑:“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吳質冷哼:“我乃大魏中郎將吳質吳季重。”

  秦宓拱手一禮:“原來是兗州名仕季重公,失敬。”

  見秦宓對吳質頗有禮數,曹丕的臉色更難看了。

  吳質覺察到秦宓的用心,喝道:“秦宓,你既然懂禮,為何羞辱陛下!”

  秦宓從容而道:“我乃益州學士,益州只有大漢天子,豈會有偽魏陛下?稱呼曹公,足以顯禮。”

  吳質不屑:“蜀,小國爾!劉備既無傳國玉璽,也無宗室推舉,擅自應命,也配稱天子?”

  秦宓大笑:“《洛書甄曜度》有言:‘赤三日德昌,九世會備,合為帝際。”

  “《洛書寶號命》有言:‘天度帝道備稱皇,以統握契,百成不敗。’”

  “《洛書錄運期》有言:‘九侯七傑爭命民炊骸,道路籍籍履人頭,誰使主者玄且來。’”

  “《孝經鉤命決錄》說:‘帝三建九會備。’”

  “《河圖》、《洛書》,五經讖、緯,皆是先賢顯化,既有出處,又豈是擅自應命?”

  “又有漢臣議郎陽泉侯劉豹、青衣侯向舉、偏將軍張裔、黃權、大司馬屬殷純、益州別駕從事趙絋、治中從事楊洪、從事祭酒何宗、議曹從事杜瓊、勸學從事張爽、尹默、譙周等勸進。”

  “為何不配稱天子?”

  見秦宓對答如流,吳質的竟無言以對。

  朱鑠見吳質無言,出聲道:“秦宓,你說的不過是旁人為劉備稱帝尋的借口罷了。”

  “你自稱是蜀中學士,卻也未必有真才實學。”

  秦宓眯眼掃向朱鑠:“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朱鑠冷哼:“大魏中領軍朱鑠朱彥才。”

  秦宓笑道:“我雖然不曾聽聞彥才公的才名,但沛國多才俊,想必也是有識之士。”

  “蜀中三尺小童,皆是有心向學,不好虛名,我身為益州學士,豈會沒有真才實學?”

  秦宓這話,多有嘲諷之意。

  就差直白的說:朱鑠是誰?我沒聽過,大概是某個沾了沛國才俊光芒的虛名之輩。

  只是秦宓說得隱晦,朱鑠雖然聽出了嘲諷之意卻也只能忍著。

  秦宓罵人不帶髒,沒證據就是誹謗。

  朱鑠咬牙:“不知你學的又是什麽?”

  秦宓傲然道:“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三教九流,諸子百家,無所不通;古今興廢,聖賢經傳,無所不覽。”

  朱鑠冷笑:“昔日禰衡也是這般狂妄,結果卻死於莽夫鼠輩黃祖之手。”

  秦宓掃了一眼帳中諸人,佯驚道:“莫非在場諸位,皆是莽夫鼠輩?”

  眾人氣得想吐血。

  不少人更是惡狠狠的盯著秦宓。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司馬懿暗歎一聲,吳質和朱鑠雖有謀略,但終究不是專研經學的。

  面對秦宓這種純粹的學士,想逞口頭之能是很難佔到便宜的。

  “秦子敕,直說你的來意吧!”司馬懿鷹目如炬,令秦宓不由心中生寒。

  仔細打量司馬懿,秦宓拱手一禮:“大漢天子感念於禁忠義死節,不忍於禁屍身曝屍荒野,故而令我將於禁屍身送回,以全於禁忠義。”

  “除此外,陛下也托我轉告曹公:現在退出長安,曹公可在潼關駐兵;若不退,長安和潼關,皆不屬曹公了。”

  曹丕再也忍耐不住怒氣:“你的意思,劉備能贏朕?”

  秦宓泰然而道:“曹操已經逝去,如今的天下,何人在軍爭上能是大漢天子的對手?”

  “曹公文采斐然,論治國之術猶在大漢太子之上;可軍爭是不比文采的,以短搏長,徒惹人笑話。”

  “曹公隻圖一時之快而與大漢天子軍爭,我以為這不是明智之舉。”

  曹丕拍案而起:“秦子敕,若非你送回於禁屍身,今日朕定要斬你!”

  “速速滾回去見劉備,朕必定發兵武功山,奪回雍涼之地!”

  “朕有十萬大軍,謀士百名,良將千員,放眼當世,誰能贏得了朕!”

  “比治國,朕不不會輸給劉備父子;比軍爭,朕亦不會輸給劉備父子!”

  “朕,不是孫權!”

  司馬懿臉色大變。

  曹丕要親征武功山,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劉備麾下,竟有如此善於巧辯的學士。

  秦宓拱手辭別:“大漢天子,不會拒絕曹公的搦戰!我等在武功山,恭候曹公!”

  待秦宓離開,司馬懿再諫:“陛下,秦宓此番前來,定是為了激陛下出城。不可中計啊!”

  曹丕面有不悅:“仲達,你怎能長他人志氣,滅朕的威風?”

