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上午，她去大學做分享時，不但幾乎本校的數學教授們，別的學校的很多教授也在場，餘下還有一些研究生們。

因為大部分的國內大學本科生的水平還無法聽懂她的證明，就算她寫了步步推算，他們也看不懂。

書穎為這次分享做了比較充足的準備，她先介紹了自己論文的證明，然後分享她所了解的現在普斯的拓撲學研究前沿。

李朔是數據方面的專家，也算半個數學家，也在席下聽她分享。看她小小年紀，在台上分享，不但內容乾貨，而且颱風穩健，氣場能壓住國內頂級的學術大師們，他不禁在台下癡漢笑。

教育頻道也對這次分享大會做了錄製，準備第二天播出，以便國內別的大學生可以看到她的分享，或許對他們的學習有所幫助，或者起到榜樣作用。

書穎做了40分鐘的個人分享後，還有研究生做現場提問環節，他們問的是自己論文方向的事。

因為數學的分支很多，不同的研究生的專攻方向不同，可是讓所有人更震驚的是：書穎不緊擅長拓撲學，對於研究生們專攻的領域也非常精深。

書穎不但都能解答到點上，而且書穎還委婉地建議兩個研究生換一個論文方向，因為沒有新意了，國外早走在他們課題的前面幾步，她還介紹了前沿幾步是什麼樣的。

這些現場的提問解答，讓大家都明白，她可不是專攻拓撲學、扭結問題，然後仗著擅長設計劃圖才寫出上神刊的論文的。

分享結束後便跟本校數學系主任和幾個研究室的教授們一起用了招待午餐，午餐雖然比較豐富，但並不鋪張。

大家都是忙人，不會像囉嗦的人能把午餐吃到三點鐘，一點前就散了。晚上書穎和何教練、國家隊隊友霍少卿、潘辰偉、劉欣然、安奕、蘇子昊聚餐敘舊。

因為幾個隊友都在清北念書，還有兩個人報了李朔的課，所以李朔就沒有跟她一起聚了。李朔在這方面比較開明，她擁有個人的社交圈子和私人空間。

隊友們的起點雖然不低，畢竟沒有開掛，才上了一年大一的課程，知識很不全面。書穎將來可以提攜他們，但現在無法跟他們合作課題，因為學術上的事是沒有辦法和相差太大的人合作的。

所以主要聊到未來的發展方向的想法，和他們做一個交流。何教練則更專註於今年的國家隊冬令營選拔和6月集訓，何教練向書穎邀視頻課。

「我這次返校開學，1月的後半月，除了上課時間外都要做冰球隊集訓。2月有NACC片區大賽，6月下旬，我要期末考試。」

書穎很無奈，何教練隻好暫時作罷。服務員上齊了菜時，霍少卿帶了數碼相機，讓服務員幫忙給他們拍了聚餐合照。這算是同齡人的頂級大腦社交圈了，書穎和所有人一樣會混圈子。

書穎不但混了清北數學學術圈子和原來國家隊的圈子，去年在去洛杉機的飛機上遇上的王詩雲是北京人，還在MSN上問候祝福她。

王詩雲問起她哪天出發返校，坐什麼航班。書穎這回仍然從上海直飛紐約。李奕寧一家要去一趟山東老家探望父母，然後飛去上海坐飛機。

書穎不在洛杉機中轉，就不能和王詩雲同航班了，王詩雲難免遺憾，但是王詩雲邀請她吃飯，書穎答應了。

因為王詩雲是讀法律的，她的同學也肯定都是法律系的英才，書穎聽黛希說過她將來想當律師，於是她考慮要不要帶她一起去。於是跟王詩雲說可能會帶個9歲的小朋友一起去聚會，王詩雲當然不反對。

