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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行者與異型者》除暴安良(五)
就在十幾分鐘前,冷斌一行人已經傳送至稼谷關口前。眾人望著面前上山的小路,耳邊的寂靜和剛剛逝去的嘈雜鮮明對比,好不適應。星點綴著夜幕,夜變得冷了下來。

「我們就這麼走了嗎?」路依漫不甘心地問。

「黎陽和千夜還在裏面呢。」欒歐歌也不想就此放棄。

「對啊,黃赫說黎陽他們被更強大的對手拖住了,這下我們走了以後黃赫肯定會帶人追過去,這樣一來黎陽豈不是就危險了。」陌雪兒擔心地聲線都抖了。

蘇暢看著陌雪兒,摟在她的肩膀上:「對啊,斌哥,你之前不是還說讓我們不要犧牲的麽,這一下失去兩名成員,我想,我們誰都接受不了吧。」

冷斌沉著臉,沒有說話。

「斌哥!」蘇暢跺著腳。

「別吵,我也在想辦法。」冷斌做了個噓的手勢,「你以為我想丟下他們嗎,可是貿然衝進去只會送死的,你們的翼者身份已經暴露了。」

正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夜空劃過兩道弧線。冷斌正要對空中的兩名翼者喊話,誰知他們卻自己盤旋著落了下來。

帶著翼的翼者和被限制了翼的翼者面面相窺後,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是你們,馬婧,唐世晟!」路依漫指著他倆,驚呼道。

「你們怎麼來了?」欒歐歌也驚訝道。

「是反異型部隊隊長叫我們來的。」唐世晟說,「他們召冷斌長官回去有急事。」

「什麼?上校知道我到A市來了?」冷斌暗叫不妙。

「一開始並不知道,不過後來有一個老頭來找您,發現您不在,是靳凝小姐告訴他您去了A市,這話正巧被前來的隊長給聽到了。」馬婧說。

「這些事回去再說,現在我需要你們幫個忙。」冷斌把傳真裝置塞到唐世晟手裏,又展開了蘇暢繪製地地圖,「我們四隊有兩個隊員還困在裏面,就在教會東邊的教堂裡。請你們去找到他們然後用傳真帶他們回來,這關乎到我們小隊的安危。」

唐世晟和馬婧對視一眼。

「我們都被限制了翼,否則我們也不會在這裏束手無策。」欒歐歌指了指脖子上的墮天使說,「只有翼才能幫助他們脫險。」

「好吧,看在我們有一面之緣的份上,再加上我們現在是共事的同夥,這個忙我們幫了。」唐世晟盯著馬婧,在取得了同意之後如是說道。

「謝謝你們。」冷斌鞠了一躬。

「走!」唐世晟和馬婧朝著圖紙上的東唯人殿飛去。

就在東方佑率領著上百信徒向東唯人殿進發時,唐世晟和馬婧安全地抵達了廣場上。在與黎陽和千夜說明來意後,藉助傳真回到了稼谷關口。

「太好了,你們回來了!」蘇暢驚喜地說。

「不過看起來黎陽好像受了很重的傷啊。」欒歐歌打量著。

「發生什麼了?」路依漫問。

「我和千夜到東唯人殿準備刺殺王川風時,發現那裏一個人沒有,反倒出現了一隻惡魔級異型。」黎陽回憶說,「沒有翼的幫忙,真的很難對付,若不是有小夜,我可能早就一命嗚呼了。」

千夜歪著頭笑了笑,沒有說話。一旁的陌雪兒半張著嘴,欲言又止。

「你們呢?」黎陽問,「我們是不是白拖延時間了。」

「沒有,王川風在唯心殿出現了,並且歐歌已經將他殺死了。」路依漫一把摟過欒歐歌。

黎陽驚訝地瞅著欒歐歌,他可不相信和自己睡在一個屋子裏的同伴居然敢殺人。

「好啦,我們趕快回去吧。」欒歐歌不想過多地將話題停留在自己身上,「這次任務結束,我們也算是替斑馬大樓裡死去的人們報了仇。」

唐世晟和馬婧對視著,似乎從他們的交談中聽出了什麼。然而眾人並沒有察覺到,只是跟著冷斌上了車。車雖然大,但是塞下七個人已經很滿了,不得不讓唐世晟和馬婧再飛回去,冷斌表示了歉意,不過二人並沒有過多在意。

