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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作精領到BE劇本[快穿]》第225章 笑擁江山美男夢(140)
皇甫元均現在是已經升任半級,在陸軍部管理著全國國防軍的訓練、實戰演習等大事。所以他是要整日上班,又常常出去巡視的,他並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伴妻兒。

李玄工作雖然也不少,但現在倒在宮裏陪著葉易、葉晨。剛回新京的葉薰就帶著5歲的弟弟認字讀書。現在皇家中小學還沒有正式在新京開班,大家都要適應新京的一切。

論起葉薰這個女兒,讓書穎就不由得充滿著母愛和驕傲。

{葉薰極其聰明,她十歲的時候,有一天趁無人在時問書穎:「母親,我的生父是不是皇甫將軍?」

書穎當時大吃一驚,問她:「你為何這麼問?」

葉薰說:「我很小的時候就聽祖母她們議論過我可能並非父皇的親生女兒,因為父皇當時病重。皇甫將軍從小就喜歡抱我、逗我,喜歡送我禮物,母親卻很放心的樣子。

母親因為父皇在你出征時連納四妃、折騰壞了身子,只怕已經不愛他了,應該不會費這麼大的力為他生下我。我發現大哥和二哥的小腳趾有復甲,而母親和我都沒有。

史上曾記載唐太宗也有復甲,然後一查后宮,有一半人有復甲,而這一半人都有鮮卑血統。趙家哪代男女祖先或許有鮮卑血統,傳到了大哥二哥身上。」

書穎才明白葉薰的細膩,才點了點頭,道:「是,他是你親生父親,他很愛你。先帝是一個很複雜的人,我同情憐惜他,或許喜歡過他,可是我們倆的性格、生活和皇權讓我們走到那樣的結局。

他納四妃不僅僅是因為沉於美色,因為那時正值我在西北攜滅國之威,他不信任我才需要那麼做。不曾想,他一下不慎真的沉於他跟我在一起時不能放縱的**之中,最後玩火**。

你生父年輕時一直愛慕我,不肯另娶,當年年紀也不小了,我才想給他生個孩子。雖然對於我們當事的四個人來說,你只能認先帝為生父,可是你對他來說也是個安慰和寄託。」

葉薰落下淚來,不知是高興還是心酸,又問她:「那為何有李指揮呢?母親的感情經歷為何與舅母她們不一樣?」

「因為我是皇帝,她們不是。」書穎冷靜地說,「你父親肯定是愛你的,當年也一定非常愛我。可是當年我們也無法相守,我除了當皇后之外沒有第二條路。

你父親出身寒微,能學一身本事,還有習武練兵打仗的出眾才能,心志不是我們看到的一樣柔軟,可是他小時候沒有受過系統的教育,政治判斷力和見地有所不足。」

「所以,娘不能給他全部,你怕他水滿則益,娘也憂心以他的情況無法填補你的不足。同時,你怕他會傷害大哥和二哥?可有李指揮,他就永不會了嗎?」

書穎輕笑:「朕不是神仙,不僅僅是你父親,就算是李指揮,朕也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帝王註定要承受一些孤獨。但朕堅信人生沒有十全十美的,所以未來發生任何事,朕都會接受命運。

命運給過朕機會,每個機會朕都努力的扒住了,命運若是負朕一次,也不算對不起朕。倘若誰又背棄朕,也隻代表朕死的時候,因果了結,互不相欠,乾乾淨淨地走。」

葉薰低頭沉吟了許久,才道:「母親這麼辛苦的治國治軍征戰,惠及百姓無數。便是父親他們,你也不曾落下生兒育女,母親還要自己給我們財富。父親選擇任何一個別的女子,都沒有這些條件,若他隻喜歡母親這樣的絕代帝王,他內心大概不曾對母親藏有真正的怨念。」

書穎沉吟了一下,道:「每個人都有自私的一面,歷朝歷代的男子帝王宮六院時,他們就抱著這樣的心態和要求,現實是沒有幾人能做到。我雖然比男子帝王有節操一些,可是也不能這麼期待別人。