黛希接到書穎的電話，一臉幸福的樣子，陸方平見了，跟林子矜說：「黛希好喜歡書穎，好像超越我這個爸爸了。」

林子矜道：「你還跟書穎吃醋？女兒的偶像是Susan，這不好嗎？」

陸方平道：「我就是捨不得女兒長這麼快。過了年後跳級上五年級，再上一年六年級，然後初中、高中，小小年紀就去上大學，她有自己的生活，我不能天天看到她了。」

林子矜道：「你不喜歡只有我這個老太婆陪你下半生？」

陸方平呵呵，說：「你喜歡我這個老頭子陪你下半生嗎？其實……我還不太老，還能生龍活虎，可惜我們都是體制內的，否則還能再生一個。」

林子矜不禁白了他一眼，然後給女兒挑衣服去了。女兒要跟書穎出去見朋友，她當然要把她打扮得漂亮一些。

……

卻說因為書穎和高中母校的校友視頻交流的事也在當地傳出風聲，還有縣的小電視台做了報道。這就讓葉家四口（加了孫欣）人知道了。

為了聯繫上這個存摺，葉文超又代表家裏找上學校，想討要書穎的某Q號碼。不過學校保安因為他不是家長，沒有讓他進去，葉文超覺得自己作為葉書穎的親哥哥，也是有一定地位的，於是就大罵保安。

保安就是不放他進去，因為他這種會打親妹妹的人，保不定情緒上來也打別人。他進學校了，要是傷到老師學生就是保安的失職了。

葉文超火上來就硬闖，可是保安叔叔死死攔住，葉文超弄得火大，就朝保安掄起拳頭打。一個保安大叔被他一拳打在臉上，嘴角被打出血來，另外一個當值的保安馬上報警。

離學校最近的警察站點的警察和輔警馬上趕來時，葉文超已經和兩個保安都動過手了。保安年紀較大，但他們有兩個人，葉文超被保安防禦棍打了好幾下，現在就耍賴在這裏要賠償。

雖然是保安報得警，警察也不能偏聽偏信，幸好門口是有監控攝像頭的，警察調看之後，確定是葉文超先動手，保安只是要阻止社會潛在危險分子進入校園。

所以警察就把葉文超帶去警局問訊，警察問起他硬闖縣重點中學的原因。葉文超表明只是想要去找校長和老師，要到妹妹的聯繫方式。

書穎從前在家裏被重男輕女的父母苛待，被葉文超家暴的事在當地警界也幾乎人盡皆知。那個鄉鎮派出所的所長和警員在本縣警界都有人脈，這事口口相傳，不用多久就能普及了，書穎可是本縣難得的天才，大家都會關注。

審問的警員就問葉文超：「你沒有反思過，什麼學校的老師同學能聯繫上葉書穎，你這個哥哥卻聯繫不上嗎？」

葉文超心頭不忿，說：「能怎麼樣，嫌貧愛富呀！現在她發達了，就想不認我們了，這樣做人不行的。老師教不好她，我這個當哥哥的來教一教她。」

因為葉文超在校門口鬧事還不算嚴重，所以警局沒有拿他當刑事嫌疑人一樣在特殊的審訊室裡問話，還是在大廳處理。

警員大廳的警察們聽到他這種話都覺得他是極品。問詢的警員說出了大部分同事的心理話：「你能教她一個天什麼？怎麼打人嗎？」

葉文超不怎麼聰明也有點明白警員們不站他這邊，可是他不服氣，說：「你們不知道，我妹那個人最會裝模作樣了！她罵人比誰都毒，誰聽了受得了，我打她也是教她，為她好。」

當地警界的人大多知道當初他打葉書穎是要逼她交出王詠梅給她的學費和生活費，哪裏是為她好了？聽到葉文超現在說出這種話，警員們對他更生厭惡之心。

警員們作為外人，不便和他就這些事懟，但是警告他不要再去縣重點中學滋事，否則將對他進行依法拘留。

葉文超雖曾自我膨脹，但無論是在鄉裡還是縣裏，學校還是警局，並不會因為他是葉書穎的哥哥而對他另眼高看，他再不忿也不敢做出什麼大事件事。說到底，他只是窩裏橫罷了。

葉文超在出警記錄上籤了字，受到警察的警告後，頹然回到家裏。面對父母和妻子的詢問，他心生不耐煩，不敢對懷孕的妻子怎麼樣，卻把氣都撒在父母身上，說是他們沒有教好女兒，才養出這樣的白眼狼。

