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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公主追夫火葬場》116.第116章 ,有意思的一幕出現了
  第116章 ,吃了一嘴狗糧可還行
  “你就是覺得我打不過她才不讓我去的!你不信我!”姑蘇曉曉想到錯過了比賽就怒了起來。

  “我是不想你受傷。”秦文耀伸手將人抱住耐心哄道。

  “可昨晚傷了我的就是你!”姑蘇曉曉在秦文耀懷裡扭動著,不客氣道。

  “除了我別人都不行。”秦文耀紋絲不動繼續哄,語氣寵溺。

  “……!”姑蘇曉曉一下子語塞。

  沈磬在一旁聽得簡直驚呆了,北方人表達愛意是這麽直接的嗎!
  這是可以在外人面前談論的嗎?
  還是說他們根本沒拿自己和唐縱酒當外人?

  但這個時候沈磬隻想當外人。

  沈磬怎麽都沒想到,一直是自己和唐縱酒在別人眼裡高調,如今也有被人秀一臉的時候。

  丁宇航聽著臉也一紅,在一旁咳了兩聲。

  姑蘇曉曉和秦文耀停止了對話。

  但姑蘇曉曉沒有從秦文耀懷裡逃出來,而是光明正大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怎麽了?丁宇航你不舒服?”姑蘇曉曉問。

  “咳咳……,我們還是說說棉花產地的事情吧。”丁宇航看著他們倆有些不好意思道。

  “啊對!”姑蘇曉曉坐直身體。

  “金家的那個城雖比不上楚家,但每年棉花的產量依舊能排前三,而且產出的棉花非常好,所以很多家族都盯著金家。

  今年的比賽,如果不是駙馬,他們第一時間圍攻的肯定是金繁花。”

  “既然金家能搶到那塊地,說明金繁花也有過人之處,是不是?”沈磬問。

  姑蘇曉曉點頭。

  想到這裡,她突然打了秦文耀手背一下。

  “都怪你!”姑蘇曉曉沒好氣道。

  秦文耀苦笑,一臉拿姑蘇曉曉沒辦法的樣子。

  “是是,怪我,都是我不好。”

  “當然是你不好!”姑蘇曉曉道,“原本那個地我能拿下來的,可秦文耀就是不讓我去比。”

  “所以秦文耀不讓你去的原因是?”沈磬有些好奇。

  “殿下,你知道,北方什麽都是以實力為主,金繁花為金家搶到這塊地之後,就立了一個新規矩,誰能贏她,她就把地給誰。”姑蘇曉曉道。

  “比什麽?”

  姑蘇曉曉看了秦文耀一眼,秦文耀將姑蘇曉曉往自己懷裡拱了拱,面向沈磬和唐縱酒,對著他們說了一個字。

  “賭。”

  迎財坊坐落在寧北城一條狹窄而繁忙的街道盡頭,木質的大門半敞著,透出一股難以抗拒的誘惑。

  門楣上掛著一幅褪色的幌子,用金線繡著的“迎財坊”三個大字無處不透露著財源滾滾的輝煌。

  賭坊內,一股混雜著煙草、汗水和銅錢氣味的空氣撲面而來。

  昏暗的燈光下,一群群賭徒圍坐在各式賭桌前,他們的臉上寫滿了貪婪、激動和不安。

  賭坊內部裝飾奢華與簡陋並存,牆上掛著些褪色的字畫,而桌椅則是粗糙的木頭製成,被無數雙手摸得油光發亮。

  賭坊裡充滿了各種聲響:骰子落在碗裡的清脆聲、莊家吆喝的響亮聲、賭徒們興奮的呼喊聲和失望的歎息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獨特的交響樂。

  不時有人因為贏了大錢而歡呼雀躍,也有人因為輸得精光而黯然神傷。

  當沈磬和唐縱酒走進賭坊時,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這讓沈磬有些新奇,因為她和唐縱酒無論到哪裡,都是被眾人矚目的存在。

  很顯然,在迎財坊裡,容貌氣質從來不是人們的關注點,銀子才是這裡的主宰。

  她兩輩子加起來去過很多地方,就連南風館都不在話下,唯獨賭坊是她不曾踏足之地。

  在皇都,要是有人敢帶舒凝公主玩賭,那必然是人頭落地的結局。

  因此,此時沈磬心裡眼裡層層發亮,眸子冒著金光,整個人仿佛是一個好奇寶寶在到處張望。

  在賭坊的正中央,一位老練的莊家正熟練地搖動著骰盅,他的眼神犀利,時刻注意著賭桌上的每一個動靜。

  而圍在他身邊的賭徒們則個個神情緊張,眼睛緊緊盯著那不斷晃動的骰盅,仿佛裡面藏著他們未來的命運。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了!”

