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在楓橋的一夜》想象456
《一株植物》對於我而言的,
這自我語言的消失的困難。
每當凸顯於嘴唇的邊緣
當它因為說話,和問詢
在靠近一株植物的同時,
其他的事情也發生了。
而我把它們的詳實歸類於其他
我的話語是海洋的彼岸
沒有到達的船帆,
行駛中途的美感,因忽然想起了
中途之美的奧妙。
我的耳邊同樣幻覺一般的,
想起了眾多人們的共鳴
它們的基礎是經過了,
我們造紙工匠的粗糙雙手。
——和憐憫之必然與命運升起
於日落時分的雙手
如果一群人,以及我
如果我來臨,
來臨所預示,是平凡的場合
一抹綠色
那綠色植物呵,它飄忽不定的位置
當語言伸下了觸角
當它作為植物這個名詞的影子
現實比任何時候都無比的堅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