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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鍊金術師不該用魔法復仇》52.給你算了下命格
「謝啦胡安大哥。那麼咱們還是老樣子,等吃晚餐前你過來接我。咱今天託人搞了幾桶好酒回來,晚上大夥好好喝上一頓~」

說著,拎著挎包帶的小傢夥便是翻過扶手穩穩噹噹地跳下車鬥,嬉皮笑臉地同順路進場運貨的大胡安告別。

不過還沒等他邁開腳步,駕著馬車的大胡安卻也是鬆了韁繩,陪著他一道從板車上跳了下來。

這個長著細鈍長耳的豪爽庫扎克人卻是一反常態,居然連庫扎克人傳統當中視若珍寶骨血的愛馬也不管了;趁著四下無人之際,整個人神秘兮兮地拽著小傢夥的胳膊就把他叫到了一個角落。

「兄弟你聽俺講,有點事情想跟你說。」

眼見這庫扎克老哥這副神秘兮兮的模樣,兩隻手像是被火煙氣燎燙到了似的不停互相盤磨著,小傢夥就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傭兵們平日裏為數不多的娛樂方式:

「怎了呀胡安大哥~是又把私房錢給輸光了?安啦安啦,咱們倆什麼交情,我不會跟大嫂去講的放心好了。」說著,小傢夥便是將手朝挎包裡摸索去。

本是想給這位囊中羞澀的好大哥寫張匯票,結果一模包包才發現出門前居然忘了帶票簿;好面子的小傢夥,乾脆是從物料袋裏摸了根小蘿蔔出來;反正這種品位的金條對他而言,也就是一次性消耗的施法材料而已。

只是大胡安見著小鬼摸出根金條來的當口,整個人都愣住了。「不是!兄弟,沒管你借錢花,就是有點小事要跟你講。」

「啊?你不是來借錢的?」

「真不是兄弟,你先聽我給你講。」哭笑不得的大胡安一把抓著小傢夥的手往挎包裡塞,生怕他是真要把金條硬塞給自己:「前兩天你剛剛給你姐腿打斷送醫院去那回,你還記得不?」

腋肋下瞬間幻化出了一副魔力拐杖的小傢夥趕忙點頭應和,末了還不忘叮囑胡安給自己保密:「當然記得啦。哥你有話就講,我聽著呢;但你可千萬別跟我姐講我這腿已經好了的事噢!」

雖說是通過大範圍的記憶誘導把事實真相給掩蓋過去了,但自己被奧蘭多打殺到進醫院搶救這事本身,確實沒得辦法給抹消掉。故此在出院前的那幾天,團裡空閑的戰友們基本都來病房探望過自己。

只不過在印象裡,順勢充當了探視專班車夫的大胡安工作比較忙;除了最開始探望的那次之外,好像也沒怎麼上來和自己聊天過?

「嗨,還不是老娘們碎嘴子。那天你大嫂不是帶了點家裏特產來探望你嘛,你正巧粘骨手術去了。她們幾個當班的老娘們就閑聊起來了,覺得你這段時間遇上的倒霉事情太多,很可能是遭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妒忌,給下詛咒妨害了!」

說到這裏大胡安自己都有些憋不住笑了。人家薩塔可是正兒八經的法師大拿,有沒有遭人詛咒自己還拎不清楚嘛?

「幾個老娘們聊開了,一路就扯到咱們老家那塊的老教上去。別看你姐一惱火把你腿給打斷了,心裏其實後悔著心疼著呢!聽完真覺得你是遭了麻煩,就非得纏著我家娘們給講講破解方法。這不,你嫂子就托我給家裏拍電報問情況去了。」

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扭捏起來的小傢夥趕緊扯開話題:「欸?大嫂她不是機運宗的信徒嘛?怎麼能扯到詛咒作法上去了,機運宗不是要求信徒們不得去進行任何對命運的佔卜活動嘛?」

「所以說是老教嘛,你個大學者又不是不知道咱們農人的祖先是哪兒來的,從小聽到大多少是會信一些的。」

大胡安撓了撓自己的細長耳朵,接著講到:

「我拗不過,就按你大嫂說的填了些大致情況,給我們村的老爹拍過去問了下;這不今早收了回信,我就先來找你了嘛。」

小傢夥接過那封用報紙包好的電報信一看,裏面恣意飛舞的狂放字體差點是沒把他給當場震迷糊了。

字跡雖然是狂放潦草了些,但其傳承下來的精靈古正體的行書格式絲毫不差,還是叫小傢夥迅速辨析出了其中的內容。

只不過上面凈是寫著些含糊其辭的讖言評斷。哪怕拆分開來的單詞短句,叫小學生都能夠理解;可整合在一起的行文內容,卻是突然化作了漿糊一團,叫人難以解答。果然是充滿了許多侍奉鄉野舊信的神官巫覡,以及部分老教大德魯伊的行事風範吶。

