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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作精領到BE劇本[快穿]》第226章 笑擁江山美男夢(141)
這一年,朝廷議定了次年再次北伐的大方針。朝廷在入冬時統計好了各項財政收入,由於建新城、建鐵路的基建刺激,和發展實業、關東屯田、大琉球遷居分田、鼓勵外貿的政策,財政收入增長仍然是兩位數。

一年的財政總收入已是趙瑋駕崩那一年的財政總收入的6倍!這讓經歷過那個時期的老臣都目瞪口呆。

書穎卻知道新技術帶來的生產力和經濟活力是巨大的,就像2006年到2021年那十六年的GDP和財政收入就增長了5倍多。

古代的起點低,而縱深式的新政也日久正該起效果的時候,有這個數據並不奇,只怕中間少不得貪腐。除了那些因素之外,還有開疆土一倍以上的的條件。

北方新開闢疆土,除了軍屯用土地來減少財政中的軍糧開支之外,還用土地安置流民生產也會多出財政收入。這也讓朝野明白只要能打勝仗,並不是皇帝好大喜功的一味勞民傷財,是有戰略大好處的。

現在的新式紡紗機、紡織機很普及,不但混合所有製的工廠使用,還賣給江南紡織廠主。

本來就是絲綢之國,擴大棉花種植和引入書穎的混紡方法(一個做高定的設計師常用自己發明的獨特面料),紡織工廠舉一反三發明了很多不同規格和材料比例的棉紡、混紡的工藝和面料,成本卻比新織機出現之前從前平民常穿的麻纖維面料低。

中上等人家都流行購置縫紉機。很多婦女從繁重的日常家庭織布製衣工作中解放出來,家庭中多出了勞力。婦女不但可以在農忙時多種一點土地,還能在農閑時去做女工。

同時,因為新式織機、縫紉機、新式面料的發展刺激了成衣廠如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來,分工流水線製衣方式出現,成本就更低了。

這個時代本就有綉坊和成衣店,成衣廠的出現也讓市面上出現很多廉價成衣,如果已有很我中產階層都偏愛購買成衣,而不讓婦女自己製衣了。

蒸汽機除了已經用於國有控股的紡織廠之外,還大規模用於國有控股的冶金、採礦行業。書穎當年指點的武昌鋼鐵的高爐鍊鋼法和合金配比法,讓主要鋼鐵的產量也提升到從前的十倍不止。

這些產量不但要支撐軍工行業的發展,還生產出更為廉價的農具,銷量也很不錯。因為這種流通的環節總能產生稅收,而農具的普及又促進了農業生產。

家中男丁不但生產效率提高,因為社會上的工程和工廠多起來,他們在農閑時也可就近去打短工提高收入。技術進步的好處是一環扣一環的,讓男女勞力全面提升效率。

總之,現在這個半工業時代顯得空前繁榮,當朝學識淵博的文官都深刻地明白這一點,不敢如武則天時間一樣,背後罵書穎女子禍國。

書穎的個人財富早就回血了,僅在之前因為劃地建新皇宮和給孩子們建房子窮了兩三年。如今的身家情況若放在現代,她就是世界排名前20的科技、投資大佬的財富加在她一個人身上。

雖然財政收入多了這麼多,但是官員奉銀支出也比從前多出三倍,因為部門專業化、需要管的事多了,也需要更多的人。軍費開支這幾年不是最大的,但也比從前多出兩三倍,一方面是提升士兵福利,另一方面是彈藥損失。

朝廷按照預算準備了戰爭資金,提前向軍械廠下了訂單,軍械廠不得不開足馬力生產。現在的軍械工廠集中在中原工業區和燕雲新工業區,但是各有側重。

因為有書穎造的國之利器,戰爭傷亡不多,朝廷的文官都很少因為反戰而反戰,他們只怕沒錢和武人氣勢上來。民間也都是主戰派為重,很多國民沒有讀多少書,也覺得大夏戰無不勝,打個仗不是可怕的事。

鐵路的事也不能拖,因此還有點盈餘的錢,就讓先規劃勘探了再說。鐵軌需要很多木頭,這個時代的森林覆蓋率比現代強多了,東北的森林面積就更大了。

鐵路建設局發包給商隊,商隊去東北採購。東北森林覆蓋,新移民並沒有分完地,興安嶺林場都屬於公家。朝廷允許他們采木自用,因為有商隊去採購和加工鐵路用木,所以在東北形成了很多中小型的枕木加工廠。

新家園除了北方的冬天實在冷了一點之外,新移民們覺得日子過得還挺滋潤的。很多曾在軍籍的人的妻兒甚至親戚因為家貧無地報名移民,大家分到地後發現黑土地很肥沃,春夏秋能種的時候,作物產量還算不錯。

