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降世神通之四神獸》第二十六章:古鐵將軍
信上說在李昂走後的第五個月,線報傳來艾洛在返回火烈國的途中突然失蹤的消息。

艾洛既沒有留下什麼信息也沒有和任何人透露過他的去處,阿祖拉說這個消息一傳回火烈國,原本認為傲載不是火烈王最佳人選而對艾洛抱有希望的某些人算是徹底對他失望了。如今火烈國現在算是完全被傲載收入囊中,不過好消息是傲載對於阿祖拉極為信任,她甚至被允許旁聽傲載與大臣們的戰爭會議,而且傲載還會不時詢問阿祖拉的看法與見解,儼然一副已將阿祖拉作為接班人培養的意思,至於名義上傲載的長子——祖寇,就沒那麼多人看好他,無論是禦火術還是城府,都沒有她的妹妹一半強,而且有了傲載這個先例,所以祖寇這個明面上太子的身份,就沒那麼多人買帳。

若是從前,阿祖拉或許還很開心,畢竟能得到傲載的認同可不是一件易事,可如今,阿祖拉對於前者所表現出的半分對自己的認可隻覺得噁心,但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所以阿祖拉還是保持自己在傲載心中忠誠、心狠手辣、是一柄好武器的良好印象。

最後,信中說因為此前「永固城戰役」的失敗,火烈國大軍士氣與糧草早已因此被消磨了大半,而且凜冬將至,冬天的禦火師實力都會有不同程度的降低,若是此時一意孤行繼續與之僵持下去,只會兩敗俱傷,所以傲載打算今年冬天養精蓄銳,明年春天繼續實施對於永固城的進攻。

到此,信上再無其他內容,李昂手中燃起點點餘燼,信件逐漸被燒成飛灰。他陷入沉思,這封信蘊含的信息量雖然不大,但每一件事情若是暴露出去,都能引起軒然大波。

自己離開火烈國五個月後……那個時候我好像已經到了永固城,艾洛師傅能去哪呢?

想著,艾洛此前在離開太陽古城時的小船上,所說的那一席慷慨激昂的話語又重新浮現在李昂腦海中,李昂懸著的心稍稍落下。

他相信艾洛絕不可能會做出傻事,也不擔心艾洛會出現危險。

只是他這次失蹤是為何因?

恐怕這還是和路騰有關。李昂暗嘆一口氣,這確實是艾洛師傅命中的一大劫數,希望他能走出來。

不過喪子之痛又豈是那麼容易的。

////////////////

距離李昂來到北方家已經過去了三個月,他也迎來了在土強國的第一個冬天,天地間的萬物彷彿都穿上了一層銀白色的盛裝。

在這期間,李昂表面上每天都在教導著拓芙禦土,但實際上後者教給他的禦土技巧要更多點。那他每天都在做什麼呢?每天面對拓芙這個禦土大師,他能做到的只有像個說書先生一樣說著她所沒見過的逸聞趣事,他還不能一口氣說完,每次到了最後李昂都會故作神秘的說一句: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而正好拓芙本身因為被父母軟禁的環境與自身原因,她能接受到外面事物的途徑幾乎沒有,如今有了李昂這個媒介,便化身好奇寶寶,逮著他問這問那,如饑似渴的如同海綿一樣吸收著對於別人來說很稀鬆平常但對她來說很稀奇的事物。

而到了夜晚拓芙便會化身「盲匪」活躍在土強國街頭爭霸賽上,她的勝場也很快就突破了個位數,一時間「盲匪」名聲大噪。但得益於北方家族向外隱瞞了拓芙的存在,所以沒有人會將拓芙與北方家族聯繫在一起,她也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

這幾個月的風平浪靜,李昂都懷疑是不是那些盜匪在見識到北方家族森嚴的安保已經放棄了,但這他還無從得知,不過他打算如果這個冬天過後,還是沒有盜匪的蹤跡就離開這裏。

不過這些天他突然發現北方家的眾人都開始忙碌了起來,於是詢問拓芙是為何因。

「你說這個啊,算算這個時間也確實到了祭祀先祖的時候了。」拓芙漫不經心的回答說明她對這些名義上的先祖們沒什麼敬畏之心「這該死的鞋子讓我現在看什麼都是毛茸茸的!」

此時兩人站在室外,拓芙穿著厚實的深碧色襖衣,小臉被凜冽的寒風吹的紅撲撲的,煞是可愛,氤氳的霧氣被她的嘴巴一張一合中呼出,以往一直隱藏在裙下的光腳丫也因寒冷的天氣而穿上了鞋子。這無疑削弱了她的「震感」,用她的話來說,就像是被一隻的毛茸茸的鴨嘴熊抱在懷裏行走一樣,這讓她有些缺乏安全感。

以前拓芙是被父母要求在冬天的時候減少出現在室外的次數,盡量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他們覺得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拓芙。北方勞與北方波普認為如果拓芙出去的話,就有可能受到風寒侵擾,然後生病,最後受到生命危險。

聽到這個原因,李昂也是一陣無語,心說這真是捧在手裏怕碰到,含在嘴裏怕化了。

不過如今拓芙能站在寒冷的室外那自然是已經說服了他們,而她給父母的理由則是:因為學習禦土術的緣故,自己身體素質已經今非昔比了,不用那麼小心翼翼了。北方勞一看拓芙確實精氣神都很不錯,也不像以前那樣看上去「病怏怏」的,內心的虧欠心理再加上拓芙的強烈要求,北方勞最終還是同意放鬆對於她的看管。

但北方勞怎麼也不會想到,其實拓芙不過是不在扮演他們心目中的自己而已。有了禦土術這個理由,這讓她有了能展現真正自我的機會,雖然不多,但最起碼不用整天裝做一個體弱多病的大小姐了。

