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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行者與異型者》特殊警察(中)
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

雖說翼者們昨天晚上都忙到很晚,但是今日卻起得出奇的早。不知是因為任務完成後有一絲興奮,還是因為未知的兇險而恐懼。

總之,這將是個不平凡的一天。

翼者們早早地就到了會議室集合,而靳凝也是如往常一樣很早地工作了起來。

「斌哥呢,還沒有醒嗎?」蘇暢左右探了探頭,問道。

「冷長官一大早就出去買飯去了,他說基地裡沒有糧食了,最近也沒出去狩獵異型。」靳凝回復道。

「誰在談論我呢?」冷斌拎著兩個大箱子回來了,「這早上買飯也不好買啊,人們都排成排了。」

「買啥啦?」路依漫和黎陽湊了過去。陌雪兒也想過去看看,但看到黎陽的背影想想還是先不靠近了。陌雪兒心裏不是滋味兒,怎麼感覺黎陽好像沒事人一樣,反倒心情還挺好。

「哇,居然有鴨扒!」路依漫驚喜地叫道。

「還有花菜炒肉誒!」蘇暢走過去看了看,鼓鼓掌。

「炒豬肝也不錯呢。」千夜靠在蘇暢身上,攙著她的胳膊說。

「果然翼團都是些肉食系女生啊。」黎陽一臉黑線,「你們哪怕看一眼這可憐的蒜薹也好啊。」

「吃飯吧吃飯吧,餓死了。」欒歐歌坐在椅子上已經迫不及待了。

「好好好,歐歌都餓了,大家快開飯吧!」路依漫推眾人入座,然後自己也坐下來,夾了一塊鴨肉到欒歐歌的碗裏,「這可是刺殺任務的功臣啊,姐姐多給你夾肉吃。」

「是啊是啊,要不是歐歌敢下得了手,我們還不知道怎麼辦呢。」蘇暢也同意道,緊隨著路依漫夾了一塊肉塞到欒歐歌的嘴前。

「有這回事?看來我還是被你的表面給迷惑了。」靳凝聽罷,也爭著搶著向欒歐歌碗裏夾肉,但是被冷斌攔下了。冷斌按住她舉著筷子的手:「你可省省吧,這有家室的人可不能亂來啊。」

眾人爆笑,靳凝的臉微微泛紅。冷斌從她的手裏奪過筷子:「沒想到你小子還是個姐姐控。來,欒歐歌,我替靳小姐給你夾。」

「啊這,長官就不用了吧。」欒歐歌假作嫌棄地推了推手。

陌雪兒被這氛圍感染,一時把煩惱拋在腦後,也不甘示弱地加入了進去:「不僅僅有姐姐,我也會給欒歐歌夾菜啊!」

人們笑聲不停,靳凝和路依漫共同摸了摸陌雪兒的頭,後者傲嬌地抱著胳膊,欒歐歌這邊則是碗裏堆滿了肉。

黎陽拄著腮幫子,看著桌對面,又好笑又羨慕地說:「大家還是一如既往地向著歐歌呢。」

這時,一個筷頭伸到了黎陽的眼前。他一激靈,扭頭看到千夜正給自己夾了塊肉。

「小夜?」黎陽有點喜出望外。

「看黎陽太可憐了而已哦。」千夜晃晃筷子。黎陽眨巴眨巴眼,一直盯著她看。千夜被盯得不自在,瞥了他一眼,黎陽噗嗤一下笑了。

這一幕恰好被陌雪兒的餘光掃到。猶記之前在所有人給欒歐歌夾菜時,只有她向著黎陽,如今這個人卻變成千夜了。雖然明知道自己和黎陽是因為有一些矛盾,但還是不愉快地嘟嘟嘴,把臉埋到碗裏悶悶地吃起飯來。