作為一個帝王,感情的是非對錯和女子的貞潔牌坊不是朕所能太過在意的,否則就會被束縛住手腳,達不到朕鞏固權位和江山穩固的最好效果。他們是朕所需要的政治幫手,朕在自己能力裡給他們最好的待遇。

這是他們娶任何別的女子都不會有的東西,比如他們的孩子是朕的血脈,他們的後代就跟別的女子所出的孩子的起點不同。」

葉薰不解:「母親的意思是,他們只是為了利益?所以待母親並不是真心的?可是母親和他們是知己,是親人,感情不差。難道都是假的嗎?」

書穎明白女兒是少女懷春的年紀了,所以才會這麼關注父母的感情問題。書穎一方面擔心她被人騙,一方也擔心自己身為帝王,感情方面無法供她做為整體的參考,所以也得跟她講一講這方面的事,這是身為一個母親對女兒的責任。

「所謂男女之情,情和欲只是起點,相知相扶是最好的過程,過程中能個人提升發展是關係穩定的根本,後世之名和福澤子孫是追求的終點。朕和所有發生過感情的男子之間都存在這些因素,只要是個還有是非的人,他們都還不至於會深深怨恨朕。

智者不入愛河,生在帝王之家的成年人,貞潔、專情之類的不是最重要的。朕當年不容韓湘湘不是她佔有了你父皇,朕才不在乎你父皇究竟有多少女人。而是韓湘湘當了張太后『月子逼宮』的刀子,她是韓家的人,韓家未必沒有過借女兒分寵分利的心。

朕要借她的命敲山震虎,權臣才不會誤以為朕是女子好欺負、好糊弄。無論是帝王,還是普通女子,想做事時都得有底線,但是女人的底線的著眼點如果僅是立在情愛之上,會影響她的天花板。

你將來也必會遇上心動的男子,兩情相悅是很美好的事,可以勇敢大方地去追求。但要時刻清醒地記得自己的人生目標和底線。一段感情必是需要互相付出的,男人不願為你付出一點代價,你們必然沒有未來,同理你不願為男子付出一分,兩人也難走到一起。

朕和他們都彼此付出過,也一直互相付出,所以我們的關係雖然很奇怪,卻能延續這麼多年。想必你也聽別人說過,當年前朝懿王世子曾追求朕。他就是聰明過頭,一分也不願付出,想讓朕為他先當尼姑後當妾的。這類男子必是一點也不敬朕愛朕,做事只為了滿足他的私慾。

所以當初雖然他英雄瀟灑、文武雙全且可能會過繼成皇儲,是世人眼中的如意郎君,朕也沒有正眼瞧過他。男女之間,說得天花亂墜沒有用,付出的代價是標驗誠意和真心的唯一標準。你選駙馬時必須擦亮眼睛,男人的出身不重要,但是男人的誠意和才幹就缺一不可。」