車被路依漫加滿了油,從A市趕回去完全足夠。於是,冷斌駕車趕往了反異型部隊的基地,車上路依漫也是一直在講唯人教其中的實力。

「唯人教的的確確每個人都能打。」路依漫說,「儘管我能一個打他們好幾個,但是從力道和抗擊打的程度來看,每個人都至少習過半年以上的武。」

「不僅如此,教主身邊的兩個護法——佐冥和東方佑也是實力相當,我與他們兩個都交過手了,實力遠遠在我之上。」欒歐歌說。

「在你之上?」黎陽不可思議地吸了口氣。

「在軀體的對抗上來說,目前也只有依漫姐能勉強對付得了。」欒歐歌點點頭,「不過如果有翼的協助,我們應該都能打個平手。」

「看來這個教會發展下去,會是翼者們的一大障礙啊。」黎陽說。

冷斌在駕駛位心不在焉,自然也無心聽翼者們聊天。他忽然將車停在路邊:「路依漫,你來開車。」

「怎麼了?」蘇暢關切地問。

「我注意力集中不起來,夜裏開車容易出問題。」冷斌坐到後座上去。

「因為什麼?」蘇暢不解。

「剛才唐世晟說上級已經知道了我的行蹤,這下回去說不定要面對一個大的懲罰了。」冷斌猜測。

「為什麼?」蘇暢三連問。

「唯人教是個很特殊的教會,它雖然對翼者有很大的威脅,但它卻是被國家所支持的。」冷斌說,「由於黃赫和皇子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所以對唯人教發起襲擊,自然也是對國家的一種不敬。」

一時,車裏安靜得可怕。

「今晚回去把文件整理一下,把王川風的通緝令摘下來。」冷斌說,「然後路依漫,你幫忙把大家脖子上的頸環取下來,戴著它睡覺也不好受。我分析過了,這是一種異能系異型者,通過手術是可以切除的。」

「嗯,好。」路依漫收到。

到了基地以後,眾人望見居然會議室的燈還亮著。推門一看,靳凝正愁眉苦臉地坐在那。

「你們回來了。」靳凝喜出望外,「你們不在的日子裏可發生了不小的事。」

「怎麼了嗎?」冷斌揉著太陽穴,一聽就鬧心。

靳凝將郭秩父親的話重複給了冷斌,後者頓時倦意全無。

「明天一早就下達通知,這是一場騙局,所有人都不得相信!」冷斌幾乎是喊出來的。

「果真是騙子麽。」靳凝鬆了一口氣,「還好我預料到了。不過,怎麼說呢?」

「這是王川風的手段。他由於虧損和欠債,殺害了整座斑馬大樓的人。同時,身為唯人教的他,也給唯人教教主提供了大量的員工資料信息。」冷斌說,「那個教主通過這些詳細的信息聯繫到員工的家人並使其堅信自己的親人還活著,誘使他們前往A市,再將他們一網打盡去做人體實驗。」

「什麼?」在場之人無不震撼。

「這也是我偷聽到的,真的是慘無人道。」冷斌攥緊拳頭,「一邊說著人類至上,一邊做著這樣骯髒的勾當。」

「虛偽,是最真實的標籤。」欒歐歌嘆了口氣,「還好這一計劃被我們破壞了,否則會有更多的人被殘害。」

「也多虧了郭秩的父親,只不過……」蘇暢頓了頓,「又讓老人家失落了一次。」

「騙取人類對親情的的信任渴望……這幫人真的是太可恨了啊!」黎陽氣得火冒三丈。

這個時分,慶幸,悲傷,憤怒,隔著一扇窗,各色情緒表現得尤為真實。

窗外的夜,還很漫長,而今後的路,也仍然漫長。即使是過往揮之不去的悲慘,也不能使得眾人的心永遠停留在此刻。這就是特殊警察的宿命,不管怎樣,終於是為人民除暴安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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