所以在軍籍的普通士兵也退役了,拿著分到的軍功田老婆孩子熱炕頭。現在除了種地之外,還能伐木和加工枕木賺錢就更好了。

朝廷遷都後風風火火忙了兩個月,等到秋糧、秋稅全都入了中央和地方的倉庫,書穎心中大定。

她將文官年終考核的事交給了政務院和人力資源部,而武官的年終考核交給總參部、陸軍部、海軍部。規則制度漸成熟的前提下,她不事事管著,只要朝廷不是奸臣當道,一時出不了大事。

書穎帶著太皇、李玄、幾個兒女考察遷安一帶的煤鐵重工業區。皇甫元均現在任陸軍部長,也是大將軍銜,抓著正是訓練考核的事,所以就不能伴駕了。

太皇雖然還在孝期,但是這個考察也公事。歷朝歷代皇帝本來不用像民間兒女一樣嚴苛守孝三年,守三個月都不錯了,何況是守了半年呢。

書穎他們作為皇族,為了安全沒有下礦,但是看到運進運出的礦石十分頻繁,也詢問過總裁,也知道產量巨大。

鐵礦山的執行總裁介紹道:「燕鋼一家就承包了我們所有的產出了,不得不加大開礦力度。他們遷安一帶的各大礦山須加緊開礦,才能跟得上需求。遷安的煤礦相對不足,有了關東大鐵路後,可以從遼陽一帶運來煤炭補充需求。」

葉世釗驚訝地說:「遷安有那麼大的礦產,燕鋼消化得了嗎?」

那總裁道:「燕鋼的總裁和小臣很熟悉了,他們不得不下放權力讓下頭的人合資建子公司,子公司擴大廠房,多架高爐,多請工人。蒸汽機廠的上流部件公司需要鋼材製造部件,鐵路局又需要鐵軌,新式房地產企業也要鋼筋,燕鋼把這些活都得分給各大子公司生產。」

葉世釗年輕時管過鹽鐵司,當時他也視察過礦山和冶鍊的事,所以看到這個規模比從前看到的最大的鐵礦年產量要大幾十倍,還有這廠房佔地之廣和效率之高,是二十幾年前不可想像的。

「從前朝廷最大的礦場遠遠不如遷安鐵礦呀。」

那總裁也不禁有些得意,介紹說:「前兩年沒有那麼快,後來從蒸汽機廠買了採礦機械。我們主要運送路線上鋪了鐵軌,就用蒸汽採礦機開鑿挖采,再用鐵軌運送,就方便了很多。我們這礦山源頭產能提升上來,『燕鋼』才能建那麼多子公司。」

葉易忽道:「母親,遷安的鐵礦也總有一天會采完,那時怎麼辦?」

書穎淡淡一笑:「漠北也有很多煤鐵礦脈,海外煤鐵礦脈更多,鐵器也可重鎔利用,千年內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葉易已學過地理,道:「可是那都太遠了,我們采不到。」

書穎笑道:「打下來,修鐵路到那裏,就能採礦了。」

伴駕的皇族、地方官員和企業代表都抿著唇不說話,心裏卻想這女皇是自唐太宗之後的第一霸君,擴張的**比十個男皇帝還強。

因為她分地分錢很大方公正,軍事和政治手腕又很高,所以大家也就甭管她是男是女,大家就跟著她幹了。

燕鋼製造鐵軌的技術和合金配方是按照書穎指點的,如果他們不偷工減料的話,能達到漢陽鋼鐵廠頂盛時期的品質。

書穎本人就是最讓人敬畏的大專家,最初的技術大佬都是跟她學的,大家也知道以她之智不好糊弄。燕王葉熙留守燕雲時,每年也不下四次親來工業區視察,下頭不乏人想鑽空子,但不敢過頭。

又因為燕鋼產業集群中的資本組成複雜,管理層受多方資本源頭監督,所以不至於像歷史上的洋務工廠一樣腐朽。

大家看到燕鋼大廠房中的機器都用了蒸汽機,轉輪一轉,還有各種履帶帶動,但生產線就全面自動運轉起來。

參觀團也只能站在廠房外面看看,而裏面生產線上卻沒有人,溫度極高。葉世釗看到這樣的生產線,難免感到敬畏:「我以前以為用了高爐得到液態鋼水,倒入模具不知道要用多少人力,原來是不用人力的。」

