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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大宋》一七二 河東之戰(二)
種世義、種天豪父子和折再興3人,告訴種山說是去延安府多拉一些酒肉過年。然後就帶領著一支百餘人的商隊偷偷跑出了清澗堡,由於怕種師道追來,他們根本沒帶貨物,輕車簡從一路急行。憑藉著折再興的腰牌,一路上暢通無阻。這一日就來到了黃河邊上的吳堡寨。

吳堡寨是在黃河的西岸,此地盛產紅棗,而且種桑養蠶的產業也是十分的發達。每年產的生絲都陸陸續續的被商販運到潞州製成絲綢,而紅棗則被販賣道全國各地。所以這個吳堡寨雖然地方小,商業還是比較發達的。

雖然生絲和紅棗都不是西軍商隊重點販賣的貨物,但是他們也是有所涉獵的。種世義一行人進入吳堡寨後,發現今年吳堡寨的生絲行情非常差,如今已經是深冬了,當年產的生絲還是沒有賣出去。

吳堡寨的永興軍路和河東路(也就是後世陝西和山西)的交通要到,因此西軍在此也有駐軍。不過對面就是河東,也是大宋的境內,這裏並不是邊境,所以駐紮在這裏的也不是西軍中驍勇的將軍,這裏駐紮的是折遵道,折氏兄妹的侄子。西軍南征的時候,折遵道去被調去守秦州,後來西夏軍攻克了秦州,他就退道渭州了,在外邊輾轉了一段時間後,這幾個月剛剛回到吳堡寨。這裏還駐紮這折家的一部分再此過冬的鐵甲軍。

折遵道見到種世義還是非常客氣的,他說道:「二公子這是去河東行商?」

因為到了此處,去河東就出了西軍的防區了,折遵道覺得他們不會沒有通關的文書。因此種世義也不需要用折再興腰牌搪塞了,他大方的說:「就是,原來河東的商路都是栓子跑,現在他也是忙,河東商路不能荒廢,我要親自跑一趟。」

折遵道說道:「如此甚好,不過如今河東也是不太平,二公子多加小心。要不天豪和再興就別去了,在我這裏玩幾天也好。」

種世義覺得這個建議不錯,但是想了想,又怕這兩個孩子說出真想,折遵道在扣住自己不讓出關。於是道:「能有什麼不太平,我的商隊百餘人都是西軍退下來的勇士,一些毛賊不在話下。」

折遵道擔憂道:「聽說那邊有金人,時常出來打草谷,騷擾地方。」

種世義道:「我這次行商主要是去潞州和太原,離代縣、雁門一代還遠著呢。」

折遵道說道:「既然公子去潞州,不如在此地多採購些生絲,今年潞州的商販格外的少,本地的蠶農也是辛苦的很。」

種世義本意是快走,他估計他們跑出來後用不了多久種師道就能發現,恐怕此時已經有人追過來了。但是他又想到自己一路急行應該有些富裕的時間。於是道:「好吧,我就在此地駐留一天,買一些生絲再走。」書中按表,也就是在此地多駐紮了一天,幾乎救了種世義一命。

種世義第二日採買完了生絲,帶著商隊過了黃河。此時的黃河已經封凍,所以他們的商隊四輪馬車順利從冰面上過河。種世義上一次過黃河是一年前送折賽花出嫁,這僅僅一年時間,他感覺河東荒涼了不少,而且老百姓的臉上多少都帶有一絲慌張的神色。

種世義也不想碰見金國打草谷的士兵,於是催促商隊曉行夜宿,一路直奔潞州而來。見到了潞州城,他算是把心放下了。潞州城有知州和總兵,知州是文官想來看不上武將,何況他還是退伍的武將。不過一般的知州都是幾年一換,屬於流官,種世義也懶得結交。這個潞州的總兵倒是長期的駐紮在此地的,此人名喚陸登。

陸登說起來跟西軍關係還是非常密切的,西軍的女兒包括折賽花在內很多都嫁到了河東。這些女兒嫁到河東太原最多,也有一部分嫁到了潞州。這個陸登的夫人就是西軍劉光世的堂姐,陸登多少也是依靠著西軍的勢力,在潞州任上一做多年。種世義跟劉光世是為平輩,論起來也是跟陸登兄弟相稱。

