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坤見到曹福濤心不在焉的，就走上前：“曹主任，您這是？”

  曹福濤見到王坤，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就要離開。他想到王坤就跟易中海住在一個院裡，就停下了腳步。

  “王科長，咱們到那邊說說話。”

  王坤跟著曹福濤到了僻靜點的地方，聽了一段傻柱的往事。

  他這才明白，傻柱的廚藝是怎麽回事。何大清離開的時候，傻柱才十六歲。哪怕他是天才，沒人教導，也不可能學到那麽好的廚藝。

  更何況，傻柱還不是天才，最多不過是有做菜的天賦。

  “那保準沒錯，肯定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背後鼓動的。曹主任，我跟傻柱住在一個院裡。傻柱只要有點不對勁，這兩個人就對著他一頓忽悠。傻柱這個樣子，都是跟著他們學的。”

  曹福濤問道：“你的主意多，有沒有辦法給咱們廠裡找個廚師。”

  王坤笑著說道：“你這可是抬舉我了。我才來廠裡多長時間，上哪認識願意來咱們廠的廚師。傻柱雖然有點渾，廚藝也過得去。沒必要找廚師吧！”

  曹福濤忍不住吐槽道：“傻柱那個混蛋，當著廠長的面，大喊不幹了。你說，廠長還能留他嗎？”

  恐怕不是楊萬青還能留他，而是找不到台階。總不能讓楊萬青給傻柱道歉吧！
  王坤安慰曹福濤：“你是當局者迷。我給你說，易中海是絕對不會看著傻柱沒工作的。就算傻柱在別的廠找工作，他也會給攪黃了。

  你不要急，回去等著，易中海自然會帶著傻柱求情的。”

  想想傻柱跟馬定坤交惡的原因，曹福濤就明白王坤的意思了。

  曹福濤拍了拍王坤的肩膀：“多謝了兄弟。有空請你喝酒。”

  帶著稍微輕松的心情，曹福濤向楊萬青匯報了自己的調查結果。

  楊萬青氣得說不出來話，心裡都覺得委屈。明明是傻柱的錯，憑啥那些廚師怨恨軋鋼廠。

  “你再去那些廚師家裡問一問，實在不行，就等著易中海帶傻柱來求情。”

  楊萬青知道，短時間之內想找一個手藝好的廚子，困難太大。現在都快要到年底了，廠裡的招待多了，不能耽誤大事。

  四合院內，傻柱怒氣衝衝的回了家，見到人都不帶打招呼的。

  一大媽見傻柱的表情不對，就打算問問。四合院的人，都沒有敲門的習慣。一大媽作為易中海的媳婦，跟他一模一樣。

  直接推開傻柱的屋門，就看到傻柱躺在床上，用被子蒙著頭。

  走在路上，傻柱就後悔了，不該那麽衝動的說要辭職不乾。沒有了軋鋼廠的工作，不說沒辦法繼續照顧秦淮如，就是沒辦法跟秦淮如在一個廠裡上班，他都後悔的不行。

  沒有他的照顧，廠裡那些臭男人還不知道怎麽欺負他的秦姐呢。

  “傻柱，你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

  傻柱見到是一大媽，心裡的那點後悔就消失了。他不能讓一大媽看到他的後悔，那樣太丟人了。

  “沒什麽，我不在廠裡幹了。”

  一大媽臉色大變，傻柱是他們選的養老人選，不能沒有工作。沒有工作的傻柱，有什麽資格給他們養老。

  “傻柱，你怎麽又不幹了。每次為了你的工作。你一大爺都要費老大的人情。你怎麽就不知道珍惜呢。”

  傻柱理直氣壯的說道：“一大媽，這次又不怨我。都怨二大爺和王坤。要不是他們告狀，我也不會跟楊廠長發脾氣。”

  一大媽這下都站不住了，向後退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上。還是傻柱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她。
    “一大媽，你怎麽了？”

  一大媽帶著埋怨的情緒，看著傻柱：“你怎麽那麽胡塗。楊廠長是你能得罪的嗎？你得罪了楊廠長，讓你一大爺怎麽幫你求情。”

  傻柱尷尬的松開了一大媽，一屁股坐在床上。

  一大媽此時已經慌了神，沒有了說教傻柱的心思。踉踉蹌蹌的出了傻柱的屋門，朝著後院跑去。這個時候，能救傻柱的只有後院的聾老太太。

  傻柱沒管一大媽，心情鬱悶之下，想要睡覺。一摸褲兜，摸出來一塊塊錢。這是聾老太太借給他的。想了一下，傻柱拿著錢就出了門。不一會，傻柱拿著一瓶酒回了屋裡。坐在屋裡就自己喝了起來。

  聾老太太正在睡覺，聽著一大媽的哭訴心裡煩的不行。一大媽光知道哭，斷斷續續說了一大堆。什麽都沒說清楚。

  “天塌不下來。你哭什麽？嚎喪呢。”

  一大媽頓時不敢哭出聲，過了一會才把眼淚止住。接著，一大媽就把從傻柱那裡聽到的話說了一遍。

  “乾娘，你說傻柱得罪別的領導也就算了，他怎麽得罪楊廠長啊。這讓老易怎麽怎麽跟廠裡的領導求情。”

  聾老太太的臉色也變了，易中海在楊萬青那裡不受待見，最後求情的事情，肯定落在她的頭上。可上次為了易中海的事情，她在楊萬青那裡的人情已經用完了。

  “這個劉老二，怎麽跟王坤一樣學會告黑狀。我饒不了他。”

  聾老太太提起自己的拐棍，就要出門。一大媽也狠劉海中去楊萬青那裡告狀。沒有攔著聾老太太。

  咣當兩聲。

  劉海中家的玻璃就破了兩塊。

  二大媽正在前院跟三大媽聊天，還是別人告訴她，她才知道家裡的玻璃被砸了。

  “聾老太太，你幹什麽，我們家怎麽得罪你了。你就砸我們家的玻璃。”

  聾老太太指著二大媽：“你們家幹了什麽事情，當我不知道嗎？你們一家都不是好東西。整天不走正道，光想著告黑狀。”

  二大媽立刻就明白，傻柱的事情被發現了。她的臉上露出了慌張的神情。

  這個神情一出，聾老太太就更加確定了劉海中告黑狀的事實。

  “我告訴你，傻柱要是丟了工作，我饒不了你們家。”

  二大媽盡管心虛，但在不知道什麽情況之下，絕對不能承認：“聾老太太，你憑什麽說我們家老劉告傻柱的黑狀。”

  “你還敢不承認。傻柱都回來了，就在家裡。翠蘭，你去叫傻柱。”

  一大媽沒有遲疑，直接跑著去了傻柱的屋裡。可惜，她晚到了一步，傻柱剛剛喝醉，躺在床上睡覺。一大媽搖晃了一會子，都沒有讓傻柱清醒過來。氣得一大媽對著傻柱拍了兩巴掌。

  “這個死孩子，怎麽就不知道聽話。”

  沒辦法，一大媽隻好回後院向聾老太太複命。

  聾老太太聽了一大媽的話，也氣得不輕。她這邊給傻柱出氣。傻柱這個渾小子卻喝醉了。

  二大媽一聽，臉上有些得意。傻柱喝醉酒，能幫她拖延時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