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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公主追夫火葬場》117.第117章 ,這一局你拿什麽贏我
  第117章 ,有意思的一幕出現了
  唐縱酒感受到來自一道二樓的視線,轉身望去。

  正巧和金繁花的目光碰撞。

  金繁花笑著伸舌頭,從嘴角的一邊舔到另一邊。

  唐縱酒面無表情地轉回身。

  “君歌,怎麽了?”沈磬問。

  “沒事,”唐縱酒道,“還玩嗎?”

  “不了,今天有些累了。”沈磬靠在唐縱酒身上,“是金繁花嗎?”

  “嗯。我們一進門她就知道了。”唐縱酒道。

  “她喜歡你。”沈磬不悅道。

  “不,”唐縱酒道,“她喜歡賭。”

  沈磬笑了笑:“也對。”

  她伸手勾上唐縱酒的脖子,將自己的重心完完全全搭在唐縱酒的身上,側著身,轉過頭。

  她那紅潤的雙唇故意微微擦過唐縱酒的臉,轉到能看見金繁花的角度後停了下來,將自己的臉和唐縱酒的側腦貼在一起。

  隨後抬眸望向二樓。

  金繁花將夫妻倆的互動看在眼裡,雖然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麽,但直覺告訴她,他們應該是在談論自己。

  忽然,沈磬的視線與金繁花在空中交匯。

  沈磬對著金繁花挑眉,勾唇,嘴角劃出一個弧度。

  帶著挑釁。

  金繁花眼睛亮了亮。

  有意思。

  不僅丈夫有意思。

  這媳婦看樣子也不是什麽人畜無害柔軟可欺的小白花。

  金繁花笑出了聲,她收回視線,繼續和同桌的公子哥們玩了起來。

  之後,沈磬和唐縱酒手牽著手,在一眾人的目送下離開了迎財坊。

  今日的目的達到了。

  直至回到唐府,沈磬都意猶未盡。

  夜晚,沈磬和唐縱酒躺在床上,她依偎在唐縱酒的懷裡,說起了白日的事情。

  “為什麽我會連著輸九次呢?”沈磬問。

  “賭博就是出千。”唐縱酒道,“莊家每一把都出千,你就每一把都輸。”

  “原來如此,全部都是那個莊家在控制啊?”

  “嗯。”

  “可最後一把我又為什麽會贏呢?”

  “因為他輸給了我。”

  “什麽?”

  沈磬完全沒明白,她隻記得當時唐縱酒摟著她,完全沒動。

  “出千的方法有千百種。”

  “君歌你連這個都會嗎?”

  “一點點。”

  “那我們豈不是可以按計劃行事了?”

  “嗯。”

  原本他們的計劃就是利用金繁花的好賭從而引她和沈磬賭一把。

  可是金繁花在寧北城的賭界那可是第一把交椅的存在,不是隨隨便便什麽人都配和她賭。

  因此沈磬他們需要引起金繁花的注意。

  一個龍頭節的魁首可不夠。

  而能吸引金繁花的,只有賭技。

  “十賭九輸。鳳之你玩前面九局,隨便你玩什麽,隨便輸。而我玩最後一局,隻贏不輸,自然可成。”唐縱酒道。

  聽完,沈磬當場就樂了。

  “也就是說,不管我玩什麽,怎麽玩,玩多少錢,你總能在最後一把給贏回來?”沈磬問。

  “當然。”唐縱酒答。

  “哇!君歌!夫君!唐縱酒!”沈磬吻著唐縱酒道,“你怎麽可以這麽棒!”

  沈磬在唐縱酒懷裡開心得像一個得到了寶貝的孩子。

  兩人現在的狀態,果然應了唐縱酒那句“和離是和離,你我是你我。”

  也許是北方民風開放的原因,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彼此之間更離不開彼此了。

  什麽和離書,早就不知滾到哪裡去了。

  “不棒怎麽做你的夫君?”唐縱酒笑著道。

  “我的夫君是天底下最最棒的男子!”

  說完,沈磬閉上眼,送上了自己熱烈的香吻。

  自從兩人越來越親昵,也許是被姑蘇曉曉影響,沈磬也變得逐漸主動起來。

  面對沈磬的主動,唐縱酒有時候是真的吃不消。

  “你在挑戰我的忍耐力。”

  唐縱酒此時的手已經伸進了沈磬的裡衣之中,撫摸著沈磬嫩滑的香背。

  他一邊輕輕劃過沈磬嬌嫩的肌膚,一邊沉著聲音道。

  沈磬感受到了唐縱酒明顯的變化,紅著臉,頭埋在唐縱酒的懷裡,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

  “我……我能幫你做些什麽嗎?”