「祭祀?」李昂重複道。

「對,祭祀儀式,大概在幾天后吧,到時候我們會去高陵城後面的北方山的墓園裏祭拜我們北方家的先祖,祈求來年風調雨順,年年如此,這也是我父母唯一能同意我外出的機會,當然去的路上我得待在轎子裏,除了最後的祭拜環節,其他時間都不準露面。」拓芙滿臉無所謂懶洋洋說道。

嗯……如果我是盜匪的話,一定會選擇抓住這個機會。

「怎麼你覺得那些盜匪會藉此機會出手嗎?」拓芙猜到了他的心思。

「說不準,但小心總歸是好的。」

「是嗎,那就讓他們儘管放馬過來吧!我要讓他們見識見識盲匪的厲害!」拓芙一掃方才慵懶模樣忽然自信昂揚起來。

此時拓芙因為街頭爭霸賽多日的勝利,其自信心已經爆棚了甚至可以說是驕傲的地步,不過她也確實有自傲的資本。

「小姐,老爺請你和李昂大人前去書房找他。」一名侍女款款而來後微微欠身恭敬道。

「行了,我們知道了。」拓芙整理了一下額頭凌亂的劉海,將其捋到耳後「走吧。」

兩人來到北方勞書房,此時他正在烏木材質的書桌前看著土強國各地的北方家族產業所遞交上來的年終帳本,從他桌上堆放如山的帳本來看,這不是個小工程。李昂與拓芙進門後,他放下了手中的帳本,揉了揉酸脹的眼睛後說道:「你們來了,趕緊把門關上,外面風大。」

隨後他問了幾句關於拓芙禦土術進程如何的問題,接著又是不厭其煩的說希望李昂隻教她基本禦土術就行。這個問題幾乎每次見面他都會說一遍,而李昂每次也都是一套說辭:放心好了,沒有教她更深層次的禦土術。

但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會在心裏補上一句:我是沒教,但是她自己無師自通領悟出來的,就不能怪我了。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不知伯父找我們來是因為什麼事?」

「這個嗎……」北方勞欲言又止「前一段時間我得到了一位故人所得到的消息,他說有一夥盜匪已經虎視眈眈的盯上了我們北方家族,這段時間我已經增加安保人手,但是不久之後的祭祀儀式是我們家族的傳統,十分重要,我不能放棄,但我很怕到時候那些盜匪會就勢出手。」

看來楚雄的警告他還是聽進去了,還好他不是個固執不聽勸的人,這讓我倒是省了些心。

「所以我想請你到時候能專門負責拓芙的安全。」北方勞繼而對著拓芙囑咐道「拓芙,到時候你要跟好李昂,他會保護你的。」

「是父親。」拓芙還是扮演著乖乖女的角色溫順答應道。

李昂也接下了北方勞的請求。

但兩人走出書房後,拓芙立馬一改剛剛溫柔氣質,「盲匪」直接上身戰意滿滿道:「李昂,原本我還很討厭那個所謂的祭祀活動的,但現在我有些期待那天的到來了。」

「討厭?為什麼?這不是你唯一能出去的機會嗎?」

「我是很討厭被軟禁啦,但是你讓我對著一座座墓碑彎腰鞠躬我做不到,北方拓芙絕不向任何人彎腰!」拓芙舉起小拳頭,臉上帶著堅貞不屈的表情喊道,就好像她的這個行為是在反抗什麼不公。

「可是他們是你的祖先啊。」李昂有些不明白她的腦迴路。

「是我的祖先就要讓我彎腰向他們行禮嗎?」拓芙不服氣的鼓起嘴,悶悶不樂的說道「我不明白為什麼要向一塊石板鞠躬。」

聽到拓芙不解的話語,李昂有些啞然,不過轉念就想到她那跟白紙一樣空白的常識,便又釋然。

「拓芙,祭拜先祖是對他們付出的肯定與認同,俗話說前人栽樹後人乘涼,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我還是不理解。」拓芙聽的一愣一愣的。

「好吧,我說的這些確實有些縹緲,那我換個說法,你希望你以後的兒女對你的父母表示尊敬嗎?」

「呃……我當然希望他們對我的父母保持尊敬。」拓芙怔了怔後立馬說道。

雖然她的父母不理解她,軟禁她,但拓芙知道他們是因為太愛自己了,太怕自己會受傷才會這麼敏感,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拓芙才在他們的面前壓抑著自己的本性,扮演著他們想要看到的樣子。如果可以,她當然希望自己的後代們能尊敬這兩位偉大的父母。

想到這,拓芙突然一愣,李昂也看出了她的鬆動:「所以你明白了嗎?」

「我好像有些懂了……」拓芙撓了撓頭含糊著說道。

「從小到大,面對我所不能理解的事情,我的父母永遠都跟我說「只要照著做就好了」,從來沒有人和我說過這些事情背後到底蘊含著什麼道理。」拓芙情緒看上去有些低落,甕聲甕氣著說道。

「你是第一個願意引導我去思考事情背後所隱藏的道理。」

「是嗎?那我還真是感到榮幸呢,拓芙大小姐。」李昂故作揶揄的語調將拓芙被往事所影響的低落情緒給驅散。

「你那是什麼語氣,讓人聽的真不舒服。」拓芙搓了搓手臂想要將雞皮疙瘩給弄下來,然後她不輕不重的朝著李昂肩膀打了一拳。

「心情好了我們就去完成今天的禦土課吧,拓芙同學!」

「想要教我禦土術?你還差得遠呢!」拓芙昂起小臉驕傲著說道。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