飯後,蘇暢仍舊如往常一樣洗碗,而冷斌和靳凝則忙於工作去了。路依漫和欒歐歌正在後花園散步,千夜則不知哪裏去了。

黎陽今天看起來心情還不錯。陌雪兒望著他的背影想,現在去道個歉,應該會原諒自己吧。

於是陌雪兒向黎陽走去,但僅有幾步之遙時卻不知如何開口。正在她冥思苦想之際,黎陽居然率先轉過了身。

「嗯?雪兒,怎麼了嗎?」黎陽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啊……這個……之前和你吵架,是我的不對,我……」陌雪兒低下頭,沒敢看他,「我向你道歉。」

黎陽愣了一下,然後笑著擺擺手:「誒呀,我還以為什麼呢,我早都忘掉了,你竟然還想著呢。」

「可是……你還沒有原諒我啊。」陌雪兒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哈哈哈哈,原諒你啦。」黎陽爽朗地笑著,順勢抬起手。陌雪兒以為他要摸摸自己的頭,條件反射地縮著脖子閉上了眼。然而幾秒鐘之後也不見有雙手伸過來,她睜開眼,發現黎陽早就轉身要走了。

「黎陽!」陌雪兒不甘地叫住他,「你真的不計較這些了嗎?」

「嗨呀,別擔心啦,我已經不放在心上了。」黎陽扭過頭揮揮手,「我們可是最好的同伴啊。」

看著黎陽消失在門口,陌雪兒有種釋然但失落的感覺。

在辦公室,冷斌整理了一遝資料交給靳凝:「一會兒按照這上面所寫的資料打去電話,慰問一下死者家屬。這些資料是欒歐歌從斑馬大樓帶回來的,和王川風手裏掌握的差不多,他肯定已經給這些人報過信了,為了安定大家的心,請儘快通去電話。」

「這些人就是黃赫手下待宰的羔羊麽。」靳凝嘆了口氣,這遝資料足足有兩百多張。

「是啊,他利用人類對親人的極度想念和挽留心理,欺瞞他們落入自己的騙局。」冷斌恨得牙根癢癢,「可憐了郭秩的父親,在得知兒子犧牲以後痛之入骨,卻又被通知兒子還活著的假消息。心情這般的大起大落,老人家一定悲痛欲絕了。」

「現實裡每一個逝者的親人一定都經歷了這樣的過程。」靳凝似乎也感同身受了。

「但是這不能阻止我們告訴他們真相,如果繼續瞞下去只會讓他們自身難保。」冷斌說,「現在就去吧,通知所有死者家屬,以警察的身份。」

「好。」靳凝轉身要走。

「我看不必了。」門口閃過一個人影。冷斌和靳凝見到來人,心裏皆是一顫。

此人大腹便便,身著一身淡藍色警服,背著手的氣勢一看就是個有身份的人。

「上校好。」冷斌立正敬禮,靳凝也隨之敬禮。

「好,好個屁好!」吳上校氣得鬍子直抖,「你給我把資料放下,你們還想用警察的名義幹嘛?!」

靳凝被呵斥得想要放下手裏厚厚的紙,但冷斌偷偷地用肩膀撞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管吳上校的話,趕快按照他說的照辦。

靳凝小心翼翼地從吳上校身旁挪過去,吳上校從頭到尾盯著她,眼睛裏滿是怒火,但並沒有攔她。

「冷斌啊冷斌,你要我怎麼說你才好?!你建立這個翼團是什麼目的?就是不斷地給我們闖禍是不是?!」吳上校吼道。

冷斌與其對視一眼,沒說話。

「之前你們對秉人下手,我說了給你一次機會,讓你的隊員別再給我捅婁子了,這下可好,你們都跑到唯人教那裏挑事去了!」吳上校重重地拍了拍桌子,「那唯人教是什麼?那唯人教的教主是皇子的親戚!你們真是誰都敢惹!冷斌,你小子我是留不住你了,你想幹啥就幹啥去吧,但是別在我這裏闖禍了!」

「吳上校,我沒明白您的意思。」冷斌站得筆直,斜著眼睛看著他。

「不明白?非要我說得很直白是嗎?」吳上校用手指頭戳了戳冷斌的腦袋,一字一頓地說,「你,被,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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