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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諸葛亮,我打造了千年大漢》第112章 呂蒙稱病,諸葛喬回江陵(求追)
  第112章 呂蒙稱病,諸葛喬回江陵(求追)

  “阿喬準備何時抽調南郡駐兵?”關羽同意了諸葛喬引孫權出兵的提議,又問及核心。

  引蛇出洞的核心是時機,時機若是掌握不好,這蛇探頭咬死了捕蛇人,那麽一切皆休。

  諸葛喬敲了敲地圖上陸口的位置:“若君侯主動抽調南郡駐兵,就難以推測孫權出兵的具體時間。”

  “故而抽調南郡駐兵的具體時間,需要考慮陸口呂蒙的具體反應。”

  關羽了然:“這就是阿喬上回所說,呂蒙連環計的第二計。”

  “既然要先解決掉呂蒙,四塚和圍頭也就不重要了。”

  “雖然阿喬料定董衡三將不會再投大兄,但為了避免大兄懷疑,若大兄要攻圍頭和四塚,還是得佯裝去救的。”

  “即日起。新寨留下五千步騎,其余兵馬全都撤入漢江。”

  “樊城可以不圍,但襄陽卻不能讓給曹丕。”

  “只要控制住漢水,曹丕就不敢輕易派兵入襄陽,待解決了呂蒙,回頭再來打樊城。”

  孫權想要荊州,關羽同樣想除掉陸口的呂蒙;除掉了陸口的呂蒙,孫權就再無機會奪取荊州。

  歲月最是無情。

  曹操和劉備麾下的宿將都在逐漸老去,江東跟隨孫策周瑜征戰的宿將同樣也所剩無幾。

  而江東的宿將,目前最能打最有心計的就屬呂蒙了。

  諸葛喬賭的也是這一線生機。

  關羽亡,劉備丟荊州;呂蒙亡,孫權丟荊州。

  諸葛喬也認同關羽的部署。

  這漢水是絕對要控制住的,只要控制了漢水,曹丕就算聚攏了各地的援軍,也不敢跨過漢水入襄陽。

  南方的水兵就如同北方的騎兵,皆是順應地利而生的兵種。

  戰力強不強且不提,就這機動力就足以將步卒給遛成傻子。

  頓了頓。

  關羽又道:“此局凶險,稍有不慎就可能讓孫權真的奪了荊州,故而江陵重地,還需要一個能統籌全局的大將坐鎮。”

  “糜芳雖有才能,卻不通軍務,倘若局勢緊急,糜芳也未必會死守江陵。”

  “有廖立之事在前,哪怕糜芳真的棄城而逃了,也未必會被問罪。”

  諸葛喬請命道:“君侯,讓我回江陵吧。”

  “如此一來,也能避免傳訊出現意外而讓計劃泄密。”

  “我亦擔心,江陵的於禁等將,還有那兩萬余屯田兵,糜太守無法妥善安置。”

  關羽捋髯點頭,對諸葛喬的勇氣和魄力心生驕傲:“既然阿喬請命,這江陵事就托付給阿喬了。”

  “關某會給你節令,憑借此節令,你可以號令荊州眾軍。”

  “倘若糜芳敢不從命,你就遣人將糜芳押往永安,兄長自會嚴懲。”

  諸葛喬笑道:“有安漢將軍在江陵,料想糜太守不至於為難我。”

  關平則提議道:“父親,不如讓興弟也跟阿喬返回江陵,相互間也能有個照應。”

  諸葛喬卻是搖頭:“坦之兄,我這次回江陵不能太張揚,有子均護我返回就足夠了。”

  “我返回江陵後,北面諸事,就只能坦之兄跟君侯商議了。我軍雖然多勝,然而曹操尚未親至,一切都不可大意!”

  關平鄭重點頭:“我會謹記的。”

  在仔細商議了細節,又約定了諸事後,諸葛喬便與王平悄然離開了軍營,走陸路往江陵輕騎而走。

  “襄樊有君侯坐鎮,足以應付曹丕,而我的應對重心,是江東的孫權眾。”
    “不論是孫權,還是呂蒙陸遜,都是不可小覷的。”

  “不可一味的偏信‘白衣渡江’,否則再犯‘水淹七軍’的錯誤,那就真的就成紙上談兵了。”

  想到漢水溢流時,那威如神臨般的山洪,諸葛喬不免心有余悸。

  現實不是遊戲。

  遊戲有“白衣渡江”的劇情,設定了各種先決條件;而現實卻是諸葛喬要去預設各種先決條件。

  更重要的是。

  水淹七軍是關羽贏,而白衣渡江是關羽輸。

  “雛鷹終究要獨自翱翔天際的。”

  “這次沒有君侯替我查漏補缺,能不能贏呂蒙,就只能十二分謹慎了。”

  “自五月離開成都入江陵,如今已經是九月了。”

  “荊州棋局這最核心的篇章,就由我諸葛喬來書寫吧!”

  在諸葛喬返回江陵的期間。

  陸口的呂蒙也得到了返回建業養病的召令。

  關羽水淹七軍擒於禁的消息傳到陸口時,呂蒙當著陸口眾將表演了“吐血昏迷”和“口不能言”,仿佛隨時都要暴斃。

  孫權聞訊,遂公開下達文書,召呂蒙回建業養病。

  蕪湖。

  呂蒙立於舟船。

  那缺少血色的俊臉上,依舊凝重。

  雖然裝病離開了陸口,但呂蒙尚未尋到能接替自己在陸口督軍的人。

  孫權原本是想讓堂弟孫皎去陸口,但被呂蒙拒絕了。

  呂蒙不認為孫皎會聽自己的,若孫皎當了都督又鬧不和,那這病就白裝了。

  正思間,前方有戰船攔道,來的正是孫權的帳下右部督陸遜,陸遜有孫權授予的棨戟,督會稽、鄱陽、丹陽三郡。

  “伯言為何在此?”呂蒙見到陸遜,語氣微有驚訝。

  陸遜面容俊秀,言行儒雅:“我本在鄱陽督民,驟聞至尊召都督回建業,我心中有疑惑,故而來見都督。”

  “關羽和都督的防區相鄰,如今都督卻遠離陸口,都督就不擔心陸口失守嗎?”

  呂蒙故作無奈:“我也不想遠離陸口,只是伱也瞧見了,如今的我病得很重。”

  陸遜見呂蒙話有隱瞞,遂直言道:“關羽自恃驍勇,欺凌旁人。如今剛有大功,就狂妄自負,一心忙於北進,而對至尊沒有戒心。”

  “關羽知道都督病重,必然更加不做防范,倘若出其不意再謀荊州,定可生擒關羽。”

  “都督見到至尊,可與至尊謀劃此事。”

  呂蒙的眼神瞬間變得凜冽:“伯言,至尊與劉備,乃是盟友!你怎能說出如此不義之言?”

  “關羽敗曹仁擒於禁,我亦心中欽佩。隻恨殘軀病重,不能親提兵馬去打江夏。”

  “再敢胡言,休怪我回建業,向至尊彈劾你妄言之罪!”

  陸遜見呂蒙變色,也不多言,大笑而走:“虞翻虞仲翔頗曉醫理,都督回了建業,可尋虞仲翔治病。”

  “陸伯言竟也有如此謀慮。”呂蒙看向陸遜的背影,內心頓時多了幾分喜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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