  “你想幫我?”唐縱酒說得克制而嘶啞。

  “嗯……”沈磬的聲音幾乎沒有了。

  “好。”

  說完,唐縱酒一個翻身,躺在床上,面朝上,讓沈磬坐在自己腿上。

  沈磬被這動作嚇了一跳。

  唐縱酒摟著沈磬的腰以免她倒下。

  “你真的可以?”唐縱酒再次問。

  沈磬的臉此時已經成了一隻番茄,她說不了話了,只能點頭。

  “好,我教你。”

  沈磬自告奮勇的結果就是,第二日,她的手根本提不起任何東西。

  一想到昨晚的情景,沈磬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她怎麽就做了這種事?!
  但不得不說,這對她來說似乎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只要是唐縱酒的,她沒有一點點的反感。

  接著,每隔幾天,沈磬和唐縱酒都會去迎財坊玩兩把。

  而他們夫妻倆就是奪了龍頭節魁首的那對夫妻,這則消息很快就在迎財坊裡傳了開來。

  賭徒都有一個共同的奇妙心理。

  他們自己不喜歡輸,但是他們喜歡看人輸。

  這對外鄉來的夫妻闊綽而大方,不管輸多少都不會眨一下眉頭。

  可賭博這種事情,一旦有了癮,無論家底有多厚,都有敗光的那一天。

  於是,眾人一邊好奇一邊在等,這對夫妻到底會用多少時間來敗光家底。

  漸漸地,奇怪的一幕出現了。

  這對夫妻每次隻賭十把,並且一直秉持著“十賭九輸”的原則。

  前面九把都是妻子玩,從來沒贏過。

  最後第十把則由丈夫上,從來沒輸過。

  而偏偏最後這一把,丈夫下的賭注是最大的,能把妻子前面輸的全贏回來。

  他們也不貪,贏回了本錢就收手,多一兩不多少一兩不少,剛剛好全是妻子輸掉的那些銀子,愣是沒佔迎財坊一銅錢的便宜。

  能精打細算到這個地步,迎財坊上上下下是服氣的,因此他們根本沒理由找這對夫妻的麻煩。

  只能任由這對夫妻在自己的地盤裡打出名氣,當然,來到迎財坊的客人也越來越多,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面。

  這就很有意思了。

  沒過多久,迎財坊賭博夫妻的事情就傳了開來,沈磬和唐縱酒很快便成為了整個寧北城都眾所周知的人物。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沈磬和唐縱酒玩的這一手“十賭九輸”,真正的門道就在唐縱酒手裡“十賭九輸”中的那一贏。

  因此,不斷有人來挑戰唐縱酒的最後這一睹。

  能在寧北城最大的賭坊裡如此狐假虎威,沈磬可算是裡子面子完完全全掙了個盆滿缽滿,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而挑戰唐縱酒賭技的人也越來越厲害。

  甚至有一次唐縱酒差點就輸了。

  當時挑戰唐縱酒的,是沈磬和唐縱酒第一次去迎財坊時,和金繁花一起坐在二樓角落的一名男子。

  男子名叫陶有年。

  他和唐縱酒玩的是牌九。

  當時他手上是一對至尊牌。

  丁三配二四,無敵至尊。

  而唐縱酒只是一對天牌。

  怎麽看都是必輸的局面。

  “看來唐公子不敗的神話要在我這裡終結了。”陶有年笑著道。

  唐縱酒不語。

  此時兩人周圍已經坐滿了人,整一個密不透風。

  沈磬坐在唐縱酒懷裡,她不懂,但從周圍人的表情裡看得出來,唐縱酒的情況不是很好。

  但她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因此她的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

  周圍有人開始議論。

  “應該是至尊牌。”

  “是的,唐公子最多是天牌。”

  “翻不了盤了啊。”

  “難。”