葉薰不禁沉默深思,她再聰明伶俐,年紀擺在那兒,心中難勉對未來的婚姻和愛情有著憧憬。}

葉昂在父母、姐姐的教導下已經能認得幾千常用字了,他還不會寫,年紀還太小了些。葉薰當然偏愛這個弟弟,近些年在分管內宮事務和自己學習之餘,就常陪著他。

書穎抱著小女兒到葉昂在未央宮暫住的屋裏,葉薰帶著弟弟起來問禮,又過來道:「我來抱妹妹吧。」

書穎不客氣,將葉晨給了她,說:「你才剛來北京沒幾天,怎麼不到宮裏各處看看?」

葉薰道:「我讓弟弟完成今天的認字任務再去玩。」

書穎牽著兒子的手:「不差這一天,出去走走吧。」

帶著孩子們到了園子裏,時已陰曆九月中旬,燕京已經秋意漸濃。碧空如洗、暖日常暄,西風徐來,但見園中菊花滿地,樹頭紅葉翩翩,疏林如畫。

書穎見前方臨水軒旁守衛著些太監、宮女、奶娘,又透過軒窗看到了穿著常服的李玄,便帶孩子們走了過去。

李玄正帶著葉易、葉晗在這裏練字,見她來了忙擱筆見禮。書穎走到葉易的案前,仔細瞧瞧:「這一路來北京要一個月,易兒的功課沒有落下呀。」

葉易高興:「謝母親誇獎!」

葉易出生後還沒有斷奶,書穎懷了葉昂,且她政務繁忙,之後多由李玄親自看護他。他會講說話、會走路都是李玄先發現的,書穎對他很是虧欠,卻也沒有辦法。

好在李玄是個僅次於她的全才,把教育的事交給他,書穎也放心。書穎牽著葉易和葉晗的手,問道:「在新宮裏還習慣嗎?」

葉易笑著說:「新皇宮很大,而且很漂亮!這是我們自己的家,不是租別人的,當然住得慣。」

書穎看他的身形,說:「去年做的秋裝現在穿著就小了。」

葉易卻說:「我還有衣服呢,隻這一件是母親親手給我做的,我就特別喜歡。」

「就你嘴甜。」書穎輕輕一笑,又問葉晗,「晗兒怎麼不說話?」

葉晗道:「母親是不是不要晗兒了?」

書穎道:「怎麼會呢?你們都是我十月懷胎生的,是娘身上掉下的肉。」

葉晗才挨近她懷裏,說:「我還以為娘只要小妹妹,不要我了。」

書穎才摟著她哄:「你當姐姐了嘛。你看薰兒姐姐,長大了幫著娘管內宮,幫著帶弟弟妹妹。娘是覺得你現在已經很厲害了。」

葉晗軟軟地說:「我就一點點厲害,還不是很厲害。」

書穎揉了揉她的頭:「好,娘明白了,娘多抽出時間陪你。」

李玄才道:「晗兒答應過爹會堅強的,怎麼一見你母親就忘了?」

葉晗嚶嚶,書穎不忍心:「她還不滿四歲,現在已經挺堅強的了。」

葉薰也過去道:「晗兒,要是母親和葉指揮都沒有時間陪你,姐姐陪你好不好?」

葉晗才勉強同意,她明白母親肯定沒有那麼多時間把她帶在身邊的。

書穎看著這幾個小的孩子,說:「明年……怎麼著也得把學校開辦起來,孩子們一天天大起來。可是這人選,我心卻還沒有譜,教導熙兒他們的兩個先生,前年逝世了。」

李玄想了想,說:「把擇師的事交給太皇陛下吧。太皇在守孝期,但是管一管孫輩的教育卻沒有問題。」

書穎道:「國學課沒有問題,但是數學和科學課呢?」

葉薰忽說:「我可以教科學課!我可以整理母親曾經給我和哥哥們上課的資料,我既能教導弟弟妹妹知識,也可以帶他們做實驗。」

書穎問道:「你管內宮和一些產業的事不少吧?」

葉薰呵呵:「只要不是大節假的,宮內的事也不是很多,很多事可以按舊製。產業的事可多可少的,要全管的話,地方都跑不過來,日常只要看帳本和到帳、到庫的分紅。」

書穎沉吟片刻,說:「這也是最好的方案了。這二十年來,朕在培養人才上確實疏忽,以至於現在居然無人可用。除了基礎設施建設和練兵,教育的事要儘快抓起來。」

李玄看她這模樣,忍不住說:「事情也要一樣一樣做。不是你疏忽,是你沒有時間。再者朝廷新政,其實全國比從前重視實用主義學問多了。」

書穎沉吟片刻,道:「軍部的事,讓軍部的人自己先忙去。我年前還是把欽定中小學教綱和教材給整好吧。」

李玄笑道:「只要皇家中小學採用新式教材教法,京城中小學也能很快採用。有皇上這個天下第一全才,還有葉家定北王、安南王、慶元長公主都是成名二十年的有才幹之士,就算葉家不是皇族,大家都想學習葉家的教育方法。」