……

1月12日，星期五，李朔陪她到了上海。他沒有跟李奕寧一家去山東老家探親，因為他可以在寒假時去探望爺爺奶奶兩天。

現在書穎年紀還小，國內又還比較保守，現在他不方便帶她去爺爺奶奶家裏，他還是選擇把時間用來陪女友。

上海還沒有後世的繁華，書穎和李朔牽著手在外灘一帶逛時，不禁感慨萬千。當年申啟睿那個被她綠茶到的男人，其實對她用情很深，他們人到中年、老年時感情仍然很好。

書穎記憶最深刻的還是穿第一個世界，常在上海、浙江兩地跑，做一個時尚界的領頭人，又是嫁給大白蟒的「灰姑娘」，確實人人艷羨。

李朔發現了女友一種微妙的感情，問道：「你喜歡上海？」

書穎睨了他一眼，說：「北方的天氣太幹了，家裏總要用加濕器。」

李朔表示：「那我們以後在上海發展？」

書穎微笑道：「如果為了學術，還是在北京更好。」

書穎帶他去老上海的一些街區逛，找到地道的淮揚菜飯店吃上海菜，這些更讓李朔覺得奇怪。書穎知道穿越定律，隻好圓謊說：「我來之前做了攻略，誰像你對約會一點邏輯都沒有。」

李朔被說得不好意思，隻好說下回，書穎吐嘈：「算了吧，我不指望你在這方面有天賦，你是理科生的腦子，你對待愛情的方式就是想讓喜歡的人實現自我。你要擅長約會，你也不會在美國那種地方都交不到女朋友了。」

李朔弱弱表示：「其實我還是有些浪漫的想法的。聖誕節時，我跟你說想去看電影，你不是對那些電影不感興趣嗎？還有一回我約你，你又帶上了黛希一起玩。」

「那是我的錯？」

「不，是我的錯。是我沒有預先算出這些情況，沒有做好更有吸引力的約會計劃。」

書穎咧開嘴笑了起來，然後擁住他的身子，偎在他肩頭，分外眷戀和甜蜜。李朔也用力地擁住女友，撫著她的秀髮，愉悅揚起笑臉。

「你得好好照顧自己，訓練和學習不要太拚命了，我會心疼的。」

書穎嘟囔：「你不就是喜歡我拚命嗎？世上躺平的女孩那麼多，你要是喜歡那樣的，也不會找我了。」

李朔也無法反駁了，他就是被她的才華和頑強的生命力所吸引，性格懦弱的女孩確實吸引不了他。

「那麼不要太為難自己，保重身體。」

書穎摟住他的脖子，仰頭笑道：「我的食量一向很好，普斯餐廳的食物營養還不錯。」

李朔忽然問她：「我不在你身邊時，你會找別人嗎？」

國外很多人的觀念裡這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愛、婚姻、性是三件不同的事。

這和相不相信她的人品是兩回事，受國外的觀念影響她能現在和他在一起，那也可能會和外國年輕人一樣覺得寂寞時找別人玩玩只是一種健康的生活方式，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

書穎嘿嘿笑了笑，沒有回答，李朔認真地看著她，說：「我知道愛不應該是束縛，我也沒有什麼貞潔觀念，但是你如果去找別人，我還是會傷心。」

書穎歪了歪頭，嘆道：「你這人，真是小氣呀……唉……你放假飛來看我吧。」

李朔才笑了出來，勾住她的後腦杓重重吻上去，他摟著她的腰啃了她許久後鬆開。

「你在那裏，我怎麼能不來？」

李朔這次不能陪她飛去美國，但是他寒假大部分時間會在美國，要和她一起過春節。

兩人雖然要異地過幾年，但只要有心，還是能找到相聚的機會。兩國錯開的寒假，五一他可以請假一節課，湊出探親時間，國慶、感恩節，他還是能飛去見她。

……

書穎返校，新的一個學期開始了。書穎仍然報了15門課程，像一些專業課程，就是繼續去年所報的項目，而一些課時少、學分佔比少的課程則重新報了。

這時候數學中心的所有師生也都知道了葉書穎的名號，之前她的論文還沒有發表，消息還限於去參加過沙龍的教授和學生。

大家因此關注她，發現數學系各門課程的考核與考試的情況。書穎所報的15門課程的平時成績，平時都是A，期末考試也都是A+。因為她延期入學，所以教授們才沒有給她的平時成績打A+，全A也已經很優秀了。