  “朕都來了長安城了,難道還要躲在長安城避戰不出嗎?”

  “若如此,朕又何必親自來一趟?”

  司馬懿無語。

  我也沒想陛下你來關中啊!
  你不來關中,我只要堅壁清野,拖也將劉備給拖死了。

  司馬懿看向吳質和朱鑠,希望兩人能勸曹丕冷靜。
    然而。

  吳質和朱鑠卻是避開了司馬懿的目光。

  平心而論。

  避戰也不是吳質和朱鑠希望的。

  跟著曹丕征討劉備立功,才是吳質和朱鑠希望的。

  張郃亦是暗暗搖頭。

  送走了孟達,來了曹彰;送走了曹彰,曹丕又親自來了。

  曹丕的決意,無人能改變!
  私下裡。

  張郃尋到了司馬懿:“監軍,陛下急於求戰,必中劉備詭計。”

  “倘若陛下有個閃失,整個大魏的基業都會受到重創,不可不謹慎啊。”

  司馬懿亦是憂心忡忡:“我亦有此擔憂,只是陛下執意前往,我也攔不住。”

  “只能盡力的拖延陛下去武功山的時間,靜待上庸和合肥的戰報了。”

  張郃問道:“監軍準備如何做?”

  司馬懿眼中閃過狠辣:“左將軍,你若信得過我,可遣親信在軍中散布流言。”

  “就言,鎮西將軍曹彰似有不臣之心。”

  “曹彰如今去了池陽,短時間內回不了長安城,正是用此計的時候。”

  “陛下最是忌憚曹彰,若聽聞流言,必會心中猜疑而不敢輕舉妄動。”

  張郃凜然。

  曹彰本就借故不來見曹丕。

  曹丕若是聽了流言,定會遣人召曹彰。

  只要曹彰不肯返回,曹丕必然會對流言深信。

  雖說拖不了多久,但能拖一日是一日。

  司馬懿現在的目的,是盡可能的保全曹魏的軍力和士氣,不能讓曹丕一意孤行的跑去讓劉備吊打。

  “我自然是信得過監軍的。”

  “為國家計,即便事後被陛下查出是我散布的流言,我亦無悔!”

  張郃眼神堅毅。

  若能阻止曹丕犯錯,張郃是不會在意個人榮辱的。

  司馬懿欽佩道:“左將軍一心為了大魏,我又豈會讓左將軍受猜忌?有我在,左將軍可放手施為!”

  當即。

  張郃返回城中,令親信在城中散布曹彰有不臣之心的流言。

  有心散布下,流言很快就傳到了曹丕耳中。

  “朕尚未問罪曹彰,曹彰竟然敢有不臣之心?”

  “都這麽久了,他還是不服我當這大魏的皇帝嗎?”

  “可惡!”

  “若不是看在一母同胞的情面,朕早將你流放了。”

  曹丕心中不忿。

  尚未跟劉備交鋒,曹彰又來生事。

  “傳朕口諭,速召曹彰回長安城!”曹丕心中煩悶。

  現在的曹丕,開始理解昔日的袁譚了。

  弟弟們不聽話,這日子太難了!
  曹彰的回應也很快:討伐了山賊再回來。

  曹丕見曹彰如此的敷衍,又疑又怒:“許褚,即刻引虎衛軍去池陽,將曹彰給朕帶回來!”

  周至城。

  秦宓返回,將曹丕要發兵武功山的事回稟給劉備。

  “十萬大軍,謀士百名,良將千員。”

  “曹丕小兒好大的氣魄,朕差一點兒就被嚇唬住了。”

  “就怕曹丕小兒口號喊得凶,真要用兵時卻不敢來。”

  劉備語氣不屑。

  法正仔細詢問秦宓,尤其是司馬懿的反應,琢磨良久後,法正斷定道:

  “陛下,曹丕雖然有來武功山的心思,但司馬懿定會設法阻止。”

  “我料曹丕,短時間內來不了武功山。”

  “丞相回信說,南鄉的夏侯尚、南陽的曹休和徐晃,皆出現在上庸;大將軍已經引兵溯將而上,支援上庸。”

  “曹丕親征關中,也不是完全沒準備。”

  “估計是想讓江夏郡的文聘出兵去打夏口,牽製孫權在合肥的兵力。”

  劉備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荊州的地形圖:“孫權在合肥,可有消息傳來?”

  法正搖頭:“尚未有確切的消息。”

  劉備眉頭一蹙:“朕都牽製了曹丕大部分的兵力,孫權竟然還未在合肥建功?”

  “難道這小兒又隻想在江東虛張聲勢?小兒就是小兒,打了十幾年連個合肥都拿不下。”

  “朕若能有那十萬大軍,早就兵入徐州了。”

  不怪劉備鄙視。

  這關中之戰都打了快三個月了。

  孫權這十萬大軍,就算十萬頭豚犬,也該將合肥給衝沒了。

  合肥。

  孫權氣急敗壞的踢翻了眼前的桌子。

  “廢物!都是廢物!”