  莊家站在上方,他的一隻手壓在骰盅上仿佛是定在上面一般紋絲不動。

  他銳利的眼神環視一周,沈磬那絕色容顏想讓人忽略都難,何況賭場可不是這種千金大小姐可以來的地方,因此莊家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沈磬。

  他將沈磬打量了一番,卻被一個男人的身影擋住了。

  好家夥,原來是一對公子小姐。

  “這位姑娘,你也玩?”莊家問。

  一個白花花的十兩白銀在沈磬潔白的蔥蔥玉手下推向賭桌。

  “小。”

  沈磬輕柔的聲音與整個賭坊格格不入,頓時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

  眾人再定睛一看,這可是在北方不常見的美女,柔美中帶著尊貴,驕傲而秀麗。

  一時間,周圍的人都沒了聲音。

  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唐縱酒伸手將沈磬的腰攬在了自己的懷裡,又把沈磬往自己身體裡一靠,使得沈磬整個身子都貼在自己身上。

  這樣一個動作,霸道地宣誓了自己對她的主權。

  周圍人看懂了。

  莊家是個老練的人,什麽場合都見過,自然很快就恢復了神態。

  “買定離手了,這位姑娘壓小,還有人下注嗎?”

  兩個呼吸後,見沒人下注,那莊家忽然將骰蠱舉了起來。

  只聽見骰子們“咕嚕咕嚕咕嚕”飛快的滾動聲。

  那莊家的手左搖右搖上搖下搖,速度越來越快,咕嚕咕嚕聲也越來越密集。

  而四周的人就因為莊家這一動作,便將所有的視線都收了回去。

  什麽美女。

  哪有骰子重要?

  他們甚至開始呐喊。

  “大大大!”

  “小小小!”

  突然。

  “啪——”的一聲。

  骰蠱敲在了賭桌上。

  緊接著,莊家大喝一聲。

  “開!四四六大!”

  “又是大!”

  “哎呀——!”

  “哈哈哈我贏了!”

  “又輸了!”

  一時間,人聲鼎沸。

  沈磬在骰子打開的那一刹那,人雖然在唐縱酒懷裡,可是眼睛卻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骰盅。

  她第一次體會到那一瞬間的期待感和快意。

  明明只是一個或大或小的數字,卻能在短短幾個呼吸間讓人緊張。

  沈磬原本搭在唐縱酒手臂上的手,不知何時變成了抓,揭開謎底的那一刻無意識地用了力。

  那一刻,她心裡喊的是“小,小,小。”

  “感覺怎麽樣?”

  因為賭場太吵鬧了,所以唐縱酒必須貼著沈磬的耳朵才能說話。

  而兩人之間親昵也不止一次,這樣的接觸對沈磬而言,早就不會臉紅心跳,反而是一件十分尋常的事情。

  “好刺激!”

  沈磬有點小激動。

  此時,莊家已經收拾完畢,準備開始下一輪,他看向沈磬笑著道。

  “姑娘還來嗎?”

  沈磬微微抬頭看向唐縱酒:“還來嗎?”

  “看你。”

  唐縱酒這次舍命陪夫人,唐夫人玩得盡興即可,他隻負責唐夫人安全。

  沈磬思考了一下。

  她不著急,可後面的人卻不樂意了。

  “喂喂喂,你玩不玩啊,不玩讓讓啊。”

  “是啊是啊,別耽誤時間!”

  這可真有意思。

  沈磬心想,賭徒們似乎隻活在自己的世界,對周遭與眾不同的人和事物絲毫不關心。

  哪怕有一時間的好奇,可他們的注意力很快就會回到賭桌和賭局上來。

  什麽紅男,什麽綠女,通通不存在。

  郗國公主在賭坊,也不過是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特權。

  沈磬從懷裡又掏了一個十兩的白銀,依舊推在“小”字那一堆。

  “小。”

  莊家勾了勾嘴角。

  “好嘞!”他做好準備動作。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要下注的趕快啊!”

