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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大宋》一七一 河東之戰(一)
牛皋在大帳內緊緊的盯著嶽飛,他非常緊張。牛皋知道自己大帳周圍時遷已經帶著20多個刀斧手,只要他說一個「不」字,只怕時遷就會帶人衝進來將嶽飛斬於當場!

嶽飛看著種師道的手劄,皺著眉頭說道:「讓我帶人去河東以遊擊之法去騷擾金兵,這個戰法倒是新鮮,只是我們畢竟是官軍,沒有樞密院的調令,私自出兵,只怕有謀反的嫌疑……」

牛皋就怕嶽飛說這個,他急忙阻止道:「河東的楊、陸兩位將軍已經上書朝廷多時了,朝廷根本不理。這太原的楊將軍才求到平西侯爺。」

嶽飛聽了牛皋的話沉默不語,牛皋這是心裏非常緊張,帳外的時遷也是很緊張,他在等待牛皋的信號。

牛皋最後下定了決心,他把手中的茶杯端了起來。此時他心裏非常矛盾,只要他把茶杯往地下一摔,嶽飛只怕就要死在當場。

牛皋喝了一口茶,長出了一口氣道:「鵬舉賢弟,你的字是平西侯爺賜的,他老人家是非常看中你的。只是你,唉,總之你不要……」他本想說你不要怪平西侯爺心狠,他的話剛剛到嘴邊,嶽飛突然接道:「我也知道平西侯爺看中我,那我就赴河東走一遭。」

「是說什麼?你同意去河東了?」牛皋大喜,小心的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

嶽飛道:「平西侯爺也是為百姓著想,去河東雖然有違朝廷體制,但是能讓河東百姓過的好些,也是值得的。只是樞密院要是追查下來,還請伯遠兄,為愚兄周旋一番。」

牛皋道:「這個自然。不過聽說金人驍勇,你此去也要多加小心。」

嶽飛道:「我視金狗汝草芥,有何懼之。」

牛皋道:「戰場之上刀劍無眼,且不可用強。這個是平西侯爺在江南跟方臘的賊兵作戰時候留下的十六字訣,錦衣衛傳信之人,讓我就交給你。」說罷,就遞過了一個錦囊。

嶽飛拆開錦囊一看,裏面有一個字條,上邊只有十六個字: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嶽飛看到這十六個字,思忖半響,道:「妙,真是妙。平西侯爺領兵奇才也。」

聽到嶽飛誇種師道,牛皋心想:你可知剛才你半隻腳已經踏入鬼門關了。

牛皋問道:「此去河東,家眷如何安置,真的不回家了。」

嶽飛聽到家眷就眉頭緊縮起來,半響道:「伯遠兄有何見教。」

牛皋道:「我看金軍早晚南下,這河北河南之地一馬平川,無險可守。關中有潼關之險,又是西軍大本營,倒是個安全所在。我聽說西軍將領的家眷全都在渭州,不如你寫一封書信,我安排一下,把他們送到渭州也就免得賢弟的後顧之憂了。」

嶽飛想了一會,道:「好是好,只是我跟西軍素無交情,他們會幫我嗎?」

牛皋打手一揮,說道:「我去找王旗牌,他總的賣我幾分薄面。你自管寫信。」

還沒等嶽飛會話,王旗牌從大帳外走了進來,道:「這個忙我一定幫。」

嶽飛見王旗牌過來,一口答應安排自己家眷的事請,就是再不會做人也知道要感謝一下了。於是抱拳道:「多謝王參軍。」

嶽飛說完這句話,突然看到王旗牌的身後站著4個膀大腰圓的身穿紅衣刀斧手模樣的人,不禁一愣,問道:「這些是什麼人。」

王旗牌原本以為嶽飛今天必死無疑,但是他擔心時遷帶來的人要是在軍營裡殺嶽飛只怕引起背嵬軍鬧事,因此他帶了4個自己信任的刀斧手前來幫助時遷。可是他來到牛皋大帳的時候發現時遷已經帶人離去。他在大帳門口聽了聽牛皋和嶽飛的對話,也就明白了大半,於是走進了大帳。但是他來時吩咐了4個刀斧手,說是近跟自己,看他的手勢殺人,所有也就跟了進來。

聽嶽飛這麼一問,也就是王旗牌反應快,道:「伯遠,西軍商隊販來了30匹馬和10頭牛,快過年了,很多將士說是將牛殺了,我不敢做主,帶著人來問問,如果你要是點頭我就讓他們4個殺牛了。」

牛皋當然知道王旗牌帶刀斧手的意思,但是他並不說破,道:「30匹馬就全調撥給鵬舉吧,他們缺馬。那牛嗎?都殺了,讓大家好好樂呵樂呵。」

王旗牌回頭對那四個刀斧手道:「還不快去。」

那四個人也明白了,轉身離去。嶽飛阻攔道:「按照大宋律法,私自殺牛可是大罪……」他說著發現那幾個刀斧手根本不聽他的,因此也就覺得無趣了。

牛皋道:「還是快寫書信吧,安頓好了,儘快去河東。」

布匹一隻都是西軍貿易的重要商品,原本延安府兵不產布匹,需要道各地採購。但是在種師道的乾預下,延安府在紡織手工業上先行進行了革新,因為種師道知道無論是後世的英國,還是天朝,工業的發展的初期都是紡織業都起了重要的作用。