書穎道:「大哥是看朕過目不忘,給壓力逼出來的,二哥和大姐少年時想父親多關注他們,所以才努力學習,並且做好孩子。畢竟那時情勢之下,二哥和大姐內心並不好過。」

李玄道:「誰家沒有被形勢逼的時候?可是能逼出名堂的人並沒有很多。」

書穎微微一笑,又鼓勵葉易專心練字。這時,她看到李玄放在軒中的琴,李玄道:「原想教導易兒撫琴,後來才想起此時不太合適。」

孝期不便有絲竹之聲入耳,葉清江是外曾祖父,葉易既然隨母姓,也就和葉霆他們一樣服喪五個月。現在只有四個月,還沒有五個月。

書穎想到一事:「音律老師請誰來呢?太傅這些年都在南陽教導柳葉派弟子,不然可請他來。」

李玄道:「皇上的音律與旁人不同,就沒有想過留下傳人嗎?」

書穎苦笑:「哪有時間呀,朕能教導他們的那點時間都用來培養他們的科學探索精神和數學思維、商業思維了。畢竟這些更實用。」

李玄輕嘆:「那倒可惜了,我並不擅長你的音律之道。」

書穎道:「宮廷樂師應該可傳授一些音律知識技能,學了傳統音樂就有基礎了,將來有機會再研究我的音樂。」

不一時葉薰懷中的小女兒葉晨又哭了起來,由奶娘抱下去哺乳了,書穎自己這會兒已經結束哺乳期了。

李玄看葉薰一眼,忽道:「明年正是公主的及笄之年,也是二皇子的弱冠之年,皇上是不是該給他們挑人了?」

書穎嘆道:「熙兒還單著呢,朕都不知道該怎麼選才好。因為朕不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李玄沉默了一會兒:「皇上會讓他娶他喜歡的?」

書穎卻道:「朕不會強迫他娶不愛的女子,他有權選擇自己喜歡的女子。如果他的選擇於他不利,不要抱怨也不要把這個麻煩拋給朕就好了。」

葉薰忽道:「我估計大哥寧願讓娘給他選一個。」

書穎輕笑道:「天底下優秀的女子很多,其實朕和你們祖父還是挺大度的,能接受各種類型的兒媳婦。像太后、舅母們一樣的就挺好,內院不生亂子。」

葉薰嘻嘻一笑,反問:「娘,祖父就只有太后,二舅舅只有二舅母。像他們那樣,內院還能有什麼大亂子?

就算大舅舅多納了丹珠夫人,他也沒有偏寵誰,況且他大多時間不能住在府裡,大舅母和丹珠夫人又爭什麼?」

書穎咳了一聲,發現自己是葉家兒女中這方面最渣的,她又道:「薰兒,娘給你個特別的任務吧,你打聽一下官員世家中的女兒們的信息。你大哥、二哥都這個年紀了,都得娶妻了。」