那一位工匠出身的小股東兼任燕鋼的廠長有些得意,介紹說:「以前還是皇上指點我們煉合金,我們才能液態的鋼水鑄炮。小臣為了提供軍械廠各種槍炮管,我們不得不提升工藝。

一次性投入不少錢在生產線上,但是過個幾個月,機器化產生線完全啟動起來後,那產能就不可同日而語了。液態合金鋼鑄的炮管不是最初的銅管可以比擬的。多虧皇上之智天人難及,才有燕鋼的今天。」

書穎面對一眾馬屁,也只能笑一笑,說:「老楊,別以為拍朕馬屁,就萬事大吉了。你要是看不好廠子,朕一樣讓人撤你!以後要同時開造兩條鐵路,你手底總要帶出些能獨擋一面的人,不然就拖延了進度。」

那楊姓工匠躬身道:「皇上放心,廠裡想求上進的年輕人很多,小臣好歹能帶幾個人出來。」

國有控股大廠的管理層和技術層人員也有品級,這工匠出身的人也有八品官,他就自稱小臣了。

現在的工匠只要自己手藝好,肯下苦功,管得好事,能分到股份分紅,還有些工匠自己當小老闆,所以他們的積極性很強。

除了大型的鐵軌廠房,還有小號的各種零部件、螺絲的小廠房,有了蒸汽動力,無論是調精度、拋光、切割和打磨,效率不是從前的人工可以想像的。

這些觀模學習,讓葉然、葉易都留下了深刻的映像,書穎解釋這些工廠更高水平的生產力才是製勝的法寶。

他們還參觀了蒸汽機廠,看到新款規格大小的蒸汽機,還有進一步改良的蒸汽火車頭。在機械的轟隆聲中,大家知道從前的時代是一去不復返了。

參觀了兩天后,在行轅住著,然後便有龍三娘來請安。

白承奕曾在南北朝互市的大市場上任職,後來北朝覆滅後,他與地方官員負責京城治安管理的工作。

燕雲大定後,書穎任命他做燕京府民安局長,因為龍三娘在江南的生意和勢力實在太大了,書穎不可能讓他在揚州當大官,那就不可控了。

書穎在李玄的陪伴下,在行轅暖閣召見她。宮女打簾,龍三娘進屋來後跪倒大禮參拜:「臣婦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

「謝皇上。」

龍三娘小心起身,好幾年未見皇帝本人,見她還是那樣美麗,可龍三娘知道自己的臉上已經有了皺紋。龍三娘本來就比她大三歲,收斂精氣的內功不如她。

書穎淡聲問道:「這時節三娘怎麼會在遷安呢?」

龍三娘道:「臣婦租了兩輛火車,押運一些江南貨物到關東,順便也採買了些關東貨去燕京。眼下剛剛遷都,京中對南北東西的好貨需求量都很大,臘月中下旬就更有需求了。臣婦南歸中途經過遷安,本想來看看機械廠的帳務,聽說皇上輕裝出巡,特來請安。」

遷安工業區的蒸汽機廠,龍三娘也是股東,那時書穎把私房一邊用於擴編烏衣衛、一邊建新城、一邊還得支付洛京皇宮的租金,那時流動資金就緊張了一些。

她才引入民間資本合資,這也能讓消除一些國有資本效率低的問題。比如:民間資本作為董事,也有反腐查帳,發起罷免怠政管理層的權力,還反對過多的員工福利的權力,從而提升企業效益。

書穎微微一笑:「三娘果然有生意頭腦,北方不缺糧食、肉類,但是南方的胭脂水粉和精巧玩意就極少了。不管官宦人家還是平民都需要這些東西。」

龍三娘道:「托皇上洪福,這一趟,臣婦能小賺一筆,還體驗了火車的效率。從臨潢府包車到京,三天就能到了。從揚州過運河到北京順風都得半個月,相比起來,火車真是快得不可思議。朝廷何時能修從北京到揚州的火車?」

書穎輕笑道:「去揚州有運河,能頂一頂用,別的地方更需要早修鐵路,到揚州得幾年後再看了。」

龍三娘又獻上幾抬禮品,道:「都是關外採買的貨品,臣婦挑了幾件供皇上、貴君和各位小殿下把玩,還請皇上和貴人們莫要嫌棄。」

書穎道:「你拿了這些來送朕,這一趟豈不白跑了?」

龍三娘搖頭:「臣婦運了兩大火車,各四節車廂的東西,臣婦不會白跑。」

「既是你的心意,朕就不客氣了。」書穎似才發現她還站著,又讓人賜座奉茶。

皇帝本也習慣自己坐著,別人站著,別說龍三娘了,就算是她的嫡親兄長,這都很平常。

書穎問起她近年生意和家庭的事,龍三娘才道:「去年時,臣婦把龍葉商行、南邊的客棧、紗廠、布廠的個人股權的七成賣給弟弟和表姐經營,坐享餘下三成分紅。

臣婦旗下的商隊的股權也賣給下屬了。臣婦年紀不小,官人在京為官,臣婦與他也多享一享天倫,如今正在京城盤了些商鋪,也夠臣婦忙著了。」

龍三娘花錢組建商隊時,人手都是運河一帶跑船的,他們即不認識大人物、也不識字、更無足夠的資金。他們是靠龍三娘及背後的龍葉商行,商隊才運營起來,大的股權當然掌握在龍三娘手中。