種世義進入潞州後,找了幾家商號變賣生絲,發現商號都不願意收貨,而且價格壓得非常低。種世義不解其意,於是一邊讓夥計盡量販賣,一邊去找陸登詢問緣由。

種世義道陸登府上拜訪,但是陸府家人說陸登不在,到城上檢查防務了。種世義不由得疑惑,這裏距離邊境數百裡,河東軍又都是扶不起來的弱兵,陸登能想起檢查防務?莫不是真的有女真兵道此?怪不得生意不好做,於是種世義乾急到城頭尋找陸登。

陸登見到種世義當然高興,道:「種賢弟,說起來有幾年沒見面了。來登州何事?」

種世義道:「陸兄,我到這裏就是想販賣些絲綢,另外找些織戶去延安府。可是不知為何,我從吳堡寨販來的上好的生絲,此地為何無法買上價格?」

陸登苦笑道:「你看為兄當了10年的太平總兵,都上城牆了,這裏都快成戰場了,那裏還有人做買賣。」

種世義道:「此地距離邊境數百裡,女真兵真的能夠道這裏來打草谷?」

陸登道:「兄弟,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再說。」隨即陸登就引種世義道進入城門樓。潞州城門樓跟其他城池的沒有什麼兩樣,一層是大堂,將士們休息的地方,上面幾層是箭樓,有不少可以放箭的箭孔。

種世義一進門就看見城門樓一層大堂內的兵器架子上插著一隻狼牙棒,種世義行伍多年,這個東西也只是在戲班子裏或者兵器譜裡見過,在軍中從來沒有見過,因為這個東西太過於笨重,根本就不實用。

陸登取下來這個狼牙棒,遞給了種世義,道:「賢弟你掂掂分量。」

種世義拿在手中掂了一下一下,這個東西沉沉墜手,他道:「這個狼牙棒怕得有30多斤,這個是戲班子打把式騙錢用的把,陸兄弄這個作甚。」

陸登道:「都說你們西軍猛將如雲,可有人使得動這麼重的兵器。」

種世義想了想,道:「魯達可以。他的喪們棍60多斤。」

陸登道:「魯達我是知道的,他是步軍將軍。在馬上有人能使嗎?」

種世義想想道:「不知林沖能否使用這個東西,他的鐵槍也是很沉重的。」

陸登無奈道:「林衝倒是大有名,槍挑李良輔,威震西夏國,人人都說他是華夏第一名將。賢弟你可知,那金國女真士兵各個都如林沖一般。」

種世義一聽大吃一驚,但是他隨即想到可能是河東軍太弱了,所以畏敵如虎,才有這種想法。於是笑道:「陸兄怎可漲他人之氣。」

陸登道:「我這裏已經跟金人見過幾次陣仗,他們少的一二十騎,多的百餘騎,我帶領千餘人跟他們數十騎野戰,也被他們打的打敗。」

對於陸登的話種世義沒有放在心上,當初在江南西軍幾千騎兵不是一樣追的方臘的幾十萬大軍到處跑。

陸登見種世義有些不屑,道:「也就十幾天前,有一隻金兵大概100多騎兵,就敢攻打我潞州城!」

種世義吃了一驚,道:「真的是這樣嗎?這金兵也他猖狂了!」

陸登繼續說道:「你也知道,我做了10年太平總兵,登州兵也疏於訓練。也就是我早年間打造了一種鐵滑車才勉強保住了潞州城。」

這個種世義倒是非常感興趣,這幾年西軍的新式武器層出不窮,每個人都對新式東西有一種特殊的嚮往。於是問道:「何為鐵滑車,可否讓小弟見識一番。」

陸登道:「這有何難。」說完又引種世義道另外一個角落裏,那裏擺著12輛鐵車。

種世義見這些鐵車並無稀奇指出,只是又四個小輪子,有一個車鬥,車鬥兩側有兩根鐵鏈子。種世義端詳半天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怎麼用。

陸登解釋道:「這個車使用只是車鬥中轉滿石頭,每個車能有千斤重。用鐵鏈放下城去,從可以衝撞敵人的大隊,這個比混木威力大多了。我也是從一本古書孤本中偶爾見到此物,閑時無事只是打造的。這次金軍攻城,我連續放了12輛鐵滑車,這個金軍不知何物,這鐵滑車壓死十餘人,金軍才退去,這個狼牙棒就是這麼繳獲的。」