  “買大吧?”

  “買小!”

  “已經連續十把大了!”

  “所以買小啊!”

  “我買大!”

  “我買小!”

  “啪啪啪”,隨著一個個人下注,這一局重新開始。

  莊家依舊是那一套動作,結束後仍是大吼一聲。

  “大!”

  一時間。

  “又是大!”

  “今天邪門了啊!”

  “哈哈哈哈,我又贏了!”

  “靠!老子不玩了!”
    沈磬又輸了。

  “怎麽又是大呢?”她喃喃道。

  “十賭九輸。”唐縱酒道。

  沈磬抬眸,帶著一絲絲的狡黠:“那我就賭十次?”

  “都依你。”唐縱酒寵道。

  前些日子秦文耀和姑蘇曉曉在一起的模樣觸動了唐縱酒。

  他以前對沈磬喜歡也好,表達愛意也好,展示獨佔欲也好,都是克制的。

  但秦文耀對姑蘇曉曉的每一個自然而然的碰觸和主動,讓他明白,心意相通的人之間根本就不需要隱忍。

  喜歡就是喜歡,喜歡自己的姑娘,就是可以大大方方抱她寵她吻她,在人前更是如此。

  所以唐縱酒自從那次以後,人前人後幾乎一個樣,搞得唐虞現在看到他都想避退三舍。

  但沈磬似乎越來越開心。

  唐縱酒覺得自己悟對了。

  況且,此刻在賭場這樣的環境裡,他更需要把沈磬牢牢圍在自己的雙臂之間,不讓任何旁人有一絲絲的覬覦。

  “嗯。”沈磬答道。

  一連九次,每次十兩,每次賭小。

  這對有錢人的少爺小姐是賭坊體驗生活來了。

  錢多得沒地方花,純粹來找樂子。

  可賭坊是個染缸,進來時是個翩翩佳公子,出去後就是個落魄流浪漢。

  多少有錢有勢的公子小姐們被賭場害了一生。

  賭徒們看多了,自然對這種公主小姐帶著不屑。

  但不屑歸不屑,能親眼看見那些個高高在上的人跌落泥潭,甚至比他們還不如,賭徒們能從中獲得惡劣的快感。

  漸漸的,不少賭徒退出了中間賭桌的賭局,最後只剩下了沈磬和零零散散幾個賭徒。

  而中間賭桌周圍圍觀的人卻越來越多。

  第十次。

  “姑娘還是賭小?”莊家問。

  沈磬也不多言,將第十個十兩銀子輕放至“小”字上。

  “小。”

  她說。

  “不改了?”莊家問。

  一旁有人開始勸了起來。

  “換吧姑娘,今天全是大,沒有小。”

  “再小下去還是輸。”

  “是啊姑娘,換大吧。”

  沈磬搖了搖頭,似乎這對這十兩銀子完全不在意。

  “我夫君說,十賭九輸,這是第十次,會贏噢。”

  她笑著說。

  “還是小。”

  夫君兩個字一出,周圍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原來是夫妻倆。”

  “廢話,不是夫妻倆能這麽摟?”

  “可惜了可惜了。”

  “你可惜個屁!”

  “隔壁老王前天才把他老婆給賣了,再看看這對,這麽個貌美如花的妻子,可惜了啊。”

  沈磬沒有理會周圍的議論聲,松手,回到唐縱酒懷裡。

  莊家定了定神。

  “好嘞!買定離手!”

  說完,他便搖起了骰蠱。

  “咕嚕咕嚕咕嚕”

  骰子在骰蠱裡飛速的轉動著,似乎這次轉動的速度比前九次更快上幾分。

  骰蠱在莊家手裡也飛速旋轉著,時間來得比先前也更久。

  半晌之後,莊家的手都沒有放下來。

  一旁的賭徒們都有些等不急了。

  “怎麽這麽慢?”

  “還不開?”

  “快點開啊!”

