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江心。
江心《江心》
唯見江心秋月白,
而今夕又是了何年。
我往下按壓水的上漲,
一邊又應答於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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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同樣是首先的那一個。
如此的姿狀
它的很多形式,或者它也可以反過來觀之於
自己如此的姿狀。
又是如此的在多餘和空白之地,
尋找著它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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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粗糙的纜繩,
唯一的纜繩。
彷彿夜得幽深,這個時刻裏面
也可以是我的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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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駁的人回到了夜得傳統裏面
一面山搖晃燈盞,
白日裏它更大的歧義的失敗
是曾試圖搖晃這一片
使得緣何對結果如此不滿的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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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位置在哪裏呢,
從古至今也只是
說些一種今夜具體的標尺。
從泛黃才因此可被珍視,被流傳的一端
延長完全可以是腳步,
我們在甲板上邁出了不多於它
也不少於它距離的測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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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猶如一些可被破解了的宿命
它因此而拗口
且會給人恍然大悟之感,
每當試圖逃離和深知一切並不恰當的語言
試圖來說出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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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那更為平靜的沉默的姿狀
並非在一些具體的有所對象的
情景。它於江面茫茫上面失語的瞬間
它因此已早早的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