龍三娘這些年藉著自己的能力和她背後的皇室,下頭的人也不敢反了。現在她願放權轉賣,他們依著舊的門路,還能把生計做下去,當然願意買股份。

書穎笑道:「他們能買得起你那些股份?」

龍三娘回道:「揚州是新政影響最大的區域內,那裏有幾家大銀行,他們靠著抵押貸款才買得起。」

書穎瞭然地點了點頭:「那是個可行的辦法。你是該享兒孫福了,正好脫手。你現在有幾個孩子,都幾歲了?」

「我們有五個孩子。老大前年中了算科,同年娶了禮部孫部長家的小女兒為妻。老二是女孩,去年嫁到馬五哥家做媳婦。餘下三個孩子才十四歲、十二歲和八歲,尚在讀書習武。」

「你當祖母了嗎?」

「去年老大家的生了個小子。一下子當祖母,臣婦才覺得自己老了,該是慢慢榮養的時候了。」

兩人再談了一些家常,書穎也沒有留飯,再次端茶時,龍三娘起身跪安。

李玄等龍三娘腳步聲遠,才道:「皇上和她曾經交情不淺,當年封了義兄裴三郎做寧國公,怎麼沒有冊封龍三娘?」

書穎哧一聲笑:「朕冊封裴三哥,因為他是大周駙馬,還有很大的軍功,不冊封他怎麼安裴氏一族和大周功勛之後的心?

朕和三娘合夥做生意,她從一個草莽之女到達現在的成就,她雖也幫到過朕,可是朕給她的也足夠了。朕對她恩典過頭,她就不能用了,朕現在越來越想不起她,她於朕才更有用。」

李玄明白了一些:「她這個年紀想安定一些,也要為兒女們籌謀,所以隨丈夫到京城定居。說起來他的丈夫當年跟你一起屠龍,也是不小的功勞了。」

書穎回想起當年的事,四周沒有人,於是笑道:「朕遇上他們寨子的兄弟時,他們不知朕的身份,以為朕是個未婚姑娘。」

李玄呵呵:「所以皇上是後悔當年辜負了美男恩,否則現在多了一位貴君?」

書穎玩笑道:「貴君只有兩個名額,封個賢君才好。」

李玄翻了一下白眼,又說:「朋友夫,不可戲。皇上這樣想,也不成體統。」

書穎本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揭過不提。

幾日後聖駕及隨從乘兩列專車返京,京城的火車站修在皇城外三十裡,部分官員在車站迎接,然後一行人改乘馬車回皇宮。

這個時代下500裡(現代400多米一裡),從前駕馬車浩浩蕩蕩起碼要走五天,現在一早起來乘火車,傍晚就到了京城。

所有人都驚訝於新交通方式的快捷神奇,所以哪怕是比較保守的人,都支持推廣修建鐵路。報紙和民間早就為這種新機械傳得神忽其神。因為這種火車又是書穎發明的,她在軍中、朝中、民間的威望更上一層樓,對其智商的敬畏到天人的地步。

官員、百姓們就像是台言中的總裁一樣,真想說:【你究竟還有什麼驚喜等著我呢?你身上究竟還有什麼讓我意想不到的奇跡呢?】

往年書穎租房住,或者因為打仗並不在京中過年,不是免了年節禮往來就是簡化。今年遷都了,百官為表心意朝賀,她也就讓裴太后和葉薰主持宮務收了,也回了賞賜。

葉薰和裴太后清點了東西入庫,葉薰拿了總帳本過來回報,喜氣洋洋的。

書穎還吐嘈她:「堂堂大夏大公主,居然因為節禮多露出這副樣子。」

孩子父親在一旁實力幫腔:「她這副見錢眼開的樣子才像你當年,母女倆一個模子,也不知道皇上哪來的底氣數落自己女兒。」

書穎深吸一口氣,想反駁卻無從反駁,「皇甫貴妃」卻徑自傲驕地看書,書穎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