  然而,在眾人不知道的地方,唐縱酒一隻手摟著沈磬的同時,另一隻手正對著骰蠱發力。

  莊家意識到有人揭穿了他的老千,此時正在喝唐縱酒對峙著。

  莊家的視線對向唐縱酒。

  中央賭桌這一圈人大多都是熟客,也有些新客人,但以莊家的眼力看得出他們沒有任何武功。

  唯有這個女人的丈夫。

  這個女子想贏一回,而莊家卻想看她失望的樣子,讓她知道賭場可不是其他地方。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對方的丈夫居然是個高手。

  他不僅眼光毒辣,更是內力深厚。

  既然是高手,那麽先前九次這個男人不可能沒發現。

  賭博這種事情,比的從來都是抽老千的技術誰更一籌,很明顯這個男人深諳此道。

  所以果真只是因為那句“十賭九輸”,為了哄媳婦開心,才出手的嗎?
  看著看著,他忽然想起了這幾日寧北城盛傳的在龍頭節上一舉奪魁的外鄉人。

  面容英俊瀟灑,看似消瘦卻實力強悍,一對俊男美女夫妻倆。

  念及此,莊家的眼神忽然朝二樓一個角落瞥了一眼。

  半個呼吸後,那裡似乎沒有任何動靜。

  既然如此,他不介意給男人一個面子,結個善緣。

  於是,莊家率先認了輸,而唐縱酒則收回內力。

  猛得又是一聲“啪!”,搖了老半天的骰蠱終於停了下來。

  眾人忽然屏住呼吸。

  莊家拿起骰蠱帥氣一甩。

  “一三三小——!”

  “居然是小!”

  “真的是小!”

  “那女的贏了!”

  打開骰蠱的那一刻,沈磬的內心也不免緊張一次。

  真的是小!

  她那因專注而泛紅的臉此刻亮了起來。

  “君歌,真的是小!”沈磬拍手笑道。

  “嗯。”唐縱酒勾唇笑道。

  此時,在二樓的一個角落裡,一群看似身份不俗的富家子弟正圍坐在一張精致的賭桌前。

  與周圍的喧囂相比,這裡的氣氛顯得相對安靜而神秘。

  但是個人都看得出這一桌與其他地方的與眾不同。

  他們的賭注往往更高,輸贏之間往往牽動著大量的金銀珠寶。

  金繁花坐在最上方。

  她身穿一襲紅衣,目光如炬,嘴角始終帶著一股羈傲不訓的淡淡微笑,猶如北國的傲雪寒梅,散發著一股難以抵擋的魅力。

  她身材勻稱而矯健,既有北方女子的高大挺拔,又不失女性的柔美曲線。

  她的肩膀寬闊而有力,腰身纖細而柔軟,她就像一朵在北方風雪中綻放的梅花,美麗中帶著堅毅,讓人無法忘懷。

  沈磬和唐縱酒踏入迎財坊的那一刻,這桌的人就注意到了他們。

  金繁花自然也看到了。

  她對唐縱酒印象深刻。

  北方男人多粗礦,楚津渡已經算是“小白臉”一類的了,而唐縱酒在她看來更是小白臉中的翹楚。

  當時她看到唐縱酒出列準備討女人歡心的時候,她真的覺得這個男人太不自量力。

  所以比賽一開始她就準備給男人來個下馬威,不僅能讓他出醜,還讓他明白北方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地方。

  長相從來不是第一位。

  可唐縱酒強悍的實力令她瞬間就刮目相看。

  當晚她是第四個退場的,她深刻領略到了唐縱酒的實力。

  一個男人長得俊在北方算不上什麽優勢,有時候甚至是劣勢,是被人嘲笑的對象。

  可一個男人又俊又強,那就不一樣了。

  哪怕他已經有了妻子。

  有妻子又怎樣?

  搶過來就是了。

  當然,金繁花對搶別人的男人沒興趣。

  直到現在。

  這男人長相好,實力強,她都算了,可偏偏他還是個抽千高手。

  金繁花好賭,這件事情在北方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高超的老千技術,這一點完完全全踩在了金繁花的點上。

  金繁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很久沒遇到讓她這麽感興趣的男人了。

  啊,對了,上一個還是那個叫秦文耀的男人。

  可惜,那男人被姑蘇曉曉那女人蓋了章。

  金繁花盯著唐縱酒的眼神仿佛是一隻黑夜裡瞄準獵物的肉食動物。

  她對拆散人家夫妻沒一點興趣,但不介意找唐縱酒玩玩。

  至於沈磬?

  那就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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