在種師道的乾預下,突破先從織布機開始,方瓊和單如圭等人製造和改良了飛梭,飛梭的出現提高了織布的速度。但是織布用的「紗」又供應不上了。方瓊等人又改良了紡紗機,新式紡紗機出現後,原料又成了問題。宋朝的布匹都是以麻布為主,紡麻線的亞麻供應不上了。這時候種師道又告訴眾人,棉花也能紡紗織布,於是辛宗義從高昌國運來了棉花。當延安府的製造的棉布出現的時候,種師道覺得,他製下的工業革命的萌芽應該快出現了。

但是延安府的紡織業又出現了瓶頸,就是織戶不足。本來延安府不產布匹,因此沒有織戶。後來從江南的戰俘中選了一些懂得織布的婦人參與織布,隨著機器的改良,西軍棉布質量遠遠好於麻布,所以需求量很大,因此織布的人手還是不夠。這個讓負責商業的種世義非常撓頭。

後來有人提出可以道山西的潞州去招納織戶,種世義大喜。在北宋北方還沒有遭到大規模兵災的時候,最好的手工業如絲綢和瓷器都是出在北方的,後來金人南侵,北方蒙難,漢人歷史上第二次大規模的南渡,南方的工業水平才超過北方,並長期的保持。在北宋,最好的絲綢就出在潞州。不過西軍商業裡絲綢只是作為商品之一,發貨量並不多,因此並未引起種世義的重視。

現在延安府缺少織戶,種世義想起了潞州。因此他就準備帶人去潞州招納織戶。但是種師道卻擔心河東經常又金人出沒,但心種世義的安危,因此有些猶豫。但是種世義覺得河東值得走一遭的。這一天他又找到了種師道。

種世義道:「伯父,如今延安府缺少織戶,現在棉布正是賺大錢的商品。孩兒還是想去河東走一遭。」

種師道憂心忡忡,道:「河東如今不太平,要是遇見金人又當怎樣?」

種世義道:「我也是參加過橫龍川大戰的將軍,還怕什麼金人嗎?再說我西軍早晚要與金人一戰,我要是遇見他們正好探探他們的虛實。」

種師道說道:「金人的虛實自由錦衣衛探訪,我兒還是要……」

種世義道:「伯父,我們種家難道畏刀懼箭,讓他人笑話嗎?」說著,他看望著種師道身邊的父親種師中。

種師中當然也不希望種世義去涉險,他道:「浩兒,你大伯說的對,你已經不在行伍了,這探金人虛實還是讓錦衣衛去吧。」

種世義反駁道:「我管著咱西軍商隊,這商隊跟錦衣衛分得開嗎?」

一旁的折賽花見三人要吵架,笑道:「父親大人曾經說過,咱們西軍銀行也要多開網點。如今五哥忙著訓練信鴿,沒有時間,我看過了年,還是麻煩二哥送小妹回太原。然後在太原建立一個西軍銀行站點,至於織戶的事請,我來想辦法。」

折賽花這種和稀泥的說法,種師道還是比較認同的,對著種世義道:「你看看,還是你賽花妹妹出的主意好。當初她出嫁的時候就是你送的親,這次過了年你還是要送她回太原吧。」

種世義對這個結果顯然不滿意,無奈嘆了一口氣走了。

種天豪和折再興最近玩得挺好,他們小哥倆到處亂跑。由於種師道覺得折再興到處走走漲漲見識也是不錯,因此告訴西軍將領折再興到哪裏都不許阻攔。因此折再興帶著這一年多來,帶著種天豪到處溜達,甚至高昌國都去了一次。快過年的時候他們二人回道的清澗堡,到了這裏發現折賽花到了。折再興雖說是折賽花的義子,但是他們兩人只是相差10歲,而去折賽花也沒養過折再興一天,所以他們二人談不上母子之情。

但是折賽花既然到了清澗堡,折再興就得每天到折賽花府上請安,這讓折再興很是不痛快。

種世義回到家中悶悶不樂,種天豪看在了眼裏。他問道:「父親因何憂愁。」

種世義還是很看重他的這個兒子的,他覺得在種家的下一代中,他的長子種天豪絕對天資聰穎,是個可造之才。種世義就把自己想去河東招募一些織戶的事請告訴了種天豪。

種天豪笑道:「這有何難?咱們偷著跑就是了。」

種世義看著還不到15歲的兒子,笑道:「你呀,什麼都不懂。咱們商隊在秦鳳、永興軍二路到哪裏都要有通關的文書,如果你大爺爺不同意,咱們商隊是到不了河東的。」

種天豪道:「可以讓再興帶我們出關。只要渡過黃河,誰也攔不住我們了。」

種世義看著種天豪道:「你詳細說說。」

種天豪道:「折姑姑回道清澗堡以來,折再興就要天天跑到她府裡請安,因此再興早就想出去玩耍幾天。而且大爺爺給了再興一個腰牌,只要是咱們西軍的駐地,他可以自由行走,不可阻攔。咱們可以叫他帶咱們出關。」

種世義大喜道:「好,就讓再興帶我出關。」

種天豪道:「不是帶您出關,而是帶你我父子出關。」

種世義見種天豪也要去,不禁有些著急,他道:「那河東兇險,有金人出沒……」他話還沒有說完,覺得看著種天豪對著他笑。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語氣跟種師道、種師中的語氣一樣,不禁也笑了。最終,他說道:「好吧,你我父子就一同去河東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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