書穎第一天上課，遇上很多同系同級學生都向她表示祝賀。同年級的一些學生早前就知道她解出了康威扭結是不是切片的問題，但沒有發表之前，一切都還有變數。

過了兩天，連別的系或學院的本科生也知道了，這天冰球隊開始加大賽前訓練，預備役的成員也可以自由選擇在課後時間投入其中。

書穎在下課上完第二節課之後，馬上回了宿舍，這時Emma、Delphine先後回來。

Delphine看到了她拖著裝備行李箱，忙說：「Susan，你要去訓練場嗎？請等我一會兒。」

「好的。」書穎應了她，就在客廳裡等待。

Emma沒有進她的小臥房，反而走近她，頓了頓說：「我聽說你的論文上了《數學年刊》，你解開了康威結的40年難題，恭喜你。」

「謝謝你，Emma。」書穎笑了點了點頭。

Emma說：「你確實非常出色，跟我印象中的中國人不一樣。」

書穎品味了一下她的話，說：「中國人普遍比較謙虛，我不太謙虛吧。」

「哦，是嗎？」Emma思索了一下，「或許我應該了解一下。」

書穎笑道：「如果你想了解，我可以告訴你一些。」雖然Emma之前也有偏見，但是書穎還是本著交朋友的心。

書穎和Delphine一起前往冰球場，Delphine也在感嘆她那篇論文，又追問：「你為什麼從前不告訴我呢，我們不是朋友嗎？」

「哦，親愛的，我們中國人在沒有成功之前，通常不會說，以免最後沒有實現，會被認為不可信任。等它實現時，已經放假了。」書穎攤了攤手。

Delphine喃喃：「難怪中國人不太喜歡說話，如果是美國人或許早在發表出版之前就已經說了。我的朋友，聽說你上學期選修了15門課，期末成績全拿到A+，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書穎深吸了一口氣，說：「我聽輔導員和同學說，普斯的淘汰率不低，所以我就用盡了洪荒之力去念書。」

Delphine：「什麼是『HongHuang』？」

書穎便笑著跟她解釋這個漢語詞，講起相關的中國遠古神話。

Delphine眼睛一亮：「我喜歡這個詞！請你教我完全用漢語怎麼說。」

於是書穎就笑著教她「我真的已經用了洪荒之力了」、「我用了洪荒之力去完成它」、「鬼知道我經歷了什麼」。

Delphine本來已經在學中文了，重複了幾遍後，她就會說了，只不過有點河南腔的感覺。

「Susan，以後我們聊天，能講中文時就說中文，好嗎？」Delphine對她說，「我既然已經在學中文了，就想真正掌握它。」

書穎點頭：「可以，如果你的發音不對，或者不會說一個詞，我都可以幫你。不過，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當然，只要我能做到。」