葉薰搓了搓手,嘿嘿笑道:「往年母親沒有空處理這些事,先太皇太后中風不愈,我又還小幫不上忙,所以文武百官都與『靖安宮』年節往來的。

太皇陛下當初為官清廉,但對這人人都收的年節禮往來卻未拒絕。母親當了這麼多年皇帝,因為沒有空處理,這好處都給太后和兩家王府分了。」

也只有左右都是自己人,葉薰才說得出這種大實話來,書穎倒並不見怪。

皇甫元均忍不住寵溺笑道:「小財迷!你還惦記著太后和你舅媽們將節禮的帳理出來,分給你母親不成?別眼皮子這麼淺,從前我的俸祿賞賜都讓你母親收著,現在我把存下的錢都交給你,成了吧?」

葉薰喃喃:「您的私財都給了我,將來四郎和三娘怎麼辦呢?」

皇甫元均長嘆一聲,說:「那得問你母親了,你母親是財主。」

葉薰才道:「那我不能全要,我給叔叔管著錢,尋找些投資機會。將來有我一份,也該有四郎和三娘的一份。母親是財主,她給我們的是她給的,這些是您的心意。便是不給我們,我給你理一理,將來給你養老也好。」

她前頭的話,皇甫元均聽著很滿意,但他不滿她後來的話:「我老了嗎?我是不是要在你母親這裏失寵了?你母親是不是有新寵了?」

被內涵的書穎:「……」

葉薰呵呵一笑:「我沒有說你老,也沒有聽說過母親有新寵。不過……皇甫叔叔,每個人都會老的,現在多存些私房錢不是壞事兒。」

皇甫元均撫了撫下巴上的鬍子:「皇上指不定心裏多嫌我了,皇上要納妃,誰還能阻止呢?」

書穎忍不住懟他:「知道自己年老色衰,還敢學年輕人恃寵而嬌?」

皇甫元均怔住,葉薰也不便再呆下去,便先告退了。皇甫元均見女兒走了,就拉著書穎的手,非要追問她是不是真看上哪個小妖精。

皇甫元均道:「皇上是不是要學武則天?武則天沒過幾年就拋棄了薛懷義。」

書穎做了一個深呼吸,說:「你到底怎麼了?」

皇甫元均問道:「皇上是不是覺得我保養得沒有李玄好?前頭讓他天天伴駕,一起修訂中學小學教材教綱,後頭又帶他出巡。昨天我看到他身上穿著新的鬥篷,是關外上好的皮子做的。」

書穎反問:「你自己去年就去過兩回關外巡視,你還缺關外的好東西了?那好皮子是龍三娘送朕的禮,他當時正在遷安,朕隻讓他先挑幾張讓宮人幫著做新鬥篷。你們也都有,回頭自己挑去,再選個衣料。」

皇甫元均哼了一聲:「他揀剩下的才給我,我不稀罕。」

書穎深吸一口氣,說:「你女兒管著宮廷,各地貢品也是她掌著。你走女兒的後門,各地貢品隨你先挑幾樣喜歡的,行嗎?」

皇甫元均:「皇上不偏心就好。我也不是為了我自個兒爭,就怕四郎、三娘他們落後於人。」

書穎說:「朕要是偏心他,依他三科狀元的身份,早年就讓他入政務院旗下各部歷練上去了。朕要開辦新式教育,現下沒法子,連教材都得朕自己編寫。朕總得讓人客觀地看看是否能讀得懂吧?不找他幫忙難道找外臣?那說不定朕就真納個新人了。」

皇甫元均心氣才平覆一些,又提起三個大孩子的婚事,憂心道:「燕王和遼國公一成婚就開枝散葉了,與兄弟們不同脈,各有私心。燕王將來能容得下四郎他們吧?」

書穎沉吟了一下,說:「朕沒有那麼快死。朕死前總能看出些苗頭,他若是這樣的人,也可早做安排。朕還能不為四郎考慮?」

皇甫元均才說:「近年也讀了些史書,帝王家的事分外複雜,強如唐太宗也處理不好兒子們之間的事。李承乾和李泰一母同胞尚且如此,何況是燕王和四郎呢?我能不為四郎擔心嗎?」

書穎深吸一口氣,說:「四郎是他們兄弟中年紀最小的,熙兒真的無容人之量,最先要對付的人也不會是四郎。你應該考慮的是給四郎最好的教育,讓他擁有系統的知識和能力。

咱們一輩子拚博能給兒女留下不少財富,而四郎這一輩子能將咱們留給他的財富值增加還是揮霍光?如果你現在教他爭朕的東西,他反而沒有一顆純粹的心去學習提升自己的能力。那麼朕到時候留給他的任何東西,他都守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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