葉薰歪了歪頭:「好呀,我得找舅母、姨媽們問問,她們當初的女眷交際廣一些。」

葉薰見母親和李玄在一起,她不像小時候孩子氣,還是機靈地跟葉昂、葉晗說:「四郎、二娘,姐姐帶你們去給太皇和太后請安,好不好?」

葉昂見大人們只有軒中坐著無聊,便同意了,葉晗卻眷戀母親。葉薰隻牽著葉昂,一群隨身太監宮人尾隨著離去。

李玄感慨道:「時間過得真快,新元公主都長這麼大了,現在可真是件小棉襖了。」

葉晗忽道:「我也是小棉襖。」

書穎摟著她,點了點她的鼻子:「你是件漏風的小棉襖!」

葉晗叫道:「什麼是漏風?」

書穎道:「就是你爹穿著小棉襖時原來自我感覺良好,忽然發現有個大洞。」

葉晗叫道:「我沒有大洞。」

李玄走近抱過她:「別累著你娘。」

書穎看看宮牆上只有半個的太陽,悠然道:「燕雲秋冬太陽下山得更早一點。去你那擺晚膳吧。」

書穎是把現代的各種經典設計、高級審美的新中式四合院大別墅的取用糅合了。李玄住的長信宮是一座佔地次於未央宮,仍然非常低調奢華,雖然設計成兩進式,但是一點也不小。

除了一進院門牆內的門房當值休息的屋子之外,面前的把主屋耳房位置和廂房連接在一起,修成了兩層半結構,廂房屋頂是個大露台。左邊的廂房位置的主人廚房、熱水房、食材儲藏室,右邊是一邊的大庫房。

主屋底樓除了一樓的大客廳,還有兩套獨立的套間,朝東一套屋內是帶炕的,西邊一間不帶炕,隨季節選屋住。樓上有私人客廳和另兩間屋子,連接著大露台,露台上可以擺好太陽傘或鞦韆,在這裏看書。

李玄住進這裏後,並沒有去未央宮留宿,他其實也很忙,但凡有空的時候還是選擇陪孩子。現在皇帝主動來了,在這裏擺了晚飯,也留在這裏過夜,兩人難得溫情脈脈。

李玄攬著她,讓她放鬆窩在他懷裏,他忽然說:「我知道皇上心地善良,當初才規定新宮不用太監,宮女可以改為職業服務人員。

不過這確實很難管理,皇上自然不怕一般男子,但是皇上將來的兒媳婦可能會害怕,燕王他未必會不介意媳婦平日能看到男子。」

書穎苦惱道:「難道為了能保證一人獨享后宮,就得去閹%割別的男子嗎?太監之前難道不是子民嗎?一個個嘴上說得好聽,愛民如子,實際上卻為一己之私,對著活人施以如此酷刑,這是最有違儒家仁愛本義的。」

李玄問道:「難道你就不怕,將來有人混淆皇室血脈?」

書穎思考了許久,說:「若是要百分百保證無人可以混淆皇室血脈,並且不會讓其奪位,有一個辦法,就是傳女不傳男。可是朝中大臣們是不會同意的。」

李玄好奇:「皇上難道願意傳給女兒,不傳兒子?」

書穎笑道:「對朕個人來說,兒子和女兒是一樣的,身上都帶著朕的遺傳密碼,其實也帶著一樣多的父親的遺傳密碼。只不過世人愚昧,才覺得只有兒子才是傳承人。」

李玄搖了搖頭:「確實很難改變。你能稱帝,是因為別人沒有你這個知識和能力,往後卻不可複製女帝了。」

書穎想了想,說:「天下人既然這麼想,如果皇位隻傳女、不傳男,那麼豈不是每一個外姓男子不用造反,就有機會讓自己的血脈的女兒當皇帝、兒子當王爺了?」

李玄卻道:「那只怕皇族宗室不同意了。」

書穎感嘆:「除了朕的孩子,他們再怎麼樣也只能是旁支。他們有什麼好不同意的?」

李玄卻道:「那些當上皇夫的男子,最後會不會反客為主?就算世上有皇上這樣的女子,可是天下的女子仍然以柔弱為主,習慣以夫為天。後世皆傳位於女子,但未必後世個個女子都能撐握大權。」

書穎想說就算傳男子,能連出六代明君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風險未必小了。轉念間,書穎想到葉熙還算是個聰明能幹的好孩子,若是只為了女權就斷了他的機會,對他不公平。

「也罷。所以回到剛才的那個問題,要保證不被混淆血脈。隨著醫學技術的發展,未來是可以鑒定遺傳密碼的。」

「如何鑒定?」

書穎卻沉默了很久,才說:「測試遺傳密碼的技術非一朝一夕,也有別的辦法。孩子的長相元素肯定來自於父母,可以分析對比,剃除遺傳自母親的元素,餘下就是來自父親的元素,根據地域人種顱骨普遍特點,將碎塊元素整合畫出來,能得出孩子生父七成左右的模樣。」