  “一個病癆鬼張遼,竟然能將你們嚇得退兵!”

  “難道你們還想重演逍遙津之辱嗎?”

  最初聽聞張遼染病的時候,孫權那個激動啊,大呼“天助我也”,要償還七年之辱。

  然而。

  令孫權沒想到的是。

  合肥打了三個月,張遼活蹦亂跳了三個月。

  昨日竟然引了八百虎賁直接出城,結果還未等張遼靠近,前軍的幾個吳將嚇得直接退兵了,差點沒將孫權的中軍給衝散!
  孫權當時不明情況,只聽得前軍說“張遼殺來了”,本來也想跑,結果因為內急實在憋不住,故作從容。

  這才免了一場禍事。

  即便如此,也將孫權驚得不輕。

  孫權受驚了,這前軍的幾個吳將自然就遭殃了,全都被惱羞成怒的孫權給軍法處置了。

  “伯言,元遜,我軍在此打了三個月,合肥城始終難以攻下。”

  “劉備在關中的戰事,我等也不清楚;倘若劉備敗了,曹丕必會大軍來救。”

  “屆時合肥就更難打了!”

  “可有良策教我?”

  孫權心中憤懣。

  染病的張遼都打不過,這傳出去,他孫權的面子往哪兒擱?
  曹魏在合肥打造的堅城,直接卡死了孫權的脖子。

  合肥距離孫權的濡須口也就隔著一個巢湖。

  不拿下合肥,孫權就無法北上。

  為了卡死孫權,曹丕在張遼染病後,又委派了滿寵來合肥。

  昔日曹仁和滿寵在樊城,哪怕樊城被水淹了,都能死保樊城。

  如今有合肥堅城在,直接讓孫權仿佛面對了一個烏龜殼,無從下手。

  饒是陸遜和諸葛恪聰慧,此刻也沒了主意。

  打合肥沒有太多的技巧,只能強打。

  而江東的攻堅水平,又有目共睹。

  愁悶間。

  人報諸葛瑾遣使到來。

  “子瑜?”

  “難道是夏口出事了?”

  孫權有些意外。

  將陸遜調離夏口後,孫權就令諸葛瑾去守夏口。

  如今兩家結盟,諸葛瑾在夏口更容易調和兩家關系。

  孫權心中驚疑,忙召信使入內。

  見到信中內容,孫權驚詫而起:“劉備擊敗曹彰,曹丕親征關中?”

  陸遜和諸葛恪紛紛吃了一驚,兩人接過密信,仔細觀閱信中內容。

  這信是諸葛亮寫給諸葛瑾的。

  在趙統將戰報送到漢中後,諸葛亮當即就給諸葛瑾寫了封信,令趙統走漢水直下夏口,將信交給諸葛瑾。

  諸葛瑾在夏口跟文聘對峙,對合肥的戰事也是密切關注。

  得到諸葛亮的書信後,諸葛瑾當機立斷,遣信使乘快船將信送到了孫權手中。

  “沒想到伯松又立了大功。”諸葛恪心中頗不是滋味。

  江東十萬之眾打個合肥,打了三個月沒見成效;劉備五萬大軍打關中,只剩下長安還沒拿下。

  諸葛喬更是拿下了安定郡!
  這有了對比,自然就有了傷害。

  良久。

  諸葛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心頭對諸葛喬的不服按捺,獻策道:“吳王,曹丕親征,意味著關中戰事變得十分的緊張。”

  “連夏侯尚、曹休和徐晃,皆跑去打上庸去了。”

  “即是說,合肥的張遼等人,幾乎沒了援兵!”

  “這是天賜良機!”

  “可令夏口眾軍,佯裝攻打夏口,阻止文聘離開上昶城。”

  “同時令人將此信抄錄多份,在淮南諸縣散布,以此來增加合肥守軍的恐慌。”

  “吳王再親引大軍再戰合肥。”

  陸遜也道:“張遼染病多日,又征戰三月,我料其也油盡燈枯了。”

  “吳王可引兵急戰,讓張遼得不到喘息,定能讓張遼病死在合肥城。”

  “張遼若死,合肥士氣定然大跌。”

  “上庸有關羽在,夏侯尚等人定也佔不得便宜。”

  “時間越久,合肥的士氣就會越差。”

  “必要時,可遣人跟曹仁和談,以利害說之。”

  “或許這合肥城,曹仁會主動送給吳王。”

  軍爭不行就玩陰謀。

  陸遜的話提醒了孫權。

  孫權的目的不是為了助劉備複興漢室,而是為了爭奪天下。

  自然是要追求利益最大化,該背盟的時候不能心慈手軟!
  孫權撫掌道:“伯言和元遜所言,正合我心。”

  “速傳令諸葛瑾,令其拖住文聘;再遣人入淮南,讓曹仁張遼也知道這個好消息。”

  “曹丕這蠢賊,竟然會想到跑去關中親征劉備。”

  “最好劉備能將曹丕斬殺在關中,再等幾年劉備一死,劉禪和曹叡兩個幼子,如何是我的對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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