對方顯然也是考慮到了內部話術的影響;或是那位據說當了將近七十年德魯伊的老爹,出於親戚關係間的考量;也乾脆是在另一份回信當中,用平常語言簡要分析了一下受驗者的目前情況。

「老爹她說是這樣的,她是從教儀諭理裏面推算推出來。我知道你比較忌諱反感這些東西,但多少算是你姐你嫂子的好意關心,兄弟你就賞臉聽個樂呵。況且人老爹雖然是一輩子老教徒,但總歸屬於是帝國正信,總比那些個鄉野騙子和邪教徒要好不是?」

「你呢,不僅沒有遭到過什麼詛咒攻訐,反而是自打出生開始就得受正神蔭蔽的好運幸;至於那位神祇的尊名,她就算感受到了也不能說,說了立刻會有神災懲戒降臨;但她篤定那位大神保證你這小傢夥生來就是要做人上人的,哪怕你至死也不會去尊奉祂的名。」

「只不過你這個人平日裏雙手過靈,沒有恆常;平時可以無事,可一旦心裏生有了疑難,便容易過度活動叫雙手端不平穩,容易遭大災難……呃,這段話我也搞不清楚她想表達個什麼?覺得你女人緣太好了,容易在這上面吃虧?」

說著說著,大胡安便是帶著認真聽樂的小傢夥一起,逐字逐句地解讀起來那用純粹方言寫作的另一副電報信來。尤其是指到最後一小段,庫扎克老方言的口語邏輯已經很難用標準語直接平讀出來了;非得是叫胡安先給嚼碎爛了,才能勉強吐出來一些堪用的轉譯:

「喏!最後這一段了,她解析了一下你最近會遭遇的災劫和解決方法:首先你在接到信之後的時間裏,將會遭遇許多的高貴者予你以助力;但是要仔細明辨他們對你的看法,且要對那些有求你的人保持好距離,否則會遭災遇難。」

「其次是個好消息。你的力量會在接下來的時間達到空前程度的膨脹;所有增益於你的,所有加害於你的,都將化作為你的力量並會在絕對危難的時刻維繫住你的生命,直至你脫離了危局徹底安全為止。」

「最後就是很古怪的一個告誡。她說你是個薄情寡性的盲目癡愚之人,外物情感於你無益,反而會逐步蠶食你的天生智慧,連害於你的親朋至親乃至自身。須得是耐住寂寞,一路前行不可回頭不可停駐,遠離將會被你拖累的親朋孤自前行直到徹底熟成。只要能夠堅持到終點,你所將要實現的欲求皆能成功;可一旦停駐,你就立刻失去自誕生以來所得到的一切,包括你的名姓……」

似乎是察覺到逐漸凝實起來的古怪氣氛,大胡安頓時那封電報信對合夾好,擠出一副笑臉來試圖轉移話題:「嗨,估計是職業習慣犯了嚇唬人管加錢改命的呢。反正就聽個樂呵,連咱都不大信畢竟……」

只不過薩塔並沒有接茬,他反倒是虛指著信末的那行小字問到:「胡安大哥,信末最後那行字講得是個什麼意思啊?」

「啊?啊!那是老爹她捎給我倆的話。」掀開紙頁瞟了兩眼,大胡安就方言又翻譯給他聽:「你們要是想日後奪得無窮盡的榮華富貴,就必須要緊隨其身後不得臨陣脫逃。」

「前面還是跟著我會有不幸呢,現在又說要發財必須跟著我走~果然吶,這些話術還是拿來騙鄉下人用的。」

聽到這裏,面容帶著些陰鬱的小傢夥反倒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彷彿當真是聽了個不大好笑的笑話一般,叫鬱氣一掃而空。身旁的大胡安見狀,也是跟著笑了起來。

畢竟這種話叫誰聽了也不高興的,他早就是做好了挨罵的準備;既然這小傢夥沒把這些個預言讖言放在心上,也就當個故事聽聽就過去了。

「行了兄弟,這事你知道了就行。那我繼續運貨去了,昨天交給我都那幾份貨運單子我都整理好叫霜雪簽過字了;你晚上回去時記得再檢查一遍,完了蓋好章放馬棚門旁邊那口箱子,我明早兒好給買方送過去。」

「嗯嗯,我曉得了,你先去忙吧。晚上見胡安大哥。」

小傢夥擺了擺手,便是提著挎包重新向著騎士團駐地方向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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