種世義陷入了沉思:如果這個金軍真的各個都有林沖一般驍勇,那今後的仗怎麼打。伯父說過韃擄之懼中國者,火器也。可是現在火器局連鐵炮都造不出來,憑藉者碗口銃和突火槍就能打敗金國鐵騎嗎?種世義是常年領兵打仗,當然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種世義問道:「金軍都用這個狼牙棒嗎?」

陸登道:「那也不是,這次進攻潞州的有七八個個人使用這個傢夥。」

種世義道:「他們什麼人能夠使用這個。」

陸登道:「跟金軍見了好幾仗了,竟然一個俘虜也沒抓到。因此金軍情況也不慎了解。只是此地真的不適合做生意,賢弟還是早早離去的好。」

種世義想了想覺得也對,關於金軍的情況自己也沒有能力探查,具體探查工作還是靠錦衣衛了。想到此處種世義道:「也好,那我招募織戶的事請,陸兄看可行否。」

陸登道:「這個可行,現在潞州的織戶很多打算南逃了,就怕這個金軍不知什麼時候又來騷擾一番。不過潞州是絲綢的集散地,那些織戶都在潞州下轄的天堂縣,天堂縣距離此處不過40多裡,你今日休息一晚,明日便可去那裏招募。」

種世義道:「如此甚好,今晚我來情況,咱們兄弟好好敘敘舊。」

陸登道:「也好,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正在二人聊天之時,陸登的管家匆匆的跑來了,道:「老爺,大喜,夫人生了一位公子!」

陸登大喜,道:「太好了,我這夫人給我生了4個丫頭,老了老了到給我生了兒子。陸家有後了。」

原來陸登已經年過四訓,可是膝下無子,劉氏夫人給他生了4個女兒,即使如此陸登也不願意納妾。這次劉氏夫人再一次懷孕,今天就面臨臨盆。但是包括陸登在內的陸府上下都沒有太過在意,因為大家都以為還是生女兒。沒想到今天夫人就生了個兒子。

陸登狂喜的對著種世義道:「賢弟,看來是給帶來的運氣。這樣吧這個孩子算是你的乾兒子。」

種世義一聽,覺得這個陸登可能是高興壞了。道:「陸兄,真是恭喜了。這人乾親還需我父親同意才好,我可定不了。」

陸登其實就是高興的胡說八道了,聽種世義這麼一說也有道理,他說道:「也對,你看我老糊塗了。反正你來了,我就有兒子了。這樣吧,你給孩子起個名字。」

種世義一聽陸登說「反正你來了,我就有兒子了」,這話聽起來彆扭,但是看著陸登欣喜的樣子也就沒有計較了。不過他自己也是武將出身,沒有什麼學問,起名可是難為他了。他問道:「陸兄家中有家譜排字嗎?或者你希望你的孩子今後幹什麼。」

陸登道:「我就是貧民出身,哪有什麼家譜。我能當總兵還是擺脫我這個西軍出身的夫人福氣。至於孩子長大了幹什麼都行,就是別當行伍,免得受那些文官的鳥氣。」

種世義想了一會,道:「有了。」說著從身上取出一塊白玉牌子,遞給了陸登。

種世義道:「我兒天豪,從西域高昌國帶回來一塊美玉。這個美玉雕出了3快牌子,我兒屬性為虎,雕了一個虎牌。他的好友折再興屬兔雕刻了一個兔牌。還剩下這個玉牌,這個玉牌不用雕刻,仔細看這玉牌裡隱隱有一條靈動的龍,我曾經把這個玉牌獻給我大伯,但是我大伯隨身就有一塊寶玉,因此沒有收這個。今日我與貴公子有緣,就將這塊天然形成的龍牌贈與令郎,名字就依這個龍牌取名,就叫文龍吧?」

陸登仔細觀看這塊玉牌,這個玉牌晶瑩剔透,仔細看裏面的紋路形成了一條靈動的飛龍。陸登道:「這真是一個好寶貝。這名字也好,陸文龍,好,就叫陸文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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