書穎道：「因為我曾經是IMO冠軍和英語演講冠軍，沒有SAT被普斯破格錄取，所以我在中國有不錯的名氣。我和兩位北大畢業的女記者和女作家合作出書。」

書穎用的是英語，因為Delphine的中文還沒有那麼好。Delphine一聽說這事，好奇地說：「你要出暢銷書嗎？是寫什麼的呢？」

其實美國上流社會的人也喜歡也暢銷書，比如現實中的幾任美國前大統領都出自傳，既可以積累人望，又能賺錢。

Delphine當然也對此有興趣，只不過她現在寫書，估計不好賣。她雖出身老錢家族，可就算家族當權者自己出書，有時候也未必賣得好，國情民情不同。

書穎道：「是寫關於女孩怎麼學習成長、學會獨立、尋找自我。」

她贊道：「這很偉大，很有意義。所以我能幫你什麼呢？

書穎介紹道：「我想把怎麼在學校怎麼學習冰球也寫進書裡。因為我聽說打冰球很有意思，所以才選冰球，我在我的書裡能寫你嗎？」

「當然可以！」Delphine想了想，「那我在中國會像你一樣出名嗎？」

「可能將來讀我的書的人都知道美國有個叫Delphine的女孩從小打冰球，並且在中學校隊時就校際聯賽中拿過片區冠軍。」

「這絕對是個好主意！」

「我還想介紹我們學校的球隊，或許我們國家更多的人能喜歡這項運動，對女子冰球項目有更多的關注。」

書穎也徵求了校球隊成員們的意見，教練、Junior、Varsity全都同意，並且大家還特意合照，提供她們球隊的照片給書穎。

任何體育項目的單位和個人都不會拒絕讓自己和自己的隊伍更有名，哪怕地點是在中國。

1月中下旬時，書穎把課餘時間都用在訓練當中，她之前在假期也沒有放□□能訓練，所以很快進入狀態。

在內部訓練賽當中，書穎表現得不比Varsity的各位中鋒差，甚至大家發現她搶球、進攻的技術是其中最好的。

她與Delphine、Jessica等成員的配合也越來越默契，因為主教練Lois決定讓她們幾個表現突出的參加常春藤聯盟的比賽，或者說是ECAC分區的比賽。

ECAC分區是以常春藤校隊為基礎的，哥倫比亞大學、賓夕法尼亞大學沒有冰球隊，分區又加入了另外6所大學。

2月分區賽採用的是小組賽，12支球隊，剛好分3組。普斯和布朗、耶魯、聖勞倫斯三所大學分在同一組。

女子小組賽約在了耶魯著名的紐黑文冰球場，耶魯大學本來就是強隊，在主場優勢裡表現更加出色。

小組賽時普斯與耶魯爭奪小組第一名時，冰球場上的上座率也達到了80%，這對女子冰球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最終，普斯在加賽時，書穎再次換上場，關鍵時刻搶到球，率先發動進攻，把球擊出一個漂亮的弧進從側邊進球。

靠著加賽的「突然勝利法」進球，這才力壓耶魯，爭奪到小組第一的名次，也代表著能參加季後賽。

奪得小組第一之後，隊員們回去上了幾天課，然後再去哈佛大學與別的小組出線球隊一路PK。

這時書穎經過集訓和小組實戰的洗禮，與隊員的配合也越發默契，她個人的表現也驚艷冰場。

就像別的體育項目上的球星叱吒賽場一樣，書穎在球隊中越打越順，她一出手搶球，就幾乎沒有失手的。

因為女子冰球項目禁止對撞，所以亞洲女孩玩這個項目可以發揮靈活的優勢，論靈活的潛力，世上少有能和曾經創出「葉氏六劍」且擅長暗器的女皇陛下相比。

球賽場上，搶到球就是一切的開始，只有搶到球才能組織發起進攻，而讓對手失去進攻機會。書穎總是搶到球，她或傳給左右前鋒，或自己抓住時機進攻。

因為她在冰場飛馳，激蕩來回，幹得相當漂亮，所以Lois也給她更多上場的機會。

就像NBA籃球的球星科比，一場球打下來個人能佔所有得分的一半一樣，一個優秀的球員往往能決定整場比賽的成敗。Lois終於承認書穎有這樣的天賦，之前幾場打下來，有一半的得分是她打進去的。

所以分區小組賽時，才派書穎上場20分鐘，可是到了四分之一賽、半決賽、決賽，遇上了強中手，她得上場40分鐘以上。最後時間總是派她上場壓一壓陣，至少要搶到球，減少對方進攻的機會。

中國的學校寒假期間，李朔來了美國，基本沒有落下她的比賽。兩人也就沒有什麼時間二人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