  沈磬心跳有些快。

  此時金繁花就坐在陶有年的左側。

  如果輸在這裡,金繁花就不會下場。

  金繁花不下場,他們玩的這一出就會前功盡棄。

  “開牌吧。”唐縱酒淡淡道。

  “看來唐公子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死心的了。”陶有年道。

  兩人同時翻開了第一張牌。

  陶有年:丁三。

  唐縱酒:天牌。

  眾人倒吸一口氣。

  “哈哈哈哈,唐公子,你今天輸定了。”陶有年笑道。

  “廢話少說。”唐縱酒冷冷道。

  “唐公子,你一路贏到現在,偶爾輸一次,也無可厚非啊。”陶有年笑道。

  說完,他將手放在第二張牌上。

  而眾人幾百雙眼睛也死死盯著陶有年的手一動不動,閉氣凝神等待他開牌。
    空氣一時間進入了停滯。

  正當他準備翻牌的時候,唐縱酒卻忽然說了句。

  “稍等。”

  陶有年手頓在原地,笑道:“唐公子可還有話說?”

  唐縱酒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面向沈磬。

  “你一直是我的福氣。”唐縱酒低頭吻向沈磬,“讓我吸一點。”

  沈磬完全沒想到唐縱酒會在這個時候吻她,等她恢復意識的時候,自己已經張開了嘴。

  這也太大膽了。

  不僅沈磬沒想到,包括金繁花和陶有年以及周圍近百人都沒預料到會有這一幕。

  有人甚至在一旁吹起了口哨。

  男人冷笑。

  嘩眾取寵。

  吻畢,唇分。

  沈磬還在暈乎著的時候,唐縱酒將手搭在牌上,輕輕一翻。

  果然是雙天牌。

  如果是在平時,這對牌絕對是秒殺一眾的存在。

  然而對方是至尊。

  “哈哈哈哈哈!”陶有年大笑,“唐公子還是棋差一招啊。”

  他轉向金繁花笑道:“看來不需要你出場了。”

  金繁花不置可否。

  這確實是一個死局。

  唐縱酒沒有翻盤的可能性。

  “請。”唐縱酒伸手做了個“請”字。

  “看來唐公子不撞南牆不回頭。”陶有年的手放在最後一張牌上,“那我就讓你輸個明白!”

  “啪——”的一聲,牌翻開了!
  “至尊——!”

  他大喊一聲,帶著一股唯吾獨尊的囂張霸氣。

  可下一秒就聽見周圍人的嘈雜聲。

  “板凳!”

  “居然是板凳!”

  “不是二四,是板凳!”

  “老天爺,唐公子又贏了!”

  陶有年的視線在眾人的呐喊中緩緩低了下來。

  只見,原本應該是上兩點下四點的二四牌,此時赫然只是一個上兩點下兩點的普通板凳牌!

  雖然一個是一點,一個是兩點,可這背後的數字卻是有著天壤之別。

  一個是高高在上至尊無上的存在。

  一個只是普普通通的四點。

  “怎……怎麽可能?”陶有年瞪大著眼睛,滿臉不敢相信。

  “你出……”

  原本他第一反應責問對方是不是出老千。

  可轉念一想,他們比的就是出老千啊!
  因此話沒說完,他硬生生止住了話頭。

  他瞪著眼,帶著怒意看向唐縱酒。

  明明是一副丁三對二四的至尊牌,怎麽可能換了?什麽時候換的?怎麽換的?

  他唐縱酒到底做了什麽!
  反觀唐縱酒,他依舊是神情淡淡的模樣,只不過此時嘴角帶著笑意。

  “承讓。”

  說完,他又親吻了一下沈磬:“你果然是我的福氣。”

  沈磬抬了抬眉:“那是。”

  周圍頓時想起一片掌聲。

  “厲害!”

  “太厲害了!”

  “唐公子厲害啊!”

  歡呼聲中,陶有年的臉色難堪至極。

  “再來!”他對著唐縱酒大喊一聲。

  “今日十次已滿,告辭。”

  說完,他牽起沈磬的手,帶著她離開迎財坊。

  “站住!再來!我們一決勝負!”陶有年大喊道。

  而唐縱酒似是完全聽不見,依舊朝迎財坊門口走去。

  “站住!”他欲往前跑,卻被金繁花一把拉住。

  “夠了。”

  “金姐……”他見說話人是金繁花,心裡有些忐忑。

  “你不是他對手。”金繁花的視線始終停留在唐縱酒離開的方向。

  “不,下一把我肯定能贏。”陶有年道。

  這是賭徒的標準心理,總是覺得自己下一把能回本。

  殊不知下一把只會讓他跌入更深的深淵。

  “不,你贏不了。”金繁花冷冷道,“你跟他來幾次都贏不了。”

