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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差沒有錯》賞月
第162章子寧將軍的府邸

「你們三人的感情真好。」皇甫律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怎麼了?」他笑問,「難道你和修文的感情不好麽?」皇甫律沒有說話,沉默得讓他有些不祥預感。他知道皇甫律平時是個極冷靜的人,可骨子裏的瘋狂因子很可能不輸給他前世的那個變態歸王,說不準什麼話會刺激到他發神經。「你家那邊沒什麼事吧?」他換了個話題。

「還好。」皇甫律似不想多談。

「那傢夥對於上次搞得你家一團亂還是有些抱歉的。」他說,「不然上次你家的人對她下詛咒,她也不會什麼都不說。」

「師妹她早就知道?」皇甫律驚訝。

「她說她只要知道不是你乾的就夠了。」他說。

「師妹是這麼說的?」皇甫律問。

「是啊。」他說出這件事,本以為皇甫律至少會露出一點感激,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在皇甫律平靜無波的眼中竟然出現了一種猙獰。為什麼?」皇甫?」他試探地叫了皇甫律一聲。

皇甫律像是這才回過神來,問:「什麼事?」

「這話該我問吧?」他盯緊皇甫律的臉,「你在想什麼?」

皇甫律淡然一笑,說:「我只是擔心我家的人會再背著我做出傷害師妹的事情罷了。」

「哦,是這樣。」他應了一聲,但是他察覺到了,皇甫律在剛剛那一瞬間全身居然散發出一種叫人不寒而慄的殺氣,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擔心,這個皇甫律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其實有什麼好擔心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他笑了一聲,說,「再說,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不是還有你會收拾殘局嗎?」

「這是諷刺還是恭維?」皇甫律似笑非笑地反問。

「隨你怎麼想。」他笑著拋出一句非常像挑釁的話。

皇甫律並不生氣,隻說:「抓緊走吧,從這兒出去要去你說的那個地方還得走上好幾個小時,到那兒都已經中午了。」

他點頭。畢竟他主要的任務不是研究這個皇甫律是什麼人,而是保護那個成天嚷嚷怕死卻一天到晚乾出不知死活的事情來的子歸。

他用瞬間轉移的法術帶著皇甫律到了山下,正要沿路往山上找,卻正好看到一個人從山上下來了。「子歸!」楚修遠遠就看出那個人就是他們在找的子歸,他和皇甫律連忙跑上前去。

「筷子兄。」子歸看到皇甫律,有點驚訝,「皇甫師兄,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有點事來這裏,聽說你不見了,所以幫著一起找你。」皇甫律說,「你怎麼會跑到山上去的?」

子歸乾笑了兩聲,有點心虛地瞄了楚修一眼,說:「我是有點事……」

「什麼事那麼重要啊?」楚修狠狠地冷笑著問,「重要到連招呼也不打就自己衝到那麼遠的山上?!」

子歸縮了縮肩膀,連忙換上一張緊張兮兮的臉,說:「我是看到歐陽夏被辟邪獸襲擊,出手救她,然後就追著辟邪獸來到這裏的!」

「是嗎?」楚修扯了扯嘴角,說,「你怎麼就那麼巧在半夜看到歐陽夏被辟邪獸襲擊了?你有千裡眼還是順風耳?我怎麼沒聽說過啊?」

「我出去散步的時候看到的……」

「你半夜出去散什麼步?」楚修毫不猶豫地打斷她。

「這個……」她支吾起來。

「你為什麼要半夜出去?」楚修可不打算讓她唬弄過去。

「睡不著就出去逛逛。」子歸的目光瞟向別處。

楚修冷冷地盯著她,說:「然後呢?」

「然後就不小心到了後山的將軍墓,碰巧看到了歐陽夏被辟邪獸攻擊,我就想著不能見死不救,忍不住上前救了她,又因為很在意辟邪獸的行動,就跟著它到這裏來了……」她用食指抓了抓臉頰,「當然,我想過打電話給你的,不過忘了帶手機出來。」

「接著呢?」楚修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到了這邊,就是我們之前去過的琴心他們家後沒有找到辟邪獸的蹤影,就想著趁早回去,怕你們擔心啊!」她賠出笑臉,說。

「哦——」楚修咬牙切齒地說,「還真是感激你沒忘記你的修文師兄會擔心你!」

「你、你先別生氣啊!」子歸搖著手退後了兩步。

這時,皇甫律上前拉住她,說:「師妹,回去休息吧。你的樣子看來很累了。」說著轉向楚修,「先帶師妹到修文家讓她洗把臉吃點東西,再好好地睡上一覺。有什麼要教訓她的話等她休息好了再說也可以吧?」

看了看子歸臉上的倦意和身上的泥土,楚修吐了一口氣,說:「先饒了你,回去你再給我好好解釋清楚!」

皇甫律放開了她的手臂,平淡地說:「師妹,我也很有興趣知道你這個晚上到底幹了些什麼,希望你稍後可以詳細地給我們說說。」

「怎麼連皇甫師兄你也……」她咬住下唇,不甘不願地瞪著楚修和皇甫律。

「師妹。」皇甫律雖然還是往常那副淡漠的表情,可是從他的語氣裡卻能聽出他的責備,「大家都很擔心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對自己的行為更負責一些。」