「天下哪有這麼神忽其技的畫師?」

「朕可以做到。」這是第一世積累的能力,才華橫溢的悲劇女主角,畫技天賦驚人。

「……」李玄知道她說她可以做到,那麼基本不是吹牛。

書穎忽然回過神來:「昭隱,熙兒他們沒有那麼差吧?一個個長得都很帥呀,有錢有地位有才幹,女人嫁給他們,為什麼要冒險生別人的孩子?」

李玄:「……這個岔話題了,如果不用太監,內廷都用宮女,宮女又能成親,那麼會失去對她們的控制,危及皇族的權益。

太監和宮女有所區別,太監不會嫉妒女主人,而宮女會嫉妒。宮女會……對男主人有所企圖,太監不會。」

書穎道:「朕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歷朝歷代,漢、唐兩朝盛世最後都出世宦官亂政之事。關著宮女不讓其嫁人,宮女們一樣會形成派系,互相傾軋。如果是為了沒有人來奪皇權,這種方便顯然被歷史證明是無效的。

所以任用太監唯一的作用就是男性帝王褲腰帶下的那點獨享權,別整出什麼高大上來欺騙愚者,朕可一個字都不信。天下紛爭與難題,沒有一天能解決完的,可將來總會有更好的制度,更開明的思想,世界會變好。」

李玄明白無法讓她退步恢復太監制度,便直接問道:「如果不用太監,皇子身邊必會跟著很多女子來照顧。那麼,將來易兒看上個宮女,或者哪個宮女仗著美貌勾引易兒,便如那韓淑妃當年媚寵一樣,又如何是好?前朝先帝被毀了身子,皇上雖有餘情,卻也捨得下他,可易兒呢,皇上能看著易兒萬劫不覆嗎?」

書穎也想到歷史上的末代皇帝,因為清朝當時已經亡了,他被保留了待遇卻沒有從前皇朝的威信。據說十二歲時就被好幾個宮女一起按倒輪了,傷了根本,所以後來都無法生子。

就算書穎規定宮女可以成親,若沒有界限,沒有更好的防範,宮女就算不敢像末代皇帝時的宮女一樣大膽,想藉此上位卻再尋常不過了,李玄並不是危言聳聽。

書穎道:「但凡開國皇帝,都會立下一些新的制度。漢、唐和前朝制度有區別,大至上層貴族,小至縣下自治規則,都不盡相同。對宮女的管理規定不涉及朝堂和地主階級最關切的土地私有製問題,還是可以修改和操作的。」

比如朱元璋得天下,因為認為「元以寬失天下」(寬不是指寬仁,而是管理粗糙),所以從上到下都制定了一整套的嚴格的制度,與宋、元相差極大,以圖朱家江山萬代。只不過朱元璋小時候沒有受過系統教育,他雖然制定了嚴苛的制度,但是其制度太過違背人性,缺陷太大了。

宮女可以結婚,但不得跟皇子私通,這服務人員基本職業要求,比朱元璋的制度人性化多了。書穎也可以統一用已婚已育的老媽子照顧未成年的皇子,這就像現代的富人家的專業菲傭或者高級保姆一樣。

一個已婚的媽媽級的婦女會很清楚自己不可能藉此上位,而且她們已婚,就難有像現實歷史上那種被憋壞的宮女的生理和心理情況。她們已有兒女,行事必會為兒女考慮一下,畢竟乾那種不要臉又成功率極低的事,直接的後果就是禍及兒女。

就算有明憲宗那種戀母情結的皇子,也是在萬貞兒未婚的前提下。對於年輕皇子來說,極少有可能會喜歡已婚的大一輪的女子的。

皇子在新式教育當中肯定會遇上更優秀的同齡女子,就算情竇初開也不至於移愛在保姆級的宮女身上。現代那麼多富人孩子在高級專業保姆的照料下長大,也沒有聽說過哪個超級富豪或者精英家庭的孩子為了和從小照料自己長大的專業保姆產生了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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