  “不可能。”陶有年道,“這次只是我失誤了,下一次我……”

  “你知道你輸在哪裡嗎?”金繁花打斷了他的話。

  “……”

  他沒有說話,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輸在哪裡。

  “一開始,那就是一張板凳。”金繁花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也就是說,從陶有年拿到那張表面是“二四”牌實際上卻是板凳牌開始,其他和唐縱酒之間所有的較量,都是沒有意義的。

  “這……這怎麽可能……”

  陶有年顫顫道。

  他自認為在迎財坊,比不上金繁花,但也是坐穩第二把交椅的人。

  怎麽可能會輸給這麽一個小白臉。

  “怎麽不可能?”

  金繁花瞥了他一眼:“天外有天,人外自然有人。”

  陶有年沉默著。

  他看向金繁花,停頓了些許。

  “金姐,你真的要親自下場嗎?”

  “當然,好久沒有遇到這麽會玩的人了。”金繁花道。

  她忽然笑了起來。

  這可真有意思啊。

  金繁花的賭技遠近聞名,整個北方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迎財坊作為金繁花最賺錢的產業之一,每年都有各路人馬前來挑戰。

  然而,大多數人連門口的莊家都玩不過。

  偶爾有些人能闖入二樓,卻也止步在陶有年手裡。

  金繁花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

  這次金繁花身體力行和外鄉人唐公子對決,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別說整個寧北城,北方一些大大小小的城市,但凡是圈子裡的人,都想親眼目睹這二位的風采。

  加上唐縱酒龍頭節魁首的名頭,這次的對決還沒開始,就已經充分地預熱了起來。

  “來來來,開盤口,開盤口了!”

  “唐公子對戰金大小姐!過了這個村沒了這個店咯!”

  “快壓快壓,下注下注了喂!”

  “我還是看好金大小姐。”

  “我賭唐公子!”

  “我來我來!我兩邊都壓,哈哈哈!”

  唐府。

  沈磬此時有些緊張。

  “君歌,這樣真的可以嗎?”

  沈磬手裡拿著骰蠱,裡看看外看看。

  唐縱酒點點頭。

  “賭博的本質從來都是看誰更會出千。”唐縱酒道,“和‘運氣’沒有半分關系,也許會有人因為‘運氣’而獲得一時的甜頭,但這也只是千萬人的一輩子中的那一個而已。”

  沈磬牢牢盯著這個骰蠱和骰子,定了定神。

  “要是輸了怎麽辦?”

  “傻瓜,”唐縱酒撩開了沈磬額頭的碎發,“要是輸了,我們就把目標放在另一家身上。”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輸……”

  “相信我,相信你自己,嗯?”

  “嗯。”沈磬頷首,“再來!”

  沈磬拿起骰蠱,將骰子一顆一顆放進去,然後慢慢轉了起來。

  其實從他們決定踏入迎財坊的那一天開始,沈磬就在做這個骰蠱的練習。

  一連將近一個月,為的,就是和金繁花對決的這一日。

  眾人都以為和金繁花對決的是唐縱酒,但唐縱酒根本不準備出手。

  沈磬才是贏得賭局的決勝牌。

  因為根本沒有人相信沈磬會贏金繁花。

  事實上,一開始,連沈磬自己也不覺得自己能贏。

  “鳳之,你有我,我們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唐縱酒如是道,“而且,你上場,金繁花必然會輕敵。”

  輕敵,往往是失敗的開始。

  這一夜,沈磬昨晚最後的練習後,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日。

  沈磬睡了個好覺,挑了一件銀紋繡百蝶度花裙,打扮得美美的,跟著唐縱酒出門。

  此時天空如洗,一片湛藍,陽光溫和而明媚,如金色的織錦般灑在大地上,為每一寸土地帶來生機與活力。

  白雲在天空中悠閑地漂浮,像棉花糖般輕盈,偶爾變換著形狀。

  微風吹過,帶著清新的氣息,讓人感覺神清氣爽。

  迎財坊早早地就開始售賣對決當天內場的入場券。

  十兩銀子一張,當天就銷售一空。

  當沈磬和唐縱酒出現在迎財坊的那一刻,迎財坊裡裡外外已經擠滿了人。

  所有人的視線都齊刷刷射向二人。

  不得不說,撇開賭錢這一塊,單單樣貌和氣質,這對夫妻倆要是說第二,整個寧北城沒人敢說第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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