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嗎?她垂眉別過頭去。

已經可以看到過去琴心他們住過的房子了。子歸看了看手錶,都快六點了,她居然在山裏走了差不多六個小時!之前和修文師兄到這邊掃墓的時候,大包小包提了那麼多東西到這裏也隻用了四個小時。摸黑走山路就是慢,可如果她先下山的話,說不定就找不到這兒來了。「這裏果然和辟邪獸有關。」她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將軍,要休息一下嗎?走了一整晚,您也很累了。」李成說。

「我還好,先進去看看。」其實是很累了,不過都到這裏來了,難道還要在門外休息不成?她記得房子裏面有桌椅床鋪,要休息也進去休息。

她找到院子裏的水井,汲了一桶水上來。上次來的時候還沁涼的井水現在摸起來有種柔膩的溫潤感,不像自來水那樣冰冷刺骨,洗過臉後被乾冷山風吹了一夜的臉也總算稍微舒服了些。她捧了一捧水喝下去潤潤喉,她都快渴死了。

「將軍,這裏是……」李成不可思議地打量著這座宅子。

「我以前也在這裏遇見過辟邪獸。」她擦了擦沿著臉頰滴下來的水,說,「當時我以為是這裏的法陣被破壞,將原本封在這裏的辟邪獸放了出來。現在看來,說不定是辟邪獸是想把入侵的蜈蚣精趕走才出現的。」那麼說,當年爺爺他們也是被辟邪獸當成了入侵者囉?

「將軍!」李成的聲音突然警戒起來,「看那兒!」

「嗯?」她倒是沒感覺到什麼不好的東西,循著李成看的方向望去,院子裏的樹上坐著一個男孩。

「是妖。」李成擋在她面前。

「沒事,那傢夥是個比老鼠還膽小的藤妖。」她示意李成不要緊張,向樹上的男孩揮了揮手。

「喲,什麼風把你又吹到這裏來了?」男孩很快地站了起來。

「你還沒有離開這裏?」她問。

男孩不好意思地抓抓頭。

她嘆了一口氣。上次在這裏遇到這傢夥的時候他剛剛能變化成人形,本來以為他會很快去外面的世界看看的,沒想到他還在這裏,不過想想也是,他的膽子那麼小,而且法術也爛得可以,遇到個像皇甫師兄那樣術士估計就成枯樹一棵了。「真沒用,膽子那麼小當什麼妖?」末了,她還是忍不住譏笑他一句。

「你說什麼?」男孩像隻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大叫。

「算了,今天我不是來跟你鬥嘴的。」她說,「你看見辟邪獸沒有?」

「辟邪獸?」男孩哇啦哇啦地鬼叫起來,「我就知道最毒婦人心,我又沒有得罪你,你居然詛咒我被辟邪獸吃掉!你太過分了!」

「閉嘴!無禮的傢夥!」李成慍怒地喝斥他一聲。

男孩馬上收聲了,惶恐不已地看著李成。

她沒好氣地說:「你的聯想力是不是豐富過度了?我只是問你有沒有看到辟邪獸而已,什麼詛咒你?我要真想對付你,用得著詛咒那麼麻煩嗎?」

男孩眨眨眼睛,恍然大悟地說:「對哦,你連那種蜈蚣精都那麼簡單收拾掉了。不過我沒看到辟邪獸。」

「沒看到?」不可能啊,她明明感覺到辟邪獸到這裏來的。「等等,上次我們對付蜈蚣精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辟邪獸?」

「上次?也沒有。」男孩搖搖頭。

可是那隻陰損的蜈蚣都看到了。「你在這裏待了很久對吧?」她問。

「是啊!都幾百年了。」

也許辟邪獸並不認為他是入侵者,又或者說,蜈蚣是進入過地下的衣冠塚,所以被辟邪獸認為是入侵者,而這棵樹並不是?」喂,待會兒這裏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你先找地方躲起來。」她決定去那個衣冠塚看看。

「你要拆房子?」男孩睜大眼睛。

「少問東問西的。」她白他一眼,半帶警告地說。

「噢。」男孩縮了縮肩膀,馬上手腳並用地跑出大門。

「將軍是否有頭緒?」李成問。

「總之先去看看吧。」她帶著李成去那間有地道入口的房間。房間空蕩蕩的,空氣裡有著一種灰塵的味道,用力推開房門揚起的灰塵嗆得她打了好幾個噴嚏。當初離開的時候筷子兄又重新把櫃底的木板都裝回去了,所以這次她又得把衣櫃的木板拆出來。

「將軍,這下面有什麼?」李成有些好奇地問。

「應該是子寧將軍的衣冠塚。」她說得事不關己。

李成臉上出現了訝然。

她變出照明的小光球,走進了地道。順著地道走,她找到了上次走過的往下的樓梯,小心地走進存放著石棺的密室裡。她使勁推開石棺的棺蓋,露出裏面的錦袍。「李成,這是子寧將軍曾穿